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牧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19章 碎裂,北派陰陽師,姜牧雲,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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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我要離開的時候,我好像踢到了什麼東西,鐵器特有的金屬響動震得我腳尖微微發麻。
我低頭一看,是半截鐮刀狀的東西,只不過要比鐮刀長不少。
這東西叫戈,是最古老的冷兵器之一。
通常來說,在古戰場的時候,戈士一定是衝在最前面開路的。
我將其拿起來,輕輕釦了幾下上面的鐵鏽。
只是輕輕釦了幾下,我就知道找到了寶貝。
這種上年代的東西,因為空氣的氧化和溼氣的侵蝕,生出的鏽跡呈片狀。
而戈上的鐵鏽,完全扣不動。
這就說明,這不是鏽跡,而是血液!
這是實打實見過血的好玩意!
我前後拿著兩個物件,和老闆好一通討價還價,最後給他磨嘰的實在不耐煩了,也只能把價格放低。
我倆抬著碩大的梳妝檯,一直到了茶館,三兒才長長出了口氣。
「我的媽的,演了一晚上啞巴,終於能說話了。」
說著,他轉身從屋裡拿出一塊抹布,我趕緊給他攔了下來。
「別擦,千萬別擦!」
他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把抹布放下。
「你今天在那比比劃劃的,跟老闆說的是什麼啊?」
我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
「你說的,應該是我把手伸進袖子裡吧?」
「對對對!」
其實,那是最古老的交易方式。
買賣雙方把手伸進袖子裡,我在他手上寫個「吉」,代表著我要買大凶之物。
之所以這麼寫,其實就是為了討個吉利。
而他捏我拇指關節,表示一口價;我捏在他小拇指,則代表我會砍價,但不會太多。
這種交易方式最大的好處是保護買賣雙方的利益,不會被旁人聽去。
我一面解釋著,一面把鏡子擺放好。
按常理來說,沒人會把鏡子正對著大門,可我偏偏反其道行之。
而那半截鐵戈,被我正好懸在了房梁的正中央。
這叫頭頂懸樑,家破人亡。
做完這一切,我看看時間,距離天亮還有點時間。
趁這個時間,我讓他抓緊時間補覺。
而我則像個雕塑一樣,一動不動的坐在鏡子對面。
這鏡子是典型的水磨黃銅鏡,人照在裡面,顯得扭曲變形。
我看著鏡子中模糊的自己,只等著正主出來,來一場驅狼吞虎。
可人的意志終究是扛不住乏累,稍微一個不注意,我這倆眼皮就粘在一起。
「咔嚓!」
突然,我面前爆出陣陣碎裂之音,一瞬間,我好像打了雞血,猛然睜開雙眼。
鏡面四分五裂地散在地上,土黃色的銅映象是萬花筒,折射著屋裡的每一個角落。
這鏡子乃是黃銅,而非玻璃,不可能好端端的炸開!
「噠噠噠……」
我還沒從震驚中走出來,陣陣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我使勁嚥了咽口水,腦補出無數個的畫面。
興許,鏡子裡的正主,現盯著我的後腦勺。
我有些僵硬地轉過頭,可身後什麼都沒有,而聲音已經在一瞬間消失。
除了破碎的鏡子,好像一切都沒變化。
我納悶著慢慢轉過身子,只覺眼前一陣虛無,再抬頭一看,一張碩大的白臉,幾乎頂在我鼻尖上。
這臉面白如紙,又肥又大,腮幫子的肉不住的顫抖。
深凹下去的眼窩,看起來像個大棗,如彈珠似的眼珠嘰裡咕嚕地轉著。
媽的,差點嚇死我!
可人怕鬼三分,鬼懼人七分。
我故意往前探著脖子,咬牙道:「別嚇唬我,沒用。」
「我敢把你帶回家,就不怕你翻天!」
白臉開始一點點往後退,眨眼間,又消失不見。
嗯?
什麼情況?
按理說,他要麼和我動手,要麼去抓屋裡的東西。
這麼沒頭沒腦的出現,又毫無徵兆的消失,著實有點讓我發矇。
總不能只是為了嚇唬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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