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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二章】透露出的可能性對於改造者這些已經超越常規的風險,m國方面自然不可能放任他們不管,更何況並不是沒有出現過這樣的先例,雖然被迅速粗暴的手段鎮壓了下來,並沒有造成什麼實質上的損傷,但已經非常明確的驚醒了那些政客和軍官,這種抑制劑便是控制這些改造者副作用的主要手段,
“神啟”計劃雖然能夠達到基因強化的目的,但和血印本身比起來,它不管是某種血印力量的提取放大裝置,兩者之間有著難以想象的鴻溝,對於血肉改造的控制程度也無法相提並論。
這便導致接受
“神啟”計劃力量饋贈的試驗成功樣本,都有著不同程度的持續性副作用,除了用抑制劑進行壓制外,沒有任何徹底消除和治癒的可能,而且這種副作用還是疊加的,至於最後疊加到人體根本沒有辦法承受的地步後,會發生些什麼,就不得而知了,這既是這些改造者的救命藥劑,更是一直圍繞在他們身上的蔓延和毒刃,讓他們意識到既然想要力量,那麼付出代價則是必然的。
當那個高約一米的箱子放置在特殊的保護裝置中,由一個看似瘦弱但輕鬆到彷彿拎起了一個紙盒一樣的年輕男子攜帶好,那名小隊領導人員便準備開始撤離,但就在這時,他突然發現自己的思維開始驟然減速,廠房上面撒下的光線彷彿摻雜了無數的線條一樣,牢牢的控制住了自己的身體,他能夠看到離自己最近的隊友也察覺到了這一點,想要開口警告,但他的嘴巴除了保持著一個微微張開的
“o”型外,並沒有任何的聲音發出。雖然這名領導人員的視角被
“鎖死”在了一個範圍內,但他已經察覺到,自己其他的手下也同樣處於這種狀態,彷彿除了自己的思維和意識,其餘的一切都與自己脫離了關係一樣,他第一時間便想到這已經是夏國方面的頂尖戰力:“該死!沒想到夏國的改造者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不行!一定要儘快脫離這種狀態從對方手中逃出去!”其他成員的想法也基本一致,根本沒有再與這名陌生的
“敵人”相對抗的想法,畢竟自己別說攻擊了,連脫離對方的範圍性控制都沒辦法做到,還談什麼戰鬥?
能夠活著離開都像是一種奢望了,他們顯然都沒有想到,自己在夏國的第一仗,既然如此狼狽,甚至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而就在這時,眾人的眼前一陣眩暈感出現,隨後便發現他們重新回到了剛才圍坐在長桌上的時候,但隨後他們便發現,危機並沒有解除,自身的身體上的限制依舊沒有解除,不過這個時候,他們已經看到看到長桌首席處多了一把椅子,而原本的小隊隊長則退至了一旁,一名從面孔上來看完全是泛亞人的陌生男人正端詳著他們,雖然並不能在這名男人身上察覺出什麼危險的氣息,但他僅僅是坐在那裡,就足以讓這些自以為可以隨意虐殺普通人的m國改造人膽寒。
男人的審視只持續了七八秒,然後他便主動開口用非常平和的語氣說道:“沒想到我剛剛到這裡,就察覺到熟悉的氣息,但和我熟知的造物裡,你們顯然有些獨特,所以如果我的方式有些魯莽,那我就先在這裡說聲抱歉,當然,我對你們得到這種殘缺力量的方式,還是有些好奇,與其讓我從你們的記憶中尋找我想要的東西,不如你們直接告訴我?嗯,你看起來有些特殊,應該是這些人的代表者吧?那就從你這裡開始好了。”說罷,他指了指那麼小隊負責人,隨即那名小隊負責人就感覺到自己的喉嚨和嘴巴彷彿重新有了知覺,或者說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掌控中,但他可沒有絲毫慶幸或者死裡逃生的感覺,於是他沒有什麼反抗的意思,立馬朝著那名男人帶著敬畏回應道:“您好!先生,我是這支小隊的負責人麥克,這一次行動我們並沒有對夏國有什麼惡意,僅僅是為了獲取相關方面的情報,您看我們到夏國來並沒有威脅和控制任何人,始終儘可能的以不打擾貴國的正常秩序為先,所以希望您可以放我們一條生路,一切條件我們都可以商量和談判.........”
“夏國?嗯.......一個熟悉的名詞,但我並不屬於這個勢力,我發現你們不過是因為察覺到你們身上存在著,與這個世界並不應該接軌的力量或者變化,所以想要來確認某件事,只要你們給我合適的答案,我並不介意讓你們離開,當然,前提是你們足夠誠實,我能夠坐在這裡和你們和平的交談,就代表了我並不是你們的敵人,或者想要取走你們性命的人,不是嗎?”
“您不是........好的我明白了!我會把我知道的一切告訴您!”麥克已經從面前這名陌生男子的言語中聽出了一絲希望,便立馬將自己知道的一切關於
“神啟”計劃的資訊全盤托出,這些在m軍眼中絕密的資訊,在自己的性命面前,沒有絲毫的實際價值,而就算麥克小隊中的其他人同樣聽到了自己說出這些絕密資訊的過程,但他可以斷定,事後不可能有人因為這件事去告密,畢竟如果他不這麼做,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可能活下來,當然,如果隊伍中真的有那種
“與眾不同”企圖將這件事捅出去的人,那麼麥克完全可以在這個人之前,讓對方帶著這個秘密永遠長眠,畢竟‘
“孤狼”戰死的先例並不是沒有出現過。到時把這份\"功績\"再次推到杜錦身上,並不是什麼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聽完麥克說的這些資訊,陌生男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帶著笑容自語道:“沒想到在這裡找到了錨點,看來他對藉助自己
“先輩”軀殼的態度,一點都沒有變啊.........”說完後,男人便起身,沒有再看麥克或其他人一眼,隨著他周圍的空氣彷彿泛起了一陣漣漪,男人就這樣毫無痕跡的消失在了眾人眼前,在男人離開了快十分鐘後,麥克和其他人才漸漸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逐漸恢復,但伴隨著的是彷彿剛剛從冬季帶著浮冰的河流中裸游上來一樣的刺骨嚴寒,雖然夏國現在正值初秋,氣溫還算是稱得上涼爽,但這些人無一不渾身顫抖起來。
待這些改造者恢復的差不多後,麥克便起身活動了一些有些僵硬的四肢,然後向眾人吩咐道:“馬上撤離這片區域,到達二號應急點集合,撤離過程中盡一切可能不要讓人發現,不要引起夏國的那些人的任何關注,之後的計劃等到達應急集合點再開始討論!”這道命令沒有任何人違抗,所有人快速的進行著,然後逃一樣的離開了這處廠房,待麥克到達二號應急安全點後,隨著那厚重的隔離門重重的在地上滑行後合上,隊伍裡的其他人才如釋重負的各自癱坐在椅子上,但麥克很清楚,剛才那個男人接近自己一行人的方式絕對不是常規意義上的物理方式進入,而是用某種空間方面的位置轉移做到的,否則負責警戒和放哨的人不可能發現不到,但就剛才的詢問,別說是觀察到什麼了,連剛剛廠房裡麥克他們被控制的事情都不知道,好像自己對於廠房內的一切都被遮蔽了一樣。
當時麥克等人恢復正常後,那名放哨的人才如釋重負,畢竟不需要進去進行營救,畢竟能把小隊中其他擁有攻擊能力和防禦能力的人都悄無聲息的制服,他自己一個只能進行偵查和生物搜尋的輔助人員,根本不敢隨意介入這樣的對抗之中,因為毫無勝算,麥克對於這樣的說法並沒有在意什麼,一方面他說的確實是實話,就算他當時察覺到廠房內失去了聯絡,立馬進入探查情況,以其戰鬥能力,完全是卵用沒有,還有可能在某處程度上激怒那名男人,導致更加嚴重的後果發生,現在,至少他們都活著回來了。
另一方面,麥克也很清楚自己隊伍裡的人,哪個不是曾經混跡在m國在世界各地引發的戰爭中嗜血如常的人,這樣的人就算上級給他下了某種死命令,他都不可能冒著生命危險去完成,因為他們已經是靠本能支配的一種戰鬥動物,沒有強大到難以抵抗的外力逼迫,是不可能到必死的局面中去,更何況這些人現在得到了力量,自然也就不可能輕易的將自己處於不可控的風險因素中,至於信仰,還是那句話,在m國除了金錢和權力,其他能夠稱之為信仰的東西都非常的廉價...........實質上信仰可以說是自我催眠+信念的混合體,對於健康長壽的人,好的信念是有益物質,於身心健康有諸多好處,不詳細敘述,那麼此中所說自我催眠和信念詳如何理解,詳細區別又是什麼?
有很多人無條件相信國家和組織,但是他們並不知道自己相信的到底是什麼,這就是自我催眠,也有很多人,不相信敵人,不相信友人,但是他們有一個想法,就是希望自己和所有群眾能過得更好,這就是信念。
此時的不相信,並非真的不相信,而是不會無條件相信,只以具體行為為準則。
他們的信念,本質上是相信自己,對自我認可,對自己的追求的人生目標認可。
夏國則是為人民的這種人生目標認可提供了一個支撐點,在這個世界上,信仰,以及背後的思想、信念、文化,是最銳利的武器,僱傭軍想的是,趕緊拿錢走人,或者更多的錢,這就是為什麼西方總要塑造一個假理念?
什麼
“民主自由”的旗號,因為它似乎會喚起人內心裡的那個嚮往,立住一個假的信仰,但其實背後無不是利益集團的精打細算,然後你看F國現在,為什麼就沒人說這是大革命的浪漫了?
那裡現在只有一幫烏合之眾,打砸搶,有個球的信仰,都是利用與被利用,混亂畸形的社會治理,這就是巴黎,就是西方文化的中心之一,所以單純以利益這個東西,是沒法最終聚合人的,這世界,終究本質還是人。
於是麥克沒有管那名偵查警戒人員的失職,畢竟他此時還沒有立威的閒心,他先是立馬見剛才遇到的情況和對方詢問的問題告訴給了m軍高層,以及
“神啟”計劃專案的負責人,當然,關於他當時坦白的秘密,麥克自然做了很大程度的簡化,只是說透露給了對方一些基本的資訊和大量錯誤的資訊,在其他人員的
“輔證”下,m軍方面並沒有追究麥克和他小隊的責任。他們更加好奇的是攻擊麥克一行人的男人到底屬於什麼勢力,如果和對方所說的一樣,並不屬於夏國,那麼這就可以理解為他屬於一個神秘的中立勢力,也就是意味著只要付出足夠的代價,就可以反過來利用這股強大的力量為m方所用,當然,也存在這是由夏國方面的人刻意偽裝的可能,但如果真的是那樣,麥克一行人沒有任何實質意義上的損失就不太現實了,更何況擁有這種能力的人,很大程度上已經不可能完全被政府所控制,所做的事更多代表了個人方面的立場,那就是透露出其與m軍進行某種合作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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