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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真正的夢鄉
即便已經到了星際時代,但用來安置患者的患者休息室和現世的差別並不大,和杜錦想象中的賽博朋克式的裝飾構造相差甚遠,但想來也是,光汙染並不是每個人都喜歡和接受,畢竟現世一切對於未來的展望也僅僅是幻想,而杜錦所在的,可是現實。
柔和的頂燈,藍白相間的牆邊替換了平常銀白色的合金壁,雖然沒有明媚的陽光,但對於此刻真正輕鬆的時光,杜錦並沒有餘力去挑剔什麼,就在他思考著要不要回去時,一直坐在休息室一角的沙發上的李夢妍,緩緩站起身來到杜錦的床邊,一把嵌入型的軟椅隨即自動彈出,她坐在上面,認真的對杜錦說道:
“杜錦,真的謝謝你!說實話,你和我印象你那個嚴肅、略帶刻薄的科研官完全搭不上邊,彷彿你們就是兩個名字一樣但其他各方面都不同的人,我或許有過疑惑,有過好奇,想要找到你身上變化的秘密,但.........”
李夢妍如碧波伴清澈的眼神隨即溫柔起來,洋溢這淡淡的溫馨,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在杜錦的注視下,她再次說著:
“我覺得這樣的你便是最好的,秘密、過往這些東西反而是一種累贅不是嗎?你現在好好休息,對於血印你先不要有太多的顧慮,我們接下來去的木衛三殖民地是太陽系少有的“自由城”,一切到那裡再做商議,對了!”
她隨即從身後拿出一個讓杜錦非常熟悉的東西,那便是承載著“小艾”的手持裝置,這時杜錦才發覺自己的手腕上有一種空蕩蕩的感覺,他將手持裝置接過重新帶到手腕上,和上次佩戴時一樣,一陣輕微的刺痛後,“小艾”那軟糯的聲音重新在杜錦的腦海中響起:
“博士,小艾終於又回到你身邊了,我還以為又要向之前一樣,被關在“小黑屋”裡待好久了。”
還沒有等杜錦開口,李夢妍就解釋道:
“之前檢查的時候,你在治療臺上被引導進入了休眠,為了保險起見,我提前將你的這個“小傢伙”給拿下來了,防止被人發現,現在就算是物歸原主啦,放心吧,我可沒有做什麼研究,好了,你肯定也累了,好好休息,殖民地星港派出了接應部隊,我們回安全抵達目的地的,現在你先休息。”
杜錦點了點頭,真誠是回道:
“嗯嗯,謝謝你了夢妍。”
李夢妍莞爾一笑,沒有再說什麼,看著杜錦現在身上沒有什麼大礙,她此刻也就放心了,之前杜錦身上因為撞擊出現的神經損傷、肌肉和骨骼挫傷,憑藉著星際時代的治療技術,已經被治療的差不多了,只要再靜養一兩天,杜錦就和之前一樣活蹦亂跳了,這也是她放心離開的原因,現在她已經把杜錦看做自己真正的朋友兼戰友,沒有任何懷疑和好奇,對於杜錦身上隱藏的秘密,李夢妍知道等時機成熟,他自己就會告訴她。
見李夢妍走出去並且順帶關上了合金門,杜錦才對著“小艾”安慰道:
“小艾,抱歉了!之前是我的疏忽,我不會再把你參藏起來或者關起來了,而且記得我們的約定嗎?我一定會給你找一具真正的身體。”
“嗯嗯博士,小艾謝謝你!”
見“小艾”有些低落的情緒恢復了過來,杜錦也放下了心,雖然這次來到血印世界沒有得到什麼有價值的技術或者裝備,但至少現在他對身處的這個世界沒有那麼陌生了,某種層面上資訊要比實際的裝備要有價值。
“這邊的情況也穩定下來了,看來可以回去了。”
杜錦輕輕打了一個哈欠,這兩天對於他來說,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彷彿是把他之前的所有的平靜一瞬間反了過來一樣,他現在只想回去好好休息片刻,不然即便是他現在的身體撐得住,他的精神也有些扛不住了。
在和往常一樣的閉眼、集中、想象、睜眼的流程後,杜錦便回到了那個地下設施的休息間內,由於這裡沒有窗戶沒法大致確認時間,他只能看了看牆上的時鐘,和他心中預期的一樣,上次和這次穿越的時差都比較穩定,在血印世界帶了七八個小時的他,現世這邊實際上也只過了不到二十分鐘。
“看來之前我受傷的那次,是因為我失去了意識才導致兩個世界的時間差不多同步了起來,現在看來,只要我沒有因為受到致命性攻擊失去意識,兩個世界的時間轉換就不會有問題了。”
杜錦看著鐘錶稍微思索了一下,但沒有往產生這種時間差異的原因深處去想,否則這就牽扯到時間悖論,即人類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三維空間之後的“第四維”——時間(注意:真實的第四維並不代表時間),能夠穿梭到過去或將來。
其中最出名的有三個問題:
祖父悖論
A回到過去,在A的祖父結婚前殺死祖父。既然A的祖父已死,就不會有A的父親;沒有A的父親,也不會有A。既然A不存在,就不可能回到過去,殺死A的祖父。
時間是一條發展中的線,你所做任何事情都存在因果關係。在你成功殺掉你的祖父之後,在你祖父死的那一刻,與你祖父有關的任何事情都會發生改變,你祖父認識的人,和與你祖父認識的人的好友或親戚都將不存在,那麼根據蝴蝶效應,這個世界也會因為你殺了你的祖父而消失。
先知悖論
某人到達未來,得知將發生不幸結果A。他回到現實做出了避免導致結果的行動,發生結果B。那麼結果A在未來根本沒有發生,他就不可能得知結果A。(即A與B不可能相遇的悖論)
所以一個人不可能向未來穿越,因為未來還沒有發生。
咖啡悖論
A喝了杯有毒的咖啡,並隨著時間的推移,咖啡中的毒起了作用,他向過去的自己發了條訊息告訴過去的自己不要喝那杯咖啡,過去的你沒喝那杯咖啡。那麼問題來了,你既然沒喝那杯咖啡那你怎會發出那條訊息?所以我們可以得出:已經發生的事情不可能得到改變。(這與“祖父悖論”和“命題悖論”相似)
總之,這些問題杜錦此刻並沒有心思去探討,畢竟除了給自己添堵外毫無意義,他只是將這種時間差當做是自己腦海中那個黑色血印的力量,與其關心這些,他還不如直接考慮紅黑兩種血印的差異和各自的能力,雖然都是遙不可及的“命題”,但後者的答案要遠遠有益於現在的杜錦。
杜錦有些睏乏了閉上了眼睛,算是真正進入了屬於自己的夢鄉,而不是在兩個世界中來回的穿越,而此時在藍星的另一邊,M國的所有軍方高層都集中在一個嚴隱秘的軍事基地裡,這些人每一個都是在M國乃至世界上頗有影響力的人物,但此時卻聚集在一處,除了給了他國特工一鍋端的好機會外,也證明讓他們進行會議的內容之重要。
首先是M國的國防部長開口說道:
“各位,想必大家都知道了神啟計劃的樣本被竊一事,而竊取者則是負責二期藥物試驗的研究負責人,夏國對我們的滲透可不簡單啊!”
一旁的一名陸軍中將隨即說道:
“我們的搜捕計劃已經完成,但並沒有發現那個叛逃者的蹤跡,而且據我得到的訊息,在完全遮蔽的情況下可以與外界取得聯絡,那.........”
這名陸軍中將看了看坐在自己對面的空軍總指揮,彷彿是嘲笑一樣的帶上了一絲輕蔑,這話說的非常明顯,意識是搜捕失敗和負責資訊中續的空軍逃不開關係,但那位空軍總指揮自然是不幹了,他親自派心腹去調查了軍用衛星系統的記錄,並沒有任何外界入侵的蹤跡,所有的登陸訪問者也都有自己的許可權和許可,如果這些人裡面有間諜,那這位空軍總指揮寧願相信自己就是間諜了,於是他當即反駁道:
“豪斯中將,你可不要把陸軍的無能,朝我們空軍栽贓,我們配合你們的行動沒有任何違背行動利益的行為,倒是豪斯中將你,我看你是怕自己有些事兜不住,想要轉嫁別人吧!”
“你!..............”
還沒有等這位豪斯中將反駁,國防部長便擺了擺手,雖然作為國防部長的他在職位和權力要壓這些軍官一頭,但在M國這個資本的罪惡之地,軍銜和職位可不是高於一切的,哪怕他身上站著的也是M國的頂級財閥之一,但在座的其他人也不是吃素的,否則也不會有機會做到現在的位置上。
其中另一名有著頂級財團之一支援的中將便有些催促的說道:
“好了,我的部長先生,我只想問你對這次的事件有什麼解決方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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