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苦悶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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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頭上懸著名為“兗王府”的利刃,永昌伯府和盛紘在結親一事上的行動效率都極高。
英國公夫人上門做媒後,兩家就開始走訂婚的流程,一切都非常順利,梁曉和盛華蘭正式成為了未婚夫妻。
對於梁家和盛家結親一事,無論是開封府尹邱敬,還是兗王夫婦,都保持了沉默,彷彿此事和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梁曉暗中鬆了口氣,雖然他一直都覺得兗王因此動怒,立刻出手對付自己家的可能性很小,但還是心裡沒底。
直到現在,一切都塵埃落定,梁曉知道這個危局算是安穩度過了。
至於兗王是否會懷恨在心,是否計劃著得勢後報復自己家,梁曉一點都不擔心,只要他這隻“蝴蝶”不扇動翅膀,兗王的結局就是不可改變的——被顧廷燁一箭射死。
……
樊樓,最高層。
梁曉正在與顧廷燁推杯換盞。
顧廷燁笑著打趣道:“雖說你們家最後請了英國公夫人做媒,但你心裡應該最清楚,誰才是你真正的媒人,你要怎麼謝我?”
梁曉心情很好,和顧廷燁打嘴仗道:“便是沒有你,我自己去打聽,也能打聽到。”
顧廷燁很是不服:“切!你成天悶在家裡,認識的人也不多,沒有我,你能打聽到?”
梁曉嘴角勾了勾,說道:“我們家大娘子的本事,你難道不清楚嗎?那日不過是慌了神,才讓我有機會在她面前露一手。就算沒有咱們兩個臭皮匠,我家大娘子八成也能給我尋到盛家大姑娘。”
顧廷燁沒話說了,梁曉的親孃吳大娘子確實人脈極廣,還在“婚介”領域深耕多年,確實有這種可能,可能性還很大。
梁曉不過是和顧廷燁鬥嘴,他心裡是承這份情的,見顧廷燁不說話了,反而舉杯道:“二郎!我敬你一杯!我說話算話,大恩大德,永記於心!待我和盛大姑娘成婚後,一定要讓她也敬你一杯。”
顧廷燁也只是和梁曉玩鬧罷了,他當時只是真心實意的幫朋友出主意。
梁曉承認自己最開始接觸顧廷燁時,心思並不純粹,只是人非草木,熟能無情,如今兩人相識已經快十年了,梁曉早就真的把顧廷燁當兄弟了。
顧廷燁感慨道:“咱們兩個同歲,你都快成親了,我卻還沒有著落……”
梁曉不屑道:“那是你自己不想!以你的家世和武藝,你收收心,少去幾趟廣雲臺,再讓顧侯給你謀一份差事,這汴京城的姑娘還不是隨你挑?”
顧廷燁如今根本沒有娶妻的打算,就是單純的感慨,於是回道:“四郎,你說你活得有什麼意思,都快成婚的人了,廣雲臺倒是去過幾次,可一次也沒有留宿過。不如今晚跟我去見識見識,也讓廣雲臺的姑娘們教教你,省的到時候洞房花燭之時,手足無措……哎呦,你不講武德!”
梁曉踹了顧廷燁一腳,面上卻是笑而不語。
他不在廣雲臺留宿,不是因為他是個君子,就是單純的嫌髒和害怕。
嫌棄的不是廣雲臺的姑娘,這個時代和二十一世紀不同,賣身的姑娘幾乎沒有自甘墮落的,幾乎全都是被逼的,都是可憐人。
但客觀的說,她們的身體,也確實不乾淨,危險的很。
梁曉勸過顧廷燁一回,顧廷燁不聽,梁曉就不再提了,這是他們兩人的默契,求同存異,否則兩個性格迥異的人也不可能成為好朋友。
顧廷燁也只是拿廣雲臺打趣梁曉,並不是認真的。
也不知是不是被觸動了,顧廷燁突然嘆氣道:“我老子對我是什麼態度你也知道,我娶媳婦做什麼?讓媳婦和我一起被我老子教訓嗎?”
梁曉明知故問道:“你自己不主動,就不怕顧侯直接給你訂個厲害的媳婦?到了那個時候,你可沒地方哭去!”
顧廷燁倒是不害怕,說道:“我家大娘子說,我若是暫時不想成親,她幫我去勸我老子,就算我老子鐵了心要給我娶個媳婦,她也會提前通知我的。”
果然如此!
梁曉在心裡嘆氣,穿越之初他想得挺簡單的,覺得顧廷燁的繼母小秦氏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顧廷燁只是當局者迷,自己只需要稍加點撥,顧廷燁就會恍然大悟。
可實際上,拋開上帝視角,如今小秦氏還真沒有狐狸尾巴露在外面。
首先,小秦氏如今只是單純的“溺愛”顧廷燁,僅此而已。
然後說句公道話,顧廷燁浪蕩東京,尋花問柳,可不是小秦氏逼著他去的,也不是小秦氏找人帶壞他的。
除非梁曉有攝魂術,能夠讓小秦氏口吐真言,否則此事無解。
一句“慈母多敗兒”就能將小秦氏摘得一乾二淨。
再有,小秦氏是繼室,說難聽點就是個填房,不敢管教,或者管不了前任的孩子,有錯嗎?
顧廷燁的親爹可還活著,能出氣呢。
顧侯這個親爹都教不好的孩子,誰也不會怪罪小秦氏這個繼母。
就算有人能從蛛絲馬跡猜到小秦氏的計劃,可也沒有證據。
梁曉知道顧廷燁對繼母小秦氏還挺有感情的,無憑無據,他也不能直言小秦氏的陰謀詭計,這樣很可能和顧廷燁連朋友都做不了了。
質疑小秦氏的話都到嘴邊了,又被梁曉嚥了下去,此事急不得,不能弄巧成拙。
另外,顧廷燁是原劇的男主,八九年後娶了國色天香的盛明蘭,事業愛情雙豐收,梁曉可沒有拆官配的想法。
梁曉說了一句“如此就好”,就不再糾纏這個話題,引導顧廷燁聊起了朝堂上的事。
兩人繼續一邊飲酒一邊聊天。
……
大周皇宮,垂拱殿。
當今天下最尊貴的男人,大周朝當今天子趙真也在飲酒,卻是獨自一人喝悶酒。
趙真稱帝已經超過三十年,古往今來,有這樣大的福分的皇帝也是少之又少。
可趙真寧願少享五年、十年的福,去換自己幼子的性命。
幼子薨逝,趙真覺得自己的半條命都跟著去了。
就算是御極天下、富有四海,沒有子嗣繼承,又有何用?
再有,沒有繼承人,也讓他對朝堂的控制,越來越不順手。
他親手提拔起來的宰執,根本不顧他的喪子之痛,近乎於逼宮的“請”他過繼宗室為嗣。
他那兩個血緣最近的侄子,也在蠢蠢欲動,在朝堂上近乎於半公開的拉幫結派,以為他眼瞎嗎?
可趙真還無法發作,因為他確實沒有繼承人。
放在十年前,趙真可不會獨自飲酒,當時意氣風發的他若是想喝酒了,可以和皇后妃妾們飲酒作樂,也可以和宰執重臣們一邊喝酒,一邊論政。
可是現在,因為幼子薨逝,他不想見自己的皇后和妃嬪,也不想招惹那幾個動不動就要“臣工痛天下”的老頑固,就只好獨自喝悶酒。
可他又覺得煩悶無趣,於是看向服侍自己很多年的年老宦官李猛,問道:“最近京中有什麼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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