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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二十三,糖瓜粘。

按照習俗,這是祭灶,掃塵的日子,所以到了這一天,家家戶戶都會開始忙碌起來。

有錢人家擺下大桌供品,祈求灶君庇佑。

沒錢人家也會買來幾個糖瓜,算是盡一點自己的心意。

年味也從這個時候開始變得越發濃厚起來。

與此同時,在郡城的西城門處,幾名身穿甲冑的護衛正圍在一處火堆旁取暖。

寒風呼嘯,又穿著甲冑,所以哪怕緊靠著溫暖的火焰,這幾名護衛依然凍得夠嗆。

儘管如此,當有大隊客商透過的時候,這些護衛還是會恪盡職守的上前檢查。

有客商試圖掏錢賄賂,卻被他們給嚴詞拒絕了。

不過他們也並沒有刁難,在確定沒有問題後都會盡快放行。

等忙完一通之後,日頭已然升的老高,其中一名護衛有些羨慕的看著那些有說有笑,往家趕去的行人,不禁感嘆道。

“真好啊,什麼時候咱們也能在郡城有個家啊。”

旁邊有人笑道:“嘿嘿,老七你這是饞媳婦了啊!”

“沒錯,我就饞媳婦了,怎麼著?難道你不想娶媳婦?”被稱作老七的護衛立即反駁道。

這話說的對方啞口無言,城門處烤火的這些護衛們也全都沉默了。

是啊!

誰又不想娶媳婦,然後成家立業呢?

可關鍵是他們之前的身份不允許他們這麼幹啊!

作為曾經的韋洪彬手下的騎兵,有哪個良家女子願意嫁給他們?

甚至別說是良家女子了,有那實在憋不住火,打算去勾欄瓦肆找個歌妓聊聊人生的,結果對方一聽他們的身份都面露鄙夷之色,即便給錢都不願意伺候。

原因無他。

實在是韋洪彬及其手下在雲霄郡的名聲太臭了。

哪怕他們這些人當初並沒有做過什麼壞事,可一旦烙上這個標籤,那就終身都難以擺脫了。

這也是這些護衛們心情黯然的原因所在。

正在這時,就聽一陣馬蹄聲自長街傳來,然後一名身穿甲冑的都尉便單人匹馬的來到了城門處。

當他翻身下馬,掀開斗篷之後,赫然便是那孫應奎。

只見他滿臉風霜,眉毛和鬍鬚都被凍住了。

儘管如此,他依然沒有絲毫停歇,開口問道。

“有什麼情況沒有?”

這些護衛紛紛搖頭。

“啟稟都尉,一切如常。”

“好,如今年關將近,免不了有那不開眼的盜匪打算混入城中,所以你們切不可掉以輕心。”孫應奎囑咐道。

“我等明白。”

看著這些屹立在寒風之中,卻不敢擅離職守半步的護衛,孫應奎暗自嘆息。

他又何嘗不知道這些人所處的尷尬境地。

這也是為什麼他每天都要巡城好幾遍的原因所在。

就是怕這些護衛們再有所鬆懈或者經受不住誘惑,從而出點什麼事。

這種事對其他人來說可能不算什麼,但對他們這幫戴罪立功的護衛來說,卻如同滅頂之災一般。

因為整個郡城上上下下,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他們。

幸好,這些護衛們也都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一直兢兢業業,沒有出過任何紕漏。

又勉勵了幾句,孫應奎轉身剛要走。

官道上突然一陣喧譁,然後就聽有人吶喊道:“是趙少俠!”

“趙少俠出外歸來了!”

孫應奎渾身一震,立即抬眸望去。

果不其然。

就見官道之上出現了一輛風塵僕僕的馬車,坐在車轅上的那個面帶微笑的少年正是趙崖。

而在馬車周圍已經聚攏了一大批百姓,正滿臉熱情的跟趙崖攀談著。

甚至其中一些膽大的女子,更是一臉激動的擠到近前,近乎仰慕的說著什麼。

孫應奎見狀先是一愣,旋即便笑著搖了搖頭。

他知道如今的趙崖在郡城之中頗有人望,卻沒想到會這麼受歡迎。

不過這也不算稀奇,畢竟過去這一年,正是靠著趙崖的出手才讓郡城重新煥發了生機。

如今郡城之中不說人人吃飽飯,但至少餓死人的現象已經基本沒有了。

光是這一點便足以讓人感嘆了,再加上治安的好轉,郡城周邊重歸太平,這一切綜合起來,趙崖能獲得底層百姓擁戴也不奇怪。

從官道到城門處這短短一段路程,趙崖足足走了一刻多鐘,最終還是孫應奎出面,這才算讓這些熱情的百姓散去。

而後孫應奎及其手下這些護衛們才衝著趙崖齊齊施禮。

趙崖笑著擺了擺手,“行了,不必這麼客氣,我離開的這段時間城中可還太平?”

“太平無事。”孫應奎回應道。

“那就好!”

說著趙崖趕著馬車就要往城中走去,孫應奎眾人目送。

突然,趙崖想到了什麼,隨手丟過來一個小包。

孫應奎伸手接住,而後趙崖的聲音傳來。

“今天是小年,諸位都辛苦了,待會下了值後去城中喝幾杯吧,算是我請的!”

小包中是幾張銀票。

孫應奎還有這些護衛們心頭全都為之一暖。

不只是因為這幾張銀票,更重要的是,終於有人看到了自己的努力。

“怪不得趙少俠這麼年輕便名滿郡城,這為人處事,當真是厲害!”有護衛讚歎不已。

趙崖自然不知道這些,此刻的他已然驅使著馬車快速穿過大街,來到了鼎泰武館門前。

當看到他後,門前的守衛先是一愣,旋即便驚喜大喊起來。

“小師叔回來了!”

“小師爺回來了!”

喊聲此起彼伏,趙崖聽得有些無奈。

因為那些口口聲聲喊自己師爺的人,有的鬍子都有些白了。

這要是再過幾年,豈不是就該有人喊自己師祖了?

這時苗少成還有許德二人匆匆趕到門口,一見果然是趙崖和孟詩雯回來了,不由大喜。

“我還說你們得過完年之後才回來呢,要不是醉兒跟著,我甚至懷疑你是不是把師姐給拐走私奔了!”

苗少成還是一如既往的口無遮攔。

許德想攔都沒攔住,不由有些擔心的偷眼看向孟詩雯。

卻見她根本沒有生氣,就彷彿沒聽到一樣,拉著醉兒便離開了。

見此情景,許德不由鬆了口氣。

幸好。

師姐沒有在意,不然今天老苗可就慘了。

想到這他狠狠瞪了苗少成一眼。

苗少成也自覺失言,搔著頭皮嘿嘿傻笑。

“走吧,先去見師父,師父這幾天可是一直唸叨你呢!”許德說道。

等來到後書房後,陸鼎泰正在寫字。

在晉入五境之後,陸鼎泰身上的威勢可謂與日俱增,也就寫字的時候能稍微收斂一點。

“師父!”趙崖恭敬施禮。

“回來啦!”陸鼎泰頭也不抬的問道。

“是!”

“事情都辦妥了嗎?”

“回師父,都辦妥了!”

“說來聽聽。”

於是趙崖便將回舞象城之後所發生的事,簡明扼要的跟陸鼎泰講述了一遍。

聽完之後,陸鼎泰擱下手中的筆,一邊用熱毛巾擦著手,一邊抬頭看向趙崖。

“煉世宗?呵呵,這幫妖人居然也出現了,看來還真是要天下大亂了啊!”陸鼎泰冷笑道。

“師父您也知道煉世宗?”

“當然知道,你是不是以為師父我一直守在郡城這一畝三分地,對外面的局勢一點都不瞭解?別忘了,當初師父我可也曾行走天下,仗劍江湖過。”陸鼎泰一臉自傲道。

趙崖有些哭笑不得。

師父這自傲的性格可是越發的明顯了。

所以他也沒敢說話,只是一個勁的點頭稱是。

“當年這魔教聲名不顯,有很多都已經徹底消亡了,可沒想到如今隨著大燕的崩壞,這些魔教子孫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不過你這次做的不錯,居然將青竹嶺徹底消滅,煉世宗也死了五名蠱主,算是元氣大傷,短時間內是別想再恢復實力了。”

說到這,陸鼎泰瞥了趙崖一眼,“而且我觀你進來之時,步法如踏空,看來你的輕功又有精進啊!”

“是師父,確實有所感悟。”

趙崖也沒隱瞞。

因為在陸鼎泰面前,自己這點進步是無論如何也瞞不住的,他也沒想瞞。

“很好,看來你的悟性確實超乎一般。”陸鼎泰滿意的點點頭,突然又恨鐵不成鋼的看向一旁的許德,苗少成。

“瞅瞅你們小師弟,再看看你們自己,還整天胡吃夢睡,就一點也不知道上進嗎?”

許德和苗少成低著頭,訥訥不敢言。

趙崖見狀趕緊打圓場。

“咦,怎麼一直沒見二師兄?”

“他?哼!娶了媳婦就忘了孃的主,這幾天一直沒露過面,誰知道幹什麼去了!”陸鼎泰說道。

正在這時,院中傳來沈道的笑聲。

“師父,你這可就冤枉我了,我昨天不是還來拜望過您老人家嗎?”

隨著話音,沈道和施青青夫婦二人聯袂走進屋中。

本來滿臉不悅的陸鼎泰,一見徒弟帶著媳婦來了,神情便迅速的緩和下來,甚至還衝著施青青點了點頭。

“青青啊,你看為師我剛寫的這副字如何?”

施青青走到近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忍不住感嘆道:“師父您老人家的字可是寫的越發的好了,依我看來,就算都城那些書法大家也不過如此了!”

“哦?”

陸鼎泰面色一喜,卻又有些不好意思承認,只能問道:“哪裡好,你說來聽聽。”

“您看,這字型磅礴大氣,內蘊風骨,更難能可貴的是並未因此而顯得鋒芒畢露,反而有一種神華內斂的味道,當真厲害!”

“哈哈哈哈哪有你說的那麼好,我不過是隨便寫著玩玩罷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陸鼎泰臉上的喜色還是出賣了他。

遠處的師兄弟四人看著這一幕,不禁感慨萬千。

“二師兄,我怎麼覺得現在在師父心目中,小師弟排第一,緊接著就是嫂子了呢?”苗少成說道。

“不用覺得,而是本來就是!”許德肯定道。

沈道則笑道:“不過這樣也好,師父如今脾氣越來越大,寫寫字陶冶下性情也是好的,正好青青自幼便練習書法,人又聰明,說幾句話便能哄得師父開心,何樂而不為?”

說著沈道一拍趙崖的肩膀,“小師弟,聽說你回來,你嫂子可是特意買了許多菜,今晚就在我那,咱們不醉不歸!”

看著明顯開始發福的二師兄,趙崖心道婚姻果然是一個男人最好的增肥藥,然後便笑著點頭道。

“就算師兄你不說,我也得去叨擾的!”

當晚,趙崖帶著醉兒,和苗少成以及許德一起去沈道家喝酒。

為了招待他們,施青青親自下廚,做了滿滿一桌子的菜。

而就在他們師兄弟大快朵頤之時。

孟詩雯在書房之中見到了陸鼎泰。

“師父!”

“嗯,拜祭過了?”

儘管對苗少成等人不假辭色,可當面對孟詩雯的時候,陸鼎泰卻出奇的溫柔。

“是!”

“拜祭過就好,過往的恩怨就讓他過去吧,那再怎麼說也是你的父親。”陸鼎泰嘆息道。

孟詩雯猶豫片刻,然後才小聲問道:“師父,當初你跟我父親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以至於會鬧得那麼僵?”

聞聽此言,陸鼎泰先是一愣,旋即長嘆一聲道:“都是過去的事了,就不必再問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父親是個好人,只是為人處事偏激了一些罷了。”

“去吧,時候不早了,你二師弟那想必都已經開飯了,過去湊湊熱鬧吧!”

陸鼎泰揮了揮手,示意孟詩雯離開。

孟詩雯沉默片刻,然後才告辭離去。

待她走後,陸鼎泰坐在椅子上很久沒有說話,直到許久之後才微微喟嘆一聲。

“師弟啊,我真不知道這樣瞞著對她是好還是不好,畢竟一邊是你,一邊又是她的……母親啊!”

言語間,陸鼎泰神情黯然,似乎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過了臘月二十三之後,新年轉瞬即至。

這是趙崖和醉兒在郡城度過的第二個新年,但今年跟去年有很大不同。

因為這一年中發生了太多的事。

而趙崖作為其中絕對的主角,自然引來了眾多的關注。

請柬邀約如雪片般飛來,對此趙崖絕大部分都予以了回絕,只有極少一部分關係確實不錯的,他才會應約。

即便如此,依然足足忙了十幾天才算將這個年過完。

過完年後,一切逐漸恢復了正常。

趙崖也迅速投入到了修煉之中,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這一日,正當他熱火朝天的修煉之時,一紙邀約悄然而至,落款只有三個字。

商落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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