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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月痕的四把飛劍都已斷了,木寒雲馭使長風劍帶著她在天空飛行。
她眼睜睜看著木寒雲伸手摸了摸頭,然後失去了對長風的控制,從天空中栽了下去。
幸虧舒月痕已經成就金丹,可以憑肉身在空中飛行,及時拉住了木寒雲,避免了他從萬丈高空摔下變成肉餅。
舒月痕開始懷疑有什麼突然襲擊了木寒雲,可是她用盡各種法術,都找不到襲擊木寒雲的物件。
她又懷疑木寒雲是突發疾病,可是她從沒聽說一個金丹期修士竟然會生病。
接著她懷疑是詛咒,又懷疑是蠱蟲,可她用盡法術,也沒在木寒雲身上找到蛛絲馬跡。
木寒雲雙目緊閉,神情時而痛苦,時而猙獰,像在做一場醒不了的噩夢。
他的靈氣執行也受到了影響,時而狂暴時而平穩。
舒月痕怕木寒雲出事,她收了長風劍,帶著木寒雲降落到附近的一座山峰。
她找了一塊大青石,把木寒雲放了上去。
舒月痕仔細回想所有經歷,試圖找到木寒雲突然倒下的原因。
小魔女李靈韻下的暗手?一直與魔門為敵的玄天劍宗對魔門的所有手段都很瞭解。
小魔女應該還沒有這個本事。
水妖綺麗更不可能,她已經死了。
那只有一個可能,上古魔劍血雨劍下手了。
血雨劍執意要認木寒云為主,而木寒雲不願。
雖然他們離開時,六大仙門已經控制住了血雨劍,但血雨劍既然稱之為上古魔劍,上古天神尚不能毀滅它,只能將它封印於湖底。
六大仙門真的能毀滅血雨劍嗎?
血雨劍的劍靈是不是已經闖入木寒雲的識海之中,要強行佔據他的身體。
識海里的戰鬥舒月痕沒有辦法幫忙,只能守著木寒雲。
太陽在天空慢慢往西走。
木寒雲識海里的戰鬥是如此激烈,以致影響了身體。
他的體溫猛然升高,甚至全身都冒出了熱氣。
舒月痕一直在施法,降低木寒雲身上的溫度。
她開始思考是不是應該通知玄天劍宗,甚至通知另外六大仙門。
可若是他們發現血雨劍的劍靈就在木寒雲身體裡,他們會怎麼做?
他們會不會把木寒雲和劍靈一同鎮壓?或者毀滅?
上古魔劍血雨劍是何等兇殘!把人族視為血食,輕易就屠滅了臨湖鎮。
若是舒月痕自己被血雨劍靈侵入識海,她寧願與血雨劍靈同歸於盡。
可是血雨劍靈在木寒雲那裡。
舒月痕已經沒了師尊,現在只有師弟師妹了,她寧願傷害自己也不願意傷害他們。
舒月痕只能繼續守著,她找來附近的山泉水,喂在木寒雲嘴裡。
太陽落山了。
木寒雲還是沒有醒,可是神情終於平靜了下來。
舒月痕心中忐忑不安,她不知道識海里的戰爭到底是誰贏了?
她望著木寒雲,既害怕他睜開雙眼,又害怕他不睜開雙眼。
一輪彎月爬上樹梢。
木寒雲忽然睜開了雙眼。
舒月痕心中大喜,叫道:“師弟!你醒了!”
只是她心陡然一沉。
木寒雲的眼眸是鮮紅色的,像晶瑩剔透的紅寶石,很漂亮很美麗,令人心醉,可這不是木寒雲原本的眼眸。
他原來的眼眸也很漂亮,就像晴朗的夜空。
舒月痕冷冷問道:“你是誰?”
紅眸木寒雲站起來,他回答:“我是木寒雲。”
他認真看著舒月痕,認出她就是那個經常打自己的大師姐,從前自己還打不過她,簡直是奇恥大辱。
他什麼不說,一拳就向舒月痕的臉上打去。
血雨劍的劍靈臨時佔據了木寒雲的身體,它已經斬斷了身為劍靈時的一切記憶,跑來與另一半靈魂強行合體。
他認為自己也是木寒雲,從木寒雲的記憶裡看到舒月痕經常打他,為此要向舒月痕復仇。
既然他認為自己是木寒雲,為了與原本的木寒雲區分,我們可以稱他為紅眸木寒雲。
紅眸木寒雲還不太熟悉這具身體,雖然他戰鬥天分很高,又死不服輸,被舒月痕打倒之後,又不屈不撓地爬起來再次戰鬥。
舒月痕與他打了一個時辰,確定紅眸木寒雲沒有了血雨劍的殺伐威力,現在他就是初生的孩童,笨拙地模仿著木寒雲所有的行動。
既然知道他暫時無害,她也不再猶豫,一拳擊中紅眸木寒雲的後腦,把他打暈了。
她不知道自己該拿木寒雲怎麼辦,現在他這種狀態怎麼回玄天劍宗?
腳下是昏迷的師弟,天邊是彎彎的月亮,像是在嘲笑她是多麼沒用。
舒月痕開始翻找劍囊,希望在劍囊裡找到有用的東西。
兩個時辰之後,紅眸木寒雲又醒了,他好像從木寒雲的記憶裡找到了戰鬥知識,居然試圖召來飛劍長風,與大師姐大戰。
馭劍之術沒那麼好學,強行馭劍的後果就是飛劍長風被大師姐奪走,他又被打暈了。
舒月痕一夜未眠。
太陽從東方升起,照到了舒月痕身上。
她看著腳下的師弟,臉色非常難看。
木寒雲這次睜開了雙眼,看到了溫暖的陽光和臉色陰沉的大師姐。
大師姐好像生氣了!她在生誰的氣?
木寒雲抬起胳膊,發現渾身鑽心的劇痛。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臉,自己流了鼻血,右臉也腫起老高。
他好久沒有被揍得這麼慘了。
木寒雲一臉無辜,委屈巴巴看向舒月痕。
“大師姐,你為什麼打我?”
舒月痕緊緊盯著木寒雲的眼眸,確定他的眼眸現在是黑色的,整個人也好像恢復了正常。
木寒雲被盯得慌了神,他好像犯了大錯,惹惱了師姐,
他犯下什麼大錯了?怎麼一時竟然想不起來?
他越想越頭痛,抱著腦袋連聲呼道:“大師姐,我好疼呀!”
不管是犯了什麼錯,裝可憐總是沒錯了。
舒月痕臉色嚴肅,她冷冷問道:“師弟,你記得昨晚你幹什麼了嗎?”
木寒雲抱著腦袋大聲呻吟:“哎喲!哎喲!……大師姐,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舒月痕冷哼一聲:“哼!你跟我打了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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