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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們想出餿主意的緣一,有點想離開這個地方了……
‘怎麼能想出這麼陰損的招數。’
“不過也確實無法避開……”
有些意興闌珊的緣一,回到家,回到那狹窄的房間。
嘗試吹奏短笛。
嗚...嗚嗚...嗚嗚——
有些哀傷,總是止不住。
靜功再也無法遏制住緣一壓抑了幾天的情緒,甚至讓緣一更加沉浸於悲傷的情緒中。
‘明明...明明就差一點。’
‘如果我當時能再強大一點就好了’
‘對不起。’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生來強大的我,還是不能阻止悲劇發生。’
黑色的緣一趁著緣一心境出現破綻,開始嘲諷起來。
‘是啊,都是你的錯,是你的自大害死了他。’
‘是你這個狂妄的傢伙害死了你珍視的!你想要保護的!無比美好的生命!’
‘空有一身傲人的天賦,卻只是個毫無價值的廢人!真是無比可笑!’
雙目無神的緣一放下短笛,遠遠望著遠處的山丘,那裡有一隻飛不起的山雀,在不停地嘗試飛起來。
“是啊,我不過是個蠢而不自知的大笨蛋。”
緣一聽到啾啾啾的聲音,感知到這隻小鳥此時異常痛苦。
直到數十次捨命嘗試,最後山雀還是成功飛了起來,翅膀流著血晃悠悠地飛向懸崖外……
“所以我更不能讓大家白白犧牲。”
見到緣一心智毫無動搖的黑緣一,有些氣急敗壞無可奈何。
只得暫時隱身繼續蟄伏,他可不想再吃一下緣一那彷彿天罰的巴掌。
——那一掌他甚至還沒碰到,就感覺自己將要灰飛煙滅。
“呼...呼呼!弟弟,吹響短笛,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你怎麼流淚了?”
右手纏著紗布,上面滲著血的巖勝“巧合”路過,聽到異常悲傷的曲調,哪怕訓練得筋疲力盡,也是拼盡全力奔跑過來。
看到緣一明明沒有表情,看空一切的模樣。
但為什麼左眼一直在流淚,右眼卻充滿了決意。
這副奇怪的樣子,讓巖勝感覺到很心疼。
“弟弟,你怎麼了?”
“是誰欺負你了?你哥幫你揍他!”
緣一回過神,瞧見表現得非常關切的巖勝,之前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湧來。
『哥哥將他親手做的笛子送給我,然後用那張還沒有消腫的臉對著我笑。』
『想找哥哥幫忙的時候,吹響它。』
『我會立刻出現在你面前!所以完全不用擔心哦!』
‘當時他冒險接觸身為禁忌之子的我,為此哥哥捱了一頓更毒的打。’
‘愛我的人那麼多,這樣的生活是多美好,多幸福啊。’
‘你還有什麼不知足呢?’
‘緣一……’
緣一認真看起巖勝關心自己的面龐,下定了決心。
‘我絕對不會讓哥哥陷入那種悲劇。’
緣一露出微笑,表情變得生動起來,彷彿剛才的情緒並不存在。
“哥,你真好,你能一直對我這麼好嗎?”
巖勝自信一笑。
“那當然,你不看我是誰,我可是天下最有天賦的人,沒人能欺負你!”
說完他藏起受傷的右手,將已經初具規模的左手肱二頭肌亮了出來。
然後伸直手臂,握緊左手拳頭,稍稍一用力,血管爆了出來。
將那日夜訓練的鐵拳顯得無比猙獰。
“看到沒,沙包大的拳頭!”
緣一突然噗呲一下笑了出來。
巖勝有些鬱悶。
“你笑什麼?不相信你哥嗎?”
然後緣一恢復起正常神色。
“沒什麼,想起一件好笑的事。”
巖勝看到緣一恢復正常,一下鬆懈下來,大喇喇坐在木板上。
“什麼事?”
緣一想了想該怎麼搪塞過去。
“嗯,我剛看到山雀飛起來了!”
巖勝突然有點跟不上緣一的腦回路了。
“這有什麼好笑的?”
看到一臉正經的巖勝,緣一有些頂不住了。
慢慢笑了起來,逐漸笑得肆意,到最後開懷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
雖然有點莫名其妙,但被感染到的巖勝也笑了起來。
“哈哈哈……”
‘只要弟弟能開心起來,那就好,除了武道,我最重視的就是我的弟弟緣一。’
二人逐漸笑得力竭,到最後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緣一結束嬉笑後,心裡有些空,甚至感覺到一絲落寞。
如果這樣幸福平淡的生活能一直持續下去就好了。
雖然今天是傷心的一天,但也是開心的一天。
可無形的命運大手總是在背後操縱著一切。
——似乎緣一生來就該是這般命運。
笑得有些累的二人,互相抵著頭躺在窄仄的房間木板上。
巖勝有些嚴肅地開口。
“還有三年,弟弟你就要去廟裡生活了。”
“但是弟弟你放心,等我當上家主,我就把你從寺廟接回來。”
“什麼狗屁讖緯之說,老子根本不信!”
“我也不會擔心那些手下反叛,不過一些廢物罷了。”
“弟弟……弟弟?弟弟?”
緣一沉穩的呼吸聲傳了過來。
“原來是睡著了。”
巖勝輕輕起身,看著熟睡中的緣一。
心中思緒流轉。
‘明明是那麼標誌的臉,卻因為些許斑紋被視為妖魔鬼怪。’
‘我的弟弟那麼可愛,你們這群低等廢物居然敢欺負他。’
巖勝極其溫柔地抱起並不重的緣一。
再視若珍寶般將緣一輕輕放在了他本身補丁很多的床鋪上,並貼心地將薄布半掩在緣一的胸口上。
最後像做賊一樣,踮起腳尖,弓著身體,靜悄悄地走了。
月亮升起,星星相伴,太陽的光輝藉著二者灑滿了房間。
緣一醒了,直起身子,手摸著短笛。
呆愣愣地看著曾掛著楔刀的牆壁,現如今空空如也。
想起藏在小溪邊...那柄刻著次郎的武士刀,微微有些失神。
“大家族,為何如此病態,為什麼非得折磨與自己親近的人。”
緣一有些想不明白,將藏在暗格裡的狐狸面具和繁複花紋的木牌拿了出來。
面具上還殘留著洗不盡的血液,隨著時間流逝,絲絲血跡甚至有些氧化發黑。
就這樣附著在上面,本該充滿魅力的狐狸面具,在此刻愈發猙獰。
一場大戲,總要謝幕。
善始才能善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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