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有點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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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三叔看著這群巨人在一本正經地比拼刀法,戀戀不捨欣賞了幾分鐘,突然想起有正事要做,立刻往葉從文家走去。
來到葉從文家,一眼就看見這小子躺在竹蓆上閉目養神,身材高大健壯,一張刀削斧劈的臉,看著怎麼都不像十六歲的人。
不過也是,任誰十五六歲就經歷過他這麼多事,也不會再像個小孩子一樣稚氣未脫。
“小從文,在幹嘛呢?”
葉從文早就聽到有人來了,只是未想到會是俞三叔,連忙站起來以示恭敬,驚訝地問道:
“俞三叔來了?半年未見,居然晉級大宗師境了,看樣子這段時間你有奇遇呀!”
“臭小子嘴還是這麼不饒人,我還不是沾了我侄女的光!說到底還是多虧了你的四色靈藥,我俞三做夢也沒想過自己年過半百了還能晉級大宗師境。”
俞三叔特意提到俞悅悅,想暗中觀察觀察葉從文對俞悅悅是個什麼態度。
“你客氣了,那是你侄女大方,對你這個三叔孝順,跟我關係不大。對了你這麼晚了還趕到鐵塔村來,該不會有什麼急事吧?”
“我就知道什麼事情都瞞不了你。不錯,三叔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俞悅悅不聽勸,硬要一個人去萬福縣練家問個清楚,練家高手如雲,一個個心狠手辣。我去年都被他們打斷了幾根肋骨,三個月下不了床。
我怕他們用同樣的手段欺負我侄女,所以我厚著臉皮來求你,希望你去練家保護我侄女的人身安全。”
葉從文聽完後卻不表態,提了一張椅子讓俞三叔先坐下,等他坐穩後才開口回答:
“你放心吧,你侄女一家人團聚,疼她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動手欺負她?練家人對自己人還是挺好的,你有點杞人憂天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認定悅悅身上沒有我俞府的血脈了?”
俞三叔知道葉從文機智聰明,而且聽說這等辛秘還是他親手逼練彩虹說出來的,難道說他早就看出來了?
“還記得去年我跟練雙橋在錢鋪起衝突的事嗎?不瞞您說,在學徒營時我就察覺其中的蹊蹺之處。你們俞府堂堂萬全縣第一世家望族,又是靠開藥鋪起家的,居然拿不出靈藥培養族內弟子成為武修,而她孃家卻人才濟濟,宗師境大宗師境學徒比比皆是。
你不覺得很蹊蹺嗎?”
“是有點蹊蹺,但是靈藥這東西極其稀罕,就算有錢也不一定買得到。你三叔我攢了三十年金條,一直想買一根四色靈藥晉級大宗師境,不是也沒有實現嗎?”
俞三叔點了點頭,這一點俞府不是沒有懷疑過,可是幾兄弟明察暗訪都抓不到證據,最後只能不了了之。
“那是你們太過拘泥不化了,整個澧州府誰能大量供應靈藥?”
“獵魔衛學徒營。”
“學徒營誰說了算?”
“自然是獵魔衛統領說了算。”
“要不我說你拘泥不化,獵魔衛統領忙著在百獸戰場殺敵,哪有精力管你一個小小學徒營的事!你沒看見學徒營三位隊長,還有那些資深導師都是三大武侯世家的人嗎?
你不會單純到相信這些人都奉公守法,永遠不會監守自盜吧?”
葉從文循循善誘,等俞三叔露出明瞭的神情,又接著說:
“練雙橋一看就是個聰明人,你拿著金條買不到靈藥,不代表他也買不到。連儲玉這種寶具別人都能弄到手,你覺得搞兩對靈藥很困難嗎?”
“你的意思是指練彩虹練雙橋兩兄妹從三大武侯世家子弟手上高價購買靈藥?他們練家哪來那麼多的冤枉錢?”
俞三叔驚訝地回答,用高價賄賂三府子弟確實能搞到學徒營的靈藥,更何況三大武侯世家鍛體術士比比皆是,偶爾從魔獸口中奪取幾對靈藥也是常有的事情。
“這不是明知故問嘛,你們俞府的錢袋子誰捏著的?本來我是不會關注你們俞府和練家之間的糾葛的。可是我一到學徒營,練彩虹就指使她們練家子弟針對我欺負我,宗師境的打不贏就派大宗師境的上。
我當時就納悶了,你們俞府一個武修都沒有,他們練家憑什麼就有這麼多宗師境甚至大宗師境的優秀學徒?難道是把你們俞府的資源轉移到練家去了?
後面我派俞笨笨偷偷暗訪跟蹤,才肯定了我這種猜測。後來我在錢鋪半真半假地試探練雙橋一把,他還真就露出了馬腳,所以我才斷定他們兄妹聯手在掏空你們俞府的錢財。
至於她們兄妹間的醜事,那是意外收穫。我出禁忌圈後,一回家就看到練雙橋偷襲我爺爺,練彩虹毆打我表妹木豆芽,看在你侄女的面子上我又不能對她親孃下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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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拿練雙橋出氣,誰知還沒有逼問幾句,你大嫂就跟倒豆子一樣把她們兩個之間的秘密說了出來,還懇求我看在俞悅悅的份上饒她生父一命。
其實我早該想到的,俞悅悅跟練成成一樣身高腿長膚白貌——俊美,小時候站在一塊,不跟對龍鳳胎一樣?”
俞三叔猛然想起自己小時候還逗過練成成,說讓他跟俞悅悅對換一下,這樣大哥俞健康也就不怕斷後了。
當時練彩虹練雙橋的態度很微妙,既不贊成也不反對,依著練彩虹那臭脾氣,她要是沒那個意思,只怕早就訓斥自己一頓了——
這,俞三叔腦中突然閃過一個極其可怕的念頭,鬼使神差地跟葉從文把這件事說了一遍,心驚膽顫地問道:
“你說他們兩個是不是有交換兒女的意圖,那樣一來,俞府偌大的家產不就落到他兒子手中了?等我們這群老傢伙掛了,他兒子是不是立馬就把俞府改成練府了?”
葉從文暗道這主意妙呀!兵不血刃就奪了俞府的家產,這種美事練家兄妹怎麼會視而不見呢?又接著問道:
“是呀,這麼妙的計謀他們為什麼不採用,難道被你們俞府識破了?”
“唉,我大哥這個人雖然懼內,但在這上面卻是態度堅決,情願要自己親生的女兒,也不稀罕別人的兒子。可惜老天不佑善人,到頭來連女兒都可能不是他的。”
俞三叔忽然想起俞悅悅獨闖龍潭虎穴,可能有生命危險,連忙央求道:
“管不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你趕緊隨我去練家,聽聞練雙橋被你廢掉了一身功夫,我怕他把怨恨撒在俞悅悅身上。”
“我借他十個膽子他都不敢動你侄女一根頭髮!”
葉從文冷冷地說道,眼中寒芒閃爍,有如一把把利劍出鞘,讓俞三叔生出本能反應,猛地嚇出一身冷汗來。
葉從文看到俞三叔的模樣,立刻就掩藏了懾人的氣息,笑著安撫道:
“獵魔衛規定鍛體術士不能主動向凡人動手,但他們要是不識好歹主動招惹我,那我就有了報仇雪恨的理由。練家高手再厲害,也厲害不過賈府那一百零八位吧?”
俞三叔瞬間明瞭,葉從文這是在等練家犯錯,到時候再名正言順地上門討說法,否則容易被人抓住把柄,萬一鬧到獵魔衛去,理虧的就是他了。只是這樣一來,豈不是苦了俞悅悅?刀槍無眼,萬一……
“別擔心了,練雙橋功夫已經被我廢掉,根本就不是俞悅悅這個宗師圓滿巔峰境的對手。別的人連練雙橋是俞悅悅生父的訊息都不敢往你侄女耳朵邊傳,哪個還敢欺負你侄女?”
葉從文誠誠懇懇地解釋道,看樣子俞三叔是真把俞悅悅這個侄女放在心上的,至少比她親爹親孃和養父要上心得多。隨後讓木豆芽給他送了一壺魔獸精血,讓他回家好好養傷,最後吩咐俞笨笨把俞三叔送回俞府。
等到夜幕降臨時,兩頭魔獸幼崽血肉已經售罄,木豆芽和藺小魚抬著一木箱的錢幣有說有笑地往葉從文家裡走去。
“從文哥,快起床數錢了!”
藺小魚沒見葉從文身影,只有一張竹椅空蕩蕩地擺放在院落裡,還以為葉從文又睡覺去了,朝著屋內大聲喊道。
沒一會兒,只見葉從文提了兩大壇酒出來,朝著錢箱內看了一眼,不僅有白花花的銀幣,金光閃閃的金條金幣,甚至還有長綠邊的一串串銅幣。立馬就皺眉拒絕道:
“我現在只收金條,這些零零散散的錢,小豆芽你先拿著,等換成金條,裝成兩百根一箱再給我。”
藺小魚頓時就不滿地揶揄道:
“從文哥,你現在眼光挺高哦,開口閉口只要金條,當初那個為了一個金幣跟甄小心唇槍舌戰的人哪裡去了?我看你現在有點飄了。”
“小魚姐姐,這你就冤枉你從文哥了,他兩個月內要給鐵塔村巨人湊齊一千根金條的學費,要是都像這箱子裡面一樣,銅幣銀幣都有,那到時候不是要僱兩艘大船運到你們學徒營去?”
木豆芽知道葉從文要金條的原因,哪能看著他被別人冤枉?葉從文身上幾百根金條,自己硬是連件新衣服都不捨得添,說這種大公無私的人飄了是要天打雷劈的。
“什麼?一千根金條的學費?”
藺小魚吃了一驚,旋即想到葉從文跟自己說過的話,忍不住提醒道:
“從文哥,你真的要把花葉兩族巨人都送到大宗師營去修煉導引術?大宗師營的學費可不便宜哦,光學費就要十根金條一個。
到時候各種靈藥魔獸血肉都是一筆鉅款,搞不好比學費還多,我兩個哥哥一年都要花掉六十根金條,你們花葉兩族巨人將近兩百個人,若真想都培養出來,沒個萬把根金條只怕是希望渺茫哦。”
木豆芽聽到需要一萬根金條,臉色頓時就嚇白了,今天兩頭魔獸血肉一共才賣了十二根金條,一萬根金條那不得賣掉兩千頭魔獸!魔獸又不是家裡養的豬,一年能下幾十個仔。
聽說一頭魔獸要長上一百年才能成年,哪裡來得這麼魔獸讓葉從文抓?
葉從文笑罵道:
“少在木豆芽面前危言聳聽,巨人們能跟你那兩個哥哥一樣?這些人年滿十八就能擁有大宗師圓滿巔峰境的戰鬥力,一不要吃靈藥魔獸血肉,二不用修煉導引術功法。
除了那筆學費,平日裡一文錢都不用多花。我算過賬了,每個學期只需要一千根金條就能搞定,但是學徒營每個學期都有十二對鑄鼎寶藥供學徒們爭奪。
你知道一顆鑄鼎寶藥黑市上開什麼價嗎?”
“什麼是鑄鼎寶藥?能賣多少錢?”
木豆芽在一旁聽得雲裡霧裡,連忙插嘴問道。
“一千根金條!而且是有價無市。你們兩個想想,要是十二對鑄鼎寶藥有一半被巨人們贏到手,那就相當於我還倒賺五千根金條!你說這種好事值不值得去搏一搏?”
木豆芽雙眼明亮,看著葉從文那張英俊的臉,心中非常贊同藺小魚的說法,葉從文確實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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