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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焱聞言朝寧頌的背影看了一眼。

極度瘦削的身體被夾在揹包和紙箱子之間,薄薄的一片,看起來瘦弱而清苦。

“聽說他是下港灣來的。”黎青元說。

下港灣他們都還是知道的。

知道,但這些富少爺們都沒去過。如今看到寧頌,好像下港灣這個窮地方一下子變得具象化了。

那就是……

“下港灣這麼窮的嗎?!”

這是一個很晴朗的春晨,陽光普照,春意盎然,普普通通,卻又意義非凡,那時候還沒人想到,不久的將來他會讓整個上東公學躁動難安,像是投入河水裡的最普通不過的一枚石子,沒人在意地沉入河底,然後在某一個瞬間,彷彿延遲的漣漪,從河底深處翻潑開來。

那時候瘦弱蒼白的幾乎沒有顏色的寧頌完全變了一個模樣。

他頭髮烏黑軟濃得像是海藻一樣,上挑的眼尾,琥珀色的眸子魅惑又青澀,唇肉溼紅,像被玫瑰汁水暈染過,他骨肉均勻,面板光滑瑩白,彷彿稍微用力掐一下,就會留下明顯的紅痕,漂亮得近乎罪惡,盛夏的玫瑰都不如他芳豔昳麗。

他是上帝送給少爺們的一份,不知是恩賜還是懲戒的禮物。

上東男子公學的宿舍樓總共四棟。

上東男子公學宿舍條件在整個上東州都屬於比較好的了,男子學校大部分條件都還是比較艱苦樸素的,奉行驕奢出淫逸,清苦多聖賢的原則,像四大公學之一的聖恩,到現在都還是集體宿舍上下鋪呢,嚴格的軍事化管理風格。

上東公學的宿舍是根據銘牌顏色來分的,而銘牌是根據綜合積分來劃分的……當然了,那幾個財閥少爺除外,人家是貴族中的貴族,自然統統都住最好的宿舍。

四棟宿舍樓裡,一號樓住的人最少,一號樓是五星級標準,安保嚴格,有宿舍管家和保潔阿姨,是所有人都在努力往那兒爬的地方,目前一棟樓只住了十八個人……一號樓就只有這麼多名額,這也意味著每個等級的人數都是固定的,有人上去就有人下來,因此等級競爭就更加殘酷,學校以此來鞭策所有人學習之路不可懈怠。

人數第二少的就是條件最差的四號樓了,有八十多個人。

當然了,大部分同學都住條件居中的二號樓和三號樓,三人間,三室一廳的格局,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獨立臥室,又共享同一個生活空間,也就是都有自己的室友。

他就聽他閨蜜講過誰誰誰搬到二號樓以後,幾個追求者為了和他做室友差點打起來的故事,追求者們孔雀開屏,無所不用其極,拼命提高自己積分啦,動用自己的資源關係啦,努力討好心上人啦,上演了一出暗流洶湧的修羅場大戲。最精彩的是,這一切都是暗戳戳進行的,被爭搶的那個人毫不知情,因此這些爭奪刀光劍影又不見血,主打就是一個讓人土撥鼠尖叫!

聽他閨蜜講這些的時候意興闌珊,如今身在其中,他還真好奇這些故事的主人公都是誰。

四棟宿舍樓彼此之間的距離很遠,尤其是一號樓,隔著天橋,在教師居住區了,那邊挨著海,應該是無敵海景。

他朝天橋對面看了一眼,遠遠看到了一號樓,黑灰色花崗岩外表,紅白金的磨砂玻璃窗,隔著白荊木花枝隱約能看到宿舍樓前碩大的噴泉。

“友情提醒你,”周律見他在朝一號樓看,就冷冷地說,“你沒事最好不要到天橋那邊去,對你沒什麼好處。”

他懂。

如果他和他們一樣也是黑色銘牌,自然可以跟他們打一下交道,但他如今這個情況,確實不應該去招惹那些頂級闊少。

他住的四號宿舍樓看起來有年頭了,紅磚樓,牆壁都斑駁了,下面的白荊木香花都快蔓延到四樓來了,可能是為了激勵這個條件最差等級最低的宿舍樓的同學進步,連獨立的衛浴都沒有。

周律領他進去,房間不大,也有點亂。

“好久沒人住了,頂樓有雜物間,清潔工具都在裡頭,你自己收拾一下吧,你們班今天上午只有一節音樂課,你可以等上課的時候再過去。”

“謝謝學長。”

對方點了一下頭,他大概是有很嚴重的潔癖,人在門口站著都沒進來,開門的時候袖口蹭到了灰塵,所以他一直在拿手絹擦。

這年頭隨身帶手絹的男生他還是頭一次見。

他覺得對方這傲慢又精緻的模樣,很像那個花孔雀。

花孔雀交代完就趕緊走掉了,不一會樓下傳來他打電話的聲音:“都安排好了……一個下港灣來的特招生,有什麼好不滿意的,會長,你什麼時候回來……”

寧頌翻了個白眼,將揹包放下,開啟窗戶透了個氣,他將桌子和床上的報紙收了,然後出來往頂樓雜物間去。

正是上課時間,整個宿舍樓都靜悄悄的,他爬上頂樓,出來就看到一個閣樓樣式的小房間,外頭堆了一堆廢棄的桌子和板凳,一隻貓趴在上面。

然後他就聽見了細微的聲響。

一開始他以為是那隻臥著的白貓在叫春,它趴在春光裡,視窗的風帶著若有似無的甜香,昭示著萬物復甦萌動。

上東州的春天來的格外早。

但等他走到雜物間門口的時候,就發現並不只是那隻貓在叫。

在那隻貓甜膩的叫聲後面,還有青澀諂媚的男聲,像春日拂過花蕊的風,透著顫巍巍的香膩。

然後他就透過半開的門,看到散落的酒瓶和一個跪在煙霧裡的少年。

剪裁得體的校褲包裹著形狀挺翹的臀,下凹出漂亮的腰線,他仰著頭,含著酒瓶咕咚咕咚吞嚥。

大概也是察覺了外頭的腳步聲,他扭過頭來,眼睛潮紅,伸著紅豔豔的舌尖,像一顆被含了一半吐出來的草莓糖。

“看什麼呢?”

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臉,“這麼不專心,還想討猷哥歡心?”

緊接著便是一陣不懷好意地鬨笑聲。

隨即有人推開了雜物間的門,他看到裡頭烏煙瘴氣裡好幾個男生,像暗影裡的豺狼。

嚇得他趕緊轉身。

一個封閉式管理的男校,一堆處在還不懂如何控制自己荷爾蒙的富少爺,嚴格又壓抑的等級制度,滋養出一個躁動壓抑的男校,體面又華麗的校園裡,其實藏著一堆不正常的瘋子。

今天誰把誰壁咚了,明天誰把誰強吻了,哪個小可憐又淪為惡少們的玩物了,哪個美人受又被尾隨了,這個攻超級能忍那個攻超級變態,這個學霸脫了衣服腹肌竟然能當搓衣板,那個浪子居然是個小處男,今天圖書館貼貼你快看,明天男生宿舍羞恥play做到雙眼失焦你快上車。

閨蜜每天強行把他從遊戲裡拽出來一起尖叫。

只可惜他對男男愛情絲毫不感興趣。

可能對閨蜜太敷衍是一種罪,所以他一覺醒來才穿到一個這麼危險的小說世界裡來了!

寧頌想跳樓。

他快步走下樓去,回到自己房間裡,過了一會,隱約聽見有腳步聲從樓上下來,似乎有幾個人從樓上下去了。

等那陣腳步聲遠了,他才從房間出來,再次往樓上走,結果剛拐角進入樓道,就撞上了幾個男生。

為首的高個子趁著他撞過來,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像拎雞崽子一樣把他拎了起來。

巨大的身高差讓他有失控的恐懼,抓著他領口的那隻手上的青色紋身順著血管延伸,像生命力旺盛的爬藤,從袖口進去,又在側頸蔓延出來。

李猷耷著眼,下頜線鋒利,溼潤的嘴角噙著玩味的笑,用漫不經心地調調說:

“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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