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牧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50章 陣營,北派陰陽師,姜牧雲,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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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噠噠。」

緩慢而有節奏的聲音在屋裡響起,我抬頭一看,是紀滄海。

腋下的柺杖成了他的負擔,以至於他步伐特別慢。

隔著幾張桌子,他的聲音就傳過來:「咋啦?叔兒。」

「你等我一會,馬上到。」

紀滄海到了門口,上下打量著我:「滾。」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傢伙還是這樣,不談青紅皂白,身邊的人就是唯一的道理。

我把手裡的錢直接塞進紀滄海懷裡:「陳琦給你們的,我得把事辦到了。」

「要是不想要,你扔垃圾桶裡也沒人管。」

牙叔淡定的點點頭:「好,那就扔垃圾桶。」

紀滄海一點沒猶豫,一瘸一拐的走到垃圾箱面前,兩萬塊錢就像燙手的山芋,以拋物線的姿態落到一堆垃圾中。

牙叔毫無波瀾的注視著一切:「你走吧,以後也不要來了。」

沒給我任何機會和反駁的餘地,牙叔直接下了逐客令。

我知道這老頭的脾氣,再說下去也毫無意義。

無奈之下,我只能調頭離開。

事情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樣,這事暫時放一放吧。

我剛出去一條街,身後突然傳來陣陣呼喊。

我回頭一看,紀滄海腋下架著雙柺,兩臂快速移動,快速追到我身邊。

「你等一下。」

他黝黑的面板在陽光下折射出強光,眼仁顯得格外的白。

「你認識陳琦?」

隔著面具,我能看見他眼中的光。

剛才一計不成,現在或許可以再嘗試一下。

我點點頭:「你也認識?」

「他在哪?」

我兩手一攤:「無可奉告。」

「為什麼?」

我故作神秘的湊在他耳邊:「你比剛才那糟老頭子強,能看明白事兒。」

「你要是方便,咱倆就換個地方說話。」

「方便!當然方便。」

我把手指向路邊的碎茶館:「就這吧。」

紀滄海雖然架著拐,可他速度比我還快,幾步之內已經走到我面前。

我在後面一看,他咯吱窩正在洇洇滲血。

柺杖最上面是用紗布包的,可現在已經變成鐵鏽色。

顯然,這是血液反覆打溼落下的印記。

所謂碎茶館,就是擺在路邊的小棚子,賣的茶水也多是茶葉渣子所泡。

主要面對的也是出苦力的工人,除了便宜,什麼都沒有。

周圍的人說話聲音特別大,以至於我倆必須坐的特別近,幾乎到了肩膀挨肩膀的地步。

紀滄海湊在我身邊,仔細聞了聞:「這是不是陳琦的衣服?」

「啊?」

我低頭看看有點變形的短袖,苦笑道:「他給我的。」

「別管衣服了,說正事吧。」

紀滄海脾氣雖然暴,但粗中有細,繼續和他糾纏,我擔心會露餡。

他拽著身下的凳子,主動往我身邊靠了靠,側耳聽著我的下文。

我眼睛觀察著四周,生怕有眼線盯著我:「陳琦是去幹大事了,並不是你們想象的不辭而別,否則不會託我來送錢。」

「這一次呢,也是陳琦叫我來的,你聽完以後要照辦。」

紀滄海眼睛一瞪:「啥事?」

「有人想讓你們死,你們必須走。」

紀滄海鼻腔噴出一聲冷哼:「既然是陳琦讓你來的,那你就就應該知道我是誰。」

「你回去問問他,老子怕過誰?」

「你很能打,是麼?」

我毫不客氣的把話懟了回去:「咋的,現在咯吱窩下面多了兩根柺棍,戰鬥力更強了唄?」

我拿起粗瓷碗,佯裝喝水,實則擋臉:「有人讓你們死,也有人想讓你們活。」

「你想遂了誰的願,你自己選。」

紀滄海歪頭看著我:「能不能告訴我,這人是誰?」

「不能。」我很乾脆的回應道:「我今天來是通知你們,不是跟你們商量。」

「啪。」

粗瓷碗被我重重放下:「你們沒得選,必須走。」

紀滄海搓著下巴上的青色胡茬,眼中露出些許遲疑:「這話也是陳琦說的?」

「不然呢?」

「陳琦這個人很講道理,向來說不出這種蠻霸的話。」

「你叫紀滄海,之前失手打死了自己的兄弟,還是躁鬱症患者,最怕的是八角鈴。」

我如數家珍似的說出他所有秘密,又偏頭看向他:「還要懷疑嗎?」

眼見他一臉震驚,我又迴歸正題:「你說的對,陳琦很喜歡講道理,可沒人跟他講道理啊。」

我把手指向馬路對面的肉攤:「那塊被切碎的肉,就是隻會講道理的人。」

「他頭半輩子都在當肉,現在他想當剔肉的刀,興許有一天會成為握著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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