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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一章】分化的
“自己”選擇讓王庭玉來幫助自己,杜錦也是經過了一番考慮才決定的,雖然王庭玉本身存在著不小的風險,畢竟這種能力與血月有來有回的
“人”,對於現世的威脅可不比血印小多少,但王庭玉很清楚,擁有這樣能力的人或者是造物,是不可能被完全束縛住的,也許在杜錦之前不留神的時刻,王庭玉的附屬意識已經脫離了掌控對現世造成了實質性的干預和影響,只不是杜錦沒有來得及察覺,或者根本沒有能力察覺到罷了。
既然控制不住,那麼杜錦倒不如攤開局面,主動讓王庭玉從杜錦腦海中解放出來,達成某種協議,這樣的關係也遠比依靠王庭玉本體給杜錦的限制能力要牢靠的多,杜錦有一種直覺,等到自己真正使用王庭玉給自己的那種用來使其附屬意識崩解的能力後,自己大機率會被其附屬意識臨死前的反撲搞死,與其這樣,倒不如親自談一談其底細和底線,搞清楚其秉性和處事風格後再做打算。
但在剛剛接觸到這個王庭玉附屬意識,給杜錦帶來的感覺和自己最開始遇到的他差異非常明顯,當然了,他面前的王庭玉雖然不知道能力上來說,和之前從血月束縛下救下杜錦的王庭玉本體差多少,畢竟這僅僅是是本體中分離出來的一部分,要是說實力沒有縮減是不可能的,更何況·,他似乎沒有屬於自己的實體,但從對話的立場和態度來說,現在的王庭玉更像是一個想要證明自己的年輕人,而不是希望自己成為某個人的賦予或者代言人。
他只想要成為真正的自己,但其本性甚至可以說算得上
“純良”,不僅在對待杜錦方面沒有高高在上的態度,甚至將杜錦當做一個平輩人來對話,這對於杜錦來說那無疑是非常有利的,並且讓杜錦感到意外的,就他之前遇到的那些高位者來說,就算其表面上是禮賢下士的和善,但依舊能夠從其眼神、言語中察覺出一種居高臨下的審視感和態度,這讓杜錦發現到了一個機會,在王庭玉準備告訴杜錦對其自身的稱謂時,杜錦便非常
“厚臉皮”的開始拉關係想要結拜。不得不說,杜錦在這方面的情商那是絕對到位的,畢竟他能夠在軍校中擁有良好的社交網路以及名聲,說明他的情商絕對不低,雖然沒有攀炎附勢的打算,但該懂的人情世故他還是非常嫻熟的,畢竟學校這個東西,尤其是大學校園,完全是一個小社會,除了人性黑暗面的展露程度可能和外界有些差異,其餘方面和外面成年人的社會其實真的差距並沒有多大,並不是想象中的純潔的象牙塔,這是無可爭辯的現實!
王庭玉顯然也有些發愣,倒不是因為杜錦的投機和臉皮,而是覺得杜錦所說的話觸動了他心中的一處陰霾,他清楚自己時本體的一縷分魂,一個附屬的意識,在擁有了自由後,他首先渴望的並不是力量或者權力,而是一個能夠親近的同伴,對他而言,這個世界中對他最大的威脅並不是什麼血印、武力、權謀,而是孤獨,只不過他對朋友和陪伴這兩個詞非常的陌生,想要去索求,卻怕自己受到欺騙,也怕自己會受挫丟掉自己的銳意。
但現在杜錦的一句話,讓王庭玉心中升起了一份希冀,從之前在現世的觀察中,他知道兄弟這個詞是陪伴的一種象徵,甚至可以上升到親情的高度,他並不明白親情是什麼,只知道那是一種可以雙方給對方付出自己所有乃至生命的情感,這無疑是他渴望的東西,於是乎,他原本只是打算讓杜錦稱呼自己為自己起的新名字,但現在,王庭玉則是打算試著接受杜錦對自己稱之為
“兄弟”的稱呼,想要感受一下這個稱謂是否有自己期望的感情。
“嗯.......你的提議,我倒是可以接受,但你要知道,既然你叫我哥,那麼你就要拿出對應的心理準備,你應該懂我的意思?!”
“懂!王哥你放心!背叛這種事情是不可能在我身上出現的,在王哥你本體那邊,我一定會盡可能迂迴推諉的搪塞過去,畢竟隔著一個世界,只要我們不知道說破,那他一定不會察覺到什麼的”實際上杜錦心中完全是一片茫然,並不清楚王庭玉想要讓自己拿出的心理準備是什麼,難道是拜把子?
但不管是對方說的是什麼,杜錦肯定不可能傻兮兮的在這時候拒絕或者詢問,自然是先答應下來再說,再用通用性的承諾來加深兩人之間的關係基礎,這是最為穩妥的辦法,杜錦有自信面前的
“人”對於其本體一定處於一種排斥的狀態,所以便投其所好,提前說出自己對本體和他之間的立場關係。
果然,面前的王庭玉滿意的點了點頭,杜錦在他眼中完全是識時務的典範,心中對杜錦自然也是有了一定的信任,於是便輕輕擺了擺手說道:“嗯!你叫我出來有什麼請求嗎?只要不違揹我的原則,我倒是可以考慮可不可以幫你,畢竟我這當哥的,為自己的小弟做些什麼也是應該的。”將王庭玉這麼快帶入角色,杜錦也就再不拖著了,直接說道:“王哥,我希望你能夠幫我找到一群改造者,他們藉助了血印的部分力量才獲得了一些能力,其本身必定存在血印的全息,而且現在他們就潛伏在這座城市中,甚至有可能在附近監視著我,想必以王哥你的能力,找到這些人絕對是小菜一碟。”
“那些人啊?你找他們幹什麼?是想要測試你自己的身體恢復狀況,或者是想要測試你的能力有沒有缺失或者衰減?”聽到王庭玉在不經意中就猜出了自己的想法,畢竟有些短暫的遲疑和驚訝,難道是對方能夠看透自己內心的想法,但隨即杜錦就打消了這個可能,
“同諧”之前賦予杜錦可以透過眼神洞察他人情緒的能力,後來又經過不斷的強化,尤其是在摧毀血印本體後吸收在體內的那些象徵著無法找到歸宿靈魂的藍色觀點,雖說現在想要用能力將面前王庭玉的內心洞察透徹還有些困難,但防止他把自己的內心和思緒完全看透,杜錦還是有一定的自信心的。
畢竟之前不管是血印,還是後來杜錦倒黴進入的那個血月創造的精神世界中,這些造物都沒有看透自己的內心,沒辦法預判自己下一步的行為,自己才有機會找到周旋的時機來進行逃離或打擊的準備,即便是王庭玉的本體,當時杜錦在與其談判時自己內心的所思所想也沒有被對方發現,否則就當時杜錦一些不敬的想法和打算,王庭玉恐怕不可能與自己達成什麼協議。
想到這裡,杜錦便壓下心中的疑惑,非常坦然的說道:“看來我的想法根本瞞不過王哥你,我甘拜下風,僅僅是透過我的一個舉動就察覺出了我的目的,是的,想必王哥你也發現了,我這次回到這個世界時,路途中發生了一點意外,導致我昏死過來近十九個小時,而且途中我的身體喪失了自愈能力,如果我再昏睡的晚一點,我的身體狀況恐怕不足以支援我的意識清醒過來,雖然我現在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但這僅僅是肉體方面的,我擔心我的能力會受到一些影響,所以我希望能夠找一些合適的對手,來進行測試,或者說,王哥你知道我身上之前發生了什麼?”王庭玉略微思索了片刻,然後搖了搖頭才說道:“我沒有什麼影響,我之前在你的精神體中雖然處於沉睡的狀態,但對外界還是有一定的感知能力的,只不過在你之前昏死過去的時候,我的感知被阻斷了,那種阻隔即便是我也沒辦法輕易穿透和化解,而在你醒過來後,我才重新恢復了感知,當然,我也不是一無所獲,影響你的力量存在著一絲血印的氣息,但那僅僅是一部分,還有一種與其同源但外顯形式卻完全不一樣的力量作為主導,除此之外,我還發現有一些模糊的熟悉感,只不過我沒有影響,也許我的本體可能會有這方面的資訊,畢竟我繼承下來的只有人格意識和部分記憶,對過去的瞭解還有不小的空缺。”聽到王庭玉的話,杜錦內心也慢慢平靜下來,他可以猜到王庭玉所說的
“與血印同源但外顯形式卻完全不一樣的力量”是什麼,大機率是
“同諧”的力量,畢竟自己能夠穿越也是他給自己的力量,至於王庭玉所說的
“熟悉感”,杜錦就沒辦法想明白了,難道王庭玉的本體也是
“同諧”的令使之一,甚至是
“同諧”曾經的一部分?這種可能並不是完全沒有依據,因為
“同諧”之前曾經隱晦的告訴過自己,他和那個神印的力量來自於同一件事物。
而
“同諧”因為過去的戰鬥導致的自身損傷,並由此產生的二次分化,自然可以算作他的一部分,基於血印的詭異能力,這因為戰鬥被分化出來的部分漸漸的用某種手段演化出自己的意識,並不是什麼無稽之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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