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牧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10章 喜憂攙半,北派陰陽師,姜牧雲,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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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訊息是,他們像個大雜燴,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我嚥了咽口水,儘量穩住心神。
「行,我有數!」
牙叔盯著門外:「我先找到的先生,一共20人。」
「可現在門外多了個看門的狗,想見到這20人,可不算容易啊。」
確實。
燒餅店和我們距離不過十幾米,這麼多人同時進來,一定會被發現。
我看看牆上的掛鐘,突然有了主意。
「叔兒,不如亂上加亂?」
「什麼意思?」
我湊在牙叔耳邊,低聲道:「讓他們趁著你說書的時候來。」
「你親自發門票,所有的先生靠在右面坐,用書客當掩護,定然平安!」
牙叔單手捋著鬍子,讚許道:「有點意思。」
「不過,這麼多人,你又該如何和他們交流?」
我低頭想了片刻,開口笑道:「我自有辦法。」
下午。
牙叔親自站門迎客,上門客人無不調侃。
「真稀奇嘿!陳先生幹書童的活兒!」
這話說得我臊得慌,只能站的遠一點。
按規矩,學徒跟師傅在一起,師傅負責說書,學徒負責收錢賣票。
師傅親自下場,確實有點不合適。
當所有門票都發出去以後,牙叔路過我身邊的時候,用手背撞了我一下。
這是我倆約定的暗號,意味著一切順利。
我順勢退到後身,從後堂掏出半截燒火棍,在地上畫出半道陰陽魚。
這種畫法,名為殘魚,是定陰氣用的一種手段。
老話說,哪塊的黃土不埋人。
這話說得確實有道理,誰家腳下的土地都是經過千百年的洗禮。
真想較真,拿鎬頭挖一挖,保不齊就能挖出半截沒主兒的骨頭。
可後輩人終究還是要起地基,該新房,這就用到了殘魚。
如果殘魚在地上漸漸變成灰白色,就說明這地方不適合做陽宅,反之則不然。
一些開發商在開工之前,找算命先生看的風水,就包括這一項。
當然,牙叔的茶館已經建立好多年,人氣旺盛的很。
這殘魚只會帶來點陰氣,並不會真的搞出什麼事。
餘下的事,那就慢慢等吧!
一直到牙叔二度拍響醒木,今天的書算是說完了。
而我在後堂,心已跌入谷底。
見人群散去,我這才探出頭,牙叔回頭似是瞥了我一眼。
「人都來了,怎麼不見你出來?」
看著一點點西陲的太陽,我現在只剩下苦笑了。
「不用出來,我已經試出來了。」
「嗯?怎麼說?」
我收起笑意,臉上只剩下苦:「他們連最基本的陰氣都感知不到。」
「啪!」
我兩手一拍,又攤開在牙叔面前:「你說,這算哪門子道士?」
顯然,我這是第一天就出師不利,我只能把希望寄託在紀滄海和陳嘉顏身上。
我看著時間差不多了,特意給他倆發個簡訊,囑咐他倆從後門回來。
終於到了晚上,紀滄海和陳嘉顏陸陸續續趕了回來。
我抬頭看看門外:「小白呢?」
「我在這!」
小白拖著兩個碩大的揹包,有氣無力地從後門鑽了進來。
剛進門,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嗷嗷地鬼叫起來:「死人啦!死人啦!要累死人了。」
紀滄海把桌上的瓜子丟了過去:「再嚷嚷,你現在就變死人。」
看著他們一身疲憊,我把所有話都嚥下去了,只是擠出來一句。
「我讓三兒弄點飯,吃完抓緊睡覺。」
紀滄海半趴在桌上喊了一句:「你那情況咋樣啊?」
我頓下腳步,回頭看著他,沒想到他能主動問這事。
「我、我這……」
我笑著搖搖頭:「就那樣吧。」
「哎。」
陳嘉顏也是長嘆一口氣:「我這倒是收了幾個人,可完全就是為了湊熱鬧。」
「我也沒好到哪去。」
紀滄海叼著煙,咕噥道:「一個個弱的跟雞崽子似的,別說進常春會了,一般的武館都進不去!」
顯然,出師不利的,不止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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