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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五章】難以想象的傷勢
聽到劉在傑的話,杜錦的心情絕對算不上好,他與鄭峰之間好不容易養成一種默契,以及危難中的戰友情誼,別的不說,鄭峰現在的傷勢本質上也是自己造成的,他不會怪張錦為什麼沒有站出來為他們的身份擔保,只是如果那樣做,他大機率的結局也是被無情的射殺,被血印力量侵蝕和影響的人,又怎麼會在殺戮中顧忌你的身份。
“等等,押運我們的部隊?難道攻擊我們穿梭機的不是你們?而是駐地方面的人?”
杜錦突然發現一個自己沒有在意的細節,劉在傑便隨即坦然的回應道:
“沒錯,駐地總部與各個哨站的地下加速軌道並沒有在我們的控制下,至於我們去救你的原因,也沒有多高尚,只是我們得知你們是木衛三軍政府派下的重要保護目標,原本按照駐地司令部的計劃,應該由第三分隊護送你們到達,但那支部隊在離開居住區不到三個小時後就中斷了聯絡,緊接著我和我的部下,已經參與到那場制止軍團長運輸計劃的所有士兵,都被列為了那個合一教的腐化反叛人員,雖然現在因為木衛三軍政府派出艦隊進行監督的關係,我們並沒有動用任何RI規模以上的重型武器和裝甲單位,幾乎就是靠外骨骼裝甲用輕武器與近戰的方式在戰場上搏殺,但我們絕對算不上優勢的一方。
所以,我們原本的計劃是將你們挾持,然後讓軍政府和駐地司令部暫緩進攻的速度和衝勢,然後再尋求溝通的渠道來看看能不能化解矛盾,但結果嘛,杜博士你應該已經猜到了,當我們見到你們時,已經被武裝控制住準備押運回司令部,而那架勢等待你們的不是歡迎和治療,而是審判和監禁,但我們當時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便將你們救了下來,剩下的事情,就和我剛才和你說的一樣了............”
杜錦一時間只感覺事態真的有些複雜,從劉在傑的語氣、神情上來看,他確實沒有撒謊,但杜錦可以從他細微的情緒變化中敏銳的察覺到,對方在對自己隱瞞著什麼,但出於各方面考慮,杜錦並沒有點破這一點,而是先讓劉在傑派人帶自己去檢視鄭峰的情況,雖然他已經從劉在傑的描述中,大概清楚了鄭峰的傷勢,在血印世界的醫療條件下能夠被認定為無法醫治,恐怕放在現世只能算作當場死亡人數了。
劉在傑也沒有拒絕或多說什麼,其實他還是希望杜錦提出一些解決目前困境的方法,畢竟從利害角度上來說,他與他目前領導的部隊,都和杜錦一人被認定為是合一教腐化的反叛者,頂多軍政府對杜錦的通緝力度要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要大,但現在可不是攀比的時候,在其他曾經屬於夏國一部分的行政行星、殖民地與科研衛星被合一教和星際聯邦吞併後,木衛三對這兩者的牴觸可謂是到了一個極端,尤其是和合一教沾上關係,那下場絕對不可能好到哪裡去。
離開那間劉在傑臨時的會客廳兼起居室的房間後,劉在傑就派人儘快帶杜錦去醫療站檢視鄭峰的情況,而自己則開始繼續看著隨時都在變化的全息指揮系統,眉頭緊皺的開始指揮,如果不是因為劉在傑是從曾經的夏國“遺留”到現在的“老冰棒”,他的軍事指揮才能和抗壓能力絕對不可能支撐著數量有些懸殊的部隊,在整體局勢上控制住全線崩潰的苗頭,甚至還可以在一些關鍵的位置開啟一個個缺口。
從這個角度來說,或許那個偽裝為實驗體的血印造物,就是看重了劉在傑的這種能力,才選擇讓他成為自己計劃成為“反叛”部隊指揮者,如果是其他的庸才,別說是與第二空降兵團的正面部隊作戰了,想要把那些之前潰散一團找不到各自編制和歸屬的部隊統一領導起來,都不是容易的事情,通訊方面自然不是問題,以木衛三繼承夏國的軍事通訊體系和技術,別說是一個地面軍團的編制混亂了,哪怕是整個木衛三全部混亂起來,許可權足夠者也可以進行引導和匯聚。
但問題可是在於這些被血印誣陷的這些部隊,是否服你成為指揮官,如果是在體制內,森嚴的軍事管理制度對於上下級之間的關係方面明確,自然不存在服不服的問題,但在現在已經脫離了管轄和編制束縛,大部分部隊不一定會絕對服從更高的上級,而是優先跟著自己清楚底細、能力的長官,因為這個階段保住性命是最關鍵的,如果選擇不慎跟了一個只會打嘴炮,什麼戰鬥經驗和軍事指揮思路都沒有,對於他手下的那些士兵來說真的太過殘忍和不公,還不用說,人在危機時刻,對權力和生命的慾望慾望也會膨脹,不一定會願意交出自己那一部分部隊的指揮權。
劉在傑顯然排除了這些問題,而是以人數和裝備劣勢也打的有來有回,雖然離反攻差得遠,但離全線潰敗也自然是差得遠,只不過杜錦並沒有心思去了解他是怎麼做到了,至少目前來說他對杜錦還算是禮遇有加,並且願意為自己提供一點的幫助,杜錦也不算是完全沒有任何依靠,只不過這種只是靠利益聯絡起來的關係並不是那麼穩定罷了。
在被那名軍官引導了曲折的一段路後,杜錦終於來到一個通往地下的傳送終端前,相比於常規意義上的電梯來說,這種傳送終端的成本無疑大得多,但有點就在於安全和高效,至於負責連結的終端關閉,傳送過程就完全不可逆,不可能出現那種電梯封鎖系統被破解,封鎖失去作用的情況,只不過因為技術方面的斷層(經由兩次大戰的摧殘,以及血印世界中夏國的解體),木衛三掌握的只有製造技術,但對於再深層次的研發方面,可以說是有心無力。
透過許可權認證後,杜錦便進入了傳送終端中,經過一陣輕微的暈眩感和白光閃過後,杜錦就來到了地下二層,雖然這個層數聽起來非常低,根本達不到什麼防護的效果,但實際上它在地下數十米深的地方,如果不是木衛三星港的底層基礎結構夠深,這種深度的層高還真不一定頂得住,由劉在傑指派的軍官帶著,杜錦只是被門口的幾名士兵拿儀器檢查了幾番,就讓杜錦進入了。
這個後方醫療中心並沒有杜錦想象中那麼不堪,並沒有佔滿走道的傷患,或是大量來回奔走的醫生和護理人員,更多的是那些體積巨大的並排式的治療艙,而裡面無一例外都有各自的“歸屬”,這點杜錦倒是可以理解,雖然按照劉在傑的說法,由於木衛三艦隊方面的監督,雙方對交戰的武器型別非常的節制,僅限於輕武器,雖然杜錦對木衛三軍政府這種養蠱式的“監督”頗為不解,但確實降低了雙方的傷亡規模,但也僅僅是降低了而已,不管是高斯步槍、射線武器、鐳射武器或是電磁武器,只要擊穿了外骨骼裝甲的保護,對於人體的傷害絕對是無法想象的,遠比現世中的子彈要大的多。
許多士兵即便靠著裝甲的緊急醫療輔助系統,也不一定能夠活著從戰場上下來,至於能夠到這裡的,常規的醫療手段自然是沒辦法奏效的,只能透過治療艙來進行治療,至於基因治療,那屬於木衛三嚴格限制和控制的範疇,不可能供應部隊進行大批次的使用,更不要說劉在傑現在領導的部隊已經屬於“叛軍”的範疇,不可能獲得這方面的補給和供應。
杜錦僅僅是觀望了一下這些受傷士兵的狀態,就更加急切的去往鄭峰所在的醫療艙,最終他按照引導來到一臺規格和體型上要比常規醫療艙更大的艙體前,這倒不是什麼專屬於鄭峰身份的優待,而是以他的身體狀態,常規的治療模式已經很難保住他的性命,只能透過更高規格的生命維穩手段來進行治療,而杜錦真正從監測面板上看到鄭峰的傷勢時,他才意識劉在傑的判斷可能還趨於保守了。
鄭峰幾乎是被腰斬的狀態,杜錦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武器才會造成這樣的傷口,他身上的重型外骨骼裝甲的防護能力杜錦可是很清楚的,但能夠出現這樣的傷勢,很明顯它沒有防護住,不僅如此,鄭峰的各個器官還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穿孔傷害,不得不說,杜錦甚至沒辦法想到鄭峰在沒有自愈能力的情況下,是怎麼撐到現在的,而且據劉在傑所說,鄭峰還是在與押送部隊的戰鬥中被帶回來的,那樣的場面他一時間想不出用什麼形容,只能是長嘆一聲。
而且依據診斷結果來看,鄭峰還處於接近腦死亡的狀態,這種情況幾乎讓他處於消亡的邊緣,思索了片刻,杜錦決定利用自己的能力進入到鄭峰的精神世界中,儘可能的牽制住他的意識短時間內不會消散,他並不希望鄭峰死亡,尤其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死亡,雖然當時杜錦暈厥了過去,但他不用想也知道,如果不是鄭峰,現在在醫療艙裡的可能就是自己,即便自愈能力讓他不會像是鄭峰這樣嚴重,但自愈不代表著無敵,也不像是不死鳥那樣無限重生,僅僅是拉高了他死亡的上限而已。
隨著杜錦使用自己的能力,他捕捉到了鄭峰依舊變成慘白色的意識,隨後他與其建立聯絡,儘可“輕柔”的進行介入,進入到了鄭峰的精神世界中,一陣熟悉的白光閃過,杜錦剛剛恢復知覺和視力,就發現自己處於半空中,隨即而來的就是下墜,這時他才發現,這個空間的地面已經支離破碎,除了中央的幾塊看起來堅實的地面還在苦苦支撐著,其他地方放眼望去到處都是四散下落的泥沙和碎片。
而不巧的是,杜錦並不處於那塊還算堅實的地面上方,他看著下午深邃得如同黑暗化為實質的深淵,沒有任何想要到這片深淵中一探究竟的想法,他利用自己的精神力變換出一張滑翔傘,藉助下落帶來的升力向精神世界的中央飄蕩而去,並不是杜錦不想變換出類如飛行器一類的物品,而是自己的精神力量要想化為實質,想要杜錦對想要幻化事物的各個細節、組成和結構有著深刻細緻的構建,相比於那些不知道有多少零件的技術產物,滑翔傘這類結構簡單的機械造物是所需時間最小的,否則杜錦恐怕都快要沉底了,都不一定能夠將飛行器的各個結構和零件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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