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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琦有印象,這個有加QQ,拿出手機,查了一下,叫Sherry。
“Sherry也是你?”周琦不可思議。
“不是,Sherry是彬彬啊。不信,你現在喊彬彬,出來食飯啦。她應該還沒刪你。”
周琦真的拿出來,給這個七八年沒聯絡過的Q友發個資訊:彬彬,出來食飯,我請。
不一小會,Sherry回:好啊,去哪裡吃?
真的?
“不對,我當時跟她聊過,她叫歐苒。不是叫彬彬啊。”周琦看著備註寫著歐苒。
“彬彬,是她的小名啊。歐苒是大名。”阿詩接著說,“土豪女送你啥了?是不是好幾張煉化卡和一隻極品寶寶?”
“你都知道啦?”
“我吐血,這是我一個月的工資啊。”阿詩作出吐血的樣子,“誰知道你竟然兩天就被盜號了,不玩了?”
“盜號不是你乾的吧?”
“這個真不是。”阿詩幽幽的說,“誰知道你被盜號之後就不玩了,害我剛又充了一個月的工資進去。到現在都沒用上。”
“被盜號還怎麼玩呀,身上啥都沒有。”
“你特麼二轉一百二十九級的女劍客啊,說不玩就不玩了。”阿詩突然坐起來,“對了,你為啥玩女號?想用女號騙男人帶你玩還是借女號方便泡妞?”
“沒有啊,女號看著賞心悅目一點啊。純粹是看視覺效果而已,看她屁股一扭一扭的,不是很好玩嗎?”說著,耳朵一陣痛。
“電腦紙片女的小屁股一扭,你就暈頭轉向了?沒看到現實中兩個女的一直都盯著你的屁股嗎?難道我那時候的屁股不如紙片女劍客的屁股好看嗎?”
“我真的沒抬頭看過你,何況你的屁股呀,你不都是坐著的嗎?”
“我特麼想削死你。不記得了嗎?每天都有小姑娘跑過去把空調關掉,到凌晨一點鐘跑過去再開的嗎?”
“是有,但是我都沒印象,就是我其實眼睛可能是看到了,就是眼睛沒告訴大腦。那種狀態你能理解不?”
“還有,你那個空房間裡是不是有一天多了兩張一百和一張紙條?”
“多了兩百塊,我有看過,並且用了。但是真的沒看到有紙條,真的。”
“難道是被風吹走了?”阿詩自己喃喃,“就算沒有紙條,你難道真以為兩百塊是風颳來的?”
“你知道嗎?那個時候的我,見到錢就拿去用了,根本沒想過這些問題。”周琦說,“其實到最後的時候,我挺想念那突然出現的兩百塊,就希望有個美女帶著錢突然敲我的門,我一開啟,她就站在我面前,我藉助她的錢就飛黃騰達了。雖然做了下白日夢,覺得挺好的,再也沒想為何我那麼落魄。”
“哈哈哈。我好想哭。”阿詩有點難過,“你知道嗎?我好幾次見到你回去睡覺,都走到你門口了,就想去敲門,就算你忘記了廣外的事情,哪怕認識一下也行。在你家門口站了好幾次了。”
“難怪,我會做那種白日夢,雖然是晚上做的。怪我,要是那個時候,做夢做真實一點,開啟看一下,那就能見到那個時候的你了,可惜,那個時候我就是在心靈的深淵裡。”
“對了,後來,你沒給租金,然後突然直接就跑掉了,去了哪裡?”阿詩說。
“沒去哪裡,去了珠海找了老鄉,在他店裡打了三天的臨時工,借到兩百塊錢,本想回老家或者去深圳的。可惜,到流花車站後,又想再去玩一下游戲,又在網咖裡玩了幾天的遊戲。”
“啊?真的?彬彬說你沒上線,她就沒玩了。”
“在網咖裡玩了好像有三四天吧。睡著的時候,手機被偷,錢也被偷,只剩身份證,行李都被偷了,能想象嗎?只剩一身衣服和一張身份證,獨自一人在廣州的街頭。”
“有什麼奇怪,你在我們網咖睡著的時候要不是我和彬彬幫你看著,你手機早就被人偷走了。別的網咖誰幫你看呀?”阿詩一臉不屑,“那後來呢?”
“是嗎?唉。”周琦接著說,“後來,沒辦法,手機也沒有,都不知道號碼。找誰幫忙呢?只認識番禺市橋有個老鄉開店。你知道嗎?從荔灣西灣路行到番禺市橋,在沒吃飯,剛通宵完,需要多久時間?”周琦一臉心有餘悸,“足足走了一天一夜。我整整一天兩夜沒吃飯,就是在走路,憑印象找到老鄉的店鋪,全廣州不能說就認識他一個,當時我也傻,我直接去學校找老師,老師肯定會幫忙的,當時根本沒這個選項。”
“老鄉的店已經搬走了。我在那裡附近找了一天也沒找到,你想多折墮,兩天沒吃飯了,兩天三夜才對,最後被騙到傳銷窩裡,吃了兩天的飯,藉機跑掉了,還從那個頭那裡順走了一百塊錢。”周琦說著,都有種心有餘悸的感覺。
“這麼複雜嗎?”阿詩一臉凝重。
“後來又到了流花車站,坐上深圳的車,到了深圳被罵了一通以後,嫌丟人,自己又跑掉了,去了增城幫人家摘荔枝,種樹施肥打藥啊之類的。做了半年,老闆跑了,又回老家了,在老家睡了幾天吧,就被我二叔抓去做業務員了,直到最近才開始搞專案。”
“你知道增城那個老闆為什麼連身份證都沒看,就敢收下你,讓你幹活嗎?”
“不會也是你吧?”
“系啊,系我爸。鵬叔啊,你不覺得鵬叔個名好熟悉嗎?”
“廣東到處都有鵬叔啦,有什麼奇怪。”
“那天,你是不是在一家店吃飯跟人吵起來了?記得不?就吵了兩句而已。”
“不太記得這些小事。”
“跟你吵架的人就是民仔啊,再想一下,有沒印象?”
“完全無印象了,吃完飯,是有跟人吵了兩句話,不過,就走了,我要去荔枝園面試啊。”
“所以,彬彬說你真的沒錯,大哥,那次還是我,對,就是本大美女我親自去拉的架。沒印象?”
“記得是一個女的過來拉著他走了,想起來一點了,我當時還想揍他呢,結果被個女的拉走就算了。真的,沒留心去看女的,那時候沒心情去看女的,只想趕緊見到老闆,趕緊安排宿舍,趕緊開工幹活。”
“那我問你,為什麼你一個大學生畢業了,怎麼想到荔枝園幹活?而不是去哪個公司上班呢?”
“這就尷尬了,我當時坐的大巴車是要到廣園站到的。到了增城那個鎮上,不知道誰喊廣州到了,當時腦子一抽就下車了。一想也好。與其打寫字樓工,換一個環境試試,就近隨便找一份工作有飯吃再說。偷跑出來,身上又沒錢了。不對,當時面試我的不是鵬叔,我肯定不是鵬叔,而且,我從頭到尾都沒碰到鵬叔?”
“那肯定啊,不是跟你說我們家裡出了點事嗎?鵬叔跟人打架,被拘留了很久才放出來。老媽怕人家騷擾我們,就讓我們去舅舅那裡住一段時間啊,幫忙管荔枝園的是我二舅,就是強哥的二哥國哥,對不對?”
“對,就是國哥。哈哈,原來我跟你這麼多緣份啊。”
“笑你個大頭鬼。你在荔枝園就沒故事了嗎?你剛去宿舍,說席子不乾淨,說被子好髒,說地上不乾淨。誰幫你搞定的?”
“國哥個外甥女咯。。。又系你啊?不要這麼巧合吧?說出去都沒人信啦?”周琦感嘆巧合的力量,“對了,國哥還說,介紹外甥女給我認識的人,不會又是你吧?”
“不然呢?”阿詩說,“當時給你洗完被子,洗席子,還要拖地,還要抹窗。累死了,你都看不見我。我那時候說,特麼我盧愛詩再理你周琦一下,天保佑我三十歲都是老處女,如果不是,就怎麼樣怎麼樣。”阿詩笑著,“我就跟二舅說不想在荔枝園裡呆了,那天晚上就回廣州了。”
“那三十歲老處女的誓言跟你現在不跟我那個有關係嗎?啊?”
“就是你這個王八蛋害的。”阿詩又狠狠的掐了周琦一把,痛得直流眼淚。
周琦說,“真的嗎?”
“誰叫我那天臨走的時候,偷偷去宿舍偷看你一眼了。”
“偷看?我有印象了。是不是你那天晚上把我放門口的水壺踢翻了,還把我衣服撕裂了,還有把我襪子丟到水溝裡了?”
“哈哈哈,是啊。你終於記起來了?”
“難怪咯。那晚上,我聽到聲響,起來了,出來看到水壺倒了,沒多想,第二天起來才見到衣服被撕裂了,襪子在水溝裡,你知道我說什麼嗎?”
“說什麼了?”
“我當時氣死了。我罵,哪個王八蛋。唉呀。”話被打斷了,因為掐大腿很痛,接著說“哪個仙女把我衣服撕掉,把我襪子丟水溝,將來一定讓他跪在我面前給我叫爸爸,讓他所有兒子都要叫我爸爸。”
“沒想到,是這樣應在你身上了。”
“為什麼賭咒發誓,要人家叫你爸爸呢?這麼變態嗎?”
“男孩都是這樣賭咒啊,別人不都這樣的嗎?哈哈,那你什麼時候叫我爸爸呀?”有點黃,有點色。
“等我三十歲生日那天晚上吧。”
“為啥?”
“你忘了我的咒語了嗎?三十老處女啊。搞到我好多年都不敢找男朋友了。知道嗎?壞蛋。”
“我當時口快,發錯誓。我以為是哪個人,沒想過是女人,本來應該是:他叫我爸爸,他的兒子叫我爺爺。結果說成爸爸了。哈哈哈,沒想到一語成讖,是對的。”
“變態的誓言。”她的電話響了。
接了,是彬彬的,“阿姐,你當年那個沒腦男找我了,說請吃飯?”
“斌斌竟然沒認出是你?”
“可能我變靚仔了吧?”
“沒腦男就是周琦,你球館那個人。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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