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怎一個愁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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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志在我葉族破風拳!估計賈如雲看中了破風拳能夠瞬間提升自身實力這一點,妄圖讓所有賈府子弟學會,到時候憑藉破風拳的神奇功效,往後的鑄鼎寶藥豈不是都要落入賈府子弟囊中?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破風拳向來都是花葉兩族不傳之秘,連俞悅悅我都不曾提及半個字眼,遑論賈府這些註定會成為生死仇敵的外人?
葉從文想到此時不宜與賈逍遙翻臉,不如以退為進再為自己爭取一點時間,思考再三才謹慎地回答道:
“神拳術是我族中秘寶,我得回去請示我族中長輩,若是徵得族中長老的同意,我再跟你們交換不遲。”
“小兄弟太謹慎了,一門神拳術換一個成為鍛體術士的機會,他們豈有不允之理?你不想想,如果你成為鍛體術士,再加入獵魔衛,立下赫赫戰功,朝廷賜下良田沃土,你的族人便可以世代以收租為生,相比打獵餬口,不是要強上幾百倍嗎?”
賈如雲一心想把葉從文的神拳術弄到手,忍不住誘惑道。
“如雲導師此言差矣!我葉從文豈能為了一己之私,而把家族族規當做擺設?葉族神拳術是祖宗們幾百年的心血的結晶,自然得讓長輩們拿主意。”
“好!就這麼定了,趁著這個假期你回家好好跟族內長輩商量一下,來年開學我等你的好訊息!”
賈如雲一錘定音地回答道,站起身來朝著葉從文拱手告辭,帶著東張西望的賈逍遙悄無聲息地離去。
葉從文將二人送到門口,等兩人走遠後才將大門鎖上,慢慢地回到家中,只見俞悅悅用乾毛巾擦拭著溼漉漉的頭髮,一臉好奇地問道:
“剛才是誰來了?你們說了什麼悄悄話,怎麼我在浴室裡一句也聽不到!”
“自然是賈如雲賈逍遙倆叔侄,妄圖讓我用神拳術換取賈逍遙的保駕護航,算盤倒是打得叮噹響!我跟賈逍遙勢成水火,他不對我下死手就燒香拜佛了。
還指望他為我保駕護航,我是嫌命長嗎?”
葉從文未曾聽到俞悅悅哼小曲,肯定是在偷聽談話,只好一五一十地把剛才的談話敘說一遍。
“賈府子弟沒一個好東西,賈如雲更是陰險毒辣,你可千萬別上他的當!萬一你把神拳術傳給賈府子弟,學會以後他們不認賬怎麼辦?”
俞悅悅焦急地提醒道,自從上次賈如雲當著自己的面要拆散俞從文藺小魚這對明面上的情侶,強詞奪理還毫無半點愧疚之心,足以證明此人心狠手辣又絕無半點人性。生怕葉從文急於求成而墜入賈府的羅網中。
“你放心,賈如雲是什麼人,我心裡有數,與虎謀皮的事我沒有興趣,等甄自在採摘鑄鼎寶藥回來,到時候可以找他保駕護航,實在不行,不是還有卞副隊長嗎?”
葉從文出言安慰道,屋外寒風凜冽,生怕俞悅悅著了風寒,連忙走進屋內,栓住屋門,圍著火爐烤起火來。
俞悅悅見葉從文冷靜睿智,並未上賈如雲的當,心情頓時開朗起來,忽然想起什麼,撅著嘴巴看著葉從文,一言不發。
葉從文不知自己哪裡又惹這女人生氣了,軟語溫存地再三詢問,俞悅悅才吃味地問道:
“澧州第二美女,賈府族長的乘龍快婿,你就不考慮一下?我記得某些人以前心心念念想著娶州府第一美女,郡府甚至大夏第一美女呢。”
葉從文愕然無語,搞了半天原來是在吃醋,這醋勁未免也太大了,賈珍珠長什麼樣子我都不知道!看俞悅悅那副模樣,似乎還動了真格呢!只好自嘲道:
“賈如雲的話你也當真?他一個普通資深導師能做賈府族長的主?當自己是太上長老嗎?不過是藉著這個機會想學我葉族破風拳而已!不要錢的口頭承諾誰不會說呢?
再說,我葉從文不過是個大宗師圓滿境的學徒,出身貧寒,連鍛體術士都不是,入不了豪門千金法眼的。”
“現在沒有,等你成為鍛體術士說不定就入了別人法眼了,未滿十六歲的鍛體術士,澧州府三百年未曾出現過,是個女人都會好奇的。”
俞悅悅幽幽嘀咕道,心頭平添一分憂愁,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走了藺小魚,又來了個更優秀的賈珍珠,興許以後還有卞晚晴這等絕色美女加入,怎一個愁字了得呀!
“俗話說先下手為強,你要這麼不放心我的話,不如你今晚就把我拿下,等葉從文成為你的人後,誰還敢不要臉不要皮地跟你爭呢?”
“我呸!”
俞悅悅瞬間臉紅耳臊,忍不住啐了一口,當看到葉從文那雙熾烈的眼睛,蠢蠢欲動的眼神,心頭的擔憂瞬間煙消雲散,反而遠遠地躲避著,一雙戒備的美眸死死盯著葉從文,一旦有任何輕舉妄動,就準備往樓上跑去。
“今天累了一天了,我也洗個澡美美睡上一覺,明天是不是準備回家過年了?”
葉從文見俞悅悅不再糾結那些子虛烏有的糟心事,連忙把注意力轉移到正事上去。
“嗯,俞府的馬車昨天已經出發了,明天上午估計就到了,你有什麼東西要收拾的嗎?要不你跟我說說,我現在去幫你收拾收拾。”
俞悅悅想著自己頭髮未乾,葉從文又要去洗澡,一個人閒著無聊,不如找點事情做做。
“我有什麼東西要收拾?我葉從文來學徒營半年,除了功夫有所長進,別的是一無所獲,空著雙手進來,自然也是空手而歸,帶身換洗的衣裳就夠了!”
“你一個學期就走完了別人四五年的路,還贏得了鑄鼎寶藥,你還一無所獲?說這種昧心的話,小心遭人圍毆!再說,這一百多根金條不是東西?
那麼多三色靈藥四色靈藥都不是東西?”
俞悅悅沒好氣地白了葉從文一眼,氣呼呼地反駁道。
葉從文被俞悅悅說得無言以對,仔細一想,確實是收穫不少,只是金條靈藥都放在俞悅悅的儲玉里,一時竟未曾聯想起來。
俞悅悅看著葉從文那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感情這傢伙竟然把金條靈藥都給忘記了!這人神經夠大條的!忍不住取笑道:
“早知道我就不提醒你了,古人都說悶聲發大財,剛才要不是我自己多嘴,偷偷把這些金條靈藥獨吞了,我俞悅悅豈不是發大財啦?”
“我知道我家俞美人向來志存高遠,千斤金條都不一定心動,區區一百根金條哪入你法眼?再說我葉從文孤家寡人粗茶淡飯慣了,有金條沒金條區別不大,只要不餓肚子就行。
相比這些冰涼的黃疙瘩和樹木根,我現在更缺一個幫我暖被窩的伴兒。”
“你這壞胚子怎麼這麼流氓呢?成天就想著這些!十六歲都未滿,腦子裡淨是一些不健康的東西。學徒營裡想幫你暖被窩的女人多得是,你現在大可去找她們,反正我俞悅悅不到二十歲是絕對不會幫你———”
葉從文見俞悅悅越說聲音越小,到後面竟然微不可聞,俏臉通紅,妙眸流轉,羞羞答答的模樣惹得自己興致大漲。故意耍賴般地威脅道:
“你不肯那好啊,到時候我就拿這一百根金條去青山鎮僱十二個丫鬟幫我暖被窩,也享受享受寶玉哥哥的奢侈生活。
嗯,我仔細琢磨琢磨:
安排四個二兩銀子身高腿長頭等丫鬟暖被窩;
安排四個一兩銀子膚白貌美的二等丫鬟鋪床疊被;
安排四個半兩銀子的三等丫鬟洗衣做飯。掐指一算:
四個二兩的,一月就是八個銀幣,再加上四個一兩四個半兩,每月總共只需要十四個銀幣!一年下來也只要十七八個金幣,加上壓歲錢最多二十個金幣,也就是兩根金條就能搞定!
人生七十古來稀,一百根金條夠用五十年,到時候我也七老八十了。”
俞悅悅越聽越來氣,算得這麼精細,難不成這傢伙曾經深思熟慮過?打過這個主意?漸漸臉上沒了笑容,俏臉冷冽,煞氣頓生,一時沒忍住就立即反駁道:
“你要敢動這歪心思,這輩子都別想我理你!而且這一百根金條我也不還給你,我看你拿什麼去僱膚白貌美身高腿長的丫鬟!”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不還錢我就抓你這個人做抵押!一百根金條換一個千斤大小姐,我一點都不虧。俞悅悅,這個被窩你暖定了!”
葉從文惡狠狠地威脅道,誰知俞悅悅不吃這一套,立馬就要掏出金條和靈藥還給自己,這可把葉從文嚇到了,立馬將俞悅悅一把抱起,賠笑般地哀求道:
“媳婦媳婦,我跟你開玩笑的,這不是看你疑神疑鬼想東想西才故意逗你開心嘛!她假珍珠也好,真寶貝也罷,都不如你俞悅悅一根頭髮!你向來通情達理,怎麼跟一個素未謀面的人置起氣來?
我連她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都不知道,你就斷定我對她有意思,是不是有點太不講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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