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牧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1章 咱倆一樣,北派陰陽師,姜牧雲,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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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話,陳嘉顏還不樂意了,眼睛一瞪,站在我旁邊叉著腰。
“我好心找你掙點錢,你這是啥態度?”
我一臉無語地抓著我殘缺不全的褲子:“你說呢?”
“不就是褲子嗎?我賠你還不行嗎?”
我忍不住一咂摸牙花子:“褲子?那是褲子的事嗎?”
我知道她什麼都記不住,就一點點把昨晚的事學了一遍。
等我說完再抬頭一看,她那嘴大的能塞下個雞蛋,滿眼都是困惑和茫然,好半天沒說出話。
一看她這樣,我也蒙了,她這表情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哎哎哎?”
我輕輕拍了拍她:“你沒事吧?”
“我、我……”
陳嘉顏眼中有些放空,單手指著自己:“我被鬼上身了?”
“你覺得我逗你玩呢?”
她把手緩緩放下,有些失神地坐在化妝椅上,不知想著什麼。
“行了,我把話跟你說完了,你幫我盯著點外面,讓我睡會。”
陳嘉顏兩手不斷搓動著,聲若蚊鳴:“對不起啊。”
“我也不知道會是這樣。”
我剛閉上眼睛,立馬又睜開,歪頭看著她:“你不知道自己很容易被鬼上身?”
“嗯。”
這下我更懵了:“那你以前接這種活,是怎麼幹的啊?”
“以前我也沒幹過!”
她猛地抬起頭,又緩緩垂下眼皮,低頭看著腳尖,聲音又低了一些。
“我這是第一次。”
我一下讓她氣笑了,反問道:“你知道昨晚又多危險嗎?”
想起來昨晚,我就心有餘悸,忍不住用手敲著鐵床:“你這不坑人嗎?咱倆昨晚差點就撂在那!”
說完我就後悔了,這話對於一個女孩來講,確實有點重了。
“那我不是故意的嘛。”
陳嘉顏單手摘下眼鏡,又低頭沉默了半天,再一抬頭眼眶已是通紅。
她這一哭,我立馬慌了神,連忙下了床,走到她身邊。
“你、你別哭啊,我不是那意思。”
陳嘉顏癟著嘴,搖搖頭,語氣裡充滿平靜:“沒關係。”
頓了頓,我輕聲說了一句:“這事就到這了,這錢……”
我話還沒說完,陳嘉顏猛然把手伸向右臂,一把扯下胳膊上的孝布,面色滿是凝重。
“這布怎麼還在這啊?”
我微微一怔:“那應該在哪啊?”
陳嘉顏猛然把布扯下,放在我面前一個勁兒的抖:“只有把這布放在牆角,才能證明咱倆把事辦完了!”
“你也沒跟我說啊!”
“完了,咱倆一分錢都拿不到了!”
我知道,這一趟算是白忙了。
我倆先是差點被鬼弄死,早上起來又被狗攆,折騰了一晚上,一分錢都賺不到。
一時間,空氣沉默的可怕。
沉默片刻,她緩緩站起身子,又恢復了平日的淡定。
“你先走吧,我要幹活了。”
我無聲地點點頭,這事也不能怪她。
一切就像是被事先安排好了一樣,鬧到現在這樣,只能說是天意吧。
然而,我剛走到門口,第二隻腳還沒邁出去,一陣發悶地啜泣聲讓我不由地頓住腳步。
我回頭一看,陳嘉顏低著頭,身子幾乎完成蝦米,單薄的肩膀止不住的顫抖。
我實在不明白,她也沒損失什麼,最多就是白忙一場,有什麼值得哭的?
要說哭,也應該是我先哭吧?
我沒出聲,拽開門大步走了出去。
我順著牆根往宿舍走,路過她窗戶的時候,不自覺地往裡瞟了一眼。
這一看,可不得了了。
陳嘉顏趴在停屍床上,渾身像是導電一樣顫抖,仔細一聽,哭聲比剛才大了不少。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轉身回去。
把一個女孩扔在這自己哭,我總覺得愧得慌。
如果說她剛才的眼淚像春日小雨,這回已經變成了洪水開閘。
鼻涕順著她臉滑到鼻尖,又混著鼻涕沙泥俱下,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在她的哭聲面前,我忽然覺得昨晚的惡鬼也不是特別可怕。
雖然我跟她接觸的不多,但她始終給我一種略帶冷漠的神秘感,現在哭成這幅德行,我真覺得有點不適應。
我想安慰她,又不知從何說起,只能這麼靜靜地陪著她。
半晌兒,陳嘉顏突然一抬頭,滿臉錯愕地看著我:“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才。”
我忍不住調侃一句:“我親眼目睹了你每一個鼻涕泡兒。”
她頓時臉色一紅,急忙掏出那塊褪色的手絹,胡亂地擦了起來。
眼見氣氛輕鬆一些,我順勢安慰著:“有啥事好好說唄,你哭啥啊?”
陳嘉顏捏著手絹角,嘆了口氣:“我和你一樣。”
“其實我根本沒幹過那些事,我也很害怕。我好不容有膽子去做了,最後一分錢都拿不到。”
說著,眼淚又要從她眼角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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