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認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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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葉從文知道俞悅悅是什麼原因觸發空明境的,這女人醋性極大,本來就看不慣花心的我,多娶一個木豆芽都要鬧個沒完沒了。
突然之間親兵們說要給自己娶一百二十八個媳婦,這不是火上澆油嗎?
娶一百二十八個媳婦也就算了,偏偏親兵們還要提縣府第一美人,她俞悅悅不就是萬全縣第一美人嗎?
以前窮的時候娶一個縣府第一美人就心滿意足,現在有錢有權了,就想著把一百二十八個縣的第一美人都一網打盡!
妒火中燒時,俞悅悅也就不管不顧,把賈秋菊當成葉從文打了!不把這個花心鬼打得哭爹喊娘堅決不停手。
“吃醋吃到晉級資深導師境,盤古大陸上,俞悅悅也算是第一人了。”
葉從文簡直哭笑不得,對卞倩倩的嘲諷充耳不聞。
“這個女娃娃天賦異稟,修煉天賦只怕不亞於葉副統領,這兩人如果共結連理生下後代,小孩的潛力只怕未來不可限量!”
軒轅仁突然感嘆道,心中生出把俞葉二人撮合在一起的念頭,再在兩人的外貌身材上對比一番,覺得神仙眷侶只怕也不過如此吧?
讓他們成婚,然後生上十個八個。
一旁的卞倩倩大驚失色,這些親兵個個嚷著給葉從文娶旁姓家族的媳婦,還要給他們的後代傳授軒轅皇族的絕頂功法。隻字不提三府的女孩,看樣子統領是鐵了心要把葉從文拉到三府大隊對面,逼著他跟三府劃清界限嗎?
那,那,我怎麼辦?
豈不是站哪邊都不行?
這比葉從文看上卞晚晴還要可怕。
賈秋菊被雙眼通紅,怒火中燒的俞悅悅打得連連倒退,自己一個大宗師圓滿境如何打得過資深導師境的俞悅悅?力量速度都不如她,就連捱打也躲避不了。
一連十來分鐘,鐵拳棉掌都數不清在自己身上砸了多少次,實在撐不下去了才向著裁判求救:
“我認輸,我不打了!”
裁判連忙判俞悅悅勝,誰知這女人此刻已經迷失了心智,根本就對外界的事物視若無睹,一心只想把全身的力氣用得乾乾淨淨。
裁判見俞悅悅不聽勸,渾身上下又釋放著資深導師境的能量,自己一個大宗師圓滿境的人怎麼敢去拉架?
少不得要求幾位鍛體術士出手,甄自在唸著俞悅悅跟葉從文糾纏不清,只能暗示葉從文出手。
葉從文想著這女人此刻只怕恨不得生吞活剝自己,再說,大庭廣眾之下萬一惹得俞悅悅情感爆發,當著眾人全部宣洩出來,只怕又要橫生枝節。
“卞隊長,你們女人方便一點,她現在已經進入無我無物的空明境,你把她的能量耗盡,她自然會停手的。”
卞倩倩嘴巴一撅,本想說你那吃獨食的漂亮女徒弟只怕更恨我,上次連棉衣都不肯給我。
不過葉從文既然開口了,也不好掃他的臉面,施展穿花蝴蝶步,瞬間就擋在賈秋菊的面前,將俞悅悅的鐵拳棉掌盡數抵擋,約莫過了三四分鐘,俞悅悅才脫力倒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卞倩倩伸手把俞悅悅抱住,兩三步就回到臺上,將她放在一張椅子上靠著。
俞悅悅身材修長,膚色潔白無瑕,半躺在椅子上連腰肢都露了出來,一場打鬥下來衣服已經破碎了好幾處,可惜自己全身無力,想遮擋都挪不動身子。
葉從文看見俞悅悅眼中滿是哀求之色,只好跟眾人說道:
“我先送俞悅悅回去,你們接著看。”
不等眾人回答,抱起俞悅悅就往168房屋走去。卞倩倩見葉從文眨眼就不見了,知道葉從文的身輕如燕步神妙無雙,自己就算追過去也無濟於事,立馬朝著木豆芽說道:
“小豆芽,趕快去168房屋幫忙,你從文哥不會照顧人。”
木豆芽頓時就明白卞倩倩在擔心什麼,俞悅悅連坐著的力氣都沒有,只怕到時候脫衣洗澡都需要人代勞———這種事情怎麼能讓葉從文動手呢?
看光了女孩子的身子,回頭讓他負責怎麼辦?俞悅悅長得國色天香,葉從文萬一把持不住怎麼辦?
顧不得許多,立馬就跟了過去。
葉從文輕車熟路,沒幾下就來到了168房屋前,還是老樣子,俞悅悅為人細心謹慎,出門前必定把大銅鎖鎖上,只好開口問道:
“鑰匙呢?”
俞悅悅睜開眼睛就看見已經來到168房屋前,頓時就驚訝地問道:
“我眼睛才眨了三下你就到了?你這個身輕如燕步又進步了?”
一邊掏出鑰匙給葉從文,美眸中泛著好奇和豔羨的光彩,心中暗想自己要是學會這門神妙無雙的步法,只怕做不成鍛體術士,也能靠這門步法進禁忌圈偷挖靈藥。
葉從文將俞扛在肩上,拿起鑰匙把門開啟,又再次問道:
“你現在住哪個房間?”
“老地方。”
葉從文繼續走進屋內,把俞悅悅放到一樓那間臥室內,裡面衣服掛件依舊,唯一不同的是,床頭上掛著一張畫卷。葉從文把俞悅悅放到床上,順手蓋上被子,走近畫卷一看,原來還是那張酒樓裡吃飯的畫卷。
看樣子這女人天天晚上對著這張畫卷入睡。
俞悅悅見葉從文盯著床頭看得目不轉睛,忽然意識到什麼不好的事情,立刻就嬌斥道:
“不許你看,把畫卷拿下來給我。”
一邊說一邊就要掙扎著坐起身來。
葉從文知道俞悅悅臉皮薄容易惱羞成怒,乾脆把畫卷拿下來,捲起來讓她藏在儲玉中。
俞悅悅手忙腳亂地把畫卷藏進儲玉中,兩人對望一眼,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趕緊喝幾口神泉修補損傷,晚上再吃下一斤四色靈藥,明天說不定還能奪冠!”
俞悅悅半靠在枕頭上,掏出幽冥寒泉滿滿地喝下一口,冰涼刺骨,但周身的痠痛傷痛卻瞬間感受到一種慢慢癒合的麻癢感。
“你還記得那個女侍者說得話嗎?她讓咱們畫一張畫卷留給子子孫孫看,你將來註定青春永駐長生不老,直接給他們看真人就行了。
我留著這張畫卷將來用得上,你就別跟我搶了行不行?”
俞悅悅悽婉地問道,彷彿已經認命,等比賽結束了,自己就回俞府安安心心經營藥鋪,沒了萬畝良田的租子,也不知道這群遊手好閒的公子哥能不能吃得了這個苦。
“這麼快就認輸了?不是還有一場比賽吧?這可不像我認識的俞悅悅?”
葉從文忽然發現俞悅悅沒了鬥志,看樣子她也知道自己奪鑄鼎寶藥無望。
“我現在這個樣子,走路都困難,還怎麼跟人比武?不用看我也知道,能進二十四強的都是三府子弟,巔峰狀態也許我能跟他們交交手,現在的話,只有明天醒了才知道。”
葉從文沉默不語,自己以前施展完靈藥淬體術後,都要三天才能恢復,俞悅悅是什麼體質,自己一清二楚。
“對了,你剛才是怎麼進入空明境的?竟然爆發出資深導師境的能量?”
俞悅悅臉色一紅,啐了一口就不再回答。突然門口響起了敲門聲,只聽見木豆芽焦急地問道:
“從文哥,悅悅姐怎麼樣了?沒什麼大礙吧?”
俞悅悅聽見木豆芽的聲音,就知道這丫頭是來幹嘛的,輕輕地提醒道:
“我師孃來了,你跟她回去吧。”
“小豆芽你進來吧,她沒事。”
葉從文乾脆把木豆芽叫進來,都是女人,她可以背俞悅悅去浴室洗澡換衣。
木豆芽焦急地鑽進臥室,見俞悅悅臉色蒼白地半躺在床上,心裡也是不忍地問道:
“悅悅姐,你剛才怎麼了?”
“沒事,脫力而已,葉從文以前動用靈藥淬體術時經常這樣,過兩天就好了。”
“過兩天才好,那你明天不是沒有辦法參加鑄鼎寶藥爭奪賽了?明天可是要決出十二強的鑄鼎寶藥得主了!”
木豆芽見俞悅悅打贏了賈秋菊,還以為她有機會贏得鑄鼎寶藥,可是看她躺在床上坐都坐不起來,明天還怎麼人比武。這不是煮熟的鴨子要飛嗎?
“葉從文,你幫幫悅悅姐呀!當初我們困難的時候,她可是送了我一箱金首飾!”
葉從文驚訝地看著木豆芽,這小丫頭不是防著俞悅悅嗎,怎麼反而急得掉眼淚了。
“小豆芽你這是強人所難了,這是學徒營比武,葉從文他還能代替我下場比賽?
別急,說不定明天我一覺醒來,全身力氣又恢復了呢?”
俞悅悅看出木豆芽是真心實意想幫自己,看樣子花正開不是她故意安排的———終究是親爹親孃作惡多端,連累自己被巨人們針對。
“悅悅姐說得對,你多喝點倩倩神仙水,說不定明天就全好了,就算打不贏他們,不是還有葉從文嘛,到時候讓他去禁忌圈幫你採摘一顆鑄鼎寶藥回來也是一樣。”
木豆芽見葉從文不說話,就知道俞悅悅跟鑄鼎寶藥無緣了。可是這女人心高氣傲,成不了鍛體術士,只怕會活得生不如死。病急亂投醫,動了惻隱之心就找上了葉從文,再也顧不得巨人們的警告。
俞悅悅的眼眸瞬間光彩照人,可僅僅一瞬間又暗淡下去,七月初七我就滿二十歲,就算葉從文找到鑄鼎寶藥,開花結果至少一個月,摘到了我也用不上啊。
“豆芽妹妹說得對,就算打不贏我不是還有個擴筋拓脈圓滿境的師父嗎?到時候去禁忌圈幫我摘一顆就是了。”
俞悅悅忽然開心起來,從儲玉中又掏出一個木箱,慢慢塞到木豆芽手上,得意地說道:
“我當初就說你會找到一個如意郎君,兩年過去了,我的預言靈驗了是不是?
都說好事成雙,姐姐再送你一箱,等你將來大婚之日穿戴上,肯定很好看。”
“不不不,我不能再要你的東西了,我,我那一箱都還沒有用完。你還是自己留著,等你大婚之日再用吧。”
木豆芽慌得連忙拒絕,誰知俞悅悅手上無力,整個木箱突然掉在地上,金銀首飾散落一地。
“也是,現在鐵塔村不差錢,動輒就是幾百根金條的買賣,哪裡還看得上我這些金銀首飾?”
俞悅悅失落地說道,掙扎著想去撿地上的東西。
木豆芽連忙把所有的金銀首飾裝在木箱裡,嘴裡急急忙忙分辯道:
“悅悅姐你說這話太冤枉人了,現在金條再多也不如當初你送我那一盒首飾時開心。”
“你都不要我的首飾,肯定口是心非,是不是我師父答應以後給你用金條從頭到腳打造一套全新的金首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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