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牧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10章 邪術入體,北派陰陽師,姜牧雲,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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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陳嘉顏不注意,我又把果子丟進她兜裡。
小白一屁股坐在我旁邊,笑道:「不客氣!我爹說了,滴水之恩,當以湧泉。」
「海哥給過我饅頭,今天就當報恩啦!」
我哈哈一笑,沒說話。
他確實挺滑頭,甚至是個話癆,可心眼並不壞。
如果他不是裝出來的,我倒是挺想把他留在身邊的。
紀滄海敲敲打打地建起了木樁,沒用多久,幾個木質三角棚子就搭了起來。
這東西談不上精細,不過遮風擋雨應該是夠了。
小白自告奮勇地挖刨出了幾個坑,點上幾簇火,夜裡倒是不顯得那麼冷。
夜裡。
剛睡下沒多一會兒,我就覺得腦袋特別疼。
有點像發燒,可腦門並不熱。
我只當時最近休息不好,壓力太大。
就這麼昏昏沉沉睡了一夜,第二天起來,紀滄海也喊著腦袋疼。
我從棚子裡鑽出來一看,直想把小白拖出來打一頓。
他挖的地坑,風向不對,沒燒完的柴煙順著風飄到了棚子裡。
多虧這棚子四面透風啊!
要不我們已經二氧化碳中毒了!
好在陳嘉顏認識一些草藥,從山裡找了些不知名的草藥。
到了中午的時候,所有人基本都痊癒了。
然而,我非得沒有得到緩解,反而連起床都很困難。
這絕對不是個好兆頭。
陳嘉顏鑽進我的棚子,前後給我看了看,很篤定地說了一句話。
「絕對不是感冒。」
此時,身上的肌肉像是刀子剮一樣的疼,吞口水和吞刀片差不多。
「算了,我再歇歇吧。」
我一翻身,手碰到了棚子上之處的木茬。
這一下,直擊我淚腺,刺激的眼淚嘩嘩淌!
我被刀扎都沒哭,讓個木茬居然弄哭了?
這不扯淡嗎?
我低頭一看,整個人都僵住了。
約摸只有半寸大木茬,輕輕扎進我面板裡,卻挑起了一大片面板!
我手上的面板,就像是熱牛奶上面的奶皮,皺皺巴巴,又帶著些許溼潤!
陳嘉顏嘴上一陣驚呼,一把摁住我手腕。
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舉動,硬是扯掉我一塊肉皮!
「我、我不是故意的!」
陳嘉顏都嚇傻了,兩手擎在半空,不知所措。
疼痛感如同一隻大手,緊緊握著我身體裡的每一根神經。
我像瀕死的魚,大口大口的呼吸,試圖緩解這股窒息的疼。
此時,我忽然覺得手上又癢又麻。
我再一看,一個胖乎乎的蟲卵,居然從我肉裡鑽了出來!
有那麼幾秒中,時間好像凝固了。
突然,我腦子中閃過一陣電流。
這是腐蠅的卵!
我猛然想起,那天在廠房裡,我曾經被黏液粘住。
而陳昌明也說過,所有人都會變成養料!
孫麒麟的慘死,我還歷歷在目。
我的下場,會不會也是如此?
陳嘉顏的喊聲驚動了外面的紀滄海。
他貓著腰衝了進來,見到這一幕,也是說不出話。
我想安慰他倆,可疼痛並不給我機會。
紀滄海喃喃道:「肯定又是邪術。」
「怎麼辦?」
一直冷靜的紀滄海突然沒了主意,眉頭擰成了疙瘩,嘴裡不停唸叨著。
這可謂是,屋漏偏遭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
金鐧不止所蹤,通緝犯的身份還背在身上。
如今又邪術入體。
我經常會想,老天爺明明可以弄死我,為什麼偏偏把我留在人間受罪?
這世界,究竟是人間,還是地獄?
陳嘉顏半跪在我身邊,哆哆嗦嗦地安撫道:「你別怕,我下山去想辦法。」
「別去。」我費了好大力氣才擠出一句話:「下山就是死路一條。」
陳嘉顏徐徐搖頭:「不去,你現在就得死。」
「我有辦法!」
紀滄海緩過神,從兜裡掏出手機:「陳昌明的邪術都是從南洋過來的,阿贊肯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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