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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公然與黃家作對!

黃嶽文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一種發展,對方竟然連黃海的面子都不給!

極力壓抑著怒火,黃嶽文一字一句地問:“蘇安什麼時候成你們降妖司的特勤了?他有什麼資格成為降妖司的特勤?”

意思很明確:降妖司的特勤那是什麼人都能做的?蘇安才多大點實力,哪裡具備成為特勤的資格?

一直表現得和顏悅色的張震林,忽然間眉宇凌厲:“怎麼著,黃捕頭,我降妖司做事還需要向你彙報?”

黃嶽文感受到了張震林的嘲諷與輕蔑之意,這令他怒火中燒,恨不得當場破口大罵。

但他沒有這麼做,降妖司的身份擺在那裡,張震林這個大隊長的級別可不比黃海低,他只能也必須強行按捺怒火。

“張大隊長,咱們沒必要為了一個蘇安大動肝火,說到底都是工作,不值得。”說完這句話,黃嶽文湊近車窗。

他用只有張震林能聽見的聲音道:“黃崢是父親的私生子,我們可以確定他是被蘇安所殺,父親說什麼都要報仇!

“如果連為自己的兒子雪恨都辦不到,父親往後還怎麼混?”

說完這個秘辛,黃嶽文後退兩步,臉上再看不到半點兒憤怒,有的只是對同僚的天然親和,“還請張大隊長行個方便。”

他的面色之所以不再難看,是因為他覺得只要道出這個秘辛,張震林鐵定不會繼續袒護蘇安。

無論如何,他的任務能夠完成,可以把蘇安帶回去交差,家族威嚴沒有折損在他手裡。這比什麼都重要。

然而他錯了。

他的秘密並沒有換來張震林的體諒與同情。

張震林就像完全沒聽到他剛才那番話一樣,用公事公辦的態度強硬地道:

“黃捕頭,你們要是有蘇安殺人的直接證據,那就遞交給降妖司一份,降妖司稽核之後,自然會給你們能否抓捕降妖司特勤的回覆。

“除此之外,如果蘇安的安全受到威脅,無論因何而起,降妖司必然不會坐視不理,一定追查到底!

“我的話,你聽清楚了?”

黃嶽文有一瞬間的呆滯。

他打破腦袋都想不到,對方會是這種回覆。

張震林蠻橫霸道到這種地步,已然超出他的認知,這完全不近人情!不,不是不近人情,是簡直沒有人性!

更沒有把黃家放在眼裡!

黃嶽文感受到莫大的羞辱,這種羞辱他活了三十年還從未碰到過,這讓他面紅耳赤,雙目如欲噴火,情不自禁握緊了拳頭。

“張大隊長......”

黃嶽文內心的震動實在太大,張震林的態度他根本沒法接受,他忍不住要直接詢問對方,是否真要為一個蘇安跟黃家敵對!

然而他剛剛開口,就遭到了張震林毫不客氣的打斷,對方目光如刀一字一句地道:

“我在問你,我的話你聽清楚沒有?”

接觸到張震林凌厲兇狠的目光,感受到對方隱隱釋放的原力威壓,黃嶽文如陷獸群如墜冰窟。

憤怒、畏懼、屈辱等等情緒,洪水一樣衝擊著他的心靈,使他禁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黃捕頭,你還想我問第三遍不成?”

“......”黃嶽文無法抗衡對方的修為壓迫,痛苦萬分地低下頭,“清楚了。”

“很好。”張震林收回氣勢,眨眼間恢復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開車。”

降妖司的車輛依次從黃嶽文面前呼嘯而過,車胎捲起的縷縷灰塵撲了黃嶽文一身,讓他看起來更顯狼狽。

站在不遠處的張巡等人,一個個都像是霜打的茄子無精打采。

他們從沒見過黃嶽文這麼灰頭土臉,也不曾被人這般恃強凌弱。

感受到圍觀者們戲謔的視線,起初他們尷尬得腳趾扣地,恨不得挖個地縫鑽進去,但轉瞬間回想起自己的巡捕房身份,而對方又不是降妖司,頓時挺直腰桿,怒氣衝衝地向那些普通人大吼:

“看什麼看,都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滾,全給我滾!

“再不滾就是妨礙我們辦案,都想去巡捕房喝茶是不是?”

看熱鬧的周圍居民哪敢跟巡捕房對著幹,頓時一鬨而散。

面沉如水的黃嶽文回到車裡,重重關上車門,呀呀切齒好一陣,這才掏出手機向黃海彙報情況。

當他說完張震林的跋扈與張狂,手機裡響起一陣忙音。

黃嶽文的心情更加低沉。

他聽得很清楚,手機不是被結束通話的,而是被捏碎了!

毫無疑問,他這趟出來辦事不力,沒能帶走蘇安,回去後必然被黃海一頓臭罵。想到黃海的嚴厲,他只覺得暗無天日。

皮卡駛離光明小區後,駕駛席上的降妖司戰士好奇地問張震林:

“頭兒,咱們這麼幫蘇安值嗎?要是他沒能透過宗門資格考核,你不是平白多了黃海這樣一個敵人?”

吞雲吐霧的張震林滿不在乎:“不至於。就算蘇安沒透過考核,我要緩和跟黃海的關係,也不過是罰酒三杯的事。”

他不想輕易跟黃海為敵,難道黃海就願意多他這樣一個敵人?

身為降妖司大隊長,張震林最不缺的就是底氣。

“要是你能抹下面子主動去跟黃海講和,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駕駛員跟張震林關係不錯,直接擺出一副“我就不信你會做出這麼沒面子的事”的樣子。

張震林沒有再接茬,只是轉頭看向窗外,目光漸漸悠遠。

那雙飽含銳利又飽經滄桑的眸子裡,藏著一股不可明言的深意。

降妖司的人離開後,蘇安從天台車間回到十六樓,順手給電梯檢修公司打去電話,讓他們派人來幹活。

李安心站在落地窗前看外面的風景。與她一街之隔的大廈外屏,正在播放宣傳降妖司、巡捕房搜捕妖魔的赫赫戰績。

一段剪輯手法高明的行動畫面後,是薊州市巡捕房總探長的簡短採訪。

對方坐在寬敞華貴的辦公室裡,大談特談巡捕房為了保障市民安全付出了多少努力,辨認邪魔的手段是如何高明,一線行動人員是怎樣恪盡職守。

對方一身正氣的樣子,讓蘇安想起早上見到那對兄妹時的自己。

彼時他也如這位總探長一般,好似渾身是鐵百毒不侵,但實際上,他那會兒心中並非完全沒有旖旎心思,就是不知道對方是不是真的表裡如一。

“談妥了?”

聽到蘇安進門的動靜,李安心回過身,攏了攏耳邊的青絲溫聲詢問。

蘇安精神奕奕地道:“談妥了,三天後我就去參與宗門資格考核。”

李安心先是點了點頭,隨後凝望著不無雀躍之意的蘇安,認真嚴肅地道:

“可你想清楚沒有,一旦你成立宗門,就會徹底進入超凡世界。

“這是一個充滿利益爭鬥與血腥搏殺的角鬥場,一旦你選擇跨進那道門,鮮血與死亡將一直如影隨形,任何時候都可能死於非命,並且幾乎沒有回頭路可走。

“一入江湖歲月催,白骨如山鳥驚飛。

“你不害怕嗎?”

蘇安大大咧咧地道:“有什麼好怕的?不甘一輩子身在底層,想要出人頭地,那就得有一副戰鬥的雄心與肝膽!”

李安心不為所動,瓷娃娃般的小臉上刻滿肅殺:

“想要出人頭地沒有錯,可這個世界早就過了自由競爭的時代,如今的燕國是一個等級森嚴、秩序井然的社會。

“你想要往爬上,就得以下克上,你想要逆勢而起,就註定了你面對的敵人,永遠是比你更高層次的存在!

“他們的力量與資源會始終佔據優勢。

“以強戰弱,可以失利很多次;以弱敵強,一次失手你就可能滿盤皆輸,連重來的機會都沒有!”

蘇安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

這些問題他也想到過一些,只是沒有李安心說得這麼透徹。

他沉默著邁步來到李安心身旁,目光深沉地望向窗外。

這是一座高樓林立窗明几淨、車水馬龍喧囂如沸的城市,到處都是輝煌耀眼的廣告招牌與霓虹燈飾,商店奢華富人如織,彷彿每一條大街上都有撿不完的金子,每一座樓房裡都藏著數不盡的機會。

可經過了黃崢之事的蘇安知道,這座城市光鮮亮麗的面紗下,其實是一望無際的噬人深淵。

他略顯無奈地笑了笑:“其實我沒有選擇。

“在十月一號之前,我從沒想過這些東西,那時候我的人生規劃很簡單,讀完高三讀大學,讀完大學要麼做個打工人,要麼做個包租公,守著老頭子留下的這棟房子過日子。

“可惜的是,我是一個普通人,在這個世界屬於實打實的弱者。

“雖然我遵紀守法只想安穩度日,奈何總有強者想要掠奪我。

“黃崢找上門來後,我根本無法保住自己的既有利益。

“我選擇反抗,然後被逼入絕境;我選擇做人不做狗,於是跟黃海結下死仇!”

說到這,蘇安深吸一口氣。

他的目光變得銳利,神色變得堅定:

“現在不是我想不想建立宗門、要不要出人頭地的問題,而是黃海就在那裡,我想要活命,就必須跟他鬥到底!

“超凡世界是充滿兇險,可弱者的世界有哪一刻不是遍佈艱辛、步步荊棘?這個世界什麼時候對弱者充滿過善意?

“苦難總是偏愛弱者,這是因為弱者天生有罪嗎?是弱者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嗎?不是的,只是因為總有強者在掠奪弱者!

“我想要活得好,活得稱心如意,就必須逆勢而起以下克上,去跟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們,拼個頭破血流!

“要麼我橫死街頭,要麼我取而代之!”

言及此處,情不自禁仰首挺胸的蘇安已是面色如鐵。

他筆直地站在那裡,如同一杆剛剛打磨好的長槍;他雙目如電地目視前方,就好似戰陣中行將發起衝鋒的悍將!

李安心抬頭望著身邊這個同齡人輪廓分明的側臉,不知不覺間有一剎那的失神。

隨後她收回視線,與蘇安並肩看向窗外如夢如幻的科技世界,唇角微揚,小酒窩若隱若現:

“既然你決心已定,那麼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蘇安轉頭看向李安心。

李安心也向他看來。

兩人四目相對。

雖然再沒說一字一句,卻已勝過千言萬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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