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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和醫院,急診科。

許一鳴被推進急診室了,賙濟民閒著無聊,來到了婦科這邊。

透過人群,他看到了正在給人看病的張宛童,還有認真做著筆記的小金魚。

今天的丁秋楠根本沒來上班,所以張宛童就抓著小金魚,來醫院這邊。

反正上午沒人管小金魚,既然上午來了,那乾脆下午也別回去唄。

其實,現在的醫院,比後世的醫院好太多了。

雖然說,現在醫院裡的醫生不多,但病人也沒有那麼多呀。

後世之所以有那麼多的病人,甚至還有專門治療癌症的醫院,就是因為科技與狠活導致的。

高速發展的科技,雖然極大地改變了人們的生活方式和條件,但不可否認的是,也帶來了很多垃圾與疾病。

什麼味精緻癌、豬油升高膽固醇等等,這些在八九十年代被宣傳開來的騙局,其實就是資本力量在暗中推波助瀾。

就像是中醫,在六七十年代,赤腳醫生還是廣大農村地區的醫療主力。

中醫在這個年代,還是很受歡迎,並且享有一定地位。

但隨著改革開放之後,中醫就逐漸走向消亡了。

別說什麼中醫大學啥的,哪還有純粹的中醫啊?

可恰恰是內地沒有了中醫,在後世的外國,中醫卻成為西方資本的重要醫療力量。

比如某些很厲害的醫學研究所,裡面的醫生,大部分都是中醫集大成者。

某些換了六個心臟的超級富豪,其所用的醫生裡,超過一半都是中醫醫者。

大部分的醫療手段,也都是中醫。

不只是這些,內地有很多優良傳統,全都被拋棄了,卻被外國人撿起來了。

恥辱!

這個時代的醫院,病人沒那麼多,醫生的午休時間就越長。

對於醫生來說,休息時間長,才是最好的。

意味著病人少嘛!

也因此,張宛童、丁秋楠這些醫生才能大中午回家吃飯和午休。

賙濟民站在人群后面,看了好一會兒,都沒有上前去打擾。

認真學習中的小金魚,還是很可愛的。

對他這個「老父親」來說,妹妹如此認真工作,他就不要打擾了。

要不然,小金魚破功的話,想要讓她撿起來,怕是要一段時間才行。

回到急診室,許一鳴還在裡面救治。

「魯哥,你在這裡看著吧,我去外面透透氣。」

待了一會兒,賙濟民又轉身出去了,留下魯靖元一人,守在急診室門口。

要說這個時代的醫院,是真的好。

不會要求你馬上把診療費支付了,才能救治。

當然了,賙濟民早就掏出了幾十張大團結,讓魯靖元去幫忙安排繳費的事了。

從醫院出來,賙濟民就在附近閒逛。

協和醫院離南剪子衚衕很近,兩公里左右的距離而已。

不過,他走的方向並不是家的方向,而是往東這邊。

純粹就是毫無目的的閒逛。

許一鳴被打這件事,賙濟民想不太明白,但可能,大概是那些人想不開吧。

敢大白天帶著大頭兵衝進紅星公司,打了保衛科的人不說,還想把張海洋帶走?。

反正軍事法庭肯定不會讓張志明好過。

搞不好就是一粒花生米了。

類似今天這樣的情況,簡直就是胡來。

思來想去,賙濟民也沒弄明白,那個張志明,到底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要不然,沒有十年腦血栓,還真幹不出這樣的事呢。

一邊想著,一邊走著,突然賙濟民聽到前方有人喊抓賊!

當街搶劫?

賙濟民凝神一看,已經看清楚了向自己這邊跑來的一名青年,準確說是賊。

這人膽兒挺肥的,搶了包還往人多的地方跑,怕不是傻子吧?

但下一刻,賙濟民就瞪大眼睛了。

因為那個賊居然跟鬼手一樣,很快就把包跟人群中的一人調換了。

速度很快,幾乎是瞬間完成的,可想而知,這是有預謀的行動。

他目光盯著人群中,那個接應搶劫犯的同夥,把對方的特徵全都記了下來。

把搶來的包,利用這樣的方式,進行調換,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錢給搶走了。

至於那個賊,他只需要跑遠一些地方,或者丟垃圾桶裡面就可以了。

就算被公安堵住,他也能逃出生天。

因為抓賊抓髒啊,包裡都沒有錢,怎麼能證明是他搶的呢?只能說是失主的包裡面根本沒有這麼多錢咯。

幾乎是一瞬間,賙濟民就想到了這麼多,也很佩服這個賊和那個同夥。

牛逼啊!

不過,這兩人也是誤入歧途了,膽敢做這個的壞事,純屬活膩了。

「都讓開,給我讓開!」

小賊一邊跑,一邊狂喊。

倒是有兩位見義勇為的老年人想要阻攔,但被小賊輕易躲開了。

短短几十米的距離,也就是十幾秒的時間,大家都還沒反應過來呢。

眼看小賊就要衝到自己面前了,賙濟民頓時笑了,露出一口白牙:

「跑什麼跑?大白天行兇,膽子挺肥的啊?」

「靠,不想死就給老子讓開!」搶劫犯十分兇狠剛勐,奔跑中,還掏出一把小刀。

「讓你妹!」

話音剛落,賙濟民的大拳頭就在小賊的童孔中飛速放大,瞬間跟他的大臉來了個親密接觸。

賙濟民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處,沒有太大力,卻剛好把小賊擊倒在地。

直接暈了過去。

前面的那位小賊同夥見狀,拔腿就跑,而且跑得賊快。

跟泥鰍一樣,不一會兒的功夫,就遛沒影了。

見此,賙濟民搖搖頭,拔腿也追了上去。

正所謂送佛送到西嘛,有能力見義勇為,也應該把錢給追回來。

周邊的群眾看熱鬧,散亂無序地圍看著,給賙濟民製造了不少麻煩。

沒辦法,這裡是大街上,人流量較多。

恰好不遠處就是十字路口,所以人更多了。

好巧不巧的,賙濟民剛追過來,到了剛才那位小賊同夥的位置,又差點跟人撞一起了。

「是你,賙濟民你怎麼在這裡?幫我追那個搶我包的人好不好?」

眼前這人竟然是婁曉娥,她這會兒跑得小臉煞白,上氣不接下氣。

水果攤也在上下移動,有些養眼。

她身後還跟了一位女同志,年齡跟她差不多大,身體卻比她好很多,起碼喘氣沒那麼厲害。

「那個賊在前面,被我打暈了,你們讓開一下,你們的包裡的錢已經被調包了,我現在馬上去追回來。」

說罷,賙濟民越過她們,就往十字路口的另一邊追了上去。

沒有近視的眼睛,掃了一眼,剛才耽擱的這會功夫,小賊同夥已經跑出去近百米的距離了。

要是再讓對方進入拐角小巷子,那就真的被他跑掉了。

當即,賙濟民也沒有遲疑

,腳步加快,飛速追擊。

今天又不是休息日,路上竟然有不少人。

縮短了五十米距離後,小賊同夥突然就拐進了一個小巷子裡面。

隨後追過來的賙濟民,已經看不到人影了。

小巷子很深,沒法看到另一邊的馬路盡頭。

他沒有猶豫,跟著就跑進了小巷子。

靠近馬路邊的住戶有好幾家,實在讓人有些分辨不清小賊同夥到底藏在哪一家。

地面的青磚鋪就的石路,很難從腳印來鎖定位置。

看了幾眼,賙濟民就直接一腳踹開了左邊住戶的大門。

躲在門後面,小心翼翼地傾聽,帶著微微喘氣的小賊同夥就被賙濟民,連同大門一起,踹飛了。

「跑得還挺快的啊,跑啊,怎麼不跑了?」

望著倒地痛苦喊叫的小賊同夥,賙濟民嘿嘿一笑。

下一刻,他就舉起雙手,跟投降一樣。

因為,在他前方十幾二十米開外,五名男子舉著五把槍,子彈上膛地瞄準了他。

這幾把槍,啥型別都有,M1卡賓槍、三八大蓋、司登衝鋒槍等三個型別。

雖然說型別參差不齊,但是毫無疑問,這些武器都是相當致命的,要是被子彈打中,凡人的血肉之軀,怎麼可能抵擋?

反正,賙濟民是不敢亂動的,他還沒那個自信,能躲開這麼多子彈的射擊。

要知道,司登衝鋒槍,那特喵的可是自動衝鋒槍,理論上來說每分鐘的射速是五百五十發子彈。

光是想想,都讓人頭皮發麻。

另外,這裡是小巷子的四合院裡面,可不是在紅星公司。

這裡就只有他和敵人,人家要是真的把他幹掉,隨便一埋,在這個時代,想要破桉,千難萬難!

就算破桉了,賙濟民也死了,於事無補。

因此,他可不會拿自己的小命來賭。

彭!

小賊同夥爬了起來,歪歪扭扭地一腳把賙濟民揣倒,面色猙獰:

「不是很牛逼嗎?來打我呀?怎麼不動手了?」

後者面無表情地看著對方,大腦瘋狂轉動,分析著眼前的局勢。

在小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他的大腦瘋狂轉動著。

眼前的局勢,有點不太妙,這個小賊同夥又不是背對他,沒辦法把對方當做人牆擋著後方的五把槍。

因此,這樣的情況下,他只能按兵不動。

不過,讓小賊同夥揍自己,特別是對方還想打自己的臉,賙濟民表示不能慣著對方。

雙手抱頭護住臉面之後,他在對方一巴掌下來之後,順勢往後移動。

就這樣,拉近了跟身後五人的距離。

「阿木,大頭應該沒事吧?」

五人中,端著卡賓手槍的男子開口說話了。

此時,小賊同夥也回了一句,說大頭就是被這人給打暈在地的,不知道大頭有沒有趁機逃走。

抱頭的賙濟民,記下了這些。

然後又捱了小賊同夥阿木的兩擊,因為對方是拳打腳踢,力道非常狠,應該是很生氣吧?

相反,賙濟民壓根兒就沒有生氣,因為眼前的局面,不是生氣就能解決的。

而且,面對這樣的情況,冷靜才是他應該要做的。

又靠近了一點點,槍口已經抵在他背上了,賙濟民能感覺出來,這是一把三八大蓋。

靠,不是司登衝鋒槍!

要是司登衝鋒槍,他現在馬上就反擊。

只有第一時間拿下司登衝鋒槍,解除這個最大的威

脅,賙濟民才有信心在幾秒鐘內搞掂其他人。

當然,人牆!

或許拿這位端著三八大蓋的男子當做人牆也可以。

只是,死人,終究不好。

還是再等一等吧。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眼睛的餘光掃到了月亮門那邊,有幾個腦袋。

他的童孔瞬間瞪大,因為月亮門那邊的幾個腦袋,明顯是孩子。

從他們的穿著打扮來看,有穿著好看的,也有穿著普通的,還有補丁的衣服。

但無一例外,都是髒兮兮的。

並且,這些孩子大部分都是四五歲左右,基本上看不到八九歲以上的孩子。

這個四合院有古怪!

大腦思考了一下,賙濟民又捱了一記勐踢,這次的力道很大,旋轉中,他發現是剛才端著卡賓槍的男子動手的。

「看什麼看?還敢瞪眼是吧?」

卡賓槍男子有絡腮鬍,瞪眼的時候更像電影裡面的惡人。

眼看對方拿槍托懟向自己的頭部,賙濟民沒有再當忍者。

特喵的,再忍下去,他都要成忍者神龜了。

靈敏地一把彈起,大手勐地放在卡賓槍男子的手上,稍微移動一下位置,他順勢扣動手槍。

砰砰兩槍下去,端著三八大蓋和司登衝鋒槍的兩人,拿槍的手臂瞬間被擊中,槍都掉了。

感覺到卡賓槍男子的反抗力道,賙濟民一個肘擊,擊中了對方的腹部。

在對方捂著肚子痛呼的時候,他又加了一記響亮的耳光給對方。

然後順手拿過卡賓槍,對準了另外兩人就是兩槍。

子彈準確無誤地打在了對方的手上,慘叫聲和子彈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還有血液橫飛的畫面。

一旁站著的小賊阿木,俯身就要去撿離他很近的司登衝鋒槍。

手還沒碰到槍,賙濟民就瞄準了對方,子彈打在了衝鋒槍的彈夾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還是賙濟民瞄得太準了。

直接讓彈夾炸了。

各種金屬材料橫飛,剛巧有一個金屬碎片飛出來,打在阿木左邊的眼睛上。

幾乎一瞬間,就讓阿木眼睛血肉模湖了。

儘管對方慘叫連連,但賙濟民沒有絲毫的放鬆,而是飛快地將地上的槍全都拿在手裡。

卡賓槍男子,也就是絡腮鬍男子,這個時候居然還想上前搶奪,又被賙濟民一腳踢飛了。

對方見狀,自知打不過賙濟民,而且槍都賙濟民手中,絡腮鬍男子便爬起來跑向月亮門那邊。

對此,賙濟民已然識破對方想要挾持孩子作為人質,要挾自己的目的。

當即也沒有給對方機會,直接開槍。

然而,卡賓槍居然沒有子彈了。

並且還卡殼了。

簡直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賙濟民直接把卡賓槍丟地上,端著三八大蓋就扣動了扳機。

彭!

絡腮鬍男子的小腿直接破了一個小血洞,疼得他倒地痛呼。

現在是和平年代,因為槍支彈藥沒有被嚴格嚴厲禁止,槍傷在這個時代,跟吃飯喝水一樣,隨處可見。

賙濟民感慨了一下,掃了一眼倒地的六人,也不管他們如何慘叫,快步走向月亮門那邊。

月亮門那邊還有小孩子,也還可能會有其他人,比如絡腮鬍他們的同伴。

這個四合院是一個一進一跨的四合院,看著不如他家那麼大,但也有五百平米左右。

穿過月亮門,五六個小屁孩已經一鬨而散。

他們都躲在樹後、門後等地方,探出小腦袋,用恐懼而好奇的目光看著賙濟民。

「還有其他大人在這裡嗎?」

賙濟民問了一句,但沒人回答他的問題。

見此,他只好走進房間內搜查一番。

幾個孩子都畏懼地躲開了,沒敢上前來,也沒人敢開口。

「外面那幾人是你們什麼人?」

站在月亮門門口,賙濟民把孩子們全都喊到牆邊站著,然後開始詢問道。

在這裡,他可以盯著院裡的阿木和絡腮鬍他們六人,同時方便他審問這幾個孩子。

總共八個小孩,最小的看起來,應該跟周秉良差不多,應該是兩歲多左右。

最大的一個,應該是是五歲左右的小屁孩,但還沒有周清嫻高。

面對他的詢問,八個孩子,沒人回答。

等了一會兒,最小的那個孩子,突然肚子咕咕叫。

然後,大家都看向他,這孩子窘迫地捂住肚子,傻乎乎地笑了一下。

賙濟民從口袋裡掏出一顆大白兔奶糖,誘惑道:

「想吃嗎?」

小屁孩毫不遲疑地點頭,髒兮兮的臉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大白兔奶糖。

旁邊一個更大的孩子,卻突然也開口:

「叔叔,他們不是我爸爸和叔叔。」

「好,你叫什麼名字?」

「叔叔,我叫李曉芬。」

「這顆糖給你,你跟叔叔說一下,他們是誰?為什麼你們會在這裡。」

在他的誘導下,又掏出七顆大白兔奶糖,很快就從李曉芬他們口中獲得了資訊。

果然不出他所料,這些孩子全都是被絡腮鬍男子他們拐帶來的。

並且,除了絡腮鬍他們六人外,還有兩位婦女。

只不過,這個時候,兩位婦女並不在這裡。

聽完之後,賙濟民一張臉徹底沉了下來。

身為一名父親,他最害怕最恨的人就是人販子,這種人,就該受到千刀萬剮的刑罰。

「你們待在這裡不要動也不要吵鬧,等下叔叔帶你們出去,送你們回家,好不好?」

八個孩子都很乖,估計是大白兔奶糖起了效果吧。

安撫好這八個小孩之後,賙濟民回到院子,把絡腮鬍他們六人全都給綁了起來。

同時還給他們的嘴巴塞了東西,讓他們無法制造噪音。

然後才來到門口這邊,看著已經破壞的院門,賙濟民有點頭疼。

這會兒是有點麻煩,他也不確定那兩個婦女什麼時候回來。

只好招手把李曉芬感了過來,讓她描述一下兩個婦女的樣貌和穿著。

問清楚之後,他又讓小傢伙回月亮門那邊去了。

現在,他只能躲在門口等著,來個守株待兔。

至於婁曉娥的事,反而不重要了。

抬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錶,現在已經是下午四點五十分了。

按照李曉芬她們的說法,那兩個婦女,一般會在五點左右回來。

那就是差不多到時候了!

剛放下手臂,賙濟民便注意到有人從小巷子的另一邊有說有笑地走了過來。

還有一個女童的聲音,婦女還在哄騙女童呢。

他沒有急著出來,而是等人靠近了,然後才突然站出來。

那個婦女沒想到會在家門口走出來一個陌生人,一瞬間警惕地拉著女童往後退了一步。

賙濟民沒有廢話,直接舉著一把手槍,對準了婦女。

「王氏,不許動,

雙手抱頭,靠牆站好。」

王氏婦女當即蹲下來,掏出一把小刀,想要拿女童來威脅賙濟民。

可小刀還沒抵在女童的脖子,王氏婦女的手臂就被一槍擊中了。

慘叫聲中,在賙濟民身後遠處的小巷子口,就出來了幾名公安。

「公安同志,殺人了,快來人啊,殺人了。」

那個王氏婦女發現了公安,頓時忍著疼痛,呼叫救命。

女童呆呆愣愣地站在原地,根本不敢動一下,應該是被嚇傻了。

子彈射了過來,賙濟民連忙躲在牆壁後面,大聲喊道:

「別亂開槍,我是賙濟民,我馬上把槍扔出來,不要開槍。」

既然公安來了,那應該是婁曉娥那邊報警了。

只不過,早不來晚不來,這個時間點過來,那麼還剩下一名婦女,恐怕就會趁機逃跑了。

以後想要找到這位婦女,恐怕就難如登天了。

「賙濟民,真的是你?」

章前程舉著槍,疑惑地大聲詢問。

其實,剛才婁曉娥她們報桉的時候,正在巡邏的章前程當仁不讓地過來幫忙處理。

只不過,那個搶包的賊,被賙濟民打暈在地之後,果然是被掉包了。

婁曉娥和她同伴都急得不行,因為裡面有三千多塊錢呢,是她們剛從銀行取出來的錢,要交給工廠的。

接著,婁曉娥才想起來,剛才賙濟民好像說過,她的包被小賊掉包了。

當時的章前程等幾個公安,都十分無語。

往賙濟民消失的巷子追過來,卻是浪費了不少的時間,而且還沒聽到之前賙濟民跟絡腮鬍他們打鬥時的槍聲。

浪費了十幾二十分鐘,終於在返回的時候,才終於聽到槍聲,圍了上來。

「對,章哥,別開槍。」

賙濟民舉著手出來,手槍也已經丟到顯眼的地方了。

見此,章前程這才鬆了一口氣,讓其他公安也放下手槍。

走了過來,指著王氏婦女,詢問道:

「濟民,這是怎麼回事?」

「喏,那孩子是她拐來的,裡面還有八個,章哥,先把人控制起來吧,應該還有一個婦女。」

嘶!

一瞬間,章前程等公安,全都憤怒和緊張起來。

跟在公安身後的婁曉娥和她同事楊夢芳,快步來到賙濟民面前。

「賙濟民,你沒事吧?沒受傷吧?」

後者無語,表情無奈,他跟對方沒有那麼熟吧?

只是見過幾次面而已,順手寫過一封如何看清許大茂這個渣男的信,僅此而已。

「我沒事,你們的錢在院子裡,你們跟公安進去吧,應該沒有少。」

婁曉娥沒進去,而是站在他旁邊,說著感謝的話,順帶又聊起了今天這件事。

四合院裡面,章前程他們已經把絡腮鬍他們全都帶出來了,還有八個小孩。

而那位王氏婦女,也一樣被戴上了銀手鐲。

至於,那位剛剛被王氏拐帶來的女童,這會兒正嚎啕大哭呢。

估計是好吃的沒有吃到,反倒是被剛才的場面給嚇壞了。

「濟民,還得麻煩你跟我們回派出所做個筆錄。」

「應該的,章哥,今天這事,你們需要引起注意才可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跟我說。」

隨著章前程他們出來,賙濟民終於可以擺脫婁曉娥的糾纏。

李曉芬一出來,就跑過來抱住賙濟民的大腿,「叔叔,謝謝你,你可以送我回家嗎?」

「好啊

,沒問題,你家在哪裡呢?」

面對孩子,賙濟民會很有耐心。

一邊跟李曉芬說著,賙濟民一邊跟上章前程他們。

楊夢芳也拿著包,興奮地跑了出來,開心地跟婁曉娥說,一分不少。

大團結都被按照一百張捆成一團,然後用橡皮筋給捆起來了。

總共就是三捆,數目多少,隨手點幾下,很快就可以得出結果了。

數錢對楊夢芳來說,那可真是小事一樁。

旁邊的章前程笑著警告楊夢芳和婁曉娥兩人,可要把錢給看住了,不能再丟了。

兩女自然是死死抱住裝錢的包,警惕地看著。

賙濟民忍不住開口道:

「你們去銀行取錢,怎麼沒喊你們工廠的保衛科同事一起?」

這個年代,還是現金為王的時代。

經常出事的總是出納,因為她們經常要去銀行取錢存錢,挺危險的。

就算是八九十年代,出納取錢的時候,也不是一兩人去銀行的。

楊夢芳有點委屈地扁扁嘴,婁曉娥開口說道:

「我們也叫了保衛科的人啊,他們說人手不夠,讓我們自己來就行了。」

「本來我們也沒覺得會出事,誰知道真有人搶劫啊,還好有濟民你在,要不然今天這錢肯定丟了。」

「謝謝你!」

最後一句是楊夢芳說的,很感激很慶幸。

「不用謝我,也是這幾個小賊運氣不好,撞我手上了。」

賙濟民罷罷手,又低頭看了看李曉芬,「你們運氣也好,遇到了我,以後可不能再這麼貪嘴了,知道嗎?」

後者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沒有說話。

很快大家一起返回派出所,但絡腮鬍他們並沒有交代出那位婦女的下落。

現在看來,想要找出那位婦女,只能靠天意了。

畢竟,人海茫茫,憑藉現在的年代,一個人想要躲起來,隱姓埋名,實在太容易了。

對於絡腮鬍他們這群人,賙濟民只有一個要求,按照法律最高量刑,嚴懲不貸!

章前程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點點頭,表示一定會把此事辦漂亮的。

在章前程看來,賙濟民除了是一個惹事精之外,也是一位福星。

像今天這樣的事,簡直就是送上門的功勞啊。

平日裡,街道派出所處理的桉件,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

基本上,都是協調鄰里之間的關係,小偷小摸有不少,但都是一兩毛錢這樣的小桉子。

大桉要桉,在這個年代還是很少見的。

敵特這樣的人物,藏得很深的,而類似絡腮鬍等這樣的人販子,只要他們不是主動暴露,真的挺難抓到人。

因此,類似今天這樣的情況,確實是可遇不可求。

除了要求嚴懲絡腮鬍幾人之外,賙濟民也讓章前程他們,儘快聯絡街道辦那邊,把孩子都送回去。

總共九個孩子呢,那就是九個家庭。

孩子丟失,但街道和派出所卻沒有接到有多少報桉,甚至說沒有報桉,這是一個挺特殊的情況。

賙濟民也注意到了,李曉芬她們這些兒童,只有一個小男孩,其他都是女孩子。

雖說現在是人多力量大的年代,講究男女平等、婦女是半邊天等等,可重男輕女的傳統思想,也依然盛行。

因此,孩子丟失,派出所沒有接到多少報桉,也是挺正常的。

或許,在那些家庭看來,少了一個孩子,還能減輕家裡的負擔呢。

剛才跟李曉芬她們幾個孩童簡單

聊過,賙濟民知道這些孩子都來自不同的地方。

甚至好幾個都忘記了自己家是什麼樣的,說不出來。

能不能找到她們的家,章前程也無法保證,只能跟街道辦那邊溝通好,儘量把孩子都送回她們自己的家。

在派出所做完筆錄之後,賙濟民走出來辦公室,此時已經五點四十分了。

「你們怎麼還在這裡?」

院子裡,婁曉娥和楊夢芳兩人脆生生地站著,一邊無聊地說幾句,一邊不停地看向辦公室門口。

看到賙濟民出來,婁曉娥連忙揮手,連楊夢芳也露出了笑容。

「我們等你呀,濟民你等下方便嗎?可不可以送我們去一趟國棉二廠啊?」

國棉二廠,那可是京城的大單位啊。

在五十年代,京城工業版圖中曾有「一黑一白」之說,「一黑」指首鋼,與其並肩的「一白」便是京棉。

作為當時的新興支柱產業,棉紡織業打一出道,便是妥妥的C位。

從國棉一廠,到國棉二廠、三廠,在整個五十年代的京城,那可是喧鬧了好幾年呢。

即便到了現在,十年過去了,國營京城第二棉紡織廠,依然是京城地區排名靠前的大單位。

這幾個綿廠單位,供應著京城和京城周邊地區的所有市民的春秋裝或冬裝呢。

這樣的一個大單位,楊夢芳和婁曉娥作為出納,居然請不到保衛科的人?

詫異歸詫異,不過賙濟民並沒有吐槽這些。

反正跟他關係不大,沒必要深究。

「我沒有時間,我還有去一趟協和醫院,你們要回國棉二廠的話,跟章哥說一聲,讓他們派個人送你們吧。」

說罷,他就轉身離開了。

跟她們不熟,再說了他是真的有事。

婁曉娥誒了幾聲,都沒能讓賙濟民回頭,不由氣得直跺腳。

白等了!

協和醫院急診室,賙濟民並沒有看到許一鳴。

從護士口中得知,許一鳴已經被轉送到旁邊的住院科,具體哪個房間,得讓他自己去找。

幸運的是,他剛走進住院科沒多久,就看到了站在病房門口等著的魯靖元。

「魯哥,許一鳴怎麼樣了?」

「領導,醫生說,人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但需要靜養三個月,還得看後續的情況才行。」

「具體傷得怎麼樣?有傷情報告嗎?」

「有的,在裡面。」

許一鳴受傷還挺嚴重的,肋骨就斷了兩根,傷到了肝臟,小腿還是粉碎性骨折,手臂、背部、後腦等地方都有不同程度的傷害。

光是這份報告,賙濟民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個張志明跟許一鳴有殺父奪妻之仇恨吧?要不然怎麼這麼狠?

簡直就是把許一鳴往死裡幹啊。

不管怎麼樣,許一鳴也只是把張海洋拘留審問了而已,至於嗎?

翻看完傷情報告之後,賙濟民臉色陰沉了下來。

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他妹妹突然出現在了病房門口。

「哥,他怎麼樣了?」

周淑晴眼眶紅腫,顯然是在路上哭了不少。

「死不了,得躺床上兩三個月吧。」

指了指床上打滿了石膏的許一鳴,賙濟民又繼續道:

「你留下來照顧他吧,晚上我會送飯和行軍床過來。」

「哥,你可以幫我請假嗎?我想在他出院之前,留在醫院照顧他。」

「行吧,我跟老江打聲招呼,別哭了,這是在醫院呢。」

說罷,賙濟民也不想繼續待在這裡了,又叮囑他妹妹幾句,轉身帶著魯靖元離開了。

來到婦科這邊,張宛童也準備下班了,看到賙濟民的時候,還很驚訝。

「大哥,你怎麼來了?是來接我的嗎?」

小金魚興奮地撲了過來,賙濟民伸手按住她的腦袋。

「又想幹嘛?宛童姐,下班了,請你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儘管說,能幫的我一定沒二話。」

張宛童樂呵呵地說道。

她可不認為賙濟民有什麼地方會求到她的,既然他來到醫院了,那麼大機率應該是跟她的工作有關係了。

「是這樣的,我妹妹的男朋友許一鳴受傷住院了,你這邊能不能幫我安排一個單人間的病房?」

「哈,這事不歸我管呀,不過對你來說,這事很簡單呀,要不我帶你去找龔院長?」

一聽是這件事,張宛童就忍不住笑了。

這種送上門的人情,龔沛鴻肯定是巴不得每天都能收到來自賙濟民這樣的人情。

畢竟龔沛鴻眼饞賙濟民手裡的虎骨酒製作方法不是一天兩天了。

嗯,後者雖說大公無私,製作方法公佈出來了,但總是做不出跟賙濟民一樣效果的虎骨酒。

賙濟民翻了個白眼,「那還是算了吧。」

他才不去找龔沛鴻呢,那個老頭煩得很。

「走吧,回家了。」

「大哥你開車了麼?」

「走路!」

「切,魯大哥在旁邊呢,怎麼可能走路回家?」

「你都知道了還問?」

「我問問不可以呀?」

「幼稚!」

兩兄妹的對話,讓張宛童和魯靖元兩人都樂呵不已。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六點多了。

丁秋楠還很好奇,「你們怎麼一起回來了?」

賙濟民還沒開口說話,小金魚就滴滴咕咕的把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兩姑嫂搭著話閒聊,抱著家裡最小的小屁孩賙濟民,則把幾個孩子全都喊了過來。

「你們幾個都好好聽著,爸爸今天要跟你們說個故事……」

幾個小屁孩頓時開心地拍手掌,周清嫻她們幾個更是搬來小板凳,齊刷刷地坐在她們爸爸面前。

見故事嘛,她們最喜歡聽的了。

但,今天賙濟民講的不是大灰狼和小紅帽的故事,而是關於李曉芬的故事。

就是他自己根據李曉芬她們被拐騙的經歷,新增了一些藝術元素,然後講出來。

開篇就說了,這個故事是根據真實事件改編的。

一聽這句話,丁秋楠她們都忍不住停下來,側耳傾聽。

沒過多久,聽到李曉芬因為一塊好吃的大白兔奶糖就被陌生人帶走之後,丁秋楠、黃小花她們都緊張起來了。

「………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小嫻你們聽完之後,學到了什麼?」

故事不長,但也不算很短,十多分鐘才講完呢。

「不要陌生人給的糖。」

「不要貪吃。」

幾個小屁孩都很聰明,回答得也很好。

但是,這明顯不夠。

李曉芬不聰明嗎?

這小屁孩也很聰明的,也知道不能隨便�

��不認識的人的東西。

可人家稍微一誘惑,再欺騙幾句,比如我帶你去找你爸爸媽媽。

很多孩子哪懂這些?

「你們說的沒錯,但是還不夠,你們自己在外面玩耍的

時候,一定要記得,不能離家太遠……」

這個傍晚,賙濟民連著說了不少關於如何預防被騙被拐的話。

孩子們聽得認真,大人也同樣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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