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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容貌?那也太冒險了!這皇都裡面到處都是軒轅皇族的眼線,就連我們道教祖庭裡面也有不少,我倒是無所謂,反正也沒幾個人認識我。

可是你不一樣,當初獨闖軒轅皇宮鬧得人盡皆知,連閨閣中的大小姐人手一張你的畫像,一旦恢復容貌,那不是馬上就能傳到軒轅獨尊耳朵裡去?

我師父說了,軒轅獨尊已經練成了合體仙術,就算他跟佛陀聯手,也不一定打得贏他。」

俞悅悅擔憂地問道,自己的境界越是提升,就越知道仙尊境巨頭有多恐怖。像軒轅獨尊這種天下第一的高手,又有那麼多爪牙幫忙,真要動了殺心,覆滅道教教統都不在話下。

更何況葉從文這個真聖?

「一個好漢三個幫,一個籬笆三個樁。打架不一定光靠自己,單打獨鬥軒轅獨尊也許天下無敵。

但是搞群毆的話,他就只有捱打的份了!上次在鳳凰涅槃巢,他不就被群毆到重傷了嗎?

要不是驅妖神王幫他,這傢伙早就死在涅槃巢裡了。」

葉從文笑著說道,見俞悅悅還是不放心,乾脆就讓許玲瓏把兩人的計劃說給她聽。

「原來你又在借力打力!」

俞悅悅恍然大悟地說道,這招葉從文在獵魔衛學徒營都用了無數次了。

一想到以前的無往不利,俞悅悅欣然允諾道:

「既然你已經有了計劃,那就按照你說得辦吧。你跟我到我的房子裡去,吞服復貌散恢復容貌時,臉上身上會掉皮,那樣子看著太瘮人了,還是躲在溫泉裡泡個澡的好。

反正到時候也要出一身大汗。」

葉從文愣了一愣,臉上身上唰唰掉皮掉肉?那確實看著有點恐怖噁心。只好跟在俞悅悅身後往外走。

見許玲瓏鬱鬱寡歡又糾結難安,俞悅悅一把拉住許玲瓏的手,率先往自己的閨房走去。

三人繞過煉丹房,施展縮地成裡神通,唰的一聲,就來到一處幽靜的小山谷。

山谷裡面有幾棟嶄新的房屋,一看就是道尊特意為俞悅悅這個寶貝徒兒新建的,七百五六十歲了,終於如願以償找到一個用五色寶藥鑄鼎,可以把太極天功傳承下去的徒弟。

豈有不善待的道理?

看這山環水繞,鳥語花香的地貌,一看就是靈氣最濃郁的仙級寶地,就算比起麒麟長生洞鳳凰涅槃巢也毫不遜色。

只怕是歷代道尊居住的仙境。

可惜俞悅悅卻無心關注這些,故意施展縮地成裡神通考驗許玲瓏,果不其然,這個小師妹的縮地成寸神通比自己還有嫻熟,輕飄飄地跟在自己身後,不緊不慢,遊刃有餘。

簡直跟閒庭信步一樣隨意。

「妹妹不愧是人族第一修煉天才,這縮地成裡神通比我這個師姐厲害多了!」

俞悅悅進院落,就把大門緊緊關上,由衷地感嘆道。

「師姐,你還是叫我師妹或者玲瓏吧,我,我孤兒一個,有點不太習慣別人這樣叫我。」

許玲瓏委婉地拒絕道,自己何等身份的人,怎麼能跟旁人共侍一夫呢?

反正自己年紀還小,還是把心思放在修煉功法上,等自己晉級仙尊境,練成混沌涅槃指後再考慮人生大事吧。

現在做個小師妹挺好,反正自己以前也有一個大師姐,只是自己知道的時間太晚了。這次就當是彌補一下以前的遺憾。

「小師妹?」

俞悅悅轉頭看了葉從文一眼,見葉從文搖了搖頭,只好自圓其說:

「那也行,反正你年紀比我小,拜師學藝也比我晚,我雖然實力不濟,但勝在資歷老,白撿了一個師姐當。

師—

—葉從文,把復貌散勻我一半,我先下水洗個澡,省得水被你洗髒了!」

葉從文知道俞悅悅是強自鎮定裝大度,想學卞晚晴那樣做個大姐頭,可惜她臉皮薄,又拘謹放不開,根本就學不了卞晚晴的手段。

再加上這許玲瓏身份尊貴,不僅是人族第一美女,以前還是混沌殿堂的主人,正兒八經的仙尊境巨頭。

她一個神橋彼岸境的小修士,面對修煉界的天花板,哪有不心虛的?

本就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突然被許玲瓏婉拒了,一時拉不下臉面,只好拿洗澡換容貌來掩飾心中的慌亂。

葉從文走上前去,把復貌散勻了俞悅悅一半,見她眼神有驚慌無措的無助感,悄悄地附在她耳朵上問道:

「要不咱們一起洗吧,省得浪費水嘛。」

「咱們一起洗?」

俞悅悅的眼睛睜得比銅鈴還大,忽然俏臉緋紅,不由自主地看向,一旁假裝打量風景的許玲瓏,連忙搖頭拒絕道:

「不行,我,我不習慣跟別人一起泡澡,你,你更加不行!」

不等葉從文回答,俞悅悅一掌推開屋門,就往自己獨屬的溫泉池裡跑去。

「葉少主,站在這發什麼愣呀?還不趕緊陪著少主夫人泡澡去?」

正在葉從文思索該如何兩全其美地化解矛盾時,突然許玲瓏的聲音在背後陰陽怪氣地響起。

葉從文轉過身來,當看到許玲瓏那氣呼呼的樣子,忍不住笑道:

「我說你是個烏鴉嘴嘛,誰讓之前天天勸我多找幾個媳婦傳宗接代?現在我照你的吩咐找了一個,你又開始出爾反爾?」

「你才是烏鴉嘴!難怪這麼多年單著不找,原來是早就有老相好的養在道教祖庭裡的。

還敢說我出爾反爾?也不知道是誰出爾反爾,說好的一脈單傳,忽然就給我多出一個大師姐來。

來而不往非禮也,你出爾反爾在前,難道還要我許玲瓏墨守成規?」

許玲瓏針鋒相對地反駁道,讓你找還真找呀,真話假話聽不出來?

「這事那你就該怪道尊了,他救了人藏著掖著不告訴我,我有什麼辦法呢?早知道俞悅悅還活著,我也不用——」

葉從文急著分辯道,可話說了一半,忽然發現許玲瓏的臉色愈發冷漠,氣得身體都開始發顫,當即選擇閉嘴。

有的時候,沉默比善辯管用。

「說呀!你怎麼不說了?」

許玲瓏雙眼冒寒光,故意擋在葉從文跟前,冷冷地質問道。

「剛才不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發起火來了?」

「你不想說是不是?不想說以後都不要說,以後她給你傳宗接代,我幫你傳承門派衣缽總行了吧?」

許玲瓏忽然爆發出來,所謂快刀斬亂麻,既然這種事情大家都難做,那就由我這個局外人後來者讓步,所謂退一步海闊天空,大家都得安寧。

許玲瓏早就知道道尊選定了俞悅悅做聖女,這老傢伙精通相術,能掐會算,又怎麼可能讓唯一的徒兒遇險呢?

本來還認為以自己的胸懷,肯定可以容下一個小姑娘的,誰知自己高估了自己,真碰上這種事情,自己第一個心亂如麻,妒火中燒,根本就冷靜不下來。

當著俞悅悅的面自己還能剋制,可當她一走,只剩自己和葉從文時,只要盯著那張闊嘴獠牙的醜臉一看,心中的怒火立馬燃起三丈高。

心中恨恨地想道: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長這副醜模樣還想著左擁右抱,享齊人之福。我許玲瓏可不是那些籍籍無名的小丫頭片子,想讓我屈服,門都沒有!」

葉從文見許玲瓏正在

氣頭上,往日言笑晏晏的玲瓏大眼裡面全是恨意,知道這個時候要是再敢狡辯,那肯定是言多必失。

正在二人大眼瞪小眼時,突然後院大門慢慢推開,一個高挑身材,纖穠合度,長著一張完美鵝蛋臉的少女走了出來。

一見葉從文和許玲瓏站在院子裡不動,不解地問道:

「你們兩個幹嘛一直站在這裡?可以去屋裡做呀,站著不累嗎?」

「你師妹說你這個院子好漂亮,她想多看看風景順便熟悉一下環境,她要挑一間風景最好的房子長住。你對這裡最熟悉,你幫她挑一間吧。

我先去吞服復貌散。」

葉從文隨口胡謅道,許玲瓏是個知分寸的人,她可能把所有怒火朝著我葉從文發,但她絕對不會把怒火撒到俞悅悅頭上。

這二人都是文武雙全的人,住在一起肯定有共同話題,等相識久了,彼此瞭解了,許玲瓏也許就沒那麼大的敵意了。

話剛落音就往後院的溫泉池走去,不給許玲瓏反駁的機會。

俞悅悅一聽見許玲瓏要跟自己住在一起,當即眉開眼笑地說道:

「我之前怕暴露身份,老是一個人住在這裡面,連個伴都沒有。許師妹你要是住進來了,那我就不怕孤單了。

師妹,你喜歡什麼樣的房間,這個院子裡一共有十幾間,你說出來我幫你找。」

許玲瓏見葉從文擅作主張把自己安排到俞悅悅的院子裡住,條件反射般地就要拒絕,可惜自己還未開口,葉從文就及時逃掉了。

找不到正主,只好話中有話地朝著俞悅悅說道:

「師姐不要擔心,現在師父回來了,他哪裡會讓你一個人孤孤單單地睡覺?

我就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我待會兒找老道士給我另外找間客房就行了。」

俞悅悅想到以前葉從文抱著自己睡覺的溫馨時刻,心中自然是充滿了期待,可是一聽許玲瓏的語氣,自己要是讓葉從文抱著自己睡上一晚,只怕這小丫頭要把這個家鬧得雞犬不寧。

想了片刻還是以大局為重,朝著許玲瓏問道:

「許師妹,你們兩個常年在深山老林裡行走,名山大川裡兇獸橫行,妖禽滿天飛,你一個人睡覺不怕嗎?」

「那有什麼好怕的?我有固若金湯的混沌棺槨,連麒麟獨角鳳凰仙爪都戳不破它,哪個魔獸能鑽得進來?」

許玲瓏為展示可行性,特意把混沌棺槨從儲玉里提出來,讓俞悅悅過過目又塞了進去。

「哦,原來是這樣,葉從文說他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晉級真聖境,都是你這具混沌棺槨的功勞。

我看你這具混沌棺槨只能躺一個人,你們是輪流修煉嗎?」

「我們幹嘛要輪流修煉?」

「棺槨這麼小,難道你們兩個抱著一起修煉?」

俞悅悅故作驚訝地問道,不等許玲瓏分辯,突然悄悄地湊到許玲瓏耳朵邊問道:

「你師父睡覺是不是很不老實呀?」

「什麼抱著一起修煉?我混沌棺槨裡內藏乾坤,自有一方混沌空間,師姐你別胡思亂想,那裡的空間比你這小院還大呢!

我們兩個一個在東一個在西,我哪裡知道他睡覺老不老實?」

許玲瓏矢口否認道,葉從文以前還敢心猿意馬,可自從被自己用五色寶藥警告以後,就變得比和尚還老實,若不是自己故意捉弄他,往他懷裡鑽,他還真是恪守君子之道。

一想到葉從文被自己整得無可奈何的樣子,許玲瓏忍不住噗嗤一笑,便把自己收拾葉從文的手段說給俞悅悅聽。

「師妹,你這樣折磨人可不行呀!他要是萬一被你整出心病來,那咱

們葉家豈不是要絕後?」

俞悅悅一聽就擔憂起來,急切切地抱怨道。

「師姐你放心,師父他正常得很,大清早隔著一尺遠都能把我吵醒,葉家怎麼可能絕後?」

許玲瓏見俞悅悅都急壞了,自己趕緊用事實安慰道。

「隔著一尺遠都能把你吵醒?怎麼個吵法,他打鼾嗎?」

俞悅悅皺眉不解地問道,忽然看見許玲瓏扭扭捏捏就是不說,俞悅悅一下子就醒悟過來,抓住許玲瓏笑嘻嘻地質問道:

「那你還騙我,說你們兩個分開睡?隔一尺可以理解,隔幾丈是不是太誇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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