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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諾的妻子叫呂韻音,呂韻音表姐是陳大偉的老婆。

從這層關係上來說,陳大偉算是韓諾的表姐夫。

但此時此刻,韓諾知道這段關係,陳大偉卻不清楚,且基於秦堯先前種下的第一印象,對韓諾以及八號當鋪有著極強的戒備心理,遂既說道:“也沒說太多,只是告訴我,以後如果我遇到什麼困難的話,可以去驛站求助。”

韓諾眉頭一皺,道:“陳先生和解憂驛站有關係?”

陳大偉:“不好意思,這涉及到個人隱私,我不方便透露。”

韓諾靜默片刻,道:“好,那我們換個話題。得到了解憂驛站的承諾後,你最終還是來到了八號當鋪,想必是想要在我們兩家間做個對比罷?”

陳大偉:“……”

這韓老闆顯然沒怎麼學過為人處世之道。

你能看出來是很聰明,但這話一說出來就不聰明瞭。

見他一臉無語的模樣,韓諾心裡其實也挺失望的。

作為表親,他衷心的不希望對方踏入當鋪,但人心總是貪婪的,陳大偉明明已經有了一條退路,偏偏還不知足,這就沒辦法了。

畢竟黑暗主宰就在當鋪內看著他交易,他不能將陳大偉拒之門外,甚至不能光明正大的照顧對方。

“韓老闆,咱們直接進入正題吧。”陳大偉道:“我需要三萬塊大洋週轉,不知您這裡能否借給我?”

韓諾:“我這裡是當鋪,不是銀行,想要從我這裡拿錢可以,必須用等價的物品交換。”

陳大偉想了想,說道:“我用祖宅做抵押,套現三萬大洋可好?”

韓諾:“你祖宅如果價值三萬的話,你會來我這裡?”

陳大偉:“……”

這時,黑影突然出現在陳大偉身後,正面直對韓諾。

韓諾感受到了黑影的目光,心底微微發沉,道:“陳大偉,事實上,你沒必要將步子邁那麼大,五千塊大洋足以盤活你當前的生意。”

陳大偉預感到了變數,忙聲問道:“你肯借給我五千?”

韓諾:“你手錶不錯。”

陳大偉:“是啊,當初花了不少錢買的呢。”

“手錶留下,我給你五千塊大洋,半個月內,如果你不來贖回手錶的話,活當就成死當。”韓諾道。

陳大偉大喜,連忙摘下手錶,送到韓諾面前。

少焉,當其從韓諾這裡領了五千大洋,歡喜離去後,黑暗主宰冷冷望著韓諾:“我需要一個解釋。”

韓諾面無表情地說道:“自甘墮落的靈魂對我們的滋補最大,一塊手錶便能典當五千大洋,這會給他一種物超所值的感覺。因此,在解憂驛站與我們之間,他一定會選擇我們,最終一步一步的典當掉自己的靈魂。”

黑暗主宰靜默片刻,語氣中的寒意稍微化解了一些:“還有呢?第八號當鋪內,從來都沒出現過活當。”

韓諾:“這是給他安全感,打消他的顧慮,搭建最基本的信任關係。沒有信任,未來的合作自然無從談起。”

黑暗主宰呵呵一笑,身軀化作黑煙,瞬間消失在原地,唯有一句驚讚留在大堂裡:“你是一個優秀的商人,我很欣賞你。”

看著他消失在眼前,韓諾高高提著的心方才漸漸落了下來……

“陳大偉終究是與黑暗達成了交易。”

驛站二樓,秦堯坐在窗前,望著喜滋滋走出當鋪的陳大偉,蹙眉道。

“因為黑暗慣會引誘墮落。”九叔道:“想來是當鋪令他感覺比我們驛站更超值。”

“還是人心太貪婪了……”秦堯思量片刻,驀然起身:“師父,我出去一趟。”

“去哪兒?”

“去找韓諾的妻子。”秦堯道:“如今能救陳大偉的,只有她了……”

大半個時辰後。

韓府。

秦堯遞上名帖,以茅山傳人的身份登入客廳,見到了韓府如今的當家夫人呂韻音。

這是一個看起來很堅毅的女子,一身藍色旗袍搭配著盤起來的秀髮,顯得氣質典雅大方。不施粉黛的臉上五官精緻,眉宇間帶著一股英氣。

“在下呂韻音,敢問道長拜帖而來,有何指教?”正當他打量著對方時,呂韻音也在打量著他。

只見來人身材魁梧,面相威嚴,不經意間便流露出一股高位者氣度,顯然是在某些領域上面大權在握,絕非一般道人可相比擬。

“敢問夫人可否認識一個叫陳大偉的織布商人?”秦堯開門見山地問道。

“陳大偉……”呂韻音面帶訝然,說道:“他是我表姐夫,不知道長與他有何淵源?”

秦堯:“有人針對他佈下陷阱,引誘其一步步踏入深淵。”

說著,他將有關於第八號當鋪的事情托盤相告,唯獨隱去了韓諾成為了當鋪老闆的事實。

“竟有這種事情!

聽完講述後,呂韻音懵了好一陣子,旋即面色古怪地問道:“道長,您能找到我這裡,必然也能找到陳家吧?您為何不去找我表姐說明情況,反而來找我呢?”

秦堯平靜說道:“因為據卦象顯示,唯有你才能救下陳大偉,只要你跟隨在他身邊待上一陣子,他的劫數便能消失。”

呂韻音:“那我先去表姐家瞭解一下情況,敢問道長的道觀所處何地,萬一不幸被您言重了,我們兩家必有厚禮謝上。”

秦堯擺了擺手,道:“厚禮就不必了,我也不是為錢而來。夫人留步,在下告辭。”

見他走的如此乾脆,呂韻音臉上閃過一抹愕然,旋即呼喚道:“來人,備轎。”

多日後。

臨近黃昏。

陳大偉站在長街上,一臉無奈地看向身後倆姐妹,攤手道:“桂姐,表妹,不用這樣吧?”

“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大偉之妻金桂嚴肅說道:“大偉,你做了這麼多年生意,可曾見過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

陳大偉:“……”

道理誰不懂?

但佔了一次便宜,就會想著佔第二次,這才是人性,非一時豪傑不可扭轉。

“好了,你就別亂想了,我們只是想要幫你把把關,瞭解一下情況,又不是非拉著你不讓你去做。”金桂揮手道:“趕緊帶我們去八號當鋪吧。”

不久後。

陳大偉帶著妻子和表妹來到爛尾樓前,掏出當鋪的邀請函。

當鋪大廳,玉璧光芒一閃,緊接著便在一陣黑煙中閃現出長街景象。

“咦,多出了兩個人,我去接他們進來。”一襲紅色旗袍的阿精說道。

韓諾噼手拽住阿精手腕,目光怔怔地望著玉璧畫面中的妻子,低聲說道:“不必了。”

“為什麼?”阿精好奇地問道。

“這筆生意我不做了。”韓諾冷漠道。

阿精:“???”

魚兒好不容易上鉤了,你把魚竿一摔說不釣了。

玩呢?

“韓老闆,韓老闆?”長街上,陳大偉右手舉著邀請函,大聲呼喚。

然而無論他喊得再大聲,聲音再洪亮,爛尾樓處也沒有絲毫異象產生。

“奇怪,難道來的時辰不對。”陳大偉喃喃說道。

金桂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事已至此,你還執迷不悟呢?”

“可惜了。”

陳大偉搖搖頭,旋即轉身望向解憂驛站:“不過還好,我還有一條退路。你們兩個在此稍微一等,我去去就來。”

說著,他便徑直踏入驛站內,在星月的引領下重返二樓。

“秦老闆,我又來找您了。”

秦堯端坐在九叔面前,聞言轉過頭顱:“有事嗎?”

“我考慮清楚了。”陳大偉呵呵一笑,道:“我決定答應您的提議,與您簽訂對賭協議。”

秦堯擺了擺手,道:“籤不了了。”

陳大偉笑容一僵,質疑道:“您不是答應讓我考慮考慮的嗎?”

秦堯:“我先前沒有告訴過你嗎,不要同八號當鋪的魔鬼進行交易。這是我們雙方之間合作的基礎,你做了些什麼?”

陳大偉嘴唇顫動了一下,無言以對。

不多時,當他猶如一隻戰敗的公雞,垂頭喪氣的走出驛站時,秦堯翻手間召喚出白玉官印,開啟近期明細:

拯救陳大偉,獲得陰德一百八十八點。

當前陰德餘額總計為:貳千柒佰肆拾伍點。

“果然如此。”

秦堯翻掌間收起白玉官印,臉上綻放出一抹笑容。

如果說刷孝心值有九叔的話,那麼現在就可以說刷陰德有第八號當鋪了。

相對而言,從敵人身上爆出來的好處更能令人心情愉悅。

至於黑影愉不愉悅,那就不關他的事情了。

黑影很生氣,心情很抑鬱。

此時此刻,他漂浮在韓諾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向對方,冷冷說道:“陳大偉這單的所有損失,皆由你一人負責。”

“是,主人。”

韓諾跪在地上,渾身顫慄地說道。

阿精站在不遠處,小聲說道:“主宰大人,其實這事兒也不能全怪老闆,我懷疑……不,我肯定必然是對門在搞鬼。如果放任他們繼續如此的話,我們恐怕一單生意都做不成。”

黑暗主宰:“我知道。本不想這麼快就與其針鋒相對,但既然對方挑釁在先,我們也只能被迫反擊了。諸位,你們有什麼解決對門驛站的辦法嗎?”

韓諾跪在地上,眼觀鼻,鼻觀心。阿精眼珠子滴熘熘亂轉著,卻是毫無頭緒。

黑暗主宰身後,血魔沉吟道:“解憂驛站能壞我們的事情,核心點在於它能取得別人信任。如果說它的名聲臭了,所有人一聽到這名字就搖頭,它就沒辦法壞我們好事了。”

“你有什麼主意?”黑暗主宰循聲望去。

“讓我來試試罷。”

血魔說著,身軀漸漸消失在當鋪內。

幾天後。

一個穿著綢緞旗袍,脖子手腕上穿金戴銀的老太太從黃包車上走了下來,順手遞給車伕幾角錢,抬頭望著高二層的解憂驛站,臉上閃過一抹猶豫。

良久後,夕陽落山,阿星抻著懶腰開啟驛站大門,抬望眼便瞧見了老太太,疑惑問道:“您有事嗎?”

“我聽人說,解憂驛站可解世間一切憂愁,不知是不是真的?”

老太太遲疑道。

“假的。”阿星不假思索地說道。

老太太:“……”

你是不是解憂驛站的人啊?

“那解憂驛站的經營範圍究竟是什麼呢?”不多時,老太穩定住心神,認真問道。

“解憂驛站只為有緣人解除憂愁,不向普羅大眾開放。至於說什麼是有緣人……有好故事的人,便是有緣人。”阿星說道。

“好故事的標準又是什麼?”老太繼續追問。

“標準就是包含妖魔鬼怪的真實故事,故事越嚇人,妖魔越強大,與驛站的緣分就越深。”

“既是如此的話……”老太昂首道:“請帶我去見你們老闆吧!”

未幾,阿星引領著老太來到二樓包廂內,停在正討論道術的師徒二人前,恭敬說道:師公,師父,這位老太太說她是有緣人。”

師徒二人循聲望去,秦堯一指桌桉對面的椅子道:“阿婆請坐,不知你遇到了什麼麻煩?”

老太太順勢坐在他們對面,還未開口,鼻子便勐地一酸,紅了眼眶:“請大師為我報仇啊!

!”

師徒二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九叔溫聲說道:“你別急,慢慢說,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老太太收拾了一下心情,說道:“我姓鄭,名叫鄭阮雲,幾天前,帶著二兒媳淑珍前往廟會燒香拜佛。

在廟會上,淑珍以高價購買了一個帶著無臉人偶凋像的玉質花瓶。

當天晚上,淑珍便將花瓶帶入自己房間看了一夜。從那開始,她每天吃過晚飯就會回房,且房間內時不時的還會傳出砷吟聲。

我對此深感奇怪,於是在三天前的晚上,趁著砷吟聲傳出的時候,偷偷開門一看,那場面險些將老太婆給嚇死。

藉著燈光,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一個全身發綠的怪物正伏在我兒媳婦身上,做那苟且之事。

我被嚇壞了,趕緊打電話讓去外地出差的兒子回來。

於是兩天前的晚上,我和兒子趁著他們苟且之時衝進房間,結果衝進去後卻發現,兒媳婦抱得仍舊是個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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