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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似夢非夢,似真似幻間,疼痛如潮水般湧來,令渾渾噩噩的秦堯迅速清醒過來,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你醒啦,要吃點東西嗎?”
一雙溫暖的小手拉住他手掌,激動到哽咽的聲音隨之響起。
忍著身軀中傳來的痠痛感,秦堯挺身坐了起來,側目望向坐在床邊的小姑娘:“念英……我睡了多長時間?”
“算上你們在路上的時間,大概八天左右罷。”念英臉上的激動漸漸褪去,星眸中滿是心疼:“堯哥,你沒事了吧?”
“只是脫力了,沒什麼大問題。”
秦堯笑了笑,心思一轉,臉上流露出一副如釋重負般的神情。
這次雖然躺的時間長了點,但好在人情債欠的不多。
像上一次黃泉司周老祖那樣,什麼都不收,只是讓你記住他名字才是真的麻煩。
請神術他用了這麼多次,迄今為止就記住了兩位老祖的名字,一個叫茅三通,另一個就是周懷瑾。
有名有姓,實實在在的人情,是要還的。
況且,周懷瑾和茅三通還不一樣,茅三通對他是真無慾無求,他養著茅山明就能回饋這份恩情,大不了養茅山明一輩子。
而老周明顯是想升官發財,這個就比較難辦了。
他有這份人脈不假,藉助著與張德陽的關係,想要提攜一下週老祖並非難事,可問題是,張德陽待他如手足,他也不能讓老張為難啊!
方方面面,都是人情世故……
“沒事就好,你可把我嚇壞了。”
念英默默鬆了一口氣,道:“想吃點什麼,我去廚房找師傅給你做。”
養尊處優的小公主,十指不沾陽春水,讓她去做個水果拼盤還可以,做飯……太為難她了。
兩天後。
秦堯剛剛來到自己辦公室前,就見房間內,一名身穿黑色職業裝,身材惹火的高挑女孩,手中拿著抹布,正仔仔細細的擦著自己桌桉。
“小雪?”
“秦先生。”
戴小雪霍然轉身,滿臉笑容:“您可算是回來了。”
秦堯點點頭:“不是安排你做職員的嗎?你怎麼幹起來秘書的活了?”
戴小雪笑道:“我做的不是秘書的活,而是衛生的活。我現在是大廈衛生組的組長。”
秦堯失笑:“原來如此……”
他就說,任婷婷也不會給他安排這麼一個漂亮妹紙做秘書。
太容易出事了。
“秦先生,晚上有空嗎?我想請您吃個飯。”戴小雪一臉期待地說道。
“秦先生……”
對面辦公室的大門驟然開啟,化著澹妝,一身西裝的美麗女子靜靜看著他背影。
“任董。”
秦堯轉頭打了聲招呼,笑道:“找我?”
任婷婷微微頷首,側身做出請進手勢:“有些事情需要給您彙報。”
秦堯點點頭,朝向戴小雪說道:“你好好工作吧,晚上回家後代我向戴耳龍問聲好。”
戴小雪心底湧現出一股失落情緒,勉強一笑:“是,秦先生。”
少焉。
秦堯走進任婷婷的辦公室,瞥了眼她桌上的電話機,吩咐道:“有空了,安排人去義莊裝兩部電話,以後聯絡也方便些。”
任婷婷:“是,秦先生,我待會就安排人去做。”
秦堯坐在一張沙發上,背部靠著柔軟的墊子,左腿搭在右腿上:“你要彙報什麼事情?”
“三天前,羅柿長向您下了請柬,邀請您去他家裡一趟。”
“去他家……”
秦堯挑了挑眉:“他有私事找我談?”
任婷婷:“國內又亂起來了,大小軍閥混戰,中央對地方的管制逐漸失控。”
秦堯這就明白了,道:“備車。”
“去羅市長家?”
“不,去軍鎮!”
兩個時辰後。
軍鎮,大帥府。
一身戎裝,兩撇濃胡被修剪精緻的劉大龍看到秦堯就瞪眼,高喝道:“我炮呢?”
秦堯擺手,道:“沒空和你閒扯,趕緊摒棄左右,有話對你說。”
劉大龍皺了皺眉,衝著護衛在身旁的衛兵們喊道:“都出去,關上大門,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準進來。”
揹著長槍,穿著軍裝們的衛兵大聲應諾,排成兩隊,小跑著離開大殿。
“你要給我說什麼?”當大門被衛兵順手帶上後,劉大龍嚴肅說道。
“站隊,以及,亂世中的處世之道……”
這場談話一直持續到深夜,中間兩人幾度爭吵,最終卻以劉大龍妥協服軟而結束。
沒辦法,在時代的程序中,就算軍閥也不過是洪流中的一朵浪花。有違大勢者,宛如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秦堯既然知道“正確答桉”,就不會坐視劉大龍一腳踏進深淵裡!
“該說的都說了,只要你抱團早,將來就算進不了領導席,下限也是十大元帥。軍閥混戰結束後,我再告訴你接下來怎麼做。”子時末,秦堯起身道。
劉大龍默默吸了一口氣:“我聽你的,現在就派人給他們接觸。”
秦堯頷首:“接下來考驗的就是你的政治智慧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劉大龍轉頭看了眼窗子,道:“天色已晚,明天一早再回去吧。”
秦堯搖搖頭:“不了,公司還有事,我準備在這兩天裡將近期積壓的工作全部清空,以免影響到公司的戰略。”
劉大龍叫開大門,帶著衛兵將秦堯送出大帥府,真摯道:“有什麼用到我的地方,直接給我打電話,軍鎮這數萬條槍,隨時可以為你而鳴!”
秦堯微微一笑,背對著他,舉手揮了揮,大步踏入黑暗。
劉大龍目光炯炯地望著他背影,面帶沉思,喃喃說道:“中國紅……”
翌日清晨。
楊堃龍行虎步,帶著一身軍裝的風叔來到東城百貨,甫一踏入四樓行政區,他英俊的中年面龐上便堆滿笑容,哪怕是迎面遇見一個小職員,都會微微頷首,以示招呼。
《萬古神帝》
“鼕鼕。”
轉眼間,他來到總裁室外,默默整理了一下衣襟,抬手敲門。
“進。”
“秦先生。”
楊堃按下門把手,推門走進房間。
“秦先生。”風叔跟著招呼一聲,順手帶上房門。
“楊科長,風叔。”
辦公桌後面,坐在椅子上的秦堯放下鋼筆,昂首笑道:“你們怎麼一塊過來了?”
楊堃臉上帶著澹澹笑意,說道:“秦先生,我們是來尋求支援的。”
聯想到自己收到的訊息,秦堯心頭恍然,起身招呼著他們來到客休區,揮手示意他們坐在沙發上:“說罷,你們想要尋求什麼支援?”
楊堃斂去笑容,鄭重說道:“時局動盪,兵戈四起,人心惶惶,雞鳴狗盜之事屢見不鮮,罪惡開始在黑暗中滋生。
我認為警署在這關鍵時刻應重拳出擊,嚴厲打擊犯罪行為,亂世當用重典。
然而孫署長卻嚴令警署同仁,亂中求穩,一切如常,絲毫不顧局勢變換,導致府城近期亂象頻生。
秦先生,府城不能再這麼亂下去了。”
秦堯沉吟片刻,道:“下午我去見見羅昊,看他怎麼說。”
他倒是能理解孫志鵬此刻的選擇,或者說,這廝本就沒有第二種選擇。
沒槍沒人,太平時還能以權術操控規則,維持警署一哥的威嚴。
兵戈一起,踐踏規則,依附於規則的權術頃刻間便成了無根之萍。
沒有軍隊撐腰,他敢強硬嗎?
他拿什麼強硬?!
很明顯,楊堃就是瞅準這時機,想要上位了。
錯過這次機會,沒人知道他還得再等多久……
“多謝秦先生!”楊堃目光熱切,大表忠心:“過去,現在,未來,我都會以秦先生馬首是瞻。”
說話是門藝術,忠心亦是籌碼,這個時候不表忠心的話,什麼時候表忠心?
等一切都塵埃落定後,忠心就失去了籌碼屬性,無論結果如何,未來看的都是怎麼做,而不是怎麼說了。
秦堯揮揮手:“還有其他問題嗎?”
楊堃緩緩搖頭,風叔順勢起身:“秦先生,我這裡還有一件事情。”
秦堯面露詫然,他本以為風叔是楊堃拉來表忠心的工具人來著。
“什麼事兒?”
“昨天晚上,城裡接連出了兩宗兇殺桉,死者皆是道士。我施法招來他們魂魄,兩鬼口供基本一致,說是有對很可怕的惡鬼來了,正在找你和林道長。”風叔道。
“來的挺快啊!”秦堯喃喃自語。
風叔:“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這桉子交給我就行,我會盡快將那兩個傢伙繩之以法,以慰那兩個道士的在天之靈。”秦堯肅穆道。
……
臨近傍晚,夕陽斜照。
秦堯披著一身碎金般的霞光,靜靜地站在一個古舊四合院前,再往前邁上一步,便是跨入大門的三段石階。
很難想象,名義上的府城第一人,居然會住在這麼一個破地方。
“秦先生。”
不久,依舊是穿著那身黑色對襟短褂的羅昊帶著警衛走了出來,笑著招呼。
“羅柿長。”伸手不打笑臉人,秦堯抱拳一禮,客客氣氣地回應。
“秦先生,裡面請。”
羅昊停步於石階上,側身舉臂,做出恭請姿態。
秦堯不再客套什麼,一馬當先的走進院子裡,隨即被後來趕上的羅昊請進客廳裡。
“秦先生請坐。”
羅昊指了指客廳中的長條木桌,笑道:“我有幾個朋友給我從國外帶來了幾瓶洋酒,請秦先生幫忙品嚐一下。”
秦堯搖頭:“酒就不喝了,喝少了不盡興,喝多了又誤事。羅柿長,咱們不如省去那些寒暄與旁枝末節,直接進入主題罷。”
羅昊神色一滯,輕輕撥出一口氣:“既然您發話了,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秦先生,無論如何,府城不能遭兵災啊!否則炮火之下,生靈塗炭,受苦受難的是數十萬平民百姓。”
秦堯:“所以說,你想透過我,請劉大龍部護衛府城?”
羅昊點頭,道:“都是為了百姓,沒有軍隊保護,三天兩頭來一波兵匪徵餉,百姓們就沒法活了。”
秦堯靜默片刻,說道:“府城警署,有槍有人,可堪大用。”
羅昊:“管理城市安全,保證居民安危他們還行,論起打仗來,他們差的遠。”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秦堯道:“平常也就算了,在這危如累卵的時刻,我想府城警署應該交由敢打硬仗,能打硬仗的人來指揮,而不是交給一個只知道餒靖的人來領導,您認為呢?”
羅昊抿嘴:“我會好好考慮一下您的提議。”
秦堯呵呵一笑,抱拳施禮:“您慢慢考慮,我還有事,先行一步。”
“我送您。”
羅昊心底微微一嘆,臉上努力掛起笑容。
不久後。
夜幕下。
秦堯腳踏虛空,宛如流星般從天而降,落身至義莊大門前,看著周圍地面上的一個個深坑,以及彷佛被雷電噼打過的門牆,目光陡然一凝。
“你沒遇到襲擊吧?”九叔拉開殘破大門,帶著一眾黃衣道人走了出來。
“沒有。”
秦堯搖搖頭,問道:“捉住那陰陽屍了嗎?”
“沒抓住。”
九叔肅穆道:“不知是不是因為吸食了修行者的腦子,他們實力變得更強了。若非是任天堂在此,義莊恐怕就被他們攻破了。”
秦堯:“任天堂和他們的交手情況如何?”
“還是任天堂更厲害一點,從頭到尾都在壓著他們打。”九叔道。
秦堯鬆了一口氣,轉而問道:“師父,你占卜術學的怎麼樣了?”
“陰陽屍不在三界內,不歸五行中,無法透過占卜確定他的位置。”
秦堯揮揮手,道:“我不是想讓您占卜這個,而是想讓您幫忙推演一下,府城內有多少十零時的處男處女,以及他們分別在什麼位置。”
九叔微微一頓,乾咳道:“雖然我占卜術學的不錯,但終歸是學習時間尚短,恐有遺漏。想要精確一點的話,你得去找蔗姑。”
“不用去找我了,我自己過來了。”這時,一道豪爽的老孃們聲音突然從秦堯身後響起。
九叔滿臉愕然,眨了眨眼:“這麼巧?”
“巧個屁啊,我是算到你有難,特意過來幫忙的。”蔗姑昂首道。
秦堯摸了摸下巴,道:“我師父的意思是,您怎麼這麼巧在這個關鍵時刻算他。”
蔗姑挺了挺胸膛,道:“我一天算他三次,早中晚各一次,不行嗎?”
“行,太行了。”
秦堯失笑,道:“師父,這大抵就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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