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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方修士群。

“太囂張了!”

“他以為他是誰?”

“簡直是自掘墳墓!”

“哼!可笑!莫不是以為有了築基第一的稱號,到金丹也能無敵?”

“諸位不要大意,這廝既然敢提出這樣的規則,定然有幾分把握。”

“瞧他氣息,不像是初入金丹。”

“那又怎樣?當我們都是泥捏的?兩個三個不行,十個八個累也累死他!”

“至少一年前他還是築基圓滿境。”

“……”

一眾金丹嗤之以鼻,冷笑連連。

夏侯治朝城牆看去道:“除了鍾延,還有幾人要稍微注意。”

“蘇玥作為一峰之主,手上掌握大量資源,不出意外應該破入金丹二層,甚至三層,道法也得了黎琳真傳,不容小覷,穩妥起見,她若出戰,有勞童道友。”

一白衣男子微微頷首,為神霄宗人,金丹三層境。

“秋明月,生意人,幾乎沒出過手,不知底細……”

一藍衫男子打斷道:“我來戰她,早就想試試這娘們的深淺了!真他孃的有味道!勾魂~”

一陣鬨笑。

夏侯治也笑了笑,繼續道:“還有袁芷晴,易名袁紫衣,在七峰時便頗為神秘,脫離七峰後外界更是少有她資訊,但既為七峰親傳弟子,還曾在荊城竹園悟出異象,神魂強大,定然不簡單。”

孫暉道:“我倒是記得,她感悟悟道石那會才築基二層,境界落後我等同輩許多,算時間,不可能比我們高,金丹二層戰她綽綽有餘!”

“……”

一陣商量,夏侯治環視眾人道:“為了後面更好安排,頭陣我們先出,先出戰一名二層,誰上?”

場內四名金丹二層,神霄宗兩個,夏侯家核心族老一名,外加安頌。

交換目光,見別人沒有表示,安頌開口道:“我先吧。”

另一邊。

青陽城牆上。

對於鍾延提出的方案,眾人無不擔憂心急,不知哪來的底氣。

唯有知道鍾延渡劫詳情的鐘期燾、袁紫衣和顧白羽三人胸有成竹。

蘇玥雖心中責怪做這般決定,但已成事實,只能問:“你有何後手?”

“放心,不至於讓大家送命。”

鍾延笑容自信,環視道:“一會只要記住,能殺絕不留手,不敵即刻退下,儘量把屍體和儲物袋搶到手!”

商濯清唇角動了動道:“斬殺金丹談何容易,內戰到現在十多年無數戰場,金丹境總共隕落不到百人。”

而隕落的其中三成,都是源於赤陽宗被攻破的那場大戰,一戰死了二十六個!

鍾延卻是心知肚明,除了同境或者境界相近的情況下、擁有諸多保命逃命本事的金丹修士比低境修士更難隕落之外,主要還是因為內戰不能過度折損戰力,將來還得面對整個渭南戰場。

但他可不管這些,該殺還得殺。

不說金丹修士的儲物袋資源眾多,單屍體就是煉製傀儡的好材料。

除了‘靈谷種子’裡的靈脈,如今家族資源緊缺,一顆融靈丹都不方便買了,以至於諸多族人停留在築基大圓滿。

就說先前突破金丹加上渡劫,消耗的資源折算成靈石,都超千萬!

七件寶器,五十多件上好法器,全部報廢,還有諸多丹藥、靈藥、靈石。

當然,鍾延的目的只是想讓眾人都經歷一下真正的生死大戰,殺人的事,自己來就行。

“咚咚咚~”

戰鼓響起,打斷了眾人的議論。

只見城外騰空飛前一人,白衣飄飄,丰神俊朗,卻是‘最強贅婿’安頌。

雲千尋噗嗤一笑,朝鐘延道:“第一個要不你上?兩個軟飯王者對決,看誰厲害?”

商濯清跟著一樂:“聽說至今為止,安頌娶了三十八個孫家女子,堂姐妹、表姐妹、侄女輩、孫侄女輩,大小通吃!”

鍾延咧嘴一笑:“你打贏他,我娶你啊!”

商濯清白了一眼,正要飛去。

蘇玥鬼使神差一步邁了出去,跟搶似的:“我去戰他!”

眾人皆是一愣,原定第一個是由金丹二層的商濯清出戰。

袁紫衣狐疑:“大姐和他有仇?”

雲千尋臉色古怪,朝魏思瑜看去,掩嘴咯咯一笑,傳音道:“三姐,你說大姐會不會是把持不住了?也想試試男人的味道?”

魏思瑜眨眼,抿笑傳音:“有可能,夫君說,這叫悶騷。”

早年鍾延第一次到七峰時,她曾遊說過蘇玥,一起嫁給鍾延,做‘真姐妹’,被嚴辭拒絕;後來蘇玥到了青陽,她和又云千尋同去遊說過一次,看出了蘇玥的動搖;而在近些年的日常接觸中,她們也察覺出了蘇玥面對鍾延時的反常言行,明明有意暗藏情愫,卻矢口否認,強顏狡辯。

轟!嗤嗤嗤~

黑夜下,能量沖霄,猶如煙火綻放,兩道流光在高空急速頻閃,眼花繚亂。

蘇玥輕鬆自若,本就達到金丹二層巔峰,有境界優勢,在強力攻伐下,搶佔上風,各種神通妙法接連攻出,一時令安頌陷入疲於招架的局面。

鍾期燾趴在牆頭,讚道:“蘇師伯真厲害,這局贏定了!”

鍾延偏頭看了眼問:“二姐,比你如何?”

商濯清關注戰況目不轉睛,回道:“大姐肯定強過我啊,怎麼說也比我多修煉了二十幾年。”

安頌比鍾延還小十多歲,而蘇玥卻是將近一百五十歲了,沉澱差距擺在那,蘇玥連大碑手、分身變之類的秘術都還沒出。

戰局明朗,意料之中,毫無懸念。

但想要斬殺對手卻是相當困難。

每每危急之時,安頌雖倉促卻能化險為夷,有驚無險。

交戰半刻鐘。

安頌剛熟悉對手,挽回些許敗勢,蘇玥施展‘大擺手’封路,以雷霆之勢將人擊傷倒飛,趁機攝來儲物袋。

“夫君(姐夫)!”對面修士群響起兩聲叫喊,孫有容閃身接應。

同時,神霄宗白衣男子童子路沖天而起,攻向蘇玥。

蘇玥卻只回以一道掌印,後撤返回城牆,朝鐘延看去。

鍾延暗自好笑,她這一幅‘故作淡然’又‘求表揚’的神情,還挺逗,看來得抽空給她上一課疏通一下了。

一群歡呼喝彩,青陽大軍山呼海嘯。

夏侯治目光閃爍,蘇玥明顯才剛剛熱身小戰一場,卻徑直退走,傳音眾人道:“看來青陽是想以此交替作戰,換取休息時間保持元氣巔峰,哼,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計謀都是枉然,諸位道友都拿出看家本領,避免他們拖延時間等來援兵……”

青陽這邊,鍾延看向秋明月道:“有勞秋掌櫃。”

秋明月似笑非笑:“你可真看得起我,所以,這算是我到青陽的投名狀?”

說了一句,她一身藍裙飄飄,縱飛而去,瞬間與對面戰在一起。

商濯清邊看邊道:“那童子路原來也是燕國人,為夏侯家收養子弟,是個金屬性天靈根,透過赤陽宗被當做仙苗送去了神霄宗……”

鍾延無語,這便是附庸勢力的悲哀。

強者愈強,弱者越弱,神霄宗硬性規定,燕國每十年送出六名天靈根仙苗,南北宗門各三個,不夠便以稅貢來補。

這麼多年過去,神霄宗不知收攏多少天資優秀之輩,也難怪燕國都是真靈根為親傳弟子、核心弟子,諸如東方拓、羅豐等天靈根,只留存少數,也都一個個往外走。

魏思瑜:“她學的很雜啊,各個宗門的神通都有。”

雲千尋撇嘴:“交易換來的唄。”

短短時間,秋明月便使出了分別屬於赤陽宗、青羽宗、火雲宗的各種神通法術。

蘇玥一瞬不瞬地盯著兩道身影,暗自比較。

劍氣縱橫,能量肆虐,整片天空都佈滿沖霄霞光,照透黑夜。

戰至一炷香後。

秋明月初顯弱勢,立馬抽身回退。

只見對面童子路一臉平靜淡然,閃身回到陣營,似乎興趣缺缺。

蘇玥傳音低語:“她隱藏了實力。”

第三場,魏思瑜,敗

第四場,商濯清,勝

第五場,喻青瑤,敗

第六場,李希,敗

第七場,雲千尋,敗

第八場,白飛飛,敗

第九場,溫虹,勝

……

從黑夜打到白天,太陽冉冉升起。

青陽一方,剩下鍾延、鍾期燾兩個金丹還未出戰。

不算最先的齊樓,只有蘇玥、商濯清、苗淼、溫虹、袁紫衣五人勝出,其餘全敗了,有的全身而退,有的負傷而回。

值的一提的是,袁紫衣勝得最為輕鬆,全程只催動‘寶蓮封印術’,差點選殺對手,被敵方營救。

透過這場持久挑擂,鍾延也看出燕國普遍金丹修士的戰力——弱爆了!與半人神龍王雲泥之別!

在他眼裡,一眾金丹速度跟蝸牛一般,破綻漏洞百出,與半人神龍王雲泥之別!

甚至他腦海中還冒出念頭——兩邊加起來七十多個金丹一起上,自己全部斬殺,最快耗時多長?

而從之前收集的各方戰場訊息得知,老輩金丹如火雲宗二長老左千秋,是能在同階以一戰四個五個還顯輕鬆的存在。

顯然,這便是井噴式出現金丹的結果。

諸多新一輩金丹境,積累不足,有了融靈丹,直接就破關了。

而如左千秋,在金丹初期超過百年,眼下還處於金丹三層。

至於家族諸多金丹,還是缺少大戰歷練。

尤其是苟王喻青瑤,空有境界寶術,明明有實力能打贏,結果一見勢頭稍有不對,拔腿就跑。

此刻。

夏侯治笑容滿面,看向城牆上鍾延的位置,至於少年鍾期燾,完全被他忽略了,以為是帶出來見世面的。

“接下來輪到鍾延出場了,誰先去試試他的底細?”

一黑衣男子戰意昂揚,沖天而起,高喝道:“鍾延,某來領教你的道法!”

至今還不曾出現隕落,根本沒放在心上。

鍾延掃了眼,轉身正了正兒子的帽沿道:“燾兒,你去摘他頭顱。”

“我嗎?”

鍾期燾愣了下,一臉興奮道:“孩兒也可以上場了?”

鍾延傳音與兒子交代一番:“按照我先前教你的……慢慢玩。”

“好,父親您瞧好吧!”

少年興沖沖飛了出去。

蘇玥、秋明月等人詫異,目光閃爍。

魏思瑜有些擔憂,傳音道:“燾兒出戰,沒問題吧?”

卻不是擔心打不過,而是兒子太過非凡,恐引起注意。

“無妨。”

鍾延覺得以前過於謹慎,第五尊的出現打消了他諸多顧慮。

天下能人異士多的是,何況鍾期燾平時刻意隱藏,不為人所知,唯一一次引起關注是在屍臭道人襲擊的時候,不過那會還小,如今卻已長開,相貌發生很大變化。

見是一少年出戰,眾多夏侯修士詫異,互相詢問:“此人是誰?”

待戰黑衣男子眉毛一挑,喝道:“來者何人?”

鍾期燾略嘴一笑,身型飆射,化作疾光飛掠。

黑衣男子瞳孔劇縮,一邊倒射,一邊抬手掐訣施法。

嘭!

一衝而過。

黑衣男子身體四分五裂,大片血雨和碎肉撒向地面,驚叫都沒來得及發出。

少年立於高空,一手拎著死不瞑目的腦袋,一手抓著儲物袋,扭頭看向青陽城頭,傳音:“爹,他好弱,都不知道躲,我沒收住……”

鍾延嘴角抽搐,演技提升空間很大的啊!

瞬殺!

震撼全場,落針可聞。

好一會,城下青陽大軍才反應過來,爆發震天歡呼,戰鼓雷動。

不明底細的蘇玥等人,目瞪口呆滿臉不可置信,咽起了口水。

夏侯修士群。

“此人是誰?!”

“聽聞秦奔帳下有一童子,戰力不俗,莫非是他?”

“不是,那童子我見過,名叫第五尊,七八歲形象,實際可能幾百歲了,頭豎沖天辮,而且是金丹三層鏡,原為陳國大軍扈從法師……”

“沒錯,這少年顯露金丹一層氣息波動,非同一人。”

夏侯治眼皮跳了跳,吸了口氣道:“看來,這就是鍾延敢挑擂的底氣!”

不待他繼續說,神霄宗童子路戰意熊熊,飛上高天,盯著少年審視,拱手問:“不知足下師從何處,姓甚名誰?”

“本大爺未燾!”

鍾期燾雙手叉腰,渾身火焰升騰,猶如一尊火焰戰神,輔以神識蔽體,可防別人探查骨齡辨別大致年歲。

“神霄宗,童子路,請賜教!”

嗡~童子路震掌攻出一記,化作流光直衝。

鍾期燾舉拳迎擊,速度極快,猶如閃電。

兩人上來便是一次劇烈的大碰撞!

轟~能量沖霄如柱,元氣餘波向四周盪漾蔓延,將諸多雲朵衝散。

一道身影斜線倒射,砸落地面,陷入深坑,不見蹤影。

魏思瑜雙掌撐在城牆上,神色一緊,差點叫出‘燾兒’。

袁紫衣等人也是神情緊張。

對面夏侯眾修則鬆了口氣,有人握拳叫到:“好!”

只見,童子路在半空踉蹌了一下,穩住身型,俯衝攻向地面。

少年從地坑中騰身而起,從容反擊,嘴角溢血笑道:“你還不錯!”

嘭嘭嘭~

二人化作光團,近身對戰,拳腳如影,舉手投足元力迸射,各種光刃漫天飛舞,爆鳴不斷,彷彿能將虛空割裂。

不多時,便見血箭飆射,皆有負傷,又拉開距離,神通道法頻出,嗤嗤劍鳴不絕於耳。

“無敵之姿!”蘇玥驚歎,傳音問魏思瑜:“老三,這是你孩子?”

剛剛鍾期燾自報姓名‘未燾’,她以為是‘魏燾’,假名跟魏思瑜姓。

魏思瑜猶豫一瞬回:“一個三靈根姐妹的。”

蘇玥心中震動,不由得朝鐘延看了眼,暗想:血脈真如此強大?我若被他融入一下,是不是也能生出這樣優秀的孩子……

一刻鐘。

一炷香。

半個時辰!

鍾期燾和童子路二人依舊激烈交鋒。

二人不時倒飛跌落,喋血於空。

一場精彩絕倫的視覺盛宴,呈現在無數人面前,引來倒吸冷氣,和連連驚歎。

“打屎你!”

“吃我一招王八拳,送你去地府!”

“給本大爺跪下唱征服,考慮饒你一命!”

“臥槽(第一聲),你還挺能躲!”

“看我大碑手!”

“呔,童小賊,狗頭伸過來!”

“童子路對吧,你怎麼不叫童子功?”

“童子功,本大爺必斬你,耶穌來了也留不住!”

“……”

整個過程,鍾期燾都怪叫連連,引得眾位姨娘莞爾。

雲千尋咯咯發笑:“你瞧瞧,燾兒跟著你都成什麼樣了?”

鍾延也無語,很多前世的詞句,都是他平時低聲吐槽出來的,全給學了去。

戰鬥之餘,兒子還不時傳音回來:“爹,可以殺了吧?這童子功也不行,菜鳥一個。”

鍾延回:“再慘點,你多吐點血啊。”

鍾期燾:“哦,好,再陪他玩一刻鐘。”

鍾延:“一會斬了他你便回來休息。”

鍾期燾:“啊?我不累,還沒玩夠呢,讓我再打幾個,我要打那個白鬍子老頭拐,我多受點傷……”

傳音落下,只見少年仰頭一口血噴出,如隕石一般往地面背摔砸去。

瞭解鍾期燾戰力的魏思瑜等人,不由得扭頭看向夫君,抿唇憋笑。

鍾延翻了個白眼,這也太假了!

對面夏侯修士群,一眾金丹強者目光閃爍不定,臉露狐疑。

“他身上有暗傷?”

“好像是。”

“不過氣息很穩,元氣雄渾遒勁,照這局勢,童道友恐怕不敵。”

又一刻鐘後。

一次正面碰撞,震耳欲聾,童子路怒吼慘叫,左臂被生生撕下拋飛於空。

帶帽少年倒飛百丈止住身型,在原地消失不見。

“小心!”

話音剛落,鍾期燾裂虛空而出,一拳將腦袋轟爆,金丹三層,轉瞬身死道消。

只見他立身於空,全身染血看起來頗慘,滿臉冷笑睥睨掃視敵群,霸氣沖天:“還有誰?我要打十個!”

“……”鍾延嘴角抽搐,劇本不是這樣啊,亂加戲!

緊接著,又聽到兒子話鋒一轉,弱弱道:“五個也行。”

噗嗤~雲千尋沒忍住,哈哈大笑出聲,前俯後仰,大球亂顫,若不是隔著陣法,定被對面聽了去。

“口出狂言!”

一鷹鉤鼻男修沖天而起,也是來自神霄宗的金丹三層。

“你又是誰,本大爺不斬無名豬狗!”

鍾期燾扭身橫擊,小手翻飛掐訣,一邊朝敵群叫道:“那個誰,老頭拐,爬過來一起受死!”

“大言不慚!”

夏侯治眼睛微眯,冷笑一聲騰空參戰:“待老夫斬你頭顱!”

三道身影縱橫飆射,橫貫數百丈,能量波及夏侯武者大軍,慘叫此起彼伏,成片倒下,被數名金丹連手撐起防禦護罩抵擋。

魏思瑜叫到:“阿延!燾兒他……”

“不慌。”

鍾延一臉平靜,傳音給兒子:“燾兒,打個一炷香敗退回來,你太惹眼了,帽子別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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