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牧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90章 算卦,北派陰陽師,姜牧雲,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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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嘉顏喃喃念著,我一度懷疑自己產生錯覺了。
道觀轉讓?
還特麼帶著道士一起轉?
這是什麼牛逼出天際的操作?
陳嘉顏扭頭看著我:「道觀還能轉讓?」
「沒聽說過我。」一時間,我只覺得哭笑不得:「興許是我見識短吧?」
一時間,我對這個靈感觀,也有些吃不準。
姑且不說道觀能否轉讓,單說如此鼎盛的香火,也不應該淪落到轉讓的地步吧?
很快,算卦的苦主趕到山門,激動地握住我的手。
「小神仙啊,你可算來了!」
我上下端詳著他,慢慢把手抽了回來。
「您,怎麼稱呼?」
「姓張,張本。」
我兀自點點頭:「我讓你乾的事兒,你都做了?」
「你看。」
張本從兜裡掏出一盞燒剩一半的長明燈,遞在我眼前。
「小神仙,有個事,我不太明白。」
我前後擺弄著長明燈,嘴上回應道:「你問。」
「這長明燈,說到底也是個蠟燭,有沒有可能是被風吹滅的?」
我緩緩抬起頭,狐疑道:「你這話是啥意思?」
張本臉上露出一抹尬笑:「您別誤會。」
「我就好奇。」
我指著長明燈的上沿,輕聲道:「這個造型的原理,是仿造著氣死風造的。」
氣死風,是以前皇上御用的燈具,圓筒狀,風吹不滅,雨打不溼。
連同民國時期的馬燈,也是參考氣死風所制。
長明燈都是供奉在大殿,即便是有風,也達不到將其吹滅的地步。
「只有碰上陰氣,長明燈才會熄滅。」
我把長明燈對準太陽:「你看這裡面,摻著……」
「嗯?」
當我對準陽光的時候,我忽然察覺一絲怪異。
長明燈是有清油所制,又被酸醋浸泡,在陽光的照射下,應該是通體如玉,好似果凍。
可我手上這一盞,下沉上清,中間渾濁不堪。
這是豬油!
陳昌明剛帶著破鞋私奔那幾年,我家窮的都掉渣。
只有過年的時候能吃上一碗豬油拌飯,所以我對這東西的感情特別深。
絕對不會錯!
張本仰頭盯著我手上燈,痴痴地問道:「這裡面摻的是什麼啊?」
「這燈是從哪來的?」
張本收回目光,有些發怔地回應道:「就是從道觀請的啊。」
「花了我600塊呢。」
「啊?」
這個價錢讓我不由提高語調:「600?」
「對啊,666嘛。」
站在道觀門口,我拿著這盞喪良心的長明燈,憤怒中摻雜著無語。
「我把紀滄海喊來?」
陳嘉顏在一旁輕聲一句,暫時壓住我的憤怒。
我有些不解地看著她:「找二海乾啥?」
「把這道觀砸了啊。」
陳嘉顏輕描淡寫地一句,讓我不由地瞪大眼睛。
「砸道觀?你瘋了?」
「你還知道不能砸啊?」陳嘉顏白了我一眼:「那你還兇巴巴的。」
我趕緊清清嗓子,掩蓋著自己的失態。
我把長明燈揣進兜裡,輕聲道:「你帶我去裡面看看吧。」
張本面色一頓,略帶哀求地就看著我:「那、那我這事……」
「怕啥?」
我大喇喇地邁開步子:「我在這站著,我看看哪個瞎眼睛的敢往上撞?」
陳嘉顏在後面大步追了上來,低聲道:「這不是漠南,別惹麻煩。」
我立馬頓住腳步,轉頭看著她:「你也覺得我多管閒事?」
「不是,我是的擔心你。」
我把揹包往上顛了顛:「我的飯碗是三清爺給的,現在這群人拿豬油噁心我祖宗,你讓我瞪眼乾看?」
不過,這事不是打群架,拼的不是人多拳頭硬。
況且,陳嘉顏還在我身邊,真爆發衝突,我未必佔便宜。
這事,先看看再說!
越往裡走,我越覺得奇怪。
這山門香火鼎盛,可三清殿的門框已經掛了蜘蛛網,蒲團上也撲上一層薄薄的灰。
看這樣子,別說沒有香客登門,估計連打掃的人都沒有!
他媽的。
站在三清像面前,我也忍不住心生怨憤。
這時,一個道士模樣的人從我身旁經過,像模像樣地打了個稽首。
「無量天尊,我瞧施主的模樣,應當想占卜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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