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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一章】所謂的保守
就像是之前杜錦在“伊甸號”上,對他實驗室中的那塊“同諧”碎片。完全是不受控制的發現並融合了對方,那時候杜錦的所有意識都集中在如同吸收、如何獲得上,對於這塊碎片潛在的風險並沒有在意,當然,杜錦知道那時懵懂的自己就算意識到風險的存在,也沒辦法進行逃避,在前有屍變體阻擋,後有合一教追擊的干預,所以杜錦便堵了一把,好在他那時算是賭對了。
思想會發出磁力訊息,並將相同的事物吸引回來,思想是具有磁性的,有著某種頻率。當你思考時,那些思想就會傳送到宇宙中去,它們會像磁鐵般,吸引所有相同頻率的同類事物。所有發出的思想,都會回到源頭,這就是所謂的共情,也可以說是某種意義上的感同身受,當然,這種“同性相吸”的方式對於不同人之間的情商和三觀有著直接的關係,否則你讓一個成年人去理解幾歲幼兒的悲傷,大機率是扯淡。
其實還有一種最基本的人際基礎,那就是每個人身邊都有一股奇妙的力量在環繞,我們稱之為磁場,正能量的人,身邊圍繞的是正能量的、溫暖的磁場,而渾身負能量的人,身邊圍繞的都是哀怨、抱怨、戾氣,這樣的磁場難免叫人不舒服,人與人的相遇,就是受這種磁場影響,所謂一眼萬年,所謂一見鍾情,所謂英雄惜英雄,所謂相見恨晚,那都是磁場的力量,磁場就是這麼的神奇,看不見摸不著,卻能真實地感受到,相同磁場的人,從相遇的那一刻開始,就有說不完的話題,就像是已經認識了很多年,而磁場相悖的人,即使每天都能相見,卻是話不投機半句多,不想看對方,不想聽對方說話,不想跟對方分享喜悅與哀愁,彷彿中間隔著山川大海。
即便是磁場都是如此,更不要說是屬於自己“各部分”之間的聯絡了,當你抬起手臂,骨骼和肌肉都會自然而然的發揮作用,雖然本質上這是大腦和神經的功勞,但對於我們來說,這是應該的契合,跑步也是如此,除非是累到了虛脫,否則不可能讓手腳的某一部分主動停下,人類是如此,對於血印這種原理令人費解的生物“奇蹟”來說,自然也是其生物特性的一部分。
血印確實在“同諧”的壓制和處理下,被杜錦吸收並掌握了它的力量,但杜錦吸收的僅僅是血印的精神體,並不包括血印在現實中的寄宿體,更何況,即便是“同諧”這類位階要比紅色血印高得多的存在,也沒辦法在保證血印精神體完全喪失所有能動性和精神殘餘的情況下,將其力量交給杜錦,正因為如此,杜錦可以說只是把一個拆除了外接引線的炸彈帶回來“家”。
而杜錦正因為同樣清楚這一點,所以才會立馬判斷出,剛才那個僅僅是透過記憶中的殘影就能夠給自己的精神和思維產生影響的血印造物,甚至可能是血印本身,如果不是非人的毅力和刻在心中的警惕,還有可能被對方強行拉過去進行融合,杜錦不知道如果自己的意識被他人奪走會怎麼樣,但他快要明確的一點是,他一定不可能比鄭峰的狀態好到哪裡去。
所以考慮到這層風險,杜錦沒有再想要去完成自己支配控制的全程,而是立馬利用自己的精神力量在身後塑造了一道門,準備立即離開這裡,但在他馬上要進入門內時,突然感到手臂上傳來了一陣拉扯感,即便身上還穿著一件不算多麼單薄的作戰指揮服,杜錦也感到了一股透徹心扉的極寒,杜錦心中已經大概知道了是什麼在威脅自己,但他並沒有和之前那個好奇的自己一樣回頭檢視到底是什麼,而是直接利用自己的重力從已經已經塑造好的通道中倒栽了出去。
明知道風險自己沒辦法承擔還是準備反擊,相對於一輛裝甲車在你周圍掃射了一圈,並沒有打到你,但你絕對對方正在換彈優勢在我,然後轉身衝向那輛裝甲車,可你不會想到的是,那輛裝甲車其實是一輛輕型殲擊坦克,一個直徑大約20cm的炮口正在對著轉過身來的你...........
因為這一次離開對方精神世界的方式有些特殊,或者說有些急切,從閉眼入定狀態中恢復意識的他也有些狼狽的摔倒在地,好在杜錦本身身手就不錯,再加上強大的身體素質,在靠近地面的一瞬間就靠著先著地的腳給自己一個緩衝力,然後藉助手臂的力量來了一個漂亮的後空翻重新站起來,這在杜錦眼中無疑是化解了心中的一絲尷尬,但在隔壁監管室中的視角下,杜錦就是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個後空翻似乎是想要展示自己的能力。
“隊長,我們需要進去嗎?現在”
兩個房間之間的隔離牆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隔斷,而是一種特殊的定向型粒子壁,如果真的出現意外,監管室內的人根本不允許再開啟門衝待審訊室內進行救援,而是直接“穿牆”而出進行瞬時鎮壓,戒備小隊的隊長看了看杜錦臉上飄過略帶自嘲和尷尬的神情,搖了搖頭說道:
“暫時不用,還沒有到形成風險的地步,但........讓醫療組進行提前準備,如果這位杜博士自己弄出了傷勢,我們也需要負責才行!”
“好的長官!”
而杜錦從地上起來後,第一件事就是仔細觀察面前的男子與剛開始審訊時有異常的地方,但可惜的是,杜錦並沒有找出什麼真正意義上的風險,男子心中渾身無力攤倒在椅子上的樣子,讓杜錦緩緩放下心來,只不過手臂上的陰冷讓杜錦猛然意識到什麼,他並沒有直接拉起袖子檢視傷口,畢竟正在盯著自己的眼前可不只是劉在傑帶領的這些人,還有其他人,杜錦不想因為這莫名出現的傷口影響待自身。
而小艾便出了一份力,既然是監控杜錦的周邊風險,自然也就包括杜錦本身的風險,在剛剛監測到杜錦手臂上驟然出現凍傷,立馬開始呼叫他身上那套作戰服的隨身治療系統進行針對性的治療,但奈何這件衣物並不是外骨骼,僅僅是用來識別身份和指揮防禦的衣物,最終小艾便將具體的機體監測資料透過神經連結轉給了杜錦,這樣的結果讓杜錦一時間表情更加凝重了起來,沒想到精神空間的傷竟然可以被帶到現實中,而且相比之下,那個疑似是血印本身的人影,才是對杜錦威脅最大的一個環節。
“那就是所謂的血印本體的,沒想到精神實體被我吸收了竟然還有這樣的能力,“同諧”的休眠不知道屆時會不會結束,如果不能,那我單方面的壓力就太大了,果然,沒有一份功績是好掙的。”
想到這裡,杜錦也沒有再管面前那個癱坐在椅子上有些神志不清的男子,徑直對著一面牆做出一個oK的手勢,雖然那些人並沒有告訴杜錦監管室的方向,但這對於小艾來說恐怕比三歲小孩的算術題還要簡單,看到杜錦的手勢,警戒小隊隊長還是略帶警惕的讓幾人留下作為支援,然後帶著剩下的幾人徑直穿過粒子牆體,這一幕對於杜錦來說,感官方面的驚訝絕對是有的,但並不多。
“杜博士,您需要什麼幫助嗎?”
為首的隊長客氣的問道,剩下的人則是一邊壓槍警戒著那名囚犯做出一些舉動,一邊還若有若無的朝著杜錦的方向輕微斜看幾眼,很明顯,杜錦也是在他們的警戒範圍內,但杜錦並沒有在意什麼,當憑自己之前承諾的情報,劉在傑便不會允許一些殺雞取卵行為的發生,於是他非常淡定坦然的說道:
“幫助並不需要了,這名囚犯確實死有餘辜,合一教的高階成員可沒有一個是無辜的,哦對了,帶我去見一下劉指揮,當然,劉指揮來也可以,我已經得到了一些情報,想必是對他有幫助的,但礙於現在交戰的形勢,我並不希望因為傳達過程的紕漏出現問題,可以嗎?”
“好的,請杜指揮稍等片刻,隨後我會帶人護送您與劉指揮交談。”
說罷,這個隊長揮了揮手,那名合一教囚犯腳下的地面驟然出現一個圓形的下陷空間,很快,他就被轉移到了地下離開了杜錦的視野,轉移完畢後銀白色的合金地面重新升起,彷彿什麼人都沒有來過一樣。
“希望不要讓他跑了,這這裡大開殺戒就好。”
杜錦已經對那名囚犯進行了精神控制,雖然最後沒有完成控制,但既然他能夠與血印產生關係,那解決杜錦的那點精神影響應該並不是難事,雖然他對這群所謂的“反叛軍”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歸屬感和情感,但就同胞而言,杜錦並不想讓這些士兵慘死在血印的侵蝕和影響之下,那樣的死亡不單是最屈辱的,而是還是最可怖的,畢竟控制的第一步就是摧毀其自主意識,杜錦的控制本身屬於非常保守型的,但血印的控制和侵蝕,就已經不是保守不保守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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