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牧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25章 暴露,北派陰陽師,姜牧雲,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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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擔心他們用術法進攻,便用硃砂與草木灰混合,從南到北畫出圓圈。
每隔一米半,貼上一張滾雷符,只要有小鬼敢進來,所有滾雷符會一起爆開。
首尾相連,絕無可乘之機!
如此一來,我們這個臨時營地已經成了密不透風的鐵桶。
小花柔柔弱弱,比起陳嘉顏也要瘦上幾分。
這些粗活兒她實在是幹不來,可她做飯的手藝,恰恰彌補了我們的空缺。
望著土灶上冒出的裊裊炊煙,我忽然倍覺心安。
我們這支隊伍,可謂是東拼西湊的雜牌軍。
可就是這麼一支隊伍,給了我莫名的慰藉。
是他們讓我覺得人間還有希望。
晚上。
月朗星稀,夏蟲鳴鳴。
半睡半醒間,我忽然聽見陣陣摩擦聲。
長久的高壓讓我渾身一激靈,腦子立馬清醒。
我側耳一聽,摩擦聲離我們不算遠,大概方向是在我們正前方。
這聲音很雜亂,不知是什麼東西。
我身子一滾,直接鑽進紀滄海的棚子。
哪知紀滄海早已趴在門口,低聲道:「應該是有人上來了!」
「你確定是人?」
紀滄海閉著眼睛,眉頭微微皺起:「古泰拳的基本功就是聞聲識人。」
「我這兩隻耳朵,比眼睛更好使。」
見他如此篤定,我立馬慌了一些,隨即恢復鎮定。
「所有人聚在一起,咱們不能分散!」
「好!」
小白和陳嘉顏匍匐在地上,各自抓住控制機關的繩索。
樹林中的腳步越來越近,陣陣強光已經掃到營地的不遠處。
他們只要再往前走幾步,我們勢必會暴漏。
紀滄海把兜裡的麻繩扯了出來,放在手上綁好。
「打不打?」
我猶豫了一下:「不急,等等。」
數道人影很快出現在我視線當中,我粗略一看,約摸著有十幾個人。
這時,人群裡忽然傳出一個聲音。
「前面好像不太對。」
一聽這話,我什麼都明白了!
「打!」
陳嘉顏單手一扯,插在地上的鹿角木裹著泥土滕然而起。
一聲悶響過後,便是陣陣哀嚎。
我趕緊轉頭看向紀滄海:「抓個活的回來!」
紀滄海立馬站了起來,斜貼著地面竄了出去。
幾分鐘後,紀滄海低著頭走了回來,癟癟嘴。
「都死透了。」
我咂摸咂摸牙花子,心中難免有些失落。
我想抓個活的,就是想確認身份,最起碼我知道是哪面的勢力。
紀滄海悵然若失地摘掉繩子:「還沒動手,人就死了。」
「沒意思。」
陳嘉顏倒是一臉興奮,抓著我胳膊不住搖晃:「我還是有用的,對吧!」
我現在有點亂,沒心思想別的。
「小白。」
我輕聲喊了一句:「你今天下山,有尾巴麼?」
小白一愣,隨即信誓旦旦地保證道:「不可能!」
「我下山的路線是S形,而且我是從後山繞回來的,就算有人跟著我,我也能發現!」
紀滄海忽然低聲問道:「那個小女孩呢?」
「誰?」我愣了一下:「小花?」
「對。」
紀滄海往我耳邊湊了湊:「小
花沒來的時候,一切相安無事。」
「她今天一到這,晚上立馬有人摸上來。」
「你懷疑她?」
「不該懷疑嗎?」
陳嘉顏也湊了過來,聲音不大但很堅定:「你們懷疑小花是內鬼?」
紀滄海也不瞞著,直接點頭:「對!」
「不會的。」陳嘉顏搖搖頭:「她一個農村孩子,小學都沒念完,怎麼可能有這種心智呢?」
「你們不能因為一次巧合,就懷疑她啊!」
我輕輕摁住陳嘉顏地胳膊,小聲道。
「這件事確確實實已經發生了,在沒有水落石出之前。」
「包括你我在內的所有人都有嫌疑。」
陳嘉顏依然不為所動,爭辯道:「她剛剛逃離王海橋的魔爪,就別再傷害她了。」
「她活得已經很難了!」
陳嘉顏以前就和我說過,說這孩子怎麼怎麼難,多麼不容易。
即便她沒明說,我也能感覺到,她自己和小花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情。
這倒是無可厚非,窮苦人最能共情。
也正是因為這樣,向來沉默寡言的陳嘉顏,才會如此袒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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