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牧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67章 另一個,北派陰陽師,姜牧雲,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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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分三六九等,鬼有高中低下。
這淡灰色,就是新死之鬼的標誌,若是變成了棕黑色,那便是已過了頭七的鬼。
我剛才一直追的鬼,頗有幾分道行,絕對不是眼前這個。
我倆就這麼互相對視著,誰也沒先動手。
片刻後,我往前走了幾步,他立馬往後退,始終和我保持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
這麼試探了幾個回合,我忽然有一種預感。
似乎,他想帶我去什麼地方。
他就在我面前飄著,時不時還站住等等我。
這種略帶的友善的感覺,讓我放下一些戒備。
昏黃的走廊裡,一人一鬼徐步前行,轉了幾層樓梯,到了四樓他才定住腳步。
嗯?怎麼走回來了?
到了陳嘉顏的病房,他躲的遠遠的,不再往前靠近一步。
我先是一愣,隨即加快腳步。
「嘭!」
我一腳踹開房門,大步鑽了進去。
走廊的燈光映照進來,屋裡有些些許光亮,我伸手摁向牆上的開關,可毫無反應。
此時,一股子陰冷的氣息突然撲面而來。
出事了!
我往前猛跑幾步,卻被腳下東西絆倒。
這一下給我的摔得不輕,我扭頭一看,是紀滄海!
紀滄海臉朝下趴在地上,整個人沒了動靜。
我趕緊爬了過去,伸手探了探鼻息,還好,只是昏迷。
我忽然覺得病床上好像有異樣,我只是這麼扭頭一看,寒意和憤怒同時湧了上來。
陳嘉顏的床尾,站著一個面板青綠,彎腰駝背的惡鬼。
這東西呲嘴獠牙,頭頂赤發,眼大如銅鈴,頭上還長著兩個犄角。
此刻,它手裡正拿著半截骨頭,一點點扣著陳嘉顏腳心。
陳嘉顏雙目緊閉,可嘴始終張著,站在床頭上的赤發鬼,把嘴湊在陳嘉顏嘴邊,一臉陶醉的享受著。
我終於明白,那個軟組織挫傷的病人,為什麼會突然暴斃!
他不是正常死亡,而是被惡鬼吸了陽氣!
這兩個東西十分陶醉,根本沒發現我進來。
我始終覺得,天下萬物都能渡。
可在這一刻,我確實起了殺心!
我抬手排除一掌,大力拍在床尾的小鬼上。
麒麟圖在我掌中猛然亮起,那惡鬼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就在我掌中化為烏有。
遇見我,你連做鬼的機會都沒有了!
沒了惡鬼撓腳心,陳嘉顏猛地閉上了嘴,床頭上的赤發鬼突然睜開眼。
我倆對視的一瞬間,他像個猴子似的撲了過來。
沒有任何花招,我只是抬起手,一掌頂在他肩膀上。
須臾間,它只剩下半個身子,心肝肚肺噼裡啪啦地往下掉。
赤發鬼呲著朝天獠牙,口中尖銳如哨,只剩下原地打滾的份兒!
看它沒死,一股難以抑制的憤怒在我胸口翻騰著。
「啪啪啪……」
我腰間的雲板毫無徵兆的響了起來,只是這一瞬間,我突然覺得神智清明。
我腦子一懵,不知雲板為何突然響起。
更不知,我剛才為何會如此憤怒。
只是這愣神的片刻,這東西鑽進床底,再也沒了動靜。
我猛喘幾口粗氣,先把紀滄海扶到床上。
我承認,醫院這個地方,確實容易鬧點髒東西。
可畢竟人來人往,陽氣足的很,小鬼即便是作亂,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
就在這時,陳嘉顏悠悠睜開眼睛,嗓子裡發出一聲微弱的低吟。
我心裡微微一顫,她嘴唇已經沒了血色,臉上也蒙了一層土黃。
如果我再晚了一步,恐怕她已經蓋上了白布。
我不由地握住她的手:「別說話了。」
「***。」
躺在床上的紀滄海緩緩爬了起來,有氣無力地呻吟著。
「做了個夢,身上痠疼。」
我嘆了口氣,到底是他身體素質好,現在還能爬起來。
我咂摸咂摸牙花子,把雲板放在屋裡:「兄弟,你再堅持一下。」
紀滄海艱難地抬起頭,虛弱道:「你要幹啥去?」
「別管了,馬上就回來。」
他倆這是典型的邪氣入體,只是現在還浮於表面,如果今晚不排出來,明天早上定有變數。
出了門,我四下看看,並沒有看見剛才給我指路的鬼。
我沒在多想,直接走出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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