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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霧都待了兩天,賙濟民便離開了,乘坐泛美航空前往白頭鷹。
他沒有自己開飛機前往,因為目的地是白頭鷹。
白頭鷹這個地方,邪門得很,上輩子他第一次辦簽證,就被拒簽了,浪費了兩千塊的簽證費。
誰特喵會想滯留在白頭鷹啊?
就拿這個理由來拒籤,簡直了!
而這個時代,白頭鷹的科技很叼,特別是二十多年後的海灣戰爭,直接把全世界都給炸醒了。
所以,穩一手,很重要。
他可不想自己的飛機被白頭鷹給幹下來。
霧都機場的登機口,賙濟民是最後一個登上頭等艙的乘客。
他看著剛剛經過自己,前往駕駛艙的一位白人,表情怪異了起來。
隨即,他就坐下來,從空間裡拿出幾張照片,細細地看了起來。
“原來我沒有看錯,剛才那位年輕人確實是弗蘭克阿巴內爾,這下子,事情變得有趣了起來。”
這位弗蘭克先生,雖然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但絕對是金融慣犯啊,是大騙子。
後世有部叫貓鼠遊戲的電影,原型就是這位弗蘭克先生。
此君是一九四八年生人,從十六歲就開始偽造支票、冒充身份,以此為生。
今年是一九六六年,弗蘭克已經十八歲了,也是他第一次出國,來霧都這邊行騙。
還別說,國外是比國內要好太多了,要不是他需要回白頭鷹看望他父母,他才不會回去呢。
但不管如何,偽裝成為一個機長,實在是太方便了。
賙濟民把照片收了起來,他對弗蘭克沒什麼興趣,只是剛巧碰到,剛好他對這部電影的印象很深,所以才想起來了。
飛機順利起飛,跨越大西洋,順利地降落在紐約機場。
沒有什麼意外發生,有的只是平靜。
從機場出來,賙濟民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準備前往郊區的大學。
沒想到,他剛準備上車,卻被身後的弗蘭克搶先一步,直接上了車。
“嘿,抱歉,我趕時間!”
弗蘭克露出一張帥氣十足的笑臉,衝賙濟民打了個招呼,便催促司機抓緊時間開車。
計程車司機是一名黑人,看到兩位白人爭奪,不敢開車,很想吃瓜。
這年代的黑白之爭,還是挺嚴重的。
去年開始,黑人才得到了法律的認可和支援,但現實卻是爭鬥不斷。
賙濟民和弗蘭克並沒有對黑人有什麼看法,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
所以,黑人司機這才有機會看到爭鬥。
然而,賙濟民卻是直接來到後座位置,一把將弗蘭克抓住,像是老鷹捉小雞似的,將後者丟下車。
“想插隊?門都沒有!”
丟下這句話,賙濟民也不催促黑人司機,只是冷漠地看著弗蘭克。
如果後者不識趣,他不介意讓對方清醒一二。
恨恨地瞪了賙濟民一眼,弗蘭克只能吃癟地離開了,到前面去打車。
沒想到他的機長服裝,並不能給他帶來好運,看來是他用錯物件了。
“嘿,看夠了嗎?還不開車?”
黑人司機還在吃瓜,吃得津津有味,直到後面傳來聲音,這才如夢初醒。
“先生,請問去哪裡?”
“去曼哈頓上城區的哥倫比亞大學。”
聽到賙濟民的話,黑人司機頓時露出尊敬和憤恨的目光。
這所學校是紐約這座城市最古老的高等教育學府,常青藤盟校之一,多少厲害的人物都是從這裡走出來的。
但同時這所學校呢,基本上很少看到黑人學生,幾乎只招收白人學生。
賙濟民可不知道這些,就算知道,也會當做不知道。
乘坐汽車來到哥倫比亞大學,在路邊,他就下車了。
沒讓黑人司機把車開進去,免得又惹麻煩。
剛才從機場到市區的這段路程,賙濟民已經看到了不少混亂景象。
幾乎不用問,他也知道,這時代的黑人到底有多慘。
因此,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乘坐黑人計程車,膽子得有多大。
要知道他現在可是頂著彼得這個白人馬甲,跟黑人可是處在對立面的呢。
進入校園,賙濟民就被震驚到了。
學校很漂亮,綠樹成蔭,青春昂揚。
咋說呢,這裡畢竟是曼哈頓地區,是寸土寸金的市中心。
可是哥倫比亞大學卻在這裡佔有一千八百畝土地,簡直豪無人性。
作為一所私人研究型學府,哥大的各個院系都非常牛逼,常年排在全美前列。
物理學、臨川醫學、商學等都是這所學校最為牛逼的專業。
賙濟民直奔文理研究生院而去,他要找的是文斯布隆伯格。
哥大最牛逼的就是它的物理學等幾個專業,從後世來看,物理學才是最屌的。
既然來了,那麼他不得多認識一些人啊?
文斯布隆伯格是文理研究生院的一名數學講師,之前就受邀參加了國際數學家大會。
此君並不是賙濟民邀請的六十人名單之一,而是在考察名單之中。
“你好,請問一下數學講師辦公室怎麼走?”
走了一圈,沒看到辦公室,賙濟民只好攔住一位同學問路。
“往前面直走五十米右轉就到了。”
“謝謝。”
結果,他還沒離開,剛才開口的那位同學,旁邊的女同學連忙說了一句:
“是直行二十米左轉的第二個路口就到了,不好意思啊,我同學他愛開玩笑。”
看了一眼對方,賙濟民面無表情地說了句謝謝,轉身離開了。
什麼鬼?
身後,兩個學生卻在吵鬧。
“你幹嘛亂說話啊?”
“誰讓你一直盯著他看?就因為我比他帥?”
“噗呲,你是不是說反了?明明人家比你帥多了,還比你高。”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已經踏步來到教學樓的賙濟民,自然沒有聽到那兩人的對話。
莫名其妙的小插曲,很快就被他拋到九霄雲外了。
辦公室內,賙濟民已經見到了文斯。
“你好,請問是文斯布隆伯格教授嗎?我是彼得,來自霧都,我聽奧爾本提起過你……”
後者有點懵,等賙濟民解釋完之後,才恍然大悟,旋即大喜地邀請賙濟民坐下聊天。
因為文斯很清楚,在莫斯科的時候,奧爾本就跟他說過,會給他進行推薦,至於能不能成功,還要看稽核是否透過。
很明顯,現在來到他面前的彼得,就是來稽核的人員。
所以他必須熱情一些。
然而,兩人剛坐下,辦公室外面就來人了。
對方抱著一堆資料,直接放到文斯的辦公桌上,頤指氣使地說道:
“文斯,這是上面派發的資料,教授吩咐了,讓你在一週內完成,否則後果自負!”
說罷,那人便瞥了賙濟民一眼,居高臨下的蔑視眼神:
“他是誰?算了,我不想知道,我只是通知你,別跟什麼啊貓啊狗的來往,耽誤了上面交代的事情,你應該很清楚後果,不需要我再贅述了吧?”
“鮑勃,這是我朋友,請你放尊重一點!”
文斯一張臉如同煮熟的大蝦一般,紅彤彤的,尷尬、憋屈到他很想挖洞逃離現場。
他沒想到自己那麼衰,好不容易盼來審查人員,結果被人看到了他不想被人知道的一幕。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眼前的鮑勃已經被他千刀萬剮了。
“呵,你朋友?我就必須要尊重嗎?”
鮑勃冷笑一聲,但還沒來得及說第二句話,賙濟民便開口了:
“哪裡來的蒼蠅?真特麼吵鬧,文斯,我這裡有防蚊噴霧劑,我幫你趕走這個蒼蠅吧。”
接著他從身後的揹包裡拿出來一個噴霧劑,朝著鮑勃的面門噴了過去。
後者氣得哇哇大叫,連忙後退,連放狠話都不敢了。
走出辦公室,沒多久,一隻蜜蜂便朝著他追了過來。
現在可是夏天,哥倫比亞大學的校園,綠化覆蓋率很高,有蜜蜂是很正常的事。
嚇得鮑勃跑得更快一些,然而,身後更多的蜜蜂已經追了上來。
混亂中,他嘴裡嚐到了臉頰流下來的水。
甜甜的味道,不是什麼毒藥。
靠,根本不是什麼防蚊蟲噴霧劑!
鮑勃很生氣,卻沒有返回去報仇雪恨,因為他必須逃離現場,不要被更多蜜蜂盯上了。
要不然,他就要成豬頭了。
校道上的同學們,看到有人被蜜蜂追著跑,都幸災樂禍地笑了。
辦公室內,文斯感激地說道:
“謝謝你!”
“不客氣,對於這樣的人,我也很不喜歡。”
接下來,賙濟民便開始按照流程,開始進行所謂的稽核。
從目前來看,文斯在哥倫比亞大學內混的實在不咋地。
做不完的計算任務,還有很多教學任務,讓他疲於應付。
為了能順利透過職稱評審,他只能拼命!
奈何有人想要阻攔他,所以他的評選之路,變得更加漫長。
只要稍微出錯,他很有可能就會被人辭退。
哥倫比亞大學不要廢物!
可他只能咬牙堅持,這不僅僅是他面子問題了,更是生存競爭。
“行,情況我知道了,接下來你等通知吧。”
瞭解完情況後,賙濟民點點頭,然後起身離開。
從剛才的對話,以及之前在莫斯科的簡單接觸,賙濟民對文斯這個人已經有了較為全面的瞭解。
這人就是一塊未完全開發的璞玉,是一個可塑之才。
主修物理學,輔修理論數學,在這兩個領域都有著很紮實的基礎。
就是缺乏創新能力,性子耿直,為了達到目的,情願選擇委曲求全,也不會輕易放棄。
從對方被鮑勃這樣的人欺壓了兩年多的時間來看,十足的受氣包啊。
“缺少創新能力,這並不是什麼壞事啊。”
賙濟民心裡已經偏向於把對方拉到六四小城了。
小城太需要這樣的執行者了。
論創新能力,賙濟民自己也不差,小城內的菲利普、徐磊這些人也都是佼佼者。
但合格聽話的工具人,卻是不多。
畢竟,科研這件事,領頭羊很重要,但執行者也同樣重要。
而且這樣的工具人越多越好。
離開歌大校園,賙濟民來到附近的酒店,在前臺剛支付完房費辦理入住手續的時候,樓梯口那邊,弗蘭克正摟著一個妖豔的女人,春風滿面地從前臺經過。
弗蘭克兩人都顧著打情罵俏,絲毫沒有注意到前臺這邊。
“真特麼晦氣!”
暗罵一聲,賙濟民扭頭便對前臺說道:
“抱歉,我不想住了,麻煩幫我退一下。”
前臺的臉色瞬間拉了下來,語氣僵硬道:
“很抱歉先生,一旦支付房費,就不可以退款了。”
“你說什麼?”
本來就因為弗蘭克,好心情蕩然無存的賙濟民,聽到對方的話,直接上火了:
“你再說一遍?你們酒店是搶錢嗎?剛把錢給你,你們就說不能退款?咋地?霸王條款是吧?把你們老闆給我喊出來,我今天還就不信了,真沒辦法退款嗎?”
他又不是文斯布隆伯格,需要委曲求全。
就是單純不想跟弗蘭克住同一家酒店而已。
不能退款?
呵,他指定要鬧!
雖說他害怕白頭鷹的導彈,不敢開飛機,但在陸地上,受欺負了他還不敢反擊嗎?
前臺直接傻眼,她沒想到賙濟民反應如此激烈。
鬧得附近的客戶都紛紛投來異樣的眼光,剛走到門口的弗蘭克也回頭看了一眼。
就這一眼,本來不想湊熱鬧的弗蘭克,卻偏偏走回來,要吃這個瓜了。
“很抱歉先生,這是我們酒店的規定,一旦支付……”
前臺依舊在背條款,卻被賙濟民冷冷地打斷:“我不要聽你廢話,把你老闆叫出來,我要跟你老闆對話,我讓他親口對我說,房費一旦支付就不能退款,依據是什麼?”
被逼到牆角的前臺,看了看越來越多的圍觀群眾,想要認慫了。
這個時候,她身後來了一個胖子,滿臉的油膩。
“我就是老闆,你想幹嘛?”
“退錢!我剛支付完房費,她都還沒給我辦理好入住手續,我突然不想住了,你們卻不想退款,這是什麼霸王條款?”
在賙濟民振振有辭的時候,身後不少客戶都連連點頭。
臨時改變主意而已,又還沒有辦理好入住,為什麼不能退款?
不等那位胖子老闆開口,弗蘭克卻突然站了出來,“我還以為你是什麼有錢人呢,原來你也不過是為了幾十美元而爭吵不休的窮小子啊……..”
賙濟民看了弗蘭克一眼,沒吱聲,只是看著胖子老闆,先討個說法。
畢竟,凡事有先來後到嘛。
胖子老闆摟著前臺的小蠻腰,上下打量著賙濟民,“退不了,趕緊滾蛋,不要打擾我做生意,要不然我會請你去警察局坐坐的,明白嗎?”
後者頓時被氣笑了,真特喵是個貪婪的人啊。
不會是真聽信弗蘭克的話,認為他是窮小子吧?
“你確定不退款?”他眯著眼睛,冷冷地問道。
“不退,滾!”
“行,你別後悔就行。”
說罷,賙濟民轉身離開前臺,臨走前還看了弗蘭克一眼。
而弗蘭克依然笑嘻嘻地看著,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大禍臨頭了。
對付一個騙子,最有效的辦法,那就是送他去坐牢,讓他失去自由。
不過,在此之前,還得確認弗蘭克已經完全成年了,再確認一下法律方面對欺詐罪的判刑條款。
眾所周知,白頭鷹的法律十分奇葩且異常複雜,不是行內人,想要了解清楚,還是挺難的。
一是要確認弗蘭克是那裡人,二是具體犯了哪些罪,在哪裡犯罪的,三是依據地方法律還是聯邦法律等等。
一個半小時後,酒店門口的人行道上,賙濟民花錢請了五十名群眾演員,舉著牌匾、橫幅等,推著大喇叭,就在酒店門口乾活。
店大欺客、拒不退款、不講衛生等等,全都是酒店的罪狀。
如此多人聚一起,還是聚眾鬧事,直接吸引了不少吃瓜群眾的圍觀。
連附近正在遊逛的遊客也都聚了過來,更別說居住在酒店裡的客戶了。
剛跟美女打了一場友誼賽的胖子老闆,正在賢者時間,回味剛才的餘味時,房間門被敲開了,闖進來的卻是驚慌失措的小前臺。
“boss,不好了,剛才那個客戶帶人來鬧事了……”
“什麼人敢來我這裡鬧事?先等一等,幫我穿衣服。”
等胖子老闆穿好衣服,來到酒店門口的時候,這裡已經被圍得水洩不通了。
這麼多人聚一起,各種牌子舉著,全是關於他這家酒店的負面,這可把胖子老闆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
“幹什麼?幹什麼?你們聚在我的酒店門口乾嘛?滾滾滾,我已經打電話喊警察過來了,再不滾的話,你們全都進警察局…….”
氣得快要爆炸的胖子老闆,依舊是警察局威脅這一招。
站人群最前面的賙濟民,聞言樂了,道:
“警察來了也拘留不了我們,我們可是依法聚眾討回公道,誰讓你們酒店那麼霸道呢?……..”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對於賙濟民這個窮小子,胖子老闆還是記得清楚的,畢竟也就是一個半小時前的事而已。
“是你!
!你這個從哪個犄角旮旯出來的窮小子,敢招惹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看在上帝的份兒,我會讓你體驗一遍人間的美好,希望你可以頂得住。”
“呵呵,我能不能頂得住,不勞你關心。”
賙濟民微笑著說道:
“但是,我想你已經快頂不住了,他們這些人會一直待在這裡,直到再也沒有人來入住你們酒店,加油,我很好看你哦。”
嘎!
胖子老闆回頭一看,果然,前臺那邊,不少客戶在辦理退房手續了。
就這,他真的扛不住。
更別說,就今天這一場聚眾鬧事,未來一段時間內,酒店都別想有客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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