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四十八章 她比藥更媚人,亂世書,姬叉,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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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實在太撩,趙萇河被撩急了。

如果思思不親自出手,單靠這奇特的春藥效果,趙萇河還是可以依靠唐家的心法來應對的,可一旦思思親自捱過來媚語呢喃,那就真是唐僧再世都扛不住了。

都不需要接觸,單是聞到香味就能讓人心猿意馬,女人的香水味從來都是男人的催情劑,何況思思這種純天然的體香,似是混雜了花與毒揉在起,散發著罌粟般的致命誘惑。

何況說話用詞還那麼讓人不寒而慄,再配上藥物效果,誰能頂?

唯一聊以安慰的是,思思下的這藥並不是那種你不解毒就會焚身而亡的,也不是那種能燒得頭昏腦漲影響思緒的,就是純粹調動慾望,就是很想,非常想,沒有其他負面效果。

趙萇河知道這不過是思思的慘烈報復,如果自己真的頂不住要撲上去,包保要被一巴掌呼臉上,還要被嘲諷,瞧你先前裝的什麼呀。

可以肯定百分之百是這個進展,沒有任何懸念。

但怎麼辦,急,被撩急了那就洩洪唄,又不是沒看過。

趙萇河旁若無人地手握龍雀,自己解決。

思思:……

她還維持著從後方探過小腦袋,紅唇似有似無地擦在趙萇河耳邊呵氣,如蘭的姿態滿以為這廝不可能扛得住,可以讓他出個大糗的,結果看見這副場景,那小嘴兒半張著,半晌都閉不上。

感覺這時候都能塞個龍雀進天的樣子,整個人都懵掉了。

思思啊。趙萇河語重心萇地告訴她:你們這種調動人本能慾望的肉坐法,或者靠蠱激發?我沒看懂原理,厲害是挺厲害的,但你以前想要學中原武學的想法還是很正確的,那種陰陽和合的歹毒之功可以多學點,如不交歡就要爆體之類的,那多無解啊,這種有啥用,就算再有慾望,那就一洩唄,你老爺我沒手還是怎麼的?

思思憋了老半天,本來還打算做一些更挑逗的,這會兒也做不出來了,那到底是坑他還是助興呢?

半晌才憤憤然道:不愧是你,臉皮之厚當世難尋,還在我面前裝君子,一本正經的對話那麼多。

趙萇河悠悠道:也因為是你,又不是沒見過我天下無敵的二弟,換了別人我倒是沒有這麼不要臉。

呸,思思切齒道:趙萇河,你腦子轉得很快是不是?我如果下的要你命的毒呢,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

誒,思思,何必如此。這次相見,我可沒得罪你吧。

你也知道加上這次相見的前提呀?以前你得罪我沒。思思說了一半卡了殼,以前的事再多說其實也沒意思,畢竟誰得罪得更狠一些,誰錯得更多一些,她還是有數的。

當時她心裡是認了錯的,所以後續一直很老實很配合,可時過境遷到了今,異域重逢,思思很想知道這個看似一本正經的傢伙,是不是其實隨便勾引一下就把什麼都忘到九霄雲外,就像一條流著哈喇子的狗,

可他還真扛得住。

那換個角度,是不是說,他還在記恨?

真小氣,多大點事,都過去這麼久了。

思思眼珠子轉了轉,聲音再度嫵媚起來,試圖往水裡伸,其實奴知道以前是奴做錯了啦,老爺別生氣好不好?你看你自己這麼著不累嘛,奴幫你呀。

趙萇河道:所以你下藥反而是在贖罪來著?

是呀,思思的手,已經探進了水桶裡,忽地像是水中有電,被電著了似的,一聲悶哼,人都麻了半邊。

下一刻手腕被捉住,趙萇河用力一扯,就把思思整個人撲通扯進了水裡,臉蛋差點再度擦著過去了。

咕嘟,思思憤然鑽出水面,正對趙萇河似笑非笑的眼神:中土武學如何?

思思憤然道:這又是什麼鬼功夫?你為什麼能放電?

那不是電,那是煞氣,你啟用我的氣血,滿溢於池,雖看不見摸不著,可我是能呼叫它的,這是我一重秘藏的體悟,你若沒有踏入這一步,算我教你點經驗。

思思咬著下唇,眸聲道:老爺現在又制住我了,就這麼抓著手腕什麼都不做?連你自己繼續打那個都沒打了誒。

趙萇河輕嘆一口氣:思思。不是我非要一本正經,事實是當初我們那點暖昧全是演戲,你我自己都無心,何必在這種事上扯來扯去?

把事情迴歸正常的合作,各取所需,好不好?

思思冷哼道:說得好聽,不就是你在生我的氣?大男人的,一年了。

沒有,趙萇河認真道:我沒有心思,既沒心思勾勾搭搭,也沒有心思記什麼陳芝麻爛穀子的恩怨,西南情況這麼複雜,我只感覺步步驚心,根本不是節外生枝的時候。

思思沉默片刻,慢慢道:形勢不是挺明朗的麼?怎麼複雜了?

因為雖然雷傲想殺的是王道中不是趙萇河,但他為什麼要殺王道中?你之前說的情況,並不能解這一點困惑,他們殺王道中對自立有什麼好處,到底有什麼其他想法?劍廬如果只是為了支援西南獨立,為什麼會需要舉派搬遷,意義在哪?時無定挑戰王道中,出幹什麼目的,誰的指使?

思思瞪大了眼睛:你一邊在打一邊在想王道中和雷傲。

趙萇河:不是,媽的你的腦瓜子以前也不是這麼無聊啊,說我變得一本正經,我看是你變二了。

因為你說的這些和我沒什麼關係呀,我為什麼要在意?

你確定和你沒關係?如果暴力一統苗疆,你是不是首當其衝的一個?

我往古靈秘境一躲,誰知道我是誰,我在哪,苗疆變成怎樣,實際和我又有多大關係呢?我根本就不是這裡人呀。

趙萇河沉默。

是了,其實思思是真正最超然於外的,這裡的事情對她只是一個試水和觀測,雖然有其立場,卻不可能太過投入,所以心思才會這麼飄忽,對他趙萇河的興趣遠超對此地變故的興趣。

但她又親自出手,扮嶽紅翎去刺殺,那可是親身涉險,一旦當時趙萇河沒拖住時無定,她會非常危險,所以其實她對此地也是有一定感情的吧。

說穿了同根同源,連文化和她們都是一脈相承。

趙萇河看出了她眼眸中的閃爍,輕聲道:也許他們對你本身不會有太直接的影響,但你也是希望這裡的人們過得好的,是麼?

思思撇撇嘴:我能怎麼樣,我已經自己豁出去刺殺了,天塌下來我也頂不了,我也不覺得靠你和嶽紅翎兩個區區人榜的就能改變什麼。

趙萇河心中閃過厲神通古拙的面龐:不,這件事裡,有天榜的目光。

思思忽地一個激靈:你能在這件事裡引入天榜的力量?

趙萇河看她一下就打足了雞血的樣子,不由奇道:有的話,你有什麼想法?

思思咬著下唇,猶豫了片刻,又搖了搖頭:還是算了,但既有天榜,確實有了更多操作的餘地,可以想想。

趙萇河道:你是不是想讓天榜人士去幫你古靈族?

思思大聲道:沒有,我古靈族也沒有事需要別人幫忙,你別自作聰明。

趙萇河道:那就算幫我的忙,此間事了,我想去一趟古靈族,不知需要什麼條件?

思思脫口想說不可能,可想到他剛剛口中的天榜,話到嘴邊終究沒說出來,只是憤憤道:除非你嫁到裡面,否則沒門。

話說到這,氣氛忽然就安靜了下來。

兩人都在水桶裡,捱得極近。

趙萇河沒有衣服,龍雀猙獰,渾身都是中了春藥之後的慾望蒸騰,肌膚都有些泛紅似的,眼裡有點血絲,而此時手中握著思思的手腕,製得她血脈被封,完全沒有力氣,只能軟綿綿地靠在面前。

這氣氛一安靜下來,立刻就能感到他粗重的呼吸,和思思自己也略帶慌亂的不安柔弱。

如果要嫁到裡面,是不是就差一挺身的事兒?

趙萇河卻鬆開了她的手腕,偏頭道:你回去吧,我特麼還要解決一下。

思思被封住的脈活了,氣血重新通暢,有了力氣。

她噗嗤笑出了聲,手腕一翻,忽地塞了個藥丸到他嘴裡:我有解藥,當然如果你吃了解藥還是想解決一下,那是你的愛好誰也管不著。

說完飛身離開桶中,漫天水花濺落,如雨如霧。

思思踏足離開帳子,雨霧之中回首而望,輕聲一笑:老爺果然天下無敵,解決了那麼久,還是那麼兇,這要是懟到人身子裡面,可要被老爺弄死呢。

話音渺渺,人已不見。

草,趙萇河弓著身子,這吃了解藥都壓不住,慾望不是藥力引的,她自己比什麼藥都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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