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牧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87章 北安路,北派陰陽師,姜牧雲,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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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滄海隨著我鑽進房間,撥開我頭髮,嘴裡嘟囔著。
「嘖,九個包。」
他半笑著豎起大拇指:「牙叔夠狠的!對自己徒弟下手這麼狠。」
「哎。」
我揉揉腦門,斜靠在床頭:「我知道,牙叔是為我好。」
「睡覺吧,等我睡醒了,老頭也消氣了。」
話是這麼說,第二天起床,我還是像老鼠一樣,幾乎是貼著牆根走。
可牙叔起床特別早,我剛下樓,就看見他穿著一身白色的練功服,不緊不慢地打著太極拳。
就在我準備開溜的時候,牙叔回頭已經看見了我。
「你要幹啥去?」
我四下看看,擠出個笑容:「尿尿。」
牙叔收起馬步,兩手緩緩落下,不容置疑地丟出兩個字:「下來。」
萬物都有相生相剋,自古以來,徒弟怕師傅。
甚至背叛師門的人,真看見師傅的時候,也會本能地打怵。
他這一嗓子,我也只能乖乖走下來。
「啪」
牙叔從兜裡掏出鑰匙:「房子還給你,我不要。」
「我好不容易才買到這麼好的房子,您留著養老吧!」
「不去。」
我長嘆一口氣:「我要這房子也沒意義啊!」
「那就賣了。」
他回答的很乾脆,顯然是鐵了心不要這個房子。
算了。
我理解他的苦心,也不敢忤逆他。
我把鑰匙收了起來,轉頭給陳嘉顏打個電話。
我知道陳嘉顏的性格,只是說租了個房子,當成我們幾人的落腳點。
陳嘉顏把鑰匙取走以後,我和紀滄海也準備出門。
在我出門的時候,牙叔在背後突然喊住了我。
「你的卦攤子已經空了好幾天了,小神仙的名字,你還要不要了?」
這話說得我心頭一驚。
我在月明樓的事兒,鬧得確實沸沸揚揚,外界對我頗有微詞,甚至謠言四起。
對於這事,我只能我笑笑。
這幾天我一直忙著廣安醫院的事兒,哪有時間管什麼名字?
嘴長在別人身上,我又管不了。
轉頭我對著牙叔點點頭:「我心裡有數。」
先前,我已經在阿桂那拿到了一些資訊,知道青衣幫的大概位置。
這種組織門派,並不是像電視劇那樣,有個氣派的門臉,幫主武功蓋世。
恰恰相反,他們其實藏匿在市井之中,完全看不出和常人的區別。
青衣幫也不是例外,他們實際的落腳點,是在北安路。
出於江湖道義,阿桂怎麼都不肯說出青衣幫和白袍會準確資訊。
到了北安路,我和紀滄海立馬傻眼了。
這地方充斥著各種各樣的物流公司,裝卸工人忙個不停,大小貨車把丁字路口堵的水洩不通。
刺耳的喇叭聲源源不斷地傳來,我站在人群當中,只覺得腦子嗡嗡作響。
「讓開,讓開!」
身後的催促聲,讓我緩過神,我閃開一條路,讓板車推了過去。
紀滄海單手撐起涼棚:「這麼多人,去哪找啊?當賊的,也不能把字寫在臉上啊!」
和我擦肩而過的裝卸工從忽然引起我的注意。
我再四下瞧瞧,裝卸工人穿的服裝大不相同,甚至還有一些赤膊上陣的工人。
不過,相同的是,他們的衣服都略顯髒舊。
我忽然
想到牙叔說的那句話:遇見想不通的事兒,就反著琢磨。
我回頭看看紀滄海:「走,我有辦法了。」
北安路的後面,是個跳蚤市場,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都能買到。
轉頭,我和紀滄海花了50塊錢,買了兩條小拇指粗的金鍊子,掛在脖子上。
老闆還特意囑咐一句:「千萬別碰汗,容易掉色。」
我倆特別把金鍊子掛在外面,又把衛生紙塞進衣服兜裡。
我回頭看看鏡子,一股土大款的氣息油然而生。
一面往北安路走,我一面囑咐道:「一會肯定有人盯著咱倆,讓他大膽的偷。」
紀滄海湊在我耳邊:「這玩意靠譜嗎?」
「放心吧。」
按理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在家門口行竊,這是行業大忌!
可據我所知,每個行當都有幾個不守規矩的主兒,見錢眼開是常態。
況且,北安路是他們的地盤,一般人丟了東西,也不敢輕易上門找事。
我倆現在活像個人傻錢多的土地主,一定會有人盯著我倆!
我倆故意放慢腳步,專門往人多的地方去,而我的眼神,也一直瞥著前後左右。
我倆還沒走到頭,我已經發現有人在身後盯著我倆。
「哎呀!」
就在這時,迎面走來一姑娘,懷裡抱著一個瓷器,奔著紀滄海撞了上來。
「嘩啦!」
瓷器飛出去的一瞬間,立馬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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