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牧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40章 不能白受苦,北派陰陽師,姜牧雲,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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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覺得大夢一場,我們挖空心思想抓住的內鬼,竟然是一枚小小的竊聽器。
對於這個結果,我是慶幸的。
我們是一支窮苦人組成的隊伍,大家湊在一起能抱團取暖,不至於一個人面對世界的冰冷。
我不希望,甚至很惶恐我們會就此分崩離析。
可除了慶幸,我還覺得這事有點蹊蹺。
我說不出到底是哪有問題,可總是隱隱不安。
我把目光看向他倆,試探道:「所以,這事從頭到尾就是烏龍?」
紀滄海咧嘴一笑:「事實擺在這,沒什麼不信的。」
當我看向陳嘉顏的時候,她無聲地搖搖頭,把竊聽器拿了過去。
「咔噠。」
陳嘉顏輕輕一扯,竊聽器發出清脆聲音。
「這後面是磁鐵,有磁場的干擾,竊聽器不會失靈麼?」
顯然,她和我一樣,還是抱有疑慮。
我猶豫了一下:「好像能說得通。」
「陳昌明的人,並不是馬上找到我們。可能就是因為磁扣的原因,導致訊號不清楚,他們聽不大清晰,所以才費了些時間。」
陳嘉顏抿著嘴,把竊聽器扔在地上:「最好是這樣吧。」
我前後想了想,低聲道:「你倆還有錢麼?」
陳嘉顏乾脆地點點頭:「要多少?」
「這幾天,我會安排你們出去洗澡,買幾套新衣服,把所有舊物都丟掉。」
我把竊聽器狠狠碾碎:「咱們只是找出了一個,保不齊還有別的。」
內鬼的事暫時告一段落,可我絲毫不敢鬆懈。
陳昌明的手段已經到了無孔不入的地步了。
如果不是有牙叔幫襯,恐怕我們早就死透了。
陳昌明,我必須重新審視他了。
我回頭看看牙叔,低聲道:「先回去吧,別把牙叔晾那。」
小白和牙叔正聊的一片火熱,小花紅著臉,窘迫地搭著話。
我不禁笑了起來,小白這個自來熟的性格,跟誰都能打成一片。
見我回來,牙叔收起笑意,略帶絲絲嚴肅。
「你們拿爛蛇肉當飯吃,真真是不容易!你們在這的日子,比我想的還要苦啊!」
我一愣,立馬看向小花。
小花連忙擺手,把手指向小白:「是小白讓***的!」
小白嘿嘿一笑,往後退了幾步:「咱確實沒什麼吃食了,總不能餓死啊,對吧?」
「海哥,你別那麼看我啊。」
小白身子慢慢弓了起來,已經有了要跑的趨勢。
「嗖!」
紀滄海竄了出去,小白立馬滾進草叢。
「哎呀臥槽!你踩我蛋了!」
牙叔呵呵一笑:「這小子,也挺適合說書。」
「不過……」他把目光看向我:「照你比,多了幾分伶俐,少了點冷靜。」
等紀滄海把委屈巴巴的小白拖到我面前,看的我有點頭大。
我一咂摸牙花子:「你總打他幹啥啊?」
紀滄海一撇嘴:「我還沒打呢,他自己骨碌下去的。」
牙叔捋了捋鬍子:「早先我們闖江湖的時候,也經常風餐露宿。」
「我知道你不感謝這種方式,但我還是要告訴你,能吃苦的人,都能吃到糖。」
其實,一個人吃苦久了,已經不敢奢望糖了。
牙叔淡然地抖著扇子:「如果不是二爺從中作梗,你們根本不用吃這種苦。」
「冤有頭,債有主!我的孩子
,不能白白受苦!」
他這一句話,我心頭和眼眶同時一熱,膝蓋一軟,差點跪下。
牙叔的存在,讓我這腰桿子硬了幾分。
就好像,打架吃虧的孩子,回家能跟父母要一頓紅燒肉。
事兒不大,但有安全感。
牙叔對著我們揮揮手:「收拾東西,跟我走。」
「啊?」
他這話確實驚到我了:「事情還沒水落石出,我跟你走,這不是給你惹麻煩嗎?」
牙叔嗤笑幾聲:「日升月落,山水重逢。之前時機不到,只能捱打,現在可不一樣了!」
「走!」
牙叔信步走了下去,我猶豫了一下,示意陳嘉顏他們把揹包收拾好。
一路上,我心驚膽顫。
萬一下了山,常春會的暗草盯上我,那豈不是要連累牙叔。
不過,他這人向來穩重,既然幹這麼做,應該是心裡有譜。
將近半個月的時間,我一直縮在山裡。
習慣裡山裡的蟲鳴鳥叫,如今聽見街市喧囂,竟恍若隔世。
牙叔帶著我們在街面上兜圈子,專門往人多的地方去。
走了一大圈,才扭頭進了茶館。
進了門,牙叔把我們帶到後堂,掀開幾個老榆木箱子,一大堆唱戲的道具擺在我們面前。
「這裡面有幾雙鞋,你們給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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