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塊錢月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七十九章 報仇自然是越快越好,長生從強化五臟六腑開始,來一塊錢月光,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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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基本都不知道趙崖的酒量,還以為自己佔了多大便宜呢。

對此苗少成自然是一臉的幸災樂禍。

可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就在這時,商落落向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看著越走越近的商落落,苗少成渾身肌肉緊繃,臉上的笑容也變得僵硬起來。

許德見狀心中好笑,表面卻又不敢表現出來,只得裝作沒看到。

這時商落落走到近前,微笑言道:“聊什麼呢?說的這麼開心?”

這時候自然是指望不上苗少成的,所以許德只好說道:“沒說什麼,只是在議論趙師弟的酒量。”

“哦?”商落落眼眉微挑,“我剛才來就是想說,他這麼喝真的沒事嗎?”

許德苦笑道:“你不瞭解趙師弟的酒量,與其擔心他,倒不如擔心下這些給他敬酒的人,我怕他們再醉死過去。”

“這麼厲害?”商落落有些驚訝。

許德點點頭,“就是這麼厲害。”

商落落今天來參加這場婚禮,一是為了沈道和孟詩雯。

畢竟他們跟商落落的關係都不錯。

第二就是為趙崖了。

她本想過來瞅瞅,這個最近徹底消失在公眾視線裡的傢伙,到底在忙什麼。

沒想到剛來就看到趙崖正跟一幫人拼酒,而且是別人喝一杯他喝三杯的血拼。

而他的幾位師兄則站在遠處,好像看笑話一樣的看著,這才上前詢問。

果不其然。

一個多小時後,伴隨著最後一名敬酒之人的倒下,全場所有想灌趙崖酒的人已經悉數躺在了地上,醉的不省人事。

反觀趙崖卻連臉都沒紅,一對眸子更是清亮如水,就彷彿剛才喝下的不是酒,而是水一樣。

這等酒量也令商落落歎為觀止。

她終於明白,剛才許德的話並不是誇張了。

這時這場婚宴也終於接近了尾聲。

眾多賓客紛紛告辭離去,至於這些醉倒在地的,則由各家武館的人抬著離開了。

商落落本想再找趙崖聊兩句,可看他忙著替師父和師兄送賓客,於是便也沒打擾,只是遠遠笑著擺了擺手,然後便也離去了。

見到這一幕,苗少成的神情黯淡了些許,但很快便又振奮起精神來,幫著料理殘席。

等事情都處理好後,已經是深夜時分。

忙碌了一天,大家也都累了,於是便各自回屋休息去了。

趙崖如今暫時還住在武館之中。

等他回到小院之後卻發現醉兒還沒睡,而是正坐在院中發呆。

“怎麼還沒睡?”趙崖有些訝異道。

醉兒搖了搖頭,“不困。”

趙崖立即覺察出這個小丫頭有心事,但也沒說什麼,只是坐在了她身旁,將她輕輕摟在了懷中。

醉兒順從的靠在他的肩膀之上,一股溫熱的液體漸漸浸透了衣服。

趙崖瞬間心疼極了。

這個小丫頭難過的時候從不會大哭,而是就這樣默默流眼淚。

“怎麼了?是覺得今天二師兄大婚,你羨慕了嗎?”趙崖想到了一個可能。

實際上他也一直覺得,自己欠缺這個丫頭一個婚禮,因此柔聲問道。

“不是!”醉兒用低低的聲音說道。

“那又是怎麼了?”

“我……我就是突然想我奶奶了!她含辛茹苦的把我養大,可她死了好幾年,我卻連張紙都沒給她燒過,心裡總是覺得難過。”

說到最後,醉兒語帶哽咽。

趙崖瞬間愣住,然後心中便泛起無限柔情。

是啊。

醉兒的奶奶死到現在至少兩三年了,這兩三年中,醉兒跟著自己顛沛流離,別說燒張紙錢了,連上墳都沒去過幾次。

他知道,這肯定是今天沈道跟施青青在婚禮上跪拜師父的那一幕,觸動了這個小丫頭,讓她想起了自己死去的奶奶。

於是趙崖抱緊了她,用下巴輕輕抵在她的頭上,然後輕聲道:“彆著急,再過段時間我便帶你回舞象城一趟。”

“真噠?”醉兒驚喜萬分的仰起頭來問道。

趙崖一笑,“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醉兒的大眼睛瞬間彎成了月牙,儘管臉上還掛著淚水,但已笑顏如花。

“但你不能著急,因為我還有些事要做,等做完之後,咱們便動身回舞象城一趟。”

“嗯嗯!”醉兒用力點頭,簡直開心極了。

等她蹦蹦跳跳的回屋之後,趙崖坐在石凳上,抬頭看著這深秋的夜空,雙眸之中映照著滿天星光,臉上無悲無喜。

實際上不用醉兒說,他也打算過段時間等這郡城的局勢徹底穩定之後,便回舞象城一趟。

原因無他,就是報仇二字。

當初青竹嶺和洪家設局坑害昌隆鏢局的一樁樁一幕幕,趙崖可都一點沒忘。

當初自己實力不夠,只能帶著醉兒無奈遠走。

如今晉升半步五境之後,同級可謂無敵,甚至連一般的五境武者也休想從趙崖手中佔得便宜。

報仇時機已然成熟,趙崖自然要回去一趟。

趙崖從來不相信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種說辭,在他看來,報仇這種事越快越好,最好當場就報了。

因為唯有這樣才能讓對方知道什麼叫恐懼。

等你拖到仇人都七老八十了再去動手,就算殺了對方也毫無意義了。

不過在回去之前,還得有些事要處理一下。

一夜過去。

次日清晨,行動略有不便的施青青,面帶羞澀的給陸鼎泰倒了杯茶。

這就算是正式過門,成為沈家的人了。

因為沈道是除了孟詩雯外,鼎泰武館排行最大的弟子。

所以眾位師弟們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全都圍攏上來,要喜糖的要喜糖,開玩笑的開玩笑,有人更是拿著一碗拌了豬油的墨汁要往沈道臉上抹。

沈道只能滿臉堆笑的一個勁拱手求饒。

因為風俗本就是如此,今天的他不能著惱,只能說好話。

趙崖和苗少成許德三人倒沒有上前,不是因為他們有多“兄弟情深”,而是因為沈道已經許諾了一桌飛仙居的上等酒席。

在這一番的“賄賂”之下,他們三個自然也就不好意思再動手了。

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在一旁笑著看熱鬧。

正鬧得開心之時,谷明東匆匆跑到了趙崖近前。

“小……小師叔,孫應奎找您。”

谷明東說話有些吞吞吐吐,甚至都不敢直視趙崖。

畢竟之前他作為鼎泰武館的大門總管,可是很收了些名門閨秀的紅包,做出了許多一時“不察”,放這些女子進門之事。

雖然趙崖後來知道了並沒說什麼,但谷明東總是感覺有些心虛。

“孫應奎?他來找我幹什麼?”

趙崖皺了皺眉,卻也沒有耽擱,邁步便走出了武館,來到門外一看,果然是孫應奎。

只見此時的他一身武者裝束,身形瘦削了些,但氣色明顯比之前做都尉的時候要好多了。

待見到趙崖之後,孫應奎上前幾步,抱拳道:“趙少俠!”

“不必這麼客氣,找我有什麼事嗎?”

孫應奎苦笑一下,“其實也沒什麼事,只是那些投降的騎兵被關押在大牢裡也有段時間了,您看這些人要如何處置呢?”

趙崖看了孫應奎一眼。

孫應奎慌忙低頭,不敢直視。

如今的他已經投入武者陣營,並拜在了廣瑞武館門下。

真要論輩分的話,他還得管趙崖喊一聲師叔。

而當初趙崖將甄別投降騎兵的事交給了他,為此孫應奎一直記掛在心。

尤其見如今城中局勢已經安穩下來,可趙崖依然沒有表態該怎麼處置這些人,好似已經忘了這群人一樣。

孫應奎只能硬著頭皮來找趙崖詢問。

“你覺得應該怎麼處理?”趙崖問道。

“這種事我不敢妄言。”

“說吧,你既然來找我,想必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趙崖說道。

“那我就斗膽說了,這些騎兵都是我仔細甄別過的,並無劣跡,如今他們也都知道了後悔,所以我覺得是不是應該將他們給放了?”

說到這,孫應奎偷偷看了一眼趙崖,見他面色平靜,於是便試探性的接著往下說道。

“當然,您要是怕這些人出來之後再為非作歹,或者為害鄉里的話,那可以將他們都編成隊伍,也算是對郡城治安的一個補充了,畢竟這些人都受過專業的訓練,就這麼放他們回去,也是一大浪費。”孫應奎小心翼翼的說道。

趙崖突然笑了。

“你想將這些人都收為己用?”

孫應奎額頭上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不敢不敢,我只是提個建議而已,至於這支隊伍怎麼處理,由誰來領導,那我不敢置評。”

“行了,有這個想法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趙崖打斷了他的話。

“不過你要想清楚,你身上有著曾為韋洪彬手下的烙印,在掌管這支隊伍之後若是做事稍有偏差,後果可想而知。”

孫應奎心頭一凜,立即點頭道:“在下明白。”

“好,這兩日我就讓人放出這些騎兵,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但有兩個條件。”

“請講!”孫應奎恭敬言道。

“這支隊伍的訓練和整編權我交給你,但調撥權則不由你掌管,我會派一名武者進隊,跟你搭檔,明白?”

“是!”孫應奎點頭應道,並不覺得意外。

如果趙崖真把所有權力都交給他,他反倒覺得不靠譜了。

“這是其一,其二就是你要想清楚,你這麼做就相當於承擔了巨大的責任,但凡這些人為非作歹,你就是第一責任人。”

“這點我已經想過了,我願領此責任。”孫應奎很是認真的說道。

“好,那明天就去大牢提人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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