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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剝奪總之確認了封季同並沒有對自己產生其他方面的猜疑後,杜錦也就放鬆了很多,當然對於這個安保方面地問題,他對那位木衛三軍港第一艦隊的副指揮張錦的記憶非常深刻,當時對方似乎對私人衛隊這方面有很大的
“戒心”,似乎木衛三在這方面遭遇過什麼問題,當時張錦因為杜錦的條件實在私人衛隊方面,在杜錦剛剛說明要求的同時,就當即表示這塊以他的許可權沒辦法做決定,需要請示上級定奪。
但後來張錦在聽到杜錦想要在技術資料這塊作為報酬,想都沒想就一口答應了下來,甚至主動替杜錦附帶上了對木衛三民用技術的查閱權,當時杜錦並沒有多想,現在透過封季同的話,杜錦才對這方面開始注意。
就杜錦在現世所知的資訊來看,私人保鏢衛隊一般由六名或多於六名專業保鏢組成,相比單個保鏢或多個保鏢分散保護有更強的保護能力、安全防範能力以及處理突發事件能力,私人保鏢衛隊優點在於人員集中,能夠集體統籌,以團隊形式進行保護,各司其職使安全防範更加嚴密,安全保護範圍更廣。
共分兩種服務團隊型別:商務保鏢私人衛隊:主要服務於無潛在安全威脅的大型企業集團、上市公司、跨國外資企業以及上層社會人士的安全保護,實際作用是維護僱主以及僱主企業安全形象、防範安全危險出現、解決處理突發事件等。
特種保鏢私人衛隊:主要服務於有潛在安全威脅或重大安全威脅的大型企業集團、上市公司、跨國外資企業以及上層社會人士的高危保護和安全防範,作用是保障僱主以及僱主企業在危險期間的安全、防範有針對性的安全政擊行為、解決處理重大安全突發事件等。
當然,在夏國,官方特殊部門的護衛永遠是最安全和高效的存在,這些服務於個人的衛隊不管在素質、裝備和忠誠方面都與正規部隊存在很大的差距,就像是杜錦被
“孤狼”追擊前,那幾名負責杜錦安全的國安安全人員,寧願用自己的生命為代價,也要在
“孤狼”波及到其他百姓前爭取時間,就這份擔當和責任,私人安保團隊很難與之相比較。
“小艾,木衛三方面對私人衛隊有什麼特殊的限制嗎?難道木衛三上出現過因為這方面原因導致的重大事故?”杜錦也沒有傻愣著一個人苦思冥想,在資訊獲取這方面,小艾才是他最強大的來源,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隱患出現,杜錦還是決定先看看木衛三對這方面的限制,小艾用很短的時間就給出了答覆:“主人,木衛三軍政府對私人衛隊所屬的級別、裝備、範圍、規模都有著極為嚴格的審批制度,木衛三上並沒有出現過因為衛隊叛亂導致的大規模公眾事件,但時常有小規模衝突發生,軍政府地面部隊以及軌道空降部隊會迅速控制事態蔓延,但就軍政府內部的調查記錄顯示,木衛三外的其他曾歸屬於夏國管轄的殖民地,其中有七個是因為私人衛隊機體反叛攻擊殖民地政府,加上合一教和星際聯邦的外部攻勢下陷落的”
“集體反叛導致的陷落?”聽到這個,杜錦當即就想到了合一教,或者說血印的精神控制,一個兩個私人衛隊叛亂倒是可以理解,畢竟安定的社會適合大部分人,但不包括那些以罪惡為娛的群體,即便是在現世中杜錦所在的夏國,一些分裂分子和敵夏分子也同樣企圖透過各種恐怖-襲擊來實現篡-奪的目的,但在政府處於正義一方的強大壓制下,這些人並沒有得逞的機會,否則受苦可就是普通老百姓了。
但要是集體反叛,要不就是那些曾經隸屬於夏國後來獨立的殖民地,從內部腐朽到了一個極點,讓被壓迫的人為了生存不得不反抗,但如果是那樣,最先起義的肯定是軍隊內部或者平民及中下層人士,起義不是簡單的說一說和暴力衝突就可以說清的,有起義的內部基礎嗎?
有起義的外部條件嗎?有起義綱領嗎?有起義領袖嗎?起義成功之後怎麼做?
如何均衡各方利益和勢力?如何防止勝利果實被竊取?起義不是一時熱血,也不是喊喊口號,更不是
“成功了,勝利了”就結束了。不管做到這些條件的人群是誰,杜錦覺得肯定不會是私人衛隊這種階級立場非常模糊的職業武裝人員,那解釋這種情況,就肯定是血印以及它的代言人
“合一教”摻和、謀劃了,考慮到這些原因,杜錦略微思索了片刻,便對封季同回應道:“總督先生,我對私人衛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我的要求只有一個,那就是可以確保我的安全,至於它的規模、裝備、人員構成,還有從屬關係,這些外在因素我並不想去參與指定,研究我領域內的各項技術和應對合一教的內部侵蝕,對我來說已經非常的耗費心神了,我並沒有多餘的精力去顧及這些,而且,總督先生您以後多瞭解我就會發現,我其實是一個慵懶的人,職責之外的事情,我一向不太感興趣。”杜錦非常明確的拒絕了自己組建衛隊的可能,一方面是杜錦不想在這方面被一些不必要的政治因素捆綁,一方面,是他真的對人員組織這種事情不太擅長,要想成為一個傑出的組織者,首先是你必須在群體中具有說服力,如果你知識淺陋,得不到別人的尊重,甚至得不到別人的信賴,或者第一印象給人特別差的感覺,那麼別人往往是不聽從你的組織的,因此在一些從第一印象上可以下手的地方,一定要展現出來,有時候簡簡單單的一兩句話語,就能讓別人聽從自己的組織。
其次,還需要過硬的心理素質,只有一個善於組織的人,往往充滿信心,立場堅定的人,比如在組織別人的時候,別人提出任何的異議,就讓自己找不到方向的話,那麼就意味著在真實行動的時候,這樣的組織者沒有過硬的心理素質,他也就無法組織、領導好他人,最後導致關鍵時刻發生內部矛盾和協調性的致命性問題,到時只能讓一切努力付之東流。
而且在實際情況下,每個人都想當管理者,但不是每個人都具有管理者所必備的管理能力,所以才會出現由於能力的差異而導致團隊走的遠近,能不能當管理者或是領導能夠當到多大,通常都會從其是不是能夠掌控全域性的能力表現出來,也就是說,如果你連管理的團隊的整體局面都無法掌控,自然你也就不具備當好領導者的基本素質了。
一想到這些,杜錦就感覺自己的頭都要大了,對一些人夢寐以求的權力並不是那麼熱衷,甚至是有些排斥,他想要的僅僅是自己能夠得到想要的尊重,不會讓自己的家人和所愛之人不受到威脅,至於特權之類的東西,杜錦並沒有與之對應的慾望,畢竟他是一個非常佛系的人。
封季同聽了杜錦的推辭,眼神一凝,彷彿是想到了一些的往事,略微沉默了一下,他才帶著一絲苦笑慢悠悠的順著杜錦的話題說道:“是呀,領導技巧其實還要有原則的不斷妥協,無論是來自上層領導的批評還是來自社會各界的壓力,甚至是來自生死攸關的考驗,遇到問題切不可採用針尖對麥芒的方法硬碰硬,最最上乘的處理方式就是能夠以柔克剛,或是用胡蘿蔔加大棒的策略避免問題的激化,因此呀,當領導者的如果能夠有處理問題的技巧,能夠有比較柔軟的身段遊離於問題的解決,但做到這些談何容易。”說罷,封季同臉上便流露出了一種無奈和失落,但這種情緒表露也僅僅是
“曇花一現”,如果不是杜錦的洞察力得到了驚人的提升,他都不會注意到封季同臉上微妙的變化,整理了好自己不經意間的情緒後,封季同便側頭笑著對杜錦感慨了一句:“哈哈。。。。。。。。。。。。。。。。杜博士,你確實比我想象中的有趣,和你聊天,不知不覺中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說實話,像這樣直抒胸臆的談話,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遇到過了,這個世界很多東西變化的速度要遠比我想象的快,當然,這也是我需要不斷向前看的原因。”杜錦同樣帶著善意的笑意回應道:“這麼說來,那我還要慶幸一下了,畢竟能給總督先生您帶來一些幫助,倒是意外之喜了,當然,現在您就要服老恐怕還為時過早啊!”封季同點了點頭,眼神中帶上了讓人感到些許戰慄的寒光,杜錦的話似乎激起了封季同心中壓抑的些許情感,杜錦並沒有嘗試透過對視來獲取對方的情緒變化,對於黑色血印給他的這種能力,杜錦已經察覺到了自己些許依賴,這讓他意識到了陷入其中的風險,感知情緒這種能力聽起來非常的實用和適用,但杜錦很清楚,如果歸於依賴這種能力帶給自己的優勢,他遲早會喪失自己的判斷能力。
到時如果自己變成透過肆意窺探他人達到目的的人,那杜錦自己都會感到厭惡和罪惡,所以除開一些必要的情況,平常交流杜錦並不會可以去和交談者對視,這既是對他人的尊重,也是對自己的負責。
“杜博士。。。。。。。。。。。。哦不!既然我們都是為了實現復興,有些客套就免了,小杜同志,你的安全我會安排最合適的人來準備,既然你願意信任木衛三政府,那麼我也不會讓你的信任落空,今天關於遊司令的事讓你勞神了,我會送你先去休息,明天早些時候我會派人來接你去得到想要的東西,這一點小杜同志你可以放心!”得到封季同的應許和承諾,杜錦當即點了點頭,他現在確實需要為接下來與合一教和血印在精神領域的對抗做些準備,當然,現世事態的發展也需要他儘快確認,到時他也好針對性的得到一些先機,提前準備好需要的技術藍本,畢竟他現在可不僅僅代表著自己一個人。
。。。。。。。。。。。。。。。。。。。。。。。。。。。。。。。
。。。。。。。。。。。。。。。。。。。。而在五分鐘前,位於木衛三合一教分教的教會中心內,一些核心教員被緊急召集到分教主教的
“宣教室”中,說白了這裡就是那名主教進行人員部署的會議室,只不過這間房間並不是只有眼前的這麼簡單,這些教徒的效率非常高,僅僅幾分鐘就集中在了一起,當然,這也和木衛三地面部隊對分教中心的包圍封鎖存在密不可分的關係,這些核心教徒處於部隊的人員控制名單中,自然沒辦法明目張膽的離開分教中心。
當然,如果真的需要離開,這些士兵對這名主教來說並不是多大的困難,他還有許多底牌,但考慮到分教目前的巨大損傷,以及影響這些駐防士兵帶來的武裝衝突風險,他還並沒有採取對應的舉措。
幾名身著淡紅色教袍的合一教教會人員集中在這間
“宣教室”內,靜靜地等待著位於首位的那名將這張臉隱藏與一個面具下的人說話,良久的沉默在
“宣教室”淡紅色的燈光下顯得尤為壓抑,那紅色的血印圖案靜靜的刻印在那張長長的桌子中央,在這些教員的注視下變得愈加鮮豔,而且似乎從它的邊緣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觸手陰影,似乎想要將周圍的一切活物拉入到陰影的背後,沒有人想去探尋其後的秘密,因為那觸及到絕對的死亡。
“聖印被人剝奪了部分神格!”終於,為首帶著面具的男子發出了讓人有些毛骨悚然的低沉聲音,但這句彷彿在闡述某種平常事宜的話語,卻激起了在場幾人的巨大反應:“神格?不!不可能,神明怎麼可能被剝奪?”
“聖印一直在分教的保護監管之下,不可能與教外人員接觸!”
“能夠吞噬神格的人。。。。。。。。。。。。。。。。如果我可以把這個人殺戮帶回他的靈魂,聖印是否會多一次對我的注視?”。
。。。。。。。。。。。。。。。。。。。。。。。。。。。。。。眾人略帶激動的討論很快的結束,所有人都在等待著主教的下一句發言,看著主教身旁那張空著的椅子,眾人的心中已經明白了很多東西。
那名空缺的椅子的主人,原本是一位由總教派遣來的教長,靠著中樞教團賜予的強大
“聖物”,已經隱隱有繼承分教主教的實力與聲望,對於這些教徒來說,效忠的物件只有代表著聖印的中樞教團,以及聖印本身,不管是誰被聖印選擇當自己的領導者,他們都會無條件的支援。
但現在這個位置的缺失,意味著聖印已經放棄了這個
“繼承者”,這些教徒也就沒有了任何依附的想法,而是把所有的注意都放在聖印的
“神格”被剝奪,這件足以震撼它們立足之本的事情上。那名帶著面具的主教並沒有立即回應什麼,而是按下了面前桌子上的一個按鈕,整間房間隨即出現了輕微的震動,但在座的眾人並沒有絲毫的反應,對於身為分教核心階級的他們,自然知道聖印的真正位置,不管是杜錦還是李夢妍都不會想到,除了那個被放置在
“伊甸號”上的血印外,在木衛三上,竟然一直存放著一個血印,這無異於有一天在自己的床鋪底下發現一枚正在倒計時的炸彈一樣震撼。
過了幾分鐘,
“宣教室”停止了震動,那名主教隨即起身帶著其餘幾名教徒開啟房門,而房門外的分教走廊早已消失,出現在眾人眼前的,則是一個巨型球體,上面環繞著各種不知道作用,但卻泛著詭異紅光的裝置,而最重要的是,那些跟在主教身後的教員,無疑例外的抱住腦袋,面色猙獰,雙眼爬滿了血絲,彷彿是在經受什麼折磨一樣,但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們嘴中呢喃的,和他們痛苦的神情完全不同:“歸一,歸一,讓我們歸一,讓我們歸一。。。。。。。。。。。。。。。。。。。。。。。。。。。。。。”很明顯,他們都被血印所影響,但和星穎女士不一樣的是,他們都選擇了服從和臣服,寧願處於血印不斷的精神折磨之下,也要如同附蜜之蟻一樣簇擁而上,想要心甘情願的貢出自己的生命和一切。
但那名主教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他的步履依舊保持著勻速,來到圓球底部的一道大門前,他伸出自己的手放到大門上的一個空洞內,但下一秒讓人發怵的一幕便隨即出現,一股莫名的力量讓他的手臂每每前進一點,就會濺出大量的鮮紅血液,這些血液有些落在那名主教的面具上,有些則落在了地上,而
“圓球”一旁的地面隨即出現一些凹槽,將這些落到地上的血液收集起來,然後輸送到圓球表面。
而現在血液隨即被輸送到剛才看到的,附著在金屬圓球表面閃爍著紅光的裝置中,下一秒,這些裝置中便出現無比刺耳的慘叫聲,隨著裝置表面逐漸
“透明”,便露出了其中密密麻麻的類似頭顱的物體,即便不願意承認,從這些悽慘的叫聲來看,這些物體的真實
“身份”不言而喻,這位主教的一條手臂很快就從手掌
“崩解”到肩膀,從他斷口仍在蠕動的血肉、血管,以及那白森森的骨骼斷層中,仍在不斷湧出鮮血。
完成這些後,這名主教便站立在原地,彷彿在等待著什麼,似乎是印證他的做法,金屬圓球的表面逐漸變得透明,露出了其中異常整潔的地面,而圓球內部的中心,則是一個高約5米的雙螺旋紅色雕像,如果是杜錦此時在這裡,他立馬就能認出這是他在星穎意識空間中見到的紅色血印,但此時這座雕像卻發生了一點變化,它的頂部出現了一抹詭異的黑色,這在通體紅色的表面異常顯眼。
看到這抹黑色,那名主教明顯有些呆滯,他似乎在疑惑這是如何發生的,在他與
“聖印”簡單的精神連結中,他只是發覺
“聖印”的一部分精神力消失了,但他沒有想到,這種精神力的消失會波及到
“聖印”本身,似乎想要補救這一點,主教轉身用一隻手拽住離他最近的一名教徒,把他一點點的推向了金屬圓球,隨著這名教員與金屬圓球的距離越來越近,他臉部的面板快速的脫落,露出猩紅色的面部肌肉和毛細血管。
他的嘴角彷彿失去了彈性一樣,被展開的下顎拉扯的越來越大,最後直接撕裂了整個下巴,頭骨在未知力量的催化下變得越來越小,而多出來的骨骼從他的嘴中伸出,刺穿了他的舌頭變成了類似虎類的外露獠牙,而其身體上的異化也沒有絲毫的
“不同步”,他背部的教袍被兩條尖銳的骨刃從體內刺破,手臂的教袍也因為沒有了
“支撐網”垂下,渾身四處湧出的鮮血在地上匯聚成了一灘血池,但這些血池隨即被那些裝置的導管所吸收。
到來的是又一陣尖銳的尖叫聲,轉眼之間,那名教徒就失去了人類的外形,變成了和
“伊甸號”上變異的屍變體一樣的怪物,可是這隻屍變體卻如同沒有任何
“靈魂”一樣,並沒有像見到杜錦時那樣充滿攻擊性,而是在那名主教的手中保持著死亡的姿態,一動不動彷彿是一尊雕像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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