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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縮小要知道,在黃金時代,夏國在亞空間方面無疑走得最遠,這條研究途徑上最為出眾和知名的就是星門和線性折躍技術,要知道這些空間技術,在人類發展意義是多麼重要的里程碑式標誌,但即便是這樣,這些顛覆性的技術也僅僅是在亞空間研究過程中的附加發現。
不管是折躍還是線性穿梭,都是利用亞空間這種相互作用,從而保持宇宙拓展並不崩潰收縮的同時,如正反物質世界相撞亞空間可使雙方空間時間扭曲從而達到瞬間到達或瞬間消失的效果由此也可以窺探出,想要達到合一教這種熟練且成熟的亞空間利用,血印時間中的人類應該無力追逐,如果是曾經的黃金時代倒還有可期的未來,畢竟那時人類的技術發展程序每天都在以指數級的速度發展或延伸,而現在,已經遭受了兩場規模浩大的戰役的人類,能夠恢復到之前的黃金時代都需要非常久的時間,更不用說繼續亞空間這種黃金時代的人類都沒辦法輕易突破的頂峰級技術了.........所以,
“修正者”根本一點也不擔心
“聖物”會在半路中被
“截胡”,如果杜錦真的有那種能力,
“修正者”也自知逃不到這裡來,在意識穿越的半路就會被逮到,所以在
“他”此時的思緒中,只要將
“聖物”獻祭回教會,就算對方真的順著某種途徑追逐到來自己,那
“他”也再也不用顧忌和擔心什麼,就算
“他”最終沒有逃出杜錦的手掌心,那教會方面接受到自己獻祭的
“聖物”,也自然會明白許多事情了。一個即將能夠躋身於中樞教團一員長老的
“修正者”,突然無症狀的將其所持有的
“聖物”透過
“獻祭”這種對本體損耗極大的方式送回,但其本人並沒有隨之而來,這說明的情況能有很多,但最讓人
“信服”的一種可能,就是
“修正者”遭遇了強大到連全身而退都做不到的攻擊,或者說敵人,為了確保
“聖物”不會被敵人奪取,也是為了讓教會有足夠的理由和意願重新安置
“修正者”的意識,所以才迫使
“修正者”做出來這一舉動。但不管合一教的中樞教團判斷出了什麼樣的
“緣由”,可能遭遇強敵的考慮都會加入到其中,要知道,風險因素是指引起或者增加風險事故發生機會或者影響損失嚴重程度的原因或條件。
當然,
“修正者”這種
“坦然”的前提是
“他”能夠把那個血紅色的甲蟲送出去,而不是被人
“截胡”,雖然
“修正者”非常肯定現在的木衛三不可能掌握能夠干涉亞空間的技術,但杜錦的存在還是讓
“修正者”感到一陣警惕,所以加快了準備階段的速度,這也讓
“他”的意識體變得愈加快速,和之前只是身影
“濃度”的銳減不同,這時
“修正者”從腳部開始的意識體在一點點消失,
“他”正在以自己的意識體為本源進行牽引,讓自己可以與合一教方面的近似神級的力量源進行聯絡和對接,然後便透過臨時構築起的路徑進行物質轉移。
所謂
“聖物”的本體雖然看似是一隻活著的蟲子,但實際上,它嚴格意義上已經不屬於生命體,生與死的界限在它身上已經變得非常模糊,與其說這隻紅色甲蟲是
“聖物”的本體,倒不如說它和
“修正者”一樣,只是用來承載血印力量和意志的容器,而且是可以持續
“使用和釋放”的容器,也就是可以將血印的力量分批次釋放進行使用,否則要是直接一次性釋放其內部的力量,那不管是使用者自己還是周圍範圍的任何勢力、陣營的人,不論友敵,都會被血印肆虐的精神侵蝕所腐化,導致不同層次的異變和失控。
當然,可以肯定的一點是,
“聖物”本身作為初始容器,不管是穩定性、承載能力還是單次釋放的力量,都要比
“修正者”要強得多,這也是為什麼僅僅是進行傳送,
“修正者”的意識體就幾近消散的原因...........
“快要成功了,只要將聖物送回,中樞主教一定起碼會派一位長老來調查,單憑杜錦之前兩次施展自己力量的痕跡,他就不可能逃過追逐和調查,到時他就會成為我們教會的階下囚,而我則會在神的力量下獲得重生,杜錦!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看著隨著自己的意識體一起開始消散的
“聖物”,
“修正者”心中的擔憂被憤怒、慶幸的情緒所取代,在之後的等待中,並沒有其無法應對的力量襲來,這和
“修正者”的預想有著明顯的不同,在
“他”的設想中,杜錦會在自己將
“聖物”傳送回教會的下一瞬間找到自己,杜錦會在見自己已經完成了最重要一步時惱羞成怒殺掉自己,而
“修正者”也可以憑藉這種死亡進行重生,將杜錦的事宜回報給教會方面。
就算遇到最壞的情況,也就是杜錦透過某些詭異的手段阻斷了自己與教會方面的聯絡,無法再得到重生,
“修正者”也可以藉由中樞教團後續的調查和圍獵,讓杜錦付出同樣的代價。
但現實出乎
“修正者”的意料,杜錦並沒有企圖干涉自己的過程,而是
“放任自流”,雖然讓
“修正者”感到非常的疑惑,但
“他”對於這個結局非常的滿意,此時
“修正者”的意識體已經幾近消散,只剩下一個非常淡的輪廓,在
“聖物”徹底消散的同時,
“修正者”的意識便同時陷入黑暗之中。在
“修正者”的意識體泯滅後,他所在的軍官休息室便陷入了一片沉寂,一種彷彿被世界拋棄和脫離的感覺,讓這間休息室內頓時充滿了一陣詭異感,過了幾秒,房間內的所有事物開始一點點的縮小,彷彿被拉伸出一個獨立的空間套在了原有的事物上,緊接著整個房間完全被縮小到了一個點,然後才露出了與剛才幾乎一模一樣的房間,只不過此時的房間中,那名作為
“修正者”本體的軍官依舊保留著存活的全息,睡夢中的他胸口一起一伏,臉上的表情似乎不像是經受過什麼苦痛的摧殘,而在他的床邊,站著一個背影和杜錦異常相似的男性,但其氣質方面的差異大到驚人,杜錦的氣質並沒有什麼上位者的氣息,但卻有著一種包容、正直和朝氣的感覺,讓人如沐春風,而此時站在房間內只露出背影的男子,氣質方面只有死一般的氣息,讓人看一眼就會覺得如同自己的思維和意識墜入了冰窟,沒有任何敢於進一步探查的想法和僥倖。
要知道,與惡龍纏鬥,你必需瞭解他的手段和弱點,時間久了,這種關注容易讓自己迷失。
而你以善的姿態審視你以為的邪惡時,那些標準,也同樣在審視著自己。
而且與強大的敵人戰鬥的時間長了,必定因為過多的關注和了解,讓自己也成為像對方那樣的人;也就是說當你審視邪惡的時候,邪惡也如同一面鏡子審視著你的內心。
人性是複雜的,沒有單純的善,也沒有單純的惡,很多時候,兩者之間是相互轉換或者共存的。
這名男子便是如此,如果需要去了解他,那麼你的本能會警告你自己,屆時你自己的意識會完全被對方同化甚至是吞噬,和
“修正者”之前展露的能力不同,
“修正者”控制其他人使用的是自己的能力,是外在賦予的力量,但這名男子憑藉的是一種本能,也就是除非自己主動下意識去控制和限制,反正這種同化的能力會對任何一個其他窺視的人釋放。
酷似杜錦的男子將被匯聚為一個點的空間捏在手中,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自己微握的手,思考了片刻,他的手輕輕捏了捏,某種玻璃被打破一樣的聲響從他的手中出現,然後男子抬起手放在那名還在
“自願”進入睡眠的軍官上方,下一秒那名軍官的全身都開始析出血紅色的氣息,但和之前
“修正者”不一樣的是,這名軍官沒有絲毫的痛苦,別說是表情,連氣息都沒有急促的變化,彷彿從他身體上析出的紅色氣息和他全然沒有任何關係一樣,這和他在
“修正者”手中被折磨的幾乎當場在痛苦中死亡的狀態完全不同。這些血紅色的氣息逐漸在男子伸出的手中匯聚為一隻血紅色的甲蟲,但此時這隻甲蟲在剛剛成型後,便開始不斷的翻動,好像在進行掙扎一樣,同時還發出一種直擊靈魂的刺耳聲,彷彿要透過影響和控制周圍的所有人來讓自己脫離此時的危險和威脅。
但結果自然是顯而易見的,它的努力並沒有成功,或者說取得什麼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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