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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很詫異,不等她說什麼,蘇安已是率先開口:

“你氣息不穩,再打下去只怕後果很嚴重,如果你不是妖族,我們未必需要拼個你死我活。”

少女歪著腦袋想了想,毫無身份包袱地點點頭:“那就這樣!”

她心想:“你才是妖邪,本聖使可是高貴的精靈!

“等等,不對,這傢伙既能修煉青蓮劍訣,又可以驅使巨獸,明顯不是妖邪,應該也是精靈一族才對。

“可惡的傢伙,就算你是精靈,我也要把你切成片,什麼來頭嘛,居然能以六級修為跟我打個平手,就算我現在實力大損這也不能接受,我非得弄清楚這傢伙的構造不可!”

蘇安見少女收起匕首,稍稍鬆了口氣。

他剛剛主動收手,可不是善心大發,就算對方是個人類,他也不是不能殺,死在他手裡的渤海國、燕國超凡者何曾少了?

之所以罷手,是因為蘇安察覺到了危險。

少女的確氣息不穩,但從對方的眼眸裡,他再清楚不過地看到了同歸於盡的嗜血之意。

仔細權衡,蘇安認為,如果對方抱定了要跟他一起死的主意,那他未必就能全身而退,對方的實力擺在那裡,並不比他弱上半分。

那麼在雙方沒有深仇大恨的情況下,中止戰鬥就是最好的選擇。

不打了,大家自然就是自己做自己的事,蘇安從戰術揹包裡掏出原力藥劑給自己來了一針,聖使也從腰包裡取出藥丸服下,蒼白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紅潤。

穩住狀態,聖使走向書架。

各類標識牌已經湮滅在歲月中,她只能不時取下書籍小心翼翼地翻看,一點點尋找自己想要的東西。

“你似乎對這裡有所瞭解?”蘇安見聖使目標明確,遂好奇地問。

他剛剛翻看了幾本書,裡面的內容居然是煉丹之法,看得他一頭霧水。

主峰裡的東西肯定比外面的好,這些書籍很可能價值連城,然而蘇安的揹包就那麼大,要帶哪些東西出去得講究一下。

“比你瞭解。”聖使呵呵回應。

如果不是實力不允許,蘇安很想把對方綁了好好拷問一下,他對秘境知之甚少,不清楚滿屋子的書籍哪些是好東西,如果有個懂行的指點一下就會好得多,但眼前的雙馬尾少女明顯沒把他當自己人。

此情此景,蘇安不得不懷念朱峰。

反抗軍顯然是瞭解遺蹟的,掌握的資料非他可比。

要是有對方在身旁,他就不會面對滿屋子寶物卻不知該怎麼挑選,可惜,世事不遂人願,蘇安現在連鄭南枝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蘇安翻開一本厚書,書本材質非凡,絕不是普通紙張,不然抵抗不了歲月侵蝕,他只是掃了一眼,便被書裡的內容吸引了眼球。

這是一本敘述歷史的書。

書中記載的歷史與他所知的不同。

“輝光紀元12233年,四維空間再度大面積向三維空間跌落,宇宙重現不穩之象,一個又一個黑洞失去控制,無數星系遭受滅頂之災,我們的家園又一次面對嚴峻考驗......

“天知道這次宇宙災厄的源頭又在哪裡,那些不知身在何處的不發達文明,總是試圖去實驗他們不瞭解的力量,懵懵懂懂地觸碰他們無法控制的東西,殊不知這是多大的危險......

“偉大的陛下從沉睡中醒來,他以無上修為撫平空間漣漪,為全人類再次鎮住銀河系,為我們創造出渡過時艱的機會,讚美陛下!

“1235年,陛下發布敕令,人類艦隊有序出發,一面前往各個空間混亂之處設定錨點,穩住空間震盪修補空間裂縫,一面探索各個有空間混沌風險的區域,及時蒐集情報。

“輝光紀元1240年,我們所在的404號探索艦隊不慎被空間風暴波及,艦隊掉入空間裂縫,當危機過去,我們已經出現在這顆星球,艦隊僅僅剩下兩艘小型飛船。

“壞訊息很多,飛船嚴重損毀無法自我修復,這顆的資源不支撐我們以現有裝置修補飛船,雖然無法接受,但我們必須承認,404號探索艦隊迷失在了宇宙的某個角落。

“好訊息是,這是一顆生物星球,宜居指數及格。

“兩位艦長召開公民大會,會議決定,404號艦隊的當務之急,是集中全力適應這顆星球,先在這顆星球上活下來。

“活下來的難度遠超預料,我們的身體無法適應這顆星球上的微生物,各種本地細菌與病毒成為了終結無數生命的夢魘。

“我們的飛船是補給飛船,缺乏各類必要裝置,短期內既無法改造我們的身體適應這顆星球,也無法改變這顆星球來適應我們。

“遺落紀年17年,這是我們抵達這顆星球的第17個年頭,嚴酷的生存環境讓我們只剩下三百多人,臨時避難所面臨崩潰......

“遺落紀年25年,趙艦長成為第一個能夠直接煉化本星力量的修士,她將這種區別於真氣的力量命名為原力。

“遺落紀年34年,在趙艦長的帶領下,適應本星力量的修士達到19個,因為他們,我們不再有食物方面的憂慮,一切都在變好。

“遺落紀年41年,趙艦長因為原力反噬而逝世,避難所過半修士出現修煉障礙,走火入魔者連日不絕,末日似乎再度降臨......

“遺落紀年108年,楊艦長研究出第一本科學無害的修煉功法,事後證明,那是一切的轉折點。

“遺落紀年200年,我們走出避難所,正式成為本星居民,公民大會決定改元,以‘遺落’二字命名,從艦隊抵達本星的第一天開始紀年。

“我們是被遺落在宇宙深處的塵埃,當我們找到回家的路,迴歸母星的那一天,我們才能擺脫塵埃身份,做回人類。

“遺落紀年922年,族群改名為精靈,因為我們就是這顆星球上的精靈,是原力的寵兒,我們將在這裡自由自在、無憂無慮的生活。

“遺落紀年1024年,公民大會決定改元,以‘自由’為名。或許,永遠生活在這顆星球也不是什麼難事,畢竟迴歸母星太難了,而且看起來沒有什麼必要。

“自由紀年6933年,妖邪抵達夏商大陸,與我們一樣,他們的艦隊也是因為空間波動迷失在宇宙中,被空間裂縫送到這裡。

“因為相似的生物特徵與經歷,我們接納了他們,幫助他們適應本星、建立家園,雙方開始混居。

“自由紀年6963年,卑鄙無恥的妖邪,有組織有預謀地偷襲了我們,他們在各大聚居點同時發動戰爭,投下的毒藥讓我們損失了絕大部分人口!

“妖邪飛船不是補給飛船,他們船上有實驗室也有大量武器,他們本就是威脅,我們應該有所警惕的,但我們向他們敞開了自己的懷抱,連修煉之事都沒隱瞞,現在遭受反噬也是咎由自取!

“自由紀年6971年,這是最艱難的時刻,八年來我們不斷遁入荒僻之地,可妖邪對我們的追殺永無休止,無數人死去了,文明毀滅了,或許精靈一族會就此消失。

“我們的確無憂無慮、自由自在地生活了太久,以至於單純善良得過了頭,對別人完全不設防,從現在開始,我們要改變這一切,可我們還有機會嗎?

“自由紀年7060年,我們在大陸北境、西域、南疆穩住了戰線,勉強苟延殘喘了下來。

“自由紀年7063,妖邪今年展開了內戰,無人再追殺我們,他們忙著爭奪大陸上的富饒之地,對我們所在的窮鄉僻壤不再感興趣。

“一個時代結束了,整整一百年的戰爭落下帷幕,但我們不會忘記仇恨,我們遲早會把這些恩將仇報的傢伙殺光!

“公民大會決定改元,從百年戰爭開始的那一天起,精靈進入‘興復’紀年,我們一定會興復文明、興復故土!

“大會還決定,正式將妖邪命名為妖邪,他們跟我們絕非同族,精靈將跟這些妖邪不死不休!

“......”

一口氣看到這裡,蘇安合上書本,只覺得腦子裡一團漿糊,眉心隱隱作痛,不得不暫時抽身出來緩一緩。

妖族記載的歷史肯定跟人類記載的不一樣,這是蘇安早有預料的。

莫說兩個有著血海深仇的種族,就連人類自己,針對同一個時期同一個事件,燕國的歷史教材與齊國的歷史教材都會大相徑庭。

比如說,燕國會說自己繼承了人類意志,是最古老最正義的一方,曾經擁有最顯赫的戰績,擊敗妖族的主力就是燕國。

而齊國呢,把主語改成“齊國”就成了他們的歷史教材。

蘇安沒想到的是,妖族的歷史記述會這麼有顛覆性。

雖然這本書看起來只是個人作品,但它能被擺在這裡,就說明它的說法是得到妖族普遍認同的。

人類各國在記述歷史時,雖然會誇大自己國家的功績,把別人的榮譽都安在自己頭上,並抬高自家的歷史人物,貶低別國的歷史名人,但大方向大脈絡總歸差不多。

從來到夏商大陸,到救助妖族先祖,再到百年戰爭,人類是受害方是正義者,人類歷史是可歌可泣的英雄史詩。

如果妖族的歷史記述,只是改換主語,那在蘇安看來不過是普普通通的操作,跟其它人類國家並無不同。

可這本書上記述的,卻有很多關於母星的介紹,對妖族初臨夏商大陸求生存的諸多不易,有著充分的細節表露。

在這方面,燕國教材就鮮有提及,基本是春秋筆法寥寥數言而已。

“到底是誰先來的夏商大陸?人類的修煉之法,是得自妖族傳授,還是先賢摸索?”蘇安暗暗尋思。

前一個問題的答案無疑是個羅生門,但後一個問題的答案卻相對清晰。

人類——雖然妖族先祖也把自己稱作人類,現在姑且用這個名字指代眼下佔據夏商大陸主體的人類各國吧——眾所周知的是,人類的超凡歷史只有兩千年,而妖族的修煉歷史有萬年之久。

那麼妖族在這方面的記述無疑可靠得多。

“三觀掉地上了吧?”忽地,蘇安聽到聖使不無幸災樂禍的聲音。

轉頭一瞅,蘇安才發現那顆梳著馬尾的小腦袋,不知何時已經湊到書本前,此刻正一臉得意的看著他。

蘇安呵呵兩聲:“妖族寫的東西誰會信?”

聖使也跟著呵呵兩聲:“不信你幹嘛這副鬼樣子?”

蘇安盯著她瓦亮瓦亮的大眼睛:“你早就知道這書上的內容?”

聖使收回腦袋撇撇嘴:“眾所周知的東西,也只有你這種人會覺得詫異。”

蘇安一直在試探聖使的身份,但對方說出來的話,每每都只能顯示出她的身份不凡,可能是妖族,也可能是渤海國、中山國的頂級權貴子弟,或許是王族子弟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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