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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察覺現在,杜錦以一個學生的身份,能夠在訓練中打敗於陽,哪怕是於陽留手的基礎上,也絕對算得上不可思議,於文彬看著杜錦好像看到了偶像一樣,他雖然出身在

“文官”家庭中,但對強者有一種天生的崇拜和嚮往,否則就算對司卿愛得死心塌地,要是怕嚴格訓練,也不可能腦袋一熱就來參伍,他一直期望自己可以像自己心中崇拜的強者那樣。

而此時杜錦竟然和他心中的那些形象逐步吻合,同樣的年紀、體型、幾乎一樣的訓練,但確實和自己相比完全不一樣的成就,不管是擋槍,還是打敗不久不到一招把自己撂倒的於陽,這些,都讓他萌生出崇拜的想法,在於文彬的潛意識裡,既然要做到自己期望的樣子,就要近距離去學習:“杜錦看來沒有我顯得那麼不堪,要不我跟他討教討教,讓他教一教自己,不管是格鬥還是其他方面,畢竟他能夠獲得司卿芳心,可能有有所突出的地方...........不對,我怎麼預設他是司卿選中的..........明明應該是我才對,但我現在這樣,司卿恐怕也不可能放棄杜錦這小子選擇我............”想到這一點,於文彬就對杜錦既佩服、羨慕,又怨恨、嫉妒,在這種複雜的情感中,他沒有注意到的是,自己內心出現了一些不可察覺的微妙變化,一旁的謝曉對杜錦也有了一些新的瞭解,但同時謝曉自然也非常清楚,哪怕是在部隊中,光有能力並不一定能到達較高的位置...............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輕微的點了點頭,杜錦則是對於陽恭了恭拳,並沒有再多說什麼,他可以感受的出來,此時的氣氛並不適合說一下恭維謙虛的說辭,坦然接受反而是最為尊重的舉措。

於陽回了回禮,便開始脫下護具走到謝曉身邊,當然現在杜錦其實也並沒有好到哪裡去,黑色血印強化的除了肌肉和骨骼,自然還包括神經系統,否則杜錦也不可能自如的收放自己的力量,但感官強化帶來的不僅僅只有好處,杜錦除了對外界刺激的反應速度更快了,反應帶來的影響也更加深了,換句話說,就是對於相同力度的攻擊,現在杜錦要感受的疼痛要更加嚴重。

剛才和於陽的對峙中,杜錦可沒有

“身從簇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資本和能力,相反,如果不是靠著自己耐打上的

“天賦”,杜錦在於陽第一次擊中自己時恐怕就敗局已定了,所以,現在別看他表面上非常的淡定,但自己的腿上和腰上都傳來鑽心的痛,讓他只能靠深呼吸盡可能的壓下自己臉上快要浮現出的因疼痛帶來的猙獰。

而在場的除了於文彬這個

“二愣子”外,包括於陽在內的其餘人都察覺出了杜錦的

“偽裝”,但這也讓它們心中的些許疑惑化為烏有,原本他們以為杜錦

“無傷”打過於陽可能利用了某種類似於

“作弊”的能力,畢竟這種在經驗和能力上的差距太過驚人,可看到現在杜錦強忍住的疼痛,他們心中的懷疑瞬間消失,反而是對杜錦這份脾性和忍耐力的認可和稱讚。

當然,杜錦也沒有忘記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麼,他果斷的向剩下兩位士官依次挑戰,期間這兩名士官都想要展現自己不

“趁人之危”的風度,畢竟杜錦剛才和於陽對戰受了傷,戰鬥能力自然也就下落了,可杜錦的反應和展露出的

“毅力”著實讓他們感到詫異,似乎那些傷痛並沒有帶給杜錦絲毫的影響,反而讓杜錦如同觸發

“血怒”的狂戰士一樣愈戰愈勇,其中一名一個士官沒有防備住被杜錦一記抱摔後,只能捂著腰認輸了。

剩下的那位士官,則是借鑑了上一位\"失敗\"的經驗,穩紮穩打,但杜錦彷彿就像是一個人形石柱一樣,即便他打中杜錦,杜錦的身體和表情也出現受激反應,但他就是不倒下,抓著士官的攻擊間隙展開猛烈的反擊,最後讓整個戰鬥陷入了某種膠著狀態,但能將一名老兵拖到這個地步,也能間接說明清楚戰鬥的勝負了,所以最終這位士官也選擇了體面的主動認輸。

再剩下的,就是此時有些懵逼的於文彬了,他回頭看了看自己叫來的三名

“把手”,尤其是其中那位捂著腰計程車官,讓他的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此時杜錦也沒有給自己什麼放鬆的時間,現在三場戰鬥攻擂下來已經花費了近一個小時,杜錦還想要儘快見到杜錦,順便還可以趕上時間一起共進晚餐,所以他直接走到於文彬面前,非常禮貌、友好的說道:“於少尉,接下來我需要挑戰你的擂臺,請賜教!”於文彬看著杜錦非常自然的神情,心中一陣掙扎:“我的天!這不是玩我嗎?那三位哪個不是吊打我的存在,現在杜錦把他們都給擊敗了,就算他是以傷換傷才取得的勝利,那我也沒把握拿得下這個

“功勞”呀,要不我直接認輸?畢竟前面那兩位不都是主動認輸的嘛....................”但當於文彬腦海中一出現這個念頭,他就本能的排斥和拒絕起來:“不行!絕對不行!我於家就沒有不戰而降的傳統,要是我真的打都沒打主動認輸,那作為發起者的我臉面如存呀!到時先不說杜錦這麼看我,要是這傳到司卿的耳中,那她豈不是要把我看成欺軟怕硬、待時而沽的小人?不行不行.........不管了,拼了,就算我輸了,在前面那三位的襯托下,我實力不濟被打敗也沒有那麼顯眼,大不了我以後找杜錦去請教,待我師夷長技以制夷,到時用他教我的把他打敗,那我最終不還是可以證明自己嗎?”想清楚這一點後,於文彬選擇性的把自己想要跟著杜錦學習的這一個想法忽視,然後朝著杜錦點了點頭,儘可能保持平靜的站到杜錦面前,杜錦察覺到了對方複雜的內心波動,但就於文彬沒有因為前三位的戰果而逃避這一點,杜錦之前對他的厭惡感就消失了大半,作為同齡人來說,他看出對方並不壞,甚至有時顯得非常單純,比起他見過和聽過的那些官二代來說,已經非常純潔、平易近人了。

“看來他的父母對他保護的很好,而且在教育上也算成功,這樣的人留在司卿身旁當個跟班倒也不錯,但畢竟是異性,再觀察一下再說。”杜錦微微眯眼不著痕跡的掃了於文彬一眼,然後抱了抱拳,便率先展開攻勢,杜錦先是一步佯攻衝向於文彬的左側,而對方如同杜錦預料中的那樣向右側倉皇躲避,沒有多給對方猶豫和進一步反擊的時機,他直接一個側倒見於文彬踢翻在地,發出

“咚”的一身悶響,於文彬咬牙沒有叫出聲,只是發出一聲悶響,但當他想要起身時,卻發現自己的腰部傳來的酥麻感讓他一時間無法起身。

但因為這涉及

“情敵”之間的尊嚴,於文彬即便認輸也不想倒在地上被迫的投降,於是他側了下身體趴下,然後用雙手慢慢支撐自己的上半身躬起,然後靠著上半身的帶動拉著自己慢慢站起來,杜錦看著於文彬的努力並沒有魯莽的上前

“補刀”,畢竟這是訓練,該有的武德必須要有,待到於文彬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後,杜錦便用帶著詢問意味的目光看向他。

“我認輸了,但這只是說我在格鬥這方面學藝不精,不代表我會承認你和司上尉的關係,我不會放棄的。”杜錦點了點頭,然後走上前去攙扶住於文彬,對方對杜錦的舉動非常的詫異,但於文彬並沒有冒著自己再次狼狽摔倒的代價推開杜錦,只是半推半就的接受了杜錦好意的攙扶,謝曉看到這一幕心中也算是放下了擔憂,畢竟於文彬的背後可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世族,要是他執意要在事後報復,別說謝曉了,就算司卿靠她積攢的勢力也擋不住,好在於文彬和自己預想的那樣接受了杜錦示意

“和平”的幫扶,以他對於文彬的瞭解,對方基本上不會在因為這件事找杜錦的麻煩了,這一點謝曉倒是基本上可以保證,畢竟於文彬並不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

看著面前包括搖搖晃晃的於文彬在內的私人,謝曉想了想還是指著他們嚴肅的說道:“既然你們要求的比試已經有了結果,現在有人對結果有異議嗎?”四人沒有人再說什麼,杜錦在格鬥上面的技術確實有待欠缺,但他們對其展露出的毅力、決心和武德已經得到了他們的認可,包括於文彬,現在的他只想著怎麼能達到杜錦今天的水平和毅力,並沒有絲毫不認可的念頭,看著自己的下屬沒有誰發出異議,謝曉便言辭具厲的斥責道:“既然你們的要求完了,那你們就要為此付出代價,一天天不去訓練,到我們這裡找不愉快!我看你們是最近皮太鬆了,尤其是你,於少尉,拉著其他人來組團給我示威,你是要造反嗎?以後是不是想要跟我打擂臺,贏了我把旅長的位置交給你是吧?剩下的一週你們每天訓練翻倍,既然有勁沒地方使,那我就好好給你們鬆一鬆筋骨。”杜錦非常明智的閉上了嘴巴,雖然他覺得連續一個星期翻倍的訓練有些嚴苛,但他沒有開口為眾人求情,並不是說杜錦沒有

“同情心”,而是他知道:“語言,最能暴露一個人。只要你說話,我就能瞭解你。”會說話,能顯示一個人的修養;而管住嘴,卻更能體現一個人的教養。

正所謂,雄辯是銀,傾聽是金,畢竟人與人之間最珍貴的關係,莫過於相處舒服。

而相處舒服最基本的要求,就是不隨意打斷別人說話,讓人難堪。懂得在適當時候,管住自己的嘴的人,往往更受人尊重和歡迎。

尤其是不隨意打斷別人說話,這是禮貌,某位詩人曾言:“對別人述說自己,這是一種天性;認真對待別人向你敘說他自己的事,這是一種教養。”每個人都希望自己能擁有話語權,被別人所重視,但是有時候,這種想法,很可能會在無意中做著不經意間傷害別人的事情,其中鮮明的一點就是,隨意打斷別人說話。

殊不知,真正有修養、值得被尊重的人,從不隨意打斷別人說話;而是在別人說話的時候,保持耐心,認真傾聽,等別人先把話說完。

因為他們知道:而且,從交際方面來說,不打斷別人說話,這是人與人相處之間,最基本的禮貌,畢竟與人相處交流,要懂得尊重對方,不要隨意打斷對方的話;傾聽別人的話後,應當認真思索,仔細斟酌,再去分享自己的看法。

這是對別人的尊重,也是對自己的尊重,而杜錦很清楚,一個人的人格魅力,並不在於他的口才有多好,說話技巧有多嫻熟;而是擁有一顆懂得換位思考、設身處地替別人著想的心,知道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該沉默。

換句話說,層次越高,就會越懂得尊重別人,因為一個層次高、有教養的人,都懂得為別人著想,說話之前都會首先考慮別人的感受;絕不讓自己的嘴巴成為傷人的武器,把別人陷於尷尬的境地之中!

這也是與人交往,最好的教養莫過於懂得尊重別人,體現到不隨意打斷別人說話。

此時杜錦要是參入其中,說謝曉的嚴厲處罰有些過重,那就是公然質疑他在部隊中的權威,更不要說謝曉本質上是為了杜錦才這麼說的,到時即便他明面上礙於司卿的面子接受了杜錦的建議,但之後為了防止自己作為上級的唯一性喪失,於文彬四人私下的懲罰只多不少,而且謝曉不可避免的會對杜錦產生一些隔閡,綜合考慮下來,杜錦並不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就算要說類似求情的話,也是他們單獨私下交流時在談論。

待謝曉訓完後,他便帶著已經脫掉護具的杜錦離開室內訓練場,杜錦先是讓一名士官攙扶住於文彬,頷首致意才到謝曉身邊和他一起離開,而在快要到訓練場的出口時,謝曉才側身帶著一絲無奈的囑咐道:“先去醫療中心休養一段時間,然後我再決定你們在哪一週加訓,下不為例!”杜錦臉上隨即露出了一個笑容,和謝曉一起走出訓練場的大門,消失在於文彬等人的視野中................這時攙扶著於文彬的那名士官才對著他說道:“小彬啊,看來你追求司上尉的過程中堵了一座大山啊!你要加倍努力才行啊,我看那個叫杜錦的小子恐怕不止在格鬥方面這麼簡單,以他的毅力,他在其他方面比如他目前主要的學習研究方面,恐怕已經有了不小的成績,畢竟能讓司上尉邀請到部隊裡預設關係的這一點看,那次擋槍只能說是誘因,他們兩人之前恐怕就已生情愫啊!”

“我...........我知道,我肯定會各方面加倍努力追上他的,不管孟排長你怎麼對這些這麼瞭解?難道你私下調查過杜錦和司上尉的關係?”看著於文彬滿臉期待,企圖得到肯定答覆以獲得更多情報的神情,孟排長則是發自內心的笑了笑,坦言道:“我哪有那個閒工夫,要是被司上尉發現那我不慘了?知道這些是因為我早都結婚·了·,你們·年輕人的這些小九九,都是我以前玩過的,分析分析那還不簡單?”聽到這話,於文彬的笑容逐漸消失.....................這一點謝曉和杜錦的前行道路上就沒有人阻擋了,十分鐘後,杜錦就來到了司卿的辦公室,準確來說是工作室面前,謝曉上前在門旁的一臺掛在牆上的指紋錄入器上點了一下,然後便對著一個類似話筒的位置說道:“司上尉,杜錦先生已經到了!”等待了片刻,眼前的這道門就從內被開啟了,司卿那張讓杜錦朝思暮想的小臉出現在了視野中,司卿看到杜錦眼眸明顯亮了起來,但礙於謝曉還在面前,兩人都沒有主動說什麼或做什麼,似乎是為了緩解一下氣氛,司卿主動朝謝曉問道:“謝旅,怎麼來這麼晚,崗哨彙報不是說杜錦他在一個小時前就到了嗎?”

“其他的事情耽誤了一些時間................”隨後他就將那場關於杜錦的挑戰,或者說擂臺賽的大體情況告訴了司卿,司卿聽完眉頭一皺,但隨即就舒展開來,她先是說道:“這樣啊..............那麻煩謝旅了,接下來就讓杜錦他單獨和我彙報之前說明的狀況就行了。”

“好的,你們慢慢聊!”謝曉笑著點了點頭識趣的離開了,司卿則一把抓住杜錦的衣袖把他撈進房間內,然後順便把門帶上,待房門關閉發出

“咔嚓”的鎖閉聲後,司卿才面露緊張和急切的說道:“小錦,你怎麼這麼容易就被那些傢伙給下套了,於文彬好歹也是在部隊中訓練了一段時間的,他那麼做肯定是有不小把握,你怎麼他說什麼就答應什麼?唉,算了,幸虧結果是贏了,我看看你傷在哪裡了?前不久才剛剛出院,現在又這樣,我看你是越來越不聽話了,就會讓我擔心!”說是說,司卿手上卻沒有停下來,她輕輕拉起杜錦腰間的衣服,一瞬間就看到了大片紅腫的印跡,也幸虧杜錦的體質異常強大,否則早就是帶著淤血的青印了,而且如果司卿晚一點看,說不定以杜錦的自愈能力,早就恢復正常了,但司卿看著這些紅腫可不是這樣想的,她心疼的撫摸上去柔聲問道:“還疼不疼了?”杜錦感覺到自己側腹一隻略帶冰涼的小手的觸感,本能的想要縮一下,但

“幸虧”他生生的止住了自己本能的反應,享受著這隻小手的撫摸,然後強裝淡定的說道:“不痛,一點事都沒有,那些人下手太輕了,我還沒有盡興就結束了,小卿你就不要擔心了!”

“你就嘴貧吧,就於陽那傢伙的下手輕重,我還不清楚嗎?和他一起訓練的搭檔哪個不是每次訓練完就要去醫務室修整一下,你還沒有盡興,真是的..................”話是這樣說,但司卿怎麼會不清楚杜錦接受那個挑戰的原因,無非是不想在於文彬這個

“情敵”面前展示自己的能力,不讓他再詬病,但司卿心中非常明確,於文彬在她心中就是個一起長大的鄰家弟弟,更不別說情敵了,於是她隨即開口準備向杜錦說明這一點,不讓杜錦產生一些不必要的誤會,但杜錦則是伸出手把司卿放在他側腹的小手握住,充滿信任的說道:“我怎麼會不知道小卿你和那個於文彬之前的關係?要是這點信任都沒有,我恐怕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當然,我做這些可不僅僅是為了什麼情敵之前的較量,而是要證明我作為小卿你的男友,有最基本的能力可以保護你,其實也是我為了圖心安才答應他們的,不要生氣了,好嗎?”感受著杜錦手掌的溫度,已經剛才自己既然情急之下主動去撫摸杜錦的側腹,這一下讓反應過來的司卿臉紅了起來,哪裡還會在埋怨杜錦什麼,只能是略帶羞澀的點了點頭,一瞬間不敢直視杜錦的眼睛,怕自己現在的羞澀、不安被他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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