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牧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07章 跑路,北派陰陽師,姜牧雲,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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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集……」我腦海中瞬間浮現桃子的臉:「也不算交集。」
牙叔兀自點點頭,轉頭從床下掏出幾件長褂子,放在我腿上。
「先將就著穿一下,好歹暖和。」
「行了,天快亮了,走吧。」
牙叔站起身,拿起桌上的蠟燭,將其點燃。
橙黃色的暖光瞬間跳了出來,每個人的臉上都出現了倒影。
我不禁有些疑惑,剛才說了那麼久,他都沒掌燈。
現在怎麼要走了,還把蠟燭燃上了?
等我們都走出了門,牙叔回頭把蠟燭扔在床墊上,立馬燃起熊熊大火。
我頓時心頭一驚:「您這是幹什麼?」
牙叔淡然地走到院子裡,擰開水龍頭,強烈的水流呲成弧線。
直到最後一絲火苗熄滅,牙叔才扔下水管:「走江湖,謹慎點沒錯。」
「沒準,這周圍就藏著暗草。」
這房子已經被水火折磨的看不出樣子,我隱隱有些擔心。
「那您,去哪住啊?」
「天大地大,哪還容不得我睡一覺?」
說罷,牙叔拍了拍我肩膀:「別掛念我,走吧。」
「大恩不言謝!」
從牙叔家裡出來,我們仨人急匆匆地往殯儀館趕。
別管我們去哪,總要有些衣物細軟,該拿的東西不能少。
到了殯儀館,我們分頭行動。
陳嘉顏的速度很快,收拾好東西以後直接跑進男寢。
紀滄海把電棍一類的防身東西發給我倆,以防路上遭遇不測。
最後一次清點以後,我們剛準備出門,房門先被人推開。
我抬頭一看,是王海橋。
他這一進來,著實嚇了我一跳。
陳嘉顏怔了怔,語調略微有些顫抖:「館、館長。」
王海橋頂著兩個熊貓眼,臉上帶著絲絲倦意:「你們這幾天幹啥去了?」
他和陳昌明也算是合作關係,我不想讓他知道太多。
「啊……」我隨口扯個謊:「出去玩了一圈,剛回來。」
王海橋神色有些木訥,緩緩點頭:「好好,回來就好。」
我狐疑地看著他:「你有事?」
「沒、沒事。我看著燈亮了,以為是進賊了,就來看看。」
「早點休息,我走了。」
說完,王海橋一轉身,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見他走遠,我把門關上。
我看著他一臉疲憊,忽然心生警惕。
這王海橋可是到點就下班的人,大半夜的怎麼會出現在這?
況且,我們回來的很隱秘,他怎麼就恰好出現了?
我隱約覺得,王海橋好像在蹲點。
紀滄海走到窗臺前,把窗簾扒開一個縫,喃喃道。
「我怎麼覺得他有點奇怪呢?」
我回想著他剛才說得話,確實漏洞百出。
「就算進賊了,也輪不到他一個館長親自看。」
「他是不是又憋著什麼壞屁呢?」
我仔細想了想:「他應該不敢。」
「算了,別管他了,先走吧。」
我們剛要出門,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微弱的響動。
紀滄海眉頭一皺,拔腿就跑,一把拽開門。
「有人!」
然而,門開啟的一瞬間,外面卻是空空如也。
紀滄海從發現有人,一直到開門,不過幾秒鐘的時間。
而宿舍和樓道之間至少有二十幾米,人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逃離。
「會不會是聽錯了?」
紀滄海堅定地搖搖頭:「我能聞聲識步,絕對不會聽錯。」
隨即,他把聲音放的很低:「是不是偷法器的人?」
「不會。」我很篤定地分析道:「殯儀館裡,沒人有這本事!」
可門外究竟是誰在偷聽?
我忽然意識到,殯儀館已經成了是非之地。
這地方,不能待著了。
我們仨人扛著揹包,迅速下了樓。
剛推開樓道的門,只聽嘭的一聲悶響,差點把我魂兒嚇出來。
隨即漫天綵帶紛紛飄落,落了我一身。
紀滄海翻身一腳踢了出去,一聲慘叫頓時響徹天際。
「別打!」
角落裡的人影迅速爬了起來,兩手高舉過頭頂。
「是我!」
我開啟手電一看,小白一手捂著肋下,呲著一口白牙站在我面前。
後背的汗像不要錢似的往下淌,陳嘉顏更是被嚇得臉色慘白。
我強壓著火氣,凝眉問道:「***幹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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