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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海心頭一突、眼皮一跳,猶如炸毛的刺蝟霎時警覺。

有人在隱蔽接近別墅!

是高手!

瞬息之間黃海已是思緒百轉:為什麼會有人暗中靠近他的住所?來的是什麼人?這種時候對方來幹什麼?難道他露出了什麼破綻?今夜針對蘇安的行動又出了意外?蘇安來報復了?

不,這不可能!

黃海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可惜的是,客觀事物的發展軌跡並不以個人的意志為轉移,只是眨眼間,好幾道身影相繼出現在黃海的視野中,從不同方位向別墅合圍而來!

與此同時,一道高亢、蠻橫、霸氣的聲音,從張震林那粗狂的嗓門中吼了出來:“降妖司辦案,閒人迴避!

“黃海,你勾結妖族,暗殺本國金字戰鬥英雄,證據確鑿,本大隊長現要將你捉拿歸案!

“我勸你乖乖束手就擒,配合降妖司執法,不要做無謂抵抗。你已被重重包圍,若敢有所異動,降妖司將無法保證你的人身安全!”

聞聽此言,黃海面如死灰,有一瞬間雙目失去焦距。

今夜行動不僅失敗,事情還完全敗露,被降妖司掌控了鐵證?怎麼會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

黃海沒有真正亂了陣腳,在反應過來的第一時間,他立即抽身進屋,以最快的速度躍出背面窗戶,向後門方向飛奔而去。

事到如今,他絕不能落入降妖司手裡。

一旦進了降妖司的審訊室,他就得面對張震林的諸多手段,雖然身份地位到了他這個層次,不用擔心降妖司不遵照法律對他刑訊逼供,但降妖司的手段可不只是三木之刑!

對方有的是各種駭人聽聞的超凡法門。

屆時他有什麼罪責,還不是張震林說了算?以他今夜對付蘇安的手段,張震林必然不會給他留半點餘地!

若是如此,就算黃家想要施以援手,在塵埃落定的情況下也會毫無辦法!

只有脫身逃出去,黃海才能贏得黃家庇護,並藉助黃家勢力為事情贏得轉圜餘地!

黃海的應對再正確不過,只是太遲了些。

剛衝到後院,迎面陡然襲來一道黑影,黃海只感到泰山壓頂般的原力浪潮陡然砸下,倉促之間架臂格擋,仍是被人一拳轟得步伐散亂、連退數步。

不等他穩住身形,斜刺裡一條鞭腿抽來,他來不及閃躲,匆忙架起手臂想要保護頭部,奈何對方修為過高,一腳將他的手臂踢得貼在臉上,頭部仍是遭受重擊!

黃海眼冒金星,視野天旋地轉。

身形踉蹌間,面前又是一道人影閃電般襲來,黃海只感到勁風撲面,胸口已是遭受一記兇狠膝撞!

劇痛之下,他清楚聽見了胸骨斷裂的聲音,胸口瞬間變得氣悶無比,好似連呼吸的能力都失去!

對方並未就此罷手。

緊跟著他的左臉遭受擺拳猛擊,半嘴牙齒被擊飛,而後右臉再中擺拳,這下滿嘴牙齒都不剩幾顆。

隨即,面前的人猛虎爬山般騎到他身上,一肘重重砸在他的天靈蓋上,直把他打得腦海一片空白!

雙腿一軟,黃海跪倒在地。

就在他意識散亂神志不清,身體搖搖晃晃即將栽倒之際,有人抓住他的腦袋,將他的面門重重磕在自己的膝蓋上!

霎時間鼻血飆飛、鮮血橫流,鼻樑塌陷、牙床崩裂的黃海慘哼一聲,爛泥一般仰天摔倒在地。

這位威名赫赫的東平區巡捕房探長,至此徹底失去行動能力,面目全非、狼狽不堪地躺在地上,莫說對誰造成威脅,連發號施令的力氣都已失去。

降妖司的人向來霸道,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就不會給抓捕物件任何反抗機會,偏偏他們中高手眾多,莫說巡捕房,就連布政司的戰力都無法與之抗衡。

真到了不管不顧的時候,張震林解決黃海不過是手到擒來。

頭暈腦漲的黃海渾渾噩噩,什麼都看不清什麼都聽不見,直到一隻腳踩在他的臉上,他這才勉強重組大腦的部分神經連線。

於是他看到了一個人。

一個從他的視角望去,在依稀燈火的映襯下,半明半暗、偉岸如山巒、神秘似天人的身影。

對方像是睥睨螞蟻的大象一般俯瞰著他,面無表情地冷冷道:

“黃探長,你不是在東平區隻手遮天的一方霸主嗎,現在怎麼像喪家之犬一樣被我踩在腳下?”

黃海終於看清了那人,哪怕半張臉被踩進泥土、視線受限,他也絕對不會認錯。

對方就算是化成灰他也認識!

因為那是殺了他兩個兒子,讓他失去宗門羽翼,幾乎淪為東平區笑柄的蘇安!

“你,你這個混......唔唔,你怎麼敢......唔、唔......”

出身官宦世家的資深超凡者,久居高位的巡捕房探長,一直騎在諸多社會宗門頭上作威作福的太歲,如今卻被一個毫無家世的普通人如此羞辱,黃海氣得五臟欲焚、目眥欲裂!

他恨不得食蘇安的肉、寢蘇安的皮,他想要破口大罵,他急切於維護自己碎了一地的尊嚴!

可他什麼都做不了。

他的嘴裡沒了牙齒四處漏風,他的心臟遭受重創呼吸不順,他的臉被踩進泥土裡變了形狀,他每發出一個音節,蘇安的腳就要用力碾一下!

他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怎麼了黃探長,你不是想殺我嗎?起來試試啊。”

蘇安滿臉戲謔,“實話告訴你,黃嶽文就是我殺的,彼時他也像你現在一樣,被我踩在腳下任意凌辱。

“他還涕泗橫流的求我饒命。

“你猜猜,他被折磨了多久才嚥氣?”

這些話就像是鑽心的利箭,刺激得黃海身軀不斷扭動,可他已經被打散了滿身原力,再如何用力也只能像蛆蟲一樣掙扎。

對黃海而言,這大概是世間最可怕的酷刑,比千刀凌遲更讓他痛苦。

在半張臉被碾得血肉模糊,整顆腦袋都要被壓進土裡時,氣得渾身抖如篩糠的黃海,嘴裡忽地湧出一大串鮮血,終於是不堪受辱,怒火攻心之下昏死過去。

鄙夷地向不再動彈的黃海吐了口唾沫,蘇安心滿意足地收回腳。

轉過頭,他身心愉悅地向張震林道:“可以收工了。”

張震林揮了揮手,示意屬下將對方拖走,而後笑呵呵地拍了拍蘇安的肩膀,一副老懷大慰,看見大好錢程的模樣:

“接下來的事我會給你辦妥,放心,這老匹夫完了,黃家也保不住他,我說的。”

以黃海犯下的罪責,重則性命不保,輕則一輩子坐牢。

而沒了黃海這個對手,安夏宗無疑會發展得更加順暢,這是張震林最想看到的結果。

“張叔辦事我放心。”蘇安笑著回應。

“沒大沒小。”張震林哈哈一笑,摟過蘇安的肩膀大步往外走,“不過,有一件事我還想不明白。

“既然你手裡有黃嶽文跟妖族交易的錄影,還有妖族物品提供佐證,為何不一回來就向黃海發難,還要等到對方主動向你出手?”

他一副跟蘇安火熱交談的模樣,就好似一旁的張雨櫻不存在,說著還不忘抽出一根雪茄遞給蘇安。

蘇安擺擺手示意自己抽不慣這東西,神色淡然地回答對方的疑惑:

“那些證據只能證明黃嶽文跟妖族勾結,並不能直接指向黃海,後者可以很容易撇清關係。

“就算受到些影響,以他的地位與黃家在冀州市的勢力,也不會損及根本。”

燕國畢竟沒有一人犯罪全家連坐的法律,黃海只要把事情都推到黃嶽文這個死人身上,自身頂多有個管教、約束兒子不當的責任。

如此一來,黃海的官途雖然會受挫,但自己不至於身陷牢獄。

張震林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這是故意隱忍不發,專門引誘黃海報復你、殺你滅口!而他一旦這麼做,就是給了你抓住他更多罪證,將他徹底鬥倒的機會!”

蘇安微微一笑,輕輕頷首:“這本就是順理成章的事。

“如若不然,我今夜豈會因為一點點無法確認的可疑痕跡,就讓張叔興師動眾,帶著大隊人馬出來暗中支援?”

張震林長吸一口涼氣,看蘇安的目光變得很是複雜,沉默良久喟然一嘆:“碰到你這個鬼精鬼精的小狐狸,黃海這老匹夫栽得真是不冤!”

來到小區門外,蘇安跟張震林告別。

後者帶著大隊人馬押解黃海回降妖司,待會兒還要連夜審訊,抓緊將黃海的種種罪行落到紙面上,考慮到蘇安跟張雨櫻喝了酒,他派了一輛車專門送他們。

“奇也怪哉。”

車隊駛離紫氣東來小區,張震林心有餘悸地回頭瞅了一眼,發現張雨櫻居然沒有看他,再回想起對方今夜對他的全程無視,感到很是疑惑。

依照對方的脾性,碰到他怎麼都得劈頭蓋臉教訓一番的。

想了半天想不明白,張震林索性懶得去深究,從後視鏡憋了一眼關押黃海的裝甲車,他臉上再度爬滿暢快之色。

“你在想什麼?”跟張雨櫻並排坐進後座,蘇安好奇地問。

對方一直心事重重的樣子,一路過來都沒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一會兒暗自咬牙切齒,一會兒又滿臉冷清疏離,好似自己在跟自己演對手戲。

“沒,沒什麼。”

張雨櫻本來憋了不少話想說,但真張了嘴,望著近在咫尺的蘇安,她心頭又升起些許異樣之感,沒來由地感到心虛。

將許多心思壓了回去,她抱起雙臂微抬下顎,擺出一副雲淡風輕心胸坦蕩的神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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