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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幻想
而憑藉著男子吸引了那些士兵的“注意力”,杜錦此時也忍著越來越強的窒息感跑到那些士兵的環衛圈中,找到那抹在紅色霧氣中尤為明顯的白色軍裝後,杜錦心中稍微鬆了一口氣:
“終於趕上了!”
他心裡一直害怕對方行動的速度很快,或者直接是“團伙作案”,要是直接快速的解決掉了那些士兵,帶走或者當場殺掉了那位軍官,那杜錦可就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當然這是在血印世界這邊存在黃河的情況下,看到那仍舊挺立著的身影,杜錦放鬆的同時也儘可能快的來到軍官的附近,可一靠近才便發現了部隊,他似乎看見了那名軍官右手拿著一把手槍,然後“艱難”的把槍口朝上翻動,好像是要對準自己一樣。
“不會吧?難道是血印控制著她要自-盡?”
這著實讓杜錦嚇了一跳,想到之前麥卡斯的那個慘狀,杜錦頓時有些不寒而慄,在他眼裡,眼前的人因為自己沒辦法救援而慘死他手他會感到遺憾和無奈,但要是原本自己可以救到對方,對方卻先一步失去希望自我了斷,這是最讓杜錦自責和憤慨的,他並不是多麼博愛、大義的人,但對於真正需要幫助的人,杜錦不可能任由對方的生命在自己眼前逝去。
考慮到這其中的風險因素,杜錦直接一個箭步衝向前去,把軍官手中的手槍奪下,那名軍官感到自己手中用來保證自己“名節”的武器被奪走,當即側面檢視奪走自己手中武器的人是誰,但看到杜錦那張稚嫩但不乏陽剛的臉時,心中頓時一愣,她第一時間因為杜錦也同樣被以某種方式控制,甚至潛意識裡猜測這是合一教聯合的陰謀,即便是杜錦也是為了劫持她用的棋子,這時這位軍官無疑絕望了,雖然她不想要承認,但結果卻非常的殘酷,她彷彿看到了自己灰暗的未來。
一行清淚無言的從軍官的眼角掉落,平時不管再苦再累,她也根本不會在工作時哭泣一次,只有在回到家,面對自己想愛的丈夫時,才會放下心中的一切戒備,但此時她已經真正的絕望了,她非常抱歉自己沒法和自己的丈夫告別,她一聯想到早上出門時,她的丈夫熱切的抱住她說想要個屬於他們的孩子,那滿懷期待的表情此時成為了這位軍官最大的遺憾和歉意。
“抱歉!我............”
在此刻的情況下,這位軍官已經沒有結束自己的方法了,現世夏國傳統的“咬舌自盡”的做法,從現代醫理學來看,存在很大的“漏洞”,這種行為最多會讓人陷入昏死狀態,人體神經保護
人的舌頭上有豐富的神經,你以為已經用盡全力咬舌頭了,身體會本能地覺得痛,會驅動本能來保護自己,使牙齒鬆開,舌頭後縮。舌頭是人身體上最堅硬的一塊肌肉,人牙齒的咬合力還沒有強大到能一下子就咬斷舌頭的程度,只能使舌頭留牙齒印,或者出血。但是要整個咬下來,是不太可能的。但是不排除一些意外情況,突發的緊急事故下,速度和力度夠強,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可能會給舌頭咬出缺口或者咬斷一半,但是整個咬下來還是不太可能。
而且只有毛細血管和少數動靜脈即使真的把舌頭全都咬斷了,也不太可能會死。因為人能伸出的舌頭部分,大約佔整個舌頭的三分之一左右,這一部分舌頭只含有毛細血管和少數動靜脈,主要的大動脈在舌根部位,深藏在我們的咽喉下面,牙齒根本夠不到啊。即使咬斷舌頭大量出血,人體的失血量要達到1.5L以上才會有生命危險。那斷舌是不可能達到這個血量的,凝血機制致使你在這個血量之前,血就止住了,所以用牙齒咬舌頭,並且想失血而亡的,是沒可能了。
當然那也有人會想了,平時不小心咬一下舌頭都特別的疼,那咬斷舌頭會不會疼死啊?這種想法也是不科學的哦,一般人說的疼死其實是神經元性休克,只在腦子或脊椎損傷的情況下才會發生。咬舌自盡這種疼痛的程度,只會造成人體感覺神經的興奮,想要休克都很難啊,更別說致死了。
如果真的想要實現咬舌自盡,也不是沒有可能,要集齊以下條件。首先,你要具有強大的毅力和狠心,一口咬下去忍住疼痛。舌頭伸出的足夠長後,咬到舌根大動脈的位置,並且大動脈破裂後血液充滿口腔你還不要吐。這樣,還是有可能因為舌頭堵塞氣管或是血液堵住了呼吸道,窒息而亡。但要同時克服心裡的恐懼,還有人體本能的神經保護,簡直太難了好吧。
而就在這位女軍官在彷徨中對過去自己所經歷的一切回憶時(簡稱走馬燈),杜錦舉起手中的槍朝著那名男子的方向,這讓之前注意到杜錦許多的眾人頓時迷惑了起來,包括那個製造這一切混亂的人,杜錦那流暢的舉槍瞄準讓他頓時感到一陣壓力。
“怎麼回事?他為什麼沒有受聖物力量的影響和控制?不對,我要將這個異常回報給教團。”
魁梧男子發現杜錦身上的“異常”,在他看來,對方要不精神強度高到一個量級,對心中的黑暗可以完全坦然的面對,或者對世俗萬般皆空、看破紅塵,但從情報和看到的樣子上看,這名合一教的信徒絕對不相信不到25歲的杜錦可以做到以上兩點,所以他當即便認定對方身上存在某種抑制腦電波擴散的裝置,或是體內有某種未知的力量保護他不受“聖物”的影響,不論是哪一種可能,都值得他將這一資訊告訴合一教內部。
就在魁梧男子和剛才一樣準備透過腦海中寄宿的猩紅和這次行動的負責者取得聯絡時,杜錦已經瞄準好了目標,他並不是完全沒有受影響,不斷加強彷彿要把自己肺部的空氣全部擠出體外的窒息感讓他此時無比的難受,雖然沒有像那些士兵和眼前的女軍官一樣被強行限制住行動和思維,但他此時看不斷走進的那名魁梧男子,同樣受到了其所謂“聖物”的影響,對方在杜錦的眼中變成了一尊數米高的血印雕像,許多屍變體以一種融合的方式浮於血印的表面,斷肢、無法辨認面容的頭顱、寒光閃閃的骨刃以及讓人生理上感到厭惡的蠕動的血肉,這些同樣讓杜錦不寒而慄,心生恐懼。
但對於真正和屍變體正面“接觸”過的他,並沒有因此喪失自己的思維和行動能力,在現世他同樣經歷過類似的精神侵擾,當時那根本看不到頂端的巨大血色雕像的壓迫感,要比眼前的這尊血印要大得多,所以此時杜錦並沒有真正意義上被恐懼限制住自己的感官,唯一讓他有些困惑的是,眼前的這尊雕像讓他沒辦法判斷射擊位置,要是對面是個人形哪怕是變異後的屍變體,杜錦也能依稀辨認出頭、頸、胸口等致命性的部位,但眼前的雕像別說這些部位了,連傳統意義上的“四肢”都沒有。這讓杜錦頓時不知道如何下手。
“這怎麼打?算了,逐一開槍,我就不信這雕像沒有一絲漏洞,全身都是金鐘罩。”
隨後杜錦果斷的從雕像的中軸為界限,從下往上逐一開槍,這把女軍官的配槍採用的是一種動能限制彈,特製的彈頭中攜帶著特殊的電能抑制裝置,可以快速瓦解擊中者的身體機能,但不會造成毀滅性的傷害,當然要是擊中頭部,那就是不是致命不致命的問題了。
杜錦的判斷和射擊角度非常的精準,五槍中三發名字魁梧男子的腿部、腹部和左胸,一槍命中男子的面部,剩下的一槍則“脫靶”了,畢竟依靠猜測得出的角度預測存在很大的不確定性,這也情有可原,魁梧男子剛剛在越發猩紅的腦海中將自己看到的資訊彙報給未知的接受人,那顆襲向其面門的子彈便幾乎震碎了他的意識,他臉部的寄生物擋住了子彈的直接衝擊力,但隨後從彈體上發出的限制電流讓他頓時失去了意識。
這種限制電流並不是穿透的高壓電,而是透過對生物細胞的研究研發出的一種低壓但高效,可以迅速抑制細胞的活動達到限制目標的作用,不受其他針對高強度電流的基因改造技術限制,幾遍是屍變體,也會短暫失去行動能力一段時間,只不過血印對DNA和血肉的改造能力,可以讓這種限制時間由幾小時變成幾秒,而且還會透過進化手段讓後續的變異體免疫這種形式的限制電流,但在木衛三的星港上,可沒有血印的存在。
那顆子彈不僅讓男子直接失去了意識,連帶其臉上那個還在不斷蠕動“觸手”狀肢體的寄生物同樣失去了精神侵襲的能力,杜錦只感覺眼前的一切好像是瞬時消失一般,紅霧、血印彷彿沒有出現過一樣,除了胸口仍舊讓人異常難受的窒息感提醒著杜錦這一切徹底發生過,他身上再沒有其他的感覺。
但那些平民可就不是這樣輕鬆了,在“輻射源”停止了精神侵襲後,他們彷彿依舊殘留著“後遺症”,眼前的慘狀雖然消失,但腦海中好像還殘留著某些未知的混亂,讓他們經受著巨大的疼痛和混沌感,不由的發出嘶啞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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