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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秘辛的展開杜錦想到這一點,猶豫了再三,還是決定親自去和司卿見一面,一方面是想讓她放下心中的顧慮好心無旁貸的完成那些任務而不出錯,另一方面,那就是杜錦也想見司卿了................這是熱戀中的他無法自我排解的一種心情,但即便現在杜錦已經有了小艾,可以非常輕鬆的瞭解到司卿的工作地點和環境,但他並沒有這樣做,不去貿然探查自己所愛之人未經許可的隱私,這是杜錦為自己設下的底線.............可杜錦同時也不想要做到完全不依靠任何人、任何事物的幫助,因為那會到另外一個極端,那就是

“依賴失能”,對於這些認為

“完全不應該依靠自己除外的任何人任何事物”的人群來說,這個人群對於依靠別人這件事是心懷恐懼的。

他們乍看之下可能是強大、自信,甚至是很成功的,但在內心他們其實脆弱不安,雖然害怕,卻又隱隱渴望著親密。

而且杜錦非常清醒的明白,如果是單純從這個

“排斥幫助”行為上來說,這類人群會盡可能地迴避對他人的需要,如果不得不依靠別人或者尋求外界的幫助,他們會感受到強烈的羞恥和尷尬,甚至還會因此厭惡自己。

這種依賴也包括情感上的,比如在自己非常難過、孤單的時候也不願意告訴身邊的人,尋求慰藉與關懷。

與依賴別人相比,他們相對更能接受被別人依賴。但比起這樣,他們更希望別人也不要依靠自己。

因為,依賴無能者往往對

“依賴”這件事本身抱有負面的評價,認為

“自己的事就該自己做”。他們不喜愛、也不擅長應付來自他人的依賴。

於是,在人際交往中,他們有

“逃避人際交換

“的傾向。也就是說,最好你是你,我是我。對他們而言,似乎只有避免你來我往的付出,才能獲得

“孤島般的獨立”。如果是這樣,那杜錦還有可能會成為一個

“依賴無能”的極端主義者,這是杜錦不想看到的另一方面,現在他正在尋找一種適度依賴,但同時又能保持自己的自主性,讓他自己始終對外界的反應可以及時作出反饋,這聽起來有些自我矛盾,說實話,杜錦自己有時都會感到一絲不解,但他始終在自我學習,讓自己努力向自己所期望的那樣成長,否則,要是隻靠自己一個人情報對抗紅色血印和合一教會,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當然不利於小艾去調查司卿的工作所在地是一方面,但他並沒有排斥讓小艾去找到司卿現在工作地點的辦公電話,一串號碼並沒有違背杜錦的原則,這讓小艾不解的問道:“主人,為什麼不讓小艾找到你想要找的人在能力,然後我們直接過去找呀?⊙?”

“呃...............小艾,人與人之間也是需要一些距離感的嘛!”

“噢!”小艾很快被杜錦糊弄了過去,他並沒有打算向小艾說明自己的原則問題,畢竟小艾在自己眼裡和妹妹差不多,他不想因為自己的想法與小艾產生隔閡,當然,以後杜錦還是會找機會和小艾說明這一點的,至少現在還不是時候。

很快,小艾就撥通了司卿之前使用過的那部衛星電話,一般來說,這種軍方加密的衛星電話是不能透過外部通訊網路接通的,但這種限制對於小艾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等待了幾秒後,就被接通了,隨即傳來司卿略帶疑惑的聲音:“您好,我是司卿,請問您是?”

“司上尉,我是杜錦,之前那份我們聯合發表的論文相關的問題已經得到了處理,我希望親自告知司上尉你一聲。”杜錦的回應非常的標準,並沒有按照私下兩人親暱的稱呼和語氣來進行交流,畢竟這部衛星電話並不是和常規電話一樣,透過運營商的民用衛星進行訊號支援,它歸屬於軍事通訊衛星系統中,屬於對向連線特定的軍用衛星和頻段,不管為了安全性還是保密性,必定會受到某種程度的監控,雖然杜錦並不覺得承認兩人關係有什麼問題,但為了顧及司卿在部隊中工作時的日常顏面,免得留下一個不必要的浮誇或輕浮印象,所以杜錦還是主動的收斂了一些,換上了比較嚴肅正規的語氣,至於內容................他相信軍方絕對清楚這其中的含義,所以也沒有刻意的去掩飾什麼,免得出現一些多餘的猜疑,電話另一頭的司卿略微沉默了一下,就在杜錦因為她準備結束通話時,司卿才用非常溫和的口吻回應道:“嗯..........我知道了,杜...........杜錦先生,很抱歉我現在在工作上有些繁忙,沒辦法離開去軍校,這樣吧,我派人去接你,我們到我工作的地方討論具體的事宜,好嗎?”杜錦聽出了司卿對這種突然嚴肅的語氣的些許不適,但從結尾問的

“好嗎”,他還是可以感受得到司卿希望與自己見面的期望,這種默契的心理感受沒有讓杜錦拒絕的理由,而且他的計劃中,那份論文中的技術只是試金石,只要足夠引起上面的重視就是對杜錦來說最大的回報,至於其他具體的報酬,杜錦就準備讓司卿在職務或權力得到對應的上升,況且在杜錦親自感受到司卿父親的固執、愚昧和自私後,他也希望這種變化,最起碼可以一定程度讓司卿脫離她父親的控制和壓制。

正因為如此,提前瞭解一些司卿在部隊工作的環境、職務和能力範圍,他到時才好針對性的給司卿取得最適合她的利益:“好的,司上尉,那位就在軍校東門等待你派出的人到來。”

“好的!”杜錦這才有些疲憊的回到東門,不得不說,每當他回到現世,一直都在來回的奔波,但起碼這次是杜錦自願而不是被迫的,就這一點來說杜錦還是覺得非常值得,等待了幾分鐘,杜錦就看到一臉墨綠色的吉普車快速駛進了自己的視野,然後............然後直衝衝的朝著杜錦的方向筆直的衝了過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只是要來撞死杜錦的殺手,但杜錦並沒有躲閃,直覺告訴他對方似乎並沒有惡意。

當然,這也是杜錦對自己身體能力和反應速度的自信,如果真的是撞向他的,那杜錦有足夠的時間來避開對方的撞擊路線,就算對方為了

“保險”起見提高速度,讓瞬時車速達到了杜錦來不及反應的地步,那杜錦也可以透過主動加速自己的神經反應速度,輕鬆的避開,即便是真的被波及到了,其實以杜錦被黑色血印進一步強化的骨骼和身體,雖然談不上毫髮無損,但也不會傷筋動骨,綜合種種因素,杜錦並沒有做出什麼躲避。

好在杜錦心中擔憂的並沒有出現,那輛吉普車的駕駛員似乎在報著玩的心態一樣,衝到離杜錦還有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後,便踩下剎車讓輪胎與地面產生了略細尖細和刺耳的摩擦聲,最終在離杜錦不到三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別看平時三米的距離不短,在一輛汽車的速度比例面前,這點距離恐怕連讓駕駛員眨眼的時間都不夠。

這時他透過玻璃看到了一個面容英俊而稚嫩的青年士兵坐在駕駛位上,但實話說,杜錦除了看到這件軍裝和肩章上辨別出了對方的身份,從他剛才的做法上,根本沒有發現一絲一毫軍人的氣質,所以杜錦當即就讓小艾查詢了一下對方的身份,結果一查不知道,小艾得出的資訊讓杜錦有些微微皺眉:“主人,他叫做於文彬,是夏國一個于姓家族的第三個出手的孩子,其父親是..................”簡單聽小艾的描述,杜錦便知道這個於文彬是夏國一個政治方面的世家子弟,雖然並非長子,但以他父母的位置,絕對不是一個易於交惡的人,但這無疑的杜錦感到差異,這樣一個家族主要勢力和傳統都在政治層面的人,為什麼要到軍方,而且他看了看車牌,和司卿給他交代的一致,雖然有些不想承認,但於文彬確實是屬於來接杜錦的

“接待人員”。

“呵...........現在的接待人員可真是獨特,小卿在的部隊似乎比較彪悍呀.............”杜錦在內心吐槽一下,這時於文彬便牛氣哄哄的開啟車門走下來,他上下掃了一眼杜錦,本來想要出口嘲諷幾句,但於文彬發現就算自己已經當了幾個月的兵,在外形來看並沒有比杜錦強壯多少,而且他不知道是不是幻覺,他總覺得注視著對方的眼睛會本能的出現一絲畏懼,讓於文彬打心裡不敢說出什麼嘲諷的話,就這樣,杜錦和於文彬各自對望著對方,卻都沒有開口,形成一種詭異的靜謐。

而這時在軍校東門站崗的一名哨兵發覺了一絲異常,他走過對兩人,準確說是對於文彬說道:“你好,同志!這裡是軍事教育管控區域,麻煩你說明來意以及出示相應證件,謝謝你的合作。”杜錦剛剛那學生證從東門警衛通道離開,這名哨兵顯然是記得杜錦的,而於文彬就不是了,而且他剛才那顯得無紀律的開車方式,也讓這名哨兵對於文彬的第一印象產生了一些偏移,聽到這聲帶著警告意味的詢問,杜錦不由把頭撇了撇不讓自己嘴角的一絲笑意被其他人察覺,於文彬則看了看周圍路人投射過來的目光,心中對那名哨兵當即非常的不滿,剛想要按照平時的性格來奚落幾句,但想到自己上司的面孔,於文彬最終還是選擇低調一些。

他隨即從懷中拿出軍官證,展開向那名哨兵展示道:“我是來奉命接人,剛才只是...........只是在進行必要的確認手段,你可以回去繼續執勤了。”哨兵看了看上面少尉,軍銜以及其他防偽的標誌,便敬了個禮返回了執勤崗哨,這時於文彬才語氣有些低沉的看著杜錦說道:“是杜錦嗎?我按副旅的命令來接你,跟我走吧!”說罷沒有等杜錦回應,於文彬便自顧自的開啟車門回到了駕駛位上,杜錦無奈的聳了聳肩,他對眼前這個於文彬不知道何處而來的敵視有些不解,但就著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宗旨,杜錦並沒有太過在意,走到吉普車前開啟車門做到了後排上,隨著車輛開始駛動,除了車窗外的呼嘯的風聲和發動機的響聲,兩人並沒有多做交流,十多分鐘後,杜錦透過車前窗的視野看到了一處明顯屬於軍方的部隊大門出現在自己眼前,上面寫著醒目的金色大字:176旅。

“176旅,這裡就是小卿工作的地方嗎?之前聽小卿提起過這裡似乎是一支坦克旅..........”就在杜錦稍加思索時,於文彬便沒有轉頭還是正視前方的對著杜錦,用警告的語氣說道:“杜錦是吧!我就直說了,像司卿那樣優秀的女孩,你還沒有資格去追求,我勸你找塊鏡子出現認識一下自己,免得惹來不需要的麻煩!”聽到這話,杜錦猛然意識到,原本於文彬一見自己就有那麼大的怨氣和敵視態度,原來是因為司卿的緣故,而且從於文彬的語氣中來看,杜錦便大致猜出對方恐怕和軍校的那個李飛一樣,同樣是司卿的追求者,唔............準確來說應該是曾經的追求者,雖然不知道這個於文彬是從哪得到的有關自己和司卿關係的訊息,但明顯是過時了,現在他和司卿可以真正的男女朋友,而不是之前的那種

“還隔著一張玻璃紙”的曖昧。當然,理解歸理解,但在涉及司卿的這方面,杜錦並不準備沉默,他隨即鎮定自若的反問道;

“哦?這也嗎?那看來於少尉你對小卿瞭解的不少啊!但奇怪的是,我並沒有從小卿那裡提到過你呀,看來,少尉同志你恐怕並不屬於你說的那部分裡。”

“杜錦你!!!好..........好,你倒是有勇氣呀,那既然這樣,我們等著瞧!”於文彬提到杜錦對自己的嘲諷已經對自己愛戀女子親暱的叫法,他立馬轉頭瞪了杜錦一眼,但即便手上的青筋暴起,於文彬還是忍住了當場和杜錦來一場真人pK的想法,只是用近似低吼的聲音向杜錦警告道,等車透過大門的安全檢查進入部隊駐紮地停好後,於文彬就開啟門下車,臨下車前他還準備指一指杜錦,但見到吉普車另一邊走來的一箇中年男子後,便立馬收起手勢然後快速的開啟車門離開。

“大校,人我帶來了,我可以走了吧!”於文彬下車後便朝著走來的中年軍官說道,但不管是語氣和表情上都顯得尊重和嚴肅了不少,謝曉看著眼前的於文彬,隨即語氣帶著些許無奈的說道:“你呀!你呀,於少尉,去和一連一起去訓練,讓你去接人,不是讓你去和人吵架的!”

“是~~~長官!”聽完謝曉的斥責後,於文彬拖著長長的尾音領命道,走之前他還是看了一眼杜錦,眼神似乎是想要警告杜錦什麼,但一想到剛剛見到杜錦是看他眼神產生的畏懼感,最終他還是很快收起了視線,只是在杜錦臉上掃了一眼便移開了,這時一旁的謝曉才走上前來對杜錦伸出手,帶著善意的笑容說道:“杜錦對吧!哈哈,司上尉可是經常向我說起你,之前我們見過幾面,不知道杜錦你還沒有印象。”

“當然,謝旅長,之前在與其他軍校進行技術比武和模擬作戰時,您在主席臺上做知道工作,我對您自然是印象深刻。”謝曉點了點頭,隨即朝一個方向揚了揚手示意,杜錦便跟隨著對方的步伐一起行走起來,謝曉看著前方說道:“我記得在21年的那場模擬作戰中,我還是親自給你頒發過優秀青年指揮員的榮譽證書,那時我對你的就有著不錯的印象,覺得你如果可以一直按那時的趨勢走下去的話,會有不一樣的一番天地。”

“謝旅長,您過獎了!我現在還有很多地方存在著欠缺,如果可以得到您的一些指點,那才是我的榮幸。”謝曉擺了擺手,然後才看著杜錦感慨良多的說道:“哈哈.........不用這樣恭維,當然,私下直接叫我謝叔就好,我還要感謝杜錦你之前救下司上尉的那次,擋槍可不是一般人的毅力可以做出的抉擇,就算是我,恐怕也會有些遲疑,畢竟那東西一個不好可就真的沒了,司上尉幫了我很多,不管是對於我,還是對於這支部隊,她都是值得我們尊敬的人,在這一點上,請讓我向你表達我的謝意。”說罷謝曉就準備鞠躬向杜錦致謝,杜錦趕緊搖搖頭想要勸說謝曉不要這樣,畢竟那時就司卿就相當於救自己的

“妻子”,而不是考慮其他因素,但在謝曉的執意麵前,杜錦還是勉強的接受了對方的感謝,致謝完後,謝曉便神色輕鬆的說道:“好了,現在我心中的一道缺憾也得到了滿足了,想必現在杜錦也明白了,這裡包括我在內的大部分軍官都是支援司上尉的,以杜錦你和司上尉的關係,我們也相當於是

“自家人”了,如果以後需要什麼幫助,你可以直接和我來進行溝通,當然啦,這前提上杜錦你對司上尉真的付出感情的情況下,不然的話,我們可不答應!”杜錦自然是站定,對著謝曉看著他的眼睛,但這次杜錦並沒有利用絲毫血印的能力,而是用最平常的目光看著對方嚴肅的發誓道:“謝旅...........呃,謝叔,您放心!我一定會真心對待小卿的,哪怕是用我的命,我也不會有絲毫的遲疑,這一點上,我一定發誓做到。”謝曉隨即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好!你的誠意之前我就看到了,但聽到杜錦你現在的態度和承諾,我心中也放心了,只是這原本不該是我,唉...............”這時謝曉彷彿想到了什麼,不由的嘆了嘆氣,他先是用餘光大概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一些不需要的人經過,謝曉才對杜錦低聲說道:“原本這些應該是司上尉的父母來做的,但............她的父母並不是字面意義上的和藹,司上尉的母親由於一些特殊原因,對她非常的漠視和排斥,至於司上尉的父親,呵..........我也是一個父親,有些時候清楚他做某事的目的,但不管是方法還是起好意,本質上來說都是對司上尉的一種催促和壓迫,當然,我並沒有立場和資格說太多,真要說的話,現在司上尉的這種被動局面和我、和這支部隊脫不開關係..................”杜錦似乎聽出了關於司卿和這支部隊的一些秘辛,但這一點也讓杜錦大致清楚了司卿被其父親逼迫政治相親的原因:“原來小卿是因為替這支部隊做出什麼事,才讓自己被他的父親拿捏住了把柄?或者這本身就是小卿靠他的父親的勢力辦的?不管怎麼樣,後期我要調查一下,儘快讓司卿脫離她家庭對她的影響,至於小卿的母親..........聽謝叔的意思,似乎另有隱情,嗯,這件事小卿從來沒有給我提過,恐怕是由於一些不方便開口的內應,等小卿什麼時候和我主動提起時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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