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牧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12章 無藥可醫,北派陰陽師,姜牧雲,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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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嘉顏抿嘴看著我身上的傷口:「我去山上找些草藥吧,萬一能對症呢。」
本能之中,我一把抓住她手腕:「別去了。」
「我已經這樣了,你們不能再出事了!」
陳嘉顏輕輕推開我的手,笑道:「你小瞧我了。」
她和小白分頭行動,紀滄海留在我身邊,充當保鏢角色。
他們三個人都是跟我混飯吃的,我本應該成為領頭羊,可偏偏成了累贅。
我忽然想到,陳嘉顏為什麼如此討厭拖累別人。
這個滋味,堪比一頭扎進糞池。
窒息到讓人無法開口言說。
天色向晚,夕陽西下。
陳嘉顏揹著臨時編成的草簍,有氣無力地走了回來。
暖黃色的夕陽光順著木棚子的縫隙透了進來,正好落在陳嘉顏的後背上。
她彎腰放下草簍,恰好露出半截鎖骨。
我逆光看向她,只覺得是仙女下凡,看得有些發呆。
「哎哎哎!」
紀滄海推了我幾下,擠眉弄眼地看著我:「人家跟你說話呢。」
我這才反應過來,只覺得面頰發燒。
陳嘉顏蜷縮在我身邊,臉上愁雲密佈。
「我認識的草藥實在不多,又不知道你這是什麼病。」
說罷,又是一聲重重的嘆息:「藥不能亂吃,吃錯了就是毒。」
我只是點點頭,沒說什麼。
這也算意料之中吧。
我又不是什麼天選之子,不可能一帆風順。
片刻,我趕緊把話題岔開:「小白咋還沒回來呢?」
紀滄海眉頭一皺,看看腕上的手錶:「哎呀,不能出事吧?」
「不能。」我猶豫了一下,隨即篤定道:「肯定不能!」
就這麼一直等到晚上,小白遲遲未歸。
銀灰色的月光灑滿山林,處處都是夜蟲鳴叫,聽的人心煩意亂。
我們仨蜷縮在一個棚子裡,誰都沒說話。
突然,紀滄海嚯得站了起來。
「不行,我得下山去看看!」
我趕緊勸了一句:「穩著點,出不了事。」
紀滄海立馬反問一句:「你咋這麼確定?」
「小白是個陌生臉,沒人認識他。就算有暗草,也抓不住他。」
他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擔心。」
「哎呀,這小子屬於尿盆鑲金邊,長了個好嘴。一般的事兒,難不住他。」
話是這麼說,可不擔心是假的。
先等等看吧。
月上柳梢頭,星光燦然。
棚子裡像是與世隔絕一般,安靜的讓人耳鳴。
忽然,外面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聲。
靠在牆邊的紀滄海猛然一睜眼,隨即匍匐在地上,機警地聽著外面。
半晌兒,他指了指我懷裡,又把聲音壓得特別低。
「把電棍拿好。」
說罷,他順勢一滾,滾進門口的草叢。
我在棚子裡支稜著耳朵聽著,外面的腳步聲很急促,也很凌亂。
「別他媽動!」
紀滄海一嗓子炸開,樹枝上的鳥撲撲楞楞地飛走。
片刻,紀滄海反手壓著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這女人的嘴被紀滄海捂的死死的,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媽的!
我登時後背一涼。
要麼是小白出事了!要麼是我們的行蹤洩露了。
那
女人猛勁兒掙扎幾下,一口咬住紀滄海掌心,疼得紀滄海嗷嗷叫。
「是我!」
她這一嗓子,嚇了我一跳。
是小白的聲音!
她狠狠扯住及腰的長髮,把假髮往地上一扔。
我一看,還真是他。
小白臉上像開了染缸,紅眼影,紅腮紅,嘴上塗抹著油乎乎的紫色口紅。
關鍵是這一身綠色繡花旗袍,側面的扣子散著,腰上的肉直接呲了出來。
他一臉委屈地站在我們面前,紀滄海原地樂開了花。
我強忍著不笑出聲:「你幹啥去了?咋這麼長時間才回來?」
小白蹭了蹭臉上的妝,瞪了紀滄海一眼。
「還不是怕人跟蹤,我回來的時候特意買了身女裝!」
「我從後山繞回來的,肯定不會帶來尾巴!」
一聽這話,所有的笑意立馬煙消雲散。
沒想到,這小子還能有這種機警。
「這個給你。」
說罷,小白把旗袍扯開,我頓時驚訝不已。
所有東西都被他用膠帶纏在他身上,從壓縮餅乾,到消炎藥之類的醫用品,一應俱全。
不誇張地說,他身上的東西,差不多能開個雜貨鋪了。
紀滄海走到他身後,抓著他身後的膠帶狠狠一撕,疼的小白嗷嗷直蹦。
「你輕點!」
紀滄海賤兮兮地笑著:「誰讓你咬我的?」
「呲啦!」
「嗷!」
……
幾分鐘以後,小白像是被人凌辱的姑娘,一臉憤恨地縮在牆角,兩隻眼睛死死盯著紀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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