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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同化的
“血雨”這一切在這名監控人員看來,就算自己在通訊異常中斷前沒有說清楚具體情況,但猛然中斷的通訊內容足以讓第二哨所察覺到不對勁,即便自己要死,他也要給駐防部隊提供警示,這不單單是他作為軍人的使命,也是他想要讓可能到來的死亡變得有價值,畢竟自己在他孩子的眼中,他可是個英雄,即便他平時可一直是個躲避著各種危險的普普通通的技術人員,和英雄這個詞似乎不太粘得上邊,但現在這種幾乎必死而且無法自救的局面下,他便想要兌現自己在孩子面前誇下的牛補回來,哪怕只有一次。
“我們遭遇了.....襲擊......咕咕.......咳......所有人已經陣亡,小寶......嗚.........爸爸沒辦法再陪你一起.......去玩主題.........”接下來,即便監控人員已經站到了椅子上,但血水也很快漫過他的頭頂,在最後的一刻,他想到自己給自己女兒的承諾,保證自己會在這次入伍結束後帶她到地表的一家新開的主題公園過生日,但現在,他的直覺告訴他自己肯定要食言了,還沒有完整說出自己對女兒的歉意和不捨後,他的意識就在血水帶來的窒息感中陷入一片混沌和黑暗中.............而在現實中,通訊面板依舊正常工作著,其中不斷髮出
“樹人一號哨所聽到請回話!”的詢問室,但剛才建立通訊迴路的監控人員已經躺在那張椅子上,無法給出任何回覆,通訊中斷後,整個監控室只剩下一片詭異的寂靜。
與此同時,門外的那名士兵展開已經,大量的血絲一閃而過,他拿手觸碰了一下面前的監控室隔離門,先是嚴肅的說了一句:“沒想到,木衛三的這些凡人已經研究出了這種規格的頻段隔離手段,還真是讓人感到意外,只不過...............”下一秒,他略微緊皺的眉頭一舒,又用嘲諷一般的語氣道:“呵呵.........只不過真是可惜啊,就算這樣,想要憑藉這種低劣的辦法,阻斷聖印的力量,還真是痴心妄想啊,無非只是少了一個傀儡罷了,但既然做出了對抗聖印感化的錯誤決定,即便躲在門後,也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當然,我可是傳播聖印恩惠的神使,代價嘛,就恩賜你死亡。”說罷,男子便隊對面前的三人,用異常崇拜且夾雜的狂熱的語氣說道:“我,是合一聖教帶來感化你們這些未曾開化,還企圖與聖印對抗的卑劣凡人給予救贖的使者,我是你們的修正者,你們要尊稱我為神使大人,只有經過我的修正,你們才能真正意義上擁抱光明,讓歸一的盛大偉業成為現實,拯救墮落的人類!!!”
“是!神使大人。”說完這些,
“修正者”彷彿滿足了自己心中的虛榮一樣,在三人的膜拜中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他隨後轉身看向了一個方向,唸唸有詞道:“杜錦?哈哈哈,就讓我看看你有什麼能耐,但你能讓拉爾夫那個廢物損失一個宿主,我倒是可以給你留一個符合你身份的死法。”說罷,
“修正者”就帶著自己的三名
“下屬”離開了這座哨所................過了幾分鐘,載著杜錦的那輛懸浮車便來到了哨所前的電子崗卡前,這東西的原型在現世中絕對算不上陌生,相反它非常的常見,現世中不管是局面小區、單位或是停車場,都會對陌生人員車輛進行監控,有條件的地區使用監控攝像頭,無條件的地區需要派專人巡視,當然了,這種監控攝像頭位置相對固定、功能比較單一、可視距離短,專人巡視不僅耗時耗力,而且在遇到危險情況時可能對人身安全產生威脅。
所以,為了針對這種情況進行解決和最佳化,所謂的電子哨卡便應運而生,其實,電子哨卡就是利用光電轉塔,讓可視距離遠、可對目標精確定位等功能,能夠遠距離直接對環境進行偵察或對目標進行監視,在先程序度較高的部分,還可以利用無線通訊技術與智慧前突越野無人車進行資訊互動,實時回傳監控畫面,遠端控制進行警示警告。
而血印世界的模板則是和現世中夏國軍方的使用的電子哨卡系統頗為相似,它由高空作業車、光電轉塔、智慧前突越野無人車和地面操作檯組成,而系統將光電轉塔掛載於高空作業車上,用於對平臺周圍的情況進行搜尋、觀察、跟蹤、定位和取證等應用,搭配光電轉塔配置高效能製冷型紅外探測器和高畫質攝像機,可對目標進行紅外和可見光成像探測;光電轉塔配置慣性測量單元,可對目標進行定位。
智慧前突越野無人車可以自主行駛,自主避障,實時傳輸巡視畫面給指揮控制中心,並響應指揮控制中心的遠端指令操控。
到了在使用時,只需要把高空作業車開到指定的作業點,展開懸臂,將光電轉塔升起10m-15m的範圍內,並且光電轉塔還會有手動模式和自動模式,手動模式下,操作人員控制轉塔轉動,監控特定區域有無入侵的車輛和人員;自動模式下,轉塔自動掃描周圍區域,並自動檢測車輛和人員。
如果發現可疑車輛和人員,派出智慧前突越野無人車進行近處探查觀察。
智慧前突越野無人車可根據轉塔定位功能預估目標執行路線口,始終保持在目標即將到達的前方,實時傳輸巡視畫面給指揮控制中心,為指揮人員提供決策依據。
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這種電子哨卡是可移動的,血印世界中的電子哨卡甚至還是一個搭配了重型武器和制導系統的火力平臺,完全是檢測到異常就可以馬上進行打擊的戰爭機器,當然,它對於
“安全授權內的人員”來說,自然是不可能貿然開火的..............當然了,現世的光電轉塔是透過光軸指向、GpS資訊、慣導姿態,計算出地球座標系下的目標方位向量,該方位向量結合鐳射測距資訊,可計算出地球座標系下的目標位置,得到目標經度、緯度、高度的訊息,這就是關鍵性的無源地位技術,是整個電子哨卡的核心。
但在血印世界中,這項
“過時”的技術早已被更加先進的定位鎖定系統所取代,包括無人車的自主導航避障系統、預警技術等待附加技術體系也同樣得到了升級,所以在杜錦所在的懸浮車進入其監控範圍後,兩架背部裝備著數個能量推進軌道的武裝型無人機便擋在了懸浮車前,駕駛員停下後,張錦便對杜錦解釋起來:“杜博士,您不用擔心,我們正在透過第二空降兵團沿途設立的第一個哨所,剛才我已經和駐防指揮部達成了協議,第一哨所計程車兵和裝甲單位會隨我們一起前進,到第二哨所時再進行輪換,保證每個哨所不喪失防備能力的同時,儘可能確保我們周邊存在可供護衛的戰鬥單位,待接應部隊與我們匯合後,我們就不需要擔心任何可能的襲擊了。”杜錦點了點頭,前幾分鐘那兩臺
“自爆”球並沒有和自己擔憂的那樣出現一些異常的騷操作,還算平穩的履行著它的隨行職責,這讓他心中的緊張緩和了不少,而小艾也
“貼心”的主動幫杜錦間接監控了面前的這種哨卡,如果哨卡的敵我判別發生錯誤會受到遠端操控,小艾可以及時的鎖閉主平臺的攻擊模組,甚至還可以控制無人機針對就近可能存在的敵對單位進行攻擊。
聽到小艾已經控制了面前的潛在威脅源,這讓他不禁開始躺在身後柔弱的坐背上閉目養神,享受難得的休憩,但就在這時,他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種不適的侵入感,就好像是某種想法突然不受控制的出現一樣,隨後杜錦便猛然睜眼,便發現自己已經不在那輛懸浮車中,眼前的張錦和隨行計程車兵、人員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越發荒蕪和詭秘的樹林。
“這是哪裡?不對!我這是被某種力量強行拉入了某種意識空間之中?”察覺到眼前的異常,杜錦當即確認了自己的遭受的情況,他想了想剛才有誰和自己有過肢體解除,但認真回想了片刻,他也不記得懸浮車內的人有誰可以觸碰過自己,張錦準備的懸浮車並不是常規意義上的轎車或SUV,內部並非常見的那種狹小和緊湊並排座椅,而是有著開闊的躺靠空間,整體以流暢自由的線條為語言,在點線面之間遊走自如,帶來不俗視覺衝擊力。
按照其內部空間來說幾乎可以是一個縮小版的房車,整個空間分為不同的區域,客廳區沙發側面刻著類似大理石的紋飾條,頭頂是營造出夜空繁星背景的特製燈光,中間還有不知道材質但看起來非常厚重的桌子,別看除了杜錦外還有五個人,但整體並不是擁擠,甚至還非常的寬鬆,所以只要不主動要求,並不存在肢體接觸的問題。
“難道是眼神交流?”排除隨行人員李有人充當媒介使自己拉入未知意識空間的可能性,杜錦便只能有些驚慌的考慮到這一種可能性,倒不是說杜錦沒有經歷過,以他的經歷來說,杜錦這方面的
“體驗”絕對算得上老練了,不管是最開始阻止麥卡斯異變,還是後來襲擊符秋彤運輸機的那個從血印
“分化”出來的怪異生物,甚至直接被紅色血印進行侵蝕的遊承望司令的妻女,杜錦哪個不是全身而退。
但真正讓他感到一絲慌亂的是,前面的種種都是自己透過實打實的肢體接觸,才能利用體內黑色血印的能力進入到意識空間中解決或檢視問題,但現在襲擊自己的這個
“人”竟然可以透過眼神,甚至是忽視一定程度的距離限制遠超把自己拖入陷阱之中,擁有這種能力的合一教敵人是他從來沒有遇到過的,而且體內的黑色血印沒有給杜錦任何的提示,單憑這一點就好像讓他的底牌折損了大半,從獵人變成了一個獵物的處境。
“小艾?小艾?”杜錦不死心的心中叫了小艾幾聲,但並沒有奇蹟發生,和往常一樣,在這種意識搭建精神世界中,小艾是無法和自己取得聯絡的,就小艾之前的疑問來看,這段時間杜錦處於一種思維宕機的狀態,不能與外界產生實質性的溝通,至於外界刺激會不會讓自己
“驚醒”過來,小艾也幫杜錦嘗試過了,之前她提供微弱的生物電流直接刺激杜錦的神經,但除了身體上本能的反應外,杜錦的意識,準確來說是中樞神經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反饋。
“該死?真的是什麼事都能讓我碰上!!!”他在心中咒罵了一句,但並沒有忘記檢視四周可供躲藏的掩體,更不要說安全
“十足”的櫃子一類的東西了,就在杜錦捉摸不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攻擊時,他突然感覺到地上的月光變得微弱,而且僅存的光線也從銀白變成了暗紅色,他本能的抬頭一看,便發現了讓自己震驚的一幕:天空中下著猩紅色的
“血雨”,但這些雨滴並沒有能夠落至地面,而是被
“空氣牆”一樣的東西擋在半空中,這道透明的屏障護住了杜錦的上方,讓這些
“雨滴”只能落在上面不斷堆積,但等杜錦自己觀察,突然發現這些
“雨滴”並非在流動,而是在不斷的扭動,等他定睛一看才發現,這些
“雨滴”是一條條暗紅色的蟲子,類似於毛毛蟲的身軀不斷的蠕動著,在從縫隙中滲出的月光照耀下,顯得毛骨悚然,如果讓患有密集恐懼症的人來看,恐怕看一樣就會陷入癲狂。
雖然杜錦並不懼怕這類蟲子,但奈何它的數量多到了極點的恐怖狀態,拋開它本身詭異的存在中潛藏的危險,就算這些都是普普通通的幼蟲,杜錦也絕對不敢在這種蟲海中多待一秒,人類對蟲子的恐懼來源於生命有可能受到攻擊時對死亡的焦慮,當然這種焦慮和恐懼對人類也具有保護作用,它作為一種提醒人們自身面臨危險的訊號,警告認知和機體在評估危險係數之後及時做出恰當的反應,這不禁想起了榮格的集體潛意識。
“人的知識範圍像一個圓,你知道的東西越多,與這個圓相切的未知就越多。同樣,你所能知道的東西越多,潛在的恐懼就越多。你知道的永遠沒有你不知道的多,所以人活於恐懼之中。”很多時候,我們害怕蟲子,有時候都找不到讓自己信服的理由,就是莫名其妙地害怕,這可能是人類繁衍進化史上遺留下來的,這是我們作為人類共同的潛意識,畢竟所有的人類,都是從數億年前可怕的的大型節肢類掠食者口中剩下來的兩棲動物進化來的,這種刻印在基因上的恐懼是與生俱來的,同樣道理每年死於車禍的人遠多於被蛇咬死的人,沒聽說大家害怕上路行走\/行車,但多數人看見蛇都會害怕。
即便有些人存在耐受性,比如長期從事類似培育或研究方面的人員,但這種耐受性顯然也存在閾值,十隻一下他們可能覺得沒什麼,二十隻以上就會出現一些焦慮,如果是一百隻甚至一千隻呢?
除非是把蟲子看做信仰的狂熱愛好者,否則大多數的人類都經受不住,而就杜錦的目測來看,這些不斷隨著
“血雨”........
“蟲雨”落下的未知幼蟲,數量早就已經以萬來計算了。曾經有個笑話:“完全不怕蟲子的基因攜帶者,都被蟲子咬死了!”雖然有些偏激,但卻不免有些可待參考一點的思路...........................最重要的是隨著透明屏障上的不斷堆積,僅有的一絲月光也徹底被吞噬,讓杜錦所處的環境瞬間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這讓杜錦不禁蹲下,心中的壓抑感愈加膨脹,但隨著恐懼出現的,還有他強烈希望逃離這裡的慾望,這種慾望隨著他的意志慢慢擴大,甚至一度超越杜錦心中的恐懼,想到自己即將到來的光明未來,杜錦心中產生的不僅僅是懷戀和不捨,更多的還有要將攻擊自己的
“人”千刀萬剮的恨意。隨著他的意志和恨意越發濃重,那道懸在杜錦頂部透明且完全陷入黑暗中的屏障逐漸發生了一絲變化,發出了褐紅色的光芒,這點光芒從微弱逐漸變得耀眼,最先接觸屏障的那一層蟲子甚至被
“同化”,不再扭動的同時體表原本鮮豔的血紅色也變成褐紅,彷彿一瞬間被
“吸乾”了一樣,而這種變化從堆積的蟲海中一點一點蔓延上去,用比
“蟲雨”下落堆積更快的速度迅速
“同化”。眨眼之間,這種顏色的變化就覆蓋到了蟲海的表面,而此時似乎是這片意識空間的主人發覺了什麼,
“蟲雨”下落的速度和密集程度明顯變得緩慢了起來,但這並沒有阻止
“同化”的進一步蔓延,褐紅的微光順著
“蟲雨”直流而上,彷彿要反過來
“侵蝕”整片天空一樣,這種變化瞬間引發了強烈的反應,整片空間劇烈的震動了起來,好像隨時都會崩塌一樣。
下一秒,天空出現了一道道白色的裂痕,順著裂縫似乎可以看到一條不斷流淌的河流,突然間,一張猩紅色的眼眸閃過,它只存在的不到一秒,整個空間就再以承受不住內外壓力的共同
“壓榨”,瞬間崩碎開來,杜錦的意識也馬上回到了他的身體內,而在同一時間,離杜錦所在的懸浮車不遠的第一哨所外,那名
“修正者”原本微閉的雙眼彷彿受到了什麼刺激,立馬緊緊的閉上,帶動眼角周圍的面板緊縮,最終露出了一個猙獰的表情,似乎是受到了什麼非常痛苦的衝擊一樣。
片刻之後,
“修正者”兩雙眼睛的眼角分別流出了血淚,這時
“他”才睜開眼睛,露出了沉默血絲的眼眸,但其中充滿的並不是之前那樣的暗紅,而是和流出血淚形成鮮明反差的褐紅,這是
“他”臉上再也沒有剛才那樣從容淡定和俯視萬物的優越感,而是充滿了不解和凝重,他身後的三名
“下屬”也剛剛恢復了正常,剛才在
“修正者”自身出現問題後,他們的身體也出現了劇烈的擺動,好像木偶要隨時解體一樣。
待
“修正者”眼中的褐紅重新被暗紅所替代,其餘的異常都消失後,他們也才重新迴歸正常,帶著些許生硬的把剛才抖落在地上的槍撿了起來,這時,這名
“修正者”才用非常低沉的聲音自言道:“不可能!這絕對不是一個沒有開化的人類可以擁有的力量,它甚至可以反向侵蝕我主賜予我的力量,和我主一樣的力量.............難道他是教會中背叛我主的變節者?難怪拉爾夫會直接在這個杜錦手中折損一具軀體,看來我真是小巧了這個人類..............”但隨後
“他”的臉上又猛然出現了一種狂熱的崇拜,眼眸中帶上了一絲貪婪和痴迷,
“修正者”看向杜錦所在的方向,興奮的說道:“對!這一定是主賜予我的機遇和恩賜,只要殺掉他,奪走他身上留有聖印那至高力量的部位或軀體,我就可以真正的躋身到中樞教團之中,成為能夠感受我主恩惠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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