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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果賙濟民說他不去了,丁秋楠她們指定不願意的。
親了親周清嫻小傢伙的額頭,告別了丁秋楠和四小隻,賙濟民狠心轉身坐上了汽車。
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的離別,賙濟民好受了一些。
而且,跟上次不知歸期不同。
這次是可以明確歸家日期的。
展會也就只有一週的時間,等展會結束,他返回京城,估計也就開學了。
算是他進入大學生活之前,最後一次替軋鋼廠奔波了。
南邊的小島,跟京城相距三千多公里呢。
坐火車的話,少說五六天的時間。
作為最後出發的人,賙濟民是特許坐飛機前往南方小島的人。
此時的紅星集團公司,算是財大氣粗了。
但是,從京城前往南方的小島,現在可沒有直飛的航班。
所以,只能先飛往老白雲機場。
老白雲機場在幾個月前,還是軍方管控的機場,不屬於民航客運機場。
現在民航已經放棄了天河機場,重返老白雲機場這邊。
當飛機降落在機場的時候,賙濟民的心才落地了。
儘管飛機是最安全的交通工具,但他還是免不了有些擔心這個年代的技術。
萬幸的是,一切安全。
他沒有在白雲這邊呆多久,便乘坐渡輪,前往小島那邊。
作為一名南方人,他在白雲這邊也呆了好幾年。
然鵝,現在的白雲,那就是農村,沒啥好看的。
跟他記憶中的高樓大廈,相差甚遠。
所以,沒必要在這裡浪費時間。
登上小島之後,他也很失望。
畢竟相差了半個世紀,有區別,很正常。
1959年的小島,八月中下旬的太陽,十分熱烈。
賙濟民找到帶隊的馬新寶,入住一家名為大富豪的賓館。
名字很好聽,實際上是小島這邊最為便宜普通的賓館。
雖說紅星集團公司財大氣粗,但節省兩個字是深入骨髓的。
再說了,紅星公司也擔當著賺取外匯的重任,到了外面,就算小島是自己的土地,那也不能隨便亂花錢的。
「馬主任,辛苦您了。」
「不辛苦不辛苦,您能過來,我們心裡才有底。」
馬新寶的姿態擺得很低,甚至有些諂媚。
多少有些不符合他第二實驗室負責人的身份。
可現實就是如此,他跟第一實驗室的老梁,有著很強的競爭關係。
而後者卻跟賙濟民走得很近。
在紅星集團內部,誰不知道賙濟民是天才呢?
就像上月的印表機專案,他馬新寶明明也有機會和實力的,偏偏老梁拿走了。
這是妥妥的功勞啊,唉,就被拿走了。
眼下,賙濟民能來參加展會,而他馬新寶不得趁著這段時間,好好跟前者打好關係?
賙濟民笑了笑,沒有多說。
轉過天,展會時間。
隨著大部分走進展會大廳,這年代的物件,千奇百怪,很多都是他沒見過的。
畢竟是老古董嘛,沒見過也很正常。
但更多,他看著熟悉,似是而非的感覺。
「馬主任,印表機的樣機在哪?」
「這邊,您請看。」
找到印表機之後,賙濟民也不看圍觀的人群,自顧自地在印表機上敲擊文字。
由於他打字速度很快,而且還是盲打。
所以,很炫,大家都被看花眼了。
可不明白他在幹嘛,只有馬新寶等人很震驚。
不多時,等文字被列印出來之後,現場的人集體轟動了。
一份份檔案傳了出去,看得馬新寶心疼不已,那些紙都是錢啊。
然鵝這是賙濟民派出去的,他可不敢吱聲。
展會現場來了不少老外,看到印表機如此神奇的一幕,都不由瞪圓了眼睛。
為了賺外匯,賙濟民讓老梁開發的打字鍵盤,分兩種格式,一類是純中文的五筆,一類則是純英文字母的。
「這是我們紅星集團最新研發的產品,絕對好用實用的印表機!」
紙張就是宣傳檔案,上面都是現打的字,墨都還沒幹透呢。
老外看完之後,愈發驚訝。
有遠見的老外,就開始詢問細節,打算合作或者購買了。
馬新寶很快就被老外們給圍住了,因為賙濟民那邊人太多了,根本擠不進去啊。
一整天下來,大家都忙得腳不沾地。
等整理所有的合同之後發現,居然拿到了三百萬美刀的合同訂單。
大家渾身一震,都被驚訝到了。
要知道,印表機才剛剛研發出來呀,居然如此受歡迎?
賙濟民卻沒有很高興,因為有幾家大公司根本沒有下大單子。
顯然,這些公司打的是什麼主意,不言而喻。
拆掉印表機,逆向研發,把印表機技術拿到手之後,進行尋找替代品,把技術變為自己的,完美避開專利保護。
因為印表機有著非常廣泛的市場,所以,這是一筆非常划算的買賣。
「他們敢!」
馬新寶等人聽到賙濟民的猜測後,頓時怒髮衝冠。
後者笑了笑,「他們想要獲得技術,最少一年半載之後,所以我們的技術更迭也要加快。」
「也不需要太過擔心,可能只是我的猜測而已。」
「另外,我來的時候,上面的領導就已經安排生產了,各類零部件我們都不缺,工人我們更加不缺,所以,就算拿到技術,我們也可以跟他們打價格戰,不怕!」
儘管他這麼安慰,可馬新寶他們卻憂心忡忡,已經沒了剛才的喜悅。
這年代的人都非常可愛,也遠比後世更加愛國。
真的是一生貢獻給了國家。
打從去年開始,跟北方的關係鬧僵之後,領導就說了,欠別人的錢,我們要儘快還掉,實現真正的獨立自主。
46億美元的外債,太多太多了。
這也是為何上面的領導,知道軋鋼廠能賺外匯後,會如此重視。
接下來幾天,賙濟民都在展會這邊忙活。
空閒之餘,也會到其他展臺看一看,還別說,真的被他想到了可以開發的專案。
其實文化輸出就是最好的專案了,只不過,上面的領導會不會透過他的這個想法,他就不知道了。
不過,這樣的專案,他是不打算自己去做的,甚至,還要把自己撇開才行。
京城,機場。
才離開不到十天,賙濟民卻異常地想家了。
「陳哥,又得麻煩您了。」
還是陳秘書過來接他,丁秋楠她們還不知道他今天回來呢。
「不客氣,走吧,領導們已經在等著了。」
賙濟民也沒客氣,上了車,老楊也在後座。
「你在電報裡沒說清楚,現在可以說說了。」
老楊滿臉嚴肅,顯然對這件事很重視。
隨著印表機在南邊小島的展會上一炮而紅,海外媒體都爭相報道了。
這件事,讓上面很高興。
裡子面子都賺足了。
除了展會第一天的的訂單,後續也多了好幾筆訂單。
單憑印表機這一項,這次紅星集團內部就獲得了七百多萬美元的外匯訂單。
這筆錢,在這個年代,影響力簡直炸裂。
所以,針對賙濟民提出其他大公司可能竊取印表機技術的猜測,領導們全都緊張了起來。
大概簡述了一下情況,以及外部環境。
隨後,賙濟民又把自己的猜想說了一下。
國際形勢不需要多言,但那些傳承多年的大公司,哪個不是見錢眼開的?
而且老馬曾經說過,當利潤高達百分之三百的時候,資本家會踐踏人間一切法律。
印表機的技術,母庸置疑,不高,甚至說一般。
之所以讓賙濟民搞出這麼大的動靜,還是源於這款印表機太符合當下社會需求了。
其他不說,報社、學校等單位,對印表機的需求絕對是非常強烈的。
只要有了印表機,能節省多少人力物力?
靠近西單附近的一處幽靜的單位,一場會議就在這裡舉行。
領導們聽完賙濟民的彙報後,居中的大領導溫聲詢問:
「周同志,你有信心嗎?」
技術更新、價格戰等針對性措施,是打擊那些想要繞過專利壁壘的大公司的強有力手段。
問他有沒有信心?
賙濟民當然有,點點頭,繼續道:
「其實我們還可以橫向發展,比如國外的電影市場不是非常發達嗎?他們宣傳電影時需要列印一些宣傳海報。」
「如果我們能研發出彩色列印技術,不僅增加了我們的收入,也能遏制他人,甚至逼迫他們低頭。」
彩色列印?
領導們神色驚訝不已,這個年輕人的腦子可真是靈光啊!
還能想出這樣的辦法?
仔細尋思,這彩打技術真能實現的話,肯定會讓那些窺視印表機技術的人一記響亮的耳光。
從會議室離開後,賙濟民便回家了。
陳秘書沒下車,因為他還得去接老楊呢。
家裡,小金魚正百無聊賴地玩著兒童腳踏車。
忽然,旺財它們激動地往大門跑去。
惹得她好奇不已,下一刻她也似乎想到了什麼,尖叫著跟在旺財它們後面。
等旺財開啟門,果然看到了正在揮手告別的大哥。
「大哥!」
小金魚歡欣雀躍不已,小短腿跑起來,抱住了她大哥的胳膊。
「給我下來,都這麼大個人了,還粘著我幹嘛?不知羞!」
雖然被大哥呵斥了,可週淑敏還是嘻嘻笑著,心情美的冒泡。
屋裡的周淑晴她們這才姍姍來遲。
自然免不了一陣熱鬧。
好多天沒見,周清嫻似乎又長大了不少。
其實這不是錯覺,孩子嘛,一天一個樣,瞧著都一樣。
「等下我去接你們大嫂下班,你們要不要一起?」
「大哥,電視機呢?」
後知後覺的四小隻,表情無比幽怨。
等了近十天的時間,就這?
貌似大哥是空手而歸的,行李箱都沒拿。
「啊?我忘記買了,怎麼辦?」
賙濟民也傻眼,還攤了攤手。
四小隻徹底失望,哀嚎了起來。
「好了好了,我過段時間問問領導,看看能不能搞一張電視票吧。」
他不是沒買,而是還在火車上呢。
趕著回京城,在小島買書禮物,全靠火車運回來。
反正馬新寶他們絕對會把他的東西安全運回來的。
再次問了她們一遍要不要一起去接大嫂下班,得到她們肯定回答後,便一起出發了。
協和醫院,門口人來人往。
當丁秋楠看到賙濟民他們過來接她的時候,開心到眼淚都掉下來了。
「誒誒,你別激動呀,小心我們的孩子。」
瞧他緊張的,她還不能哭了?
有了孩子,是不是就不要她了?
給了他一個白眼後,她也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回家的路上,一家人開開心心地聊著天。
突然,走在最前面的老四把車子停了下來,撿到一個碎花布縫製的錢包,裡面有零零碎碎的錢,最大面額是1元錢。
「四哥你撿到錢了?」
後面跟上來的眾人,看到這一幕都覺得挺奇怪的。
聽到小金魚的喊話,賙濟同咧嘴一笑:「對啊,大哥我數了一下,有8元4毛9分錢,還有兩厘我沒算。」
「撿到錢了,那你今天確實走狗屎運了。」
賙濟民一開口,大家頓時笑了起來。
只有小金魚直勾勾地盯著那些錢。
她的最愛只有兩樣東西:美食和錢。
也不是貪錢,就是不能浪費,就是想多看一眼。
大哥教的道理她都明白,不是她的錢,不能要。
「大哥,我們在這裡等一等吧,萬一失主找了過來,我們好還給人家。」
老二的話,最是中肯。
但賙濟民想了想,便道:「這樣吧,楠楠你們先回去,我和老四在這裡等一等,半個小時後沒人來認領,我們就交給派出所。」
丁秋楠不願意先回家,畢竟半小時而已。
只是賙濟民堅持這樣,而且她確實不適合留下來繼續等待。
等她們離開沒多久,果然有人找了過來。
喲呵,還是熟人呢,秦淮茹!
看到賙濟民,她還不想打招呼呢,但為了錢,忍下這口氣吧。
「賙濟民,你們有沒有撿到一個錢包?」
「什麼錢包?」
老四早就把錢包收起來了,就是擔心有人誤領。
「就是一個錢包啊,裡面有十多元錢的。」
「是麼?」
賙濟民似笑非笑地看著秦淮茹,道:
「剛才我弟還真的撿到一個錢包,不過呢,我想跟你確認一下,裡面到底有多少錢呢?」
後者一聽,呼吸急促了起來。
原來是賙濟民撿到的錢包,那我豈不是可以多喊一點?
反正你賙濟民那麼有錢,今天落在我手裡,多叫一點,也讓你心疼一下。
「對,是我的錢包,不過裡面不是十多塊錢,而是三...是三百九十五元。」
她這厚臉皮,直接讓賙濟民和老四目瞪口呆了起來。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老四都急了,還好賙濟民穩得住,直接衝秦淮茹譏諷道:
「那還真不湊巧了,我們撿的錢包啊,可沒那麼多錢,我們撿的不是你的錢包。」
「不是我的錢包?」
秦淮茹根本不信,這就是她的錢包。
她很理直氣壯,見賙濟民一再否認,直接大聲喊了起來。
這會兒正值下班晚高峰,所以有不少人都被秦淮茹的聲音吸引了過來。
大家很快就聽出了事情的原委:這個女人的錢被兩兄弟撿到了,現在是兩兄弟不願意把錢包交出來。
一毛兩毛的,大家也都不會在意。
可涉及幾百元的事,那可是大事了。
這年代,大家的月薪也就是二三十元錢,三百多元的大錢,那不得存一年多才有啊?
於是,群眾們都被秦淮茹帶動了情緒,衝賙濟民兩兄弟紛紛指責。
站在道德制高點上的秦淮茹,這次可謂是報大仇了。
如果真的可以從賙濟民這裡坑來三百九十五元,那就更爽了。
一舉兩得的好事,我真佩服我聰明的腦子。
賙濟民都氣笑了,這秦淮茹還真的是有幾分賈張氏的真傳啊。
有道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賈張氏和秦淮茹都是賈家的好媳婦,為了賈家,真的不惜一切。
相比澹定的賙濟民,老四早就被氣得臉色發青,不停地衝大家喊著,我們根本沒有撿到那麼多錢。
「老四,消停會兒吧。」
等賙濟同安靜下來,看到擠開人群,來到中間的公安,賙濟民頓時笑了。
「公安同志,您好,是這樣的,這位女同志的錢包掉了,恰好被我弟弟撿了,但是....」
頓了頓,他又接著道:
「這位女同志自稱她的錢包裡有395元,跟我們撿到錢包裡面的金額完全不符,並且這位女同志還沒告訴我們,她的錢包是什麼樣的呢。」
公安還沒說話呢,秦淮茹就搶先道: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本來就是我的錢包。」
「你不告訴我你的錢包是什麼顏色,怎麼證明我弟撿的錢包就是你的呢?再說了,金額都對不上,你就算想狡辯,也找個好一點的理由吧?想錢想瘋了嗎?」
被他這麼一懟,秦淮茹傻眼了,接著就施展她的大技能了:賣慘!
還別說,大家都挺吃她這一套的。
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天然的弱勢群體。
更別說還是有很有姿色的俏寡婦了,這一賣慘啊,頓時激起了不少男同志的保護欲,紛紛朝賙濟民指責起來了。
這明顯降智了啊!
在這個年代,文盲很多,熱心群眾更是不少。
盲目從眾,被秦淮茹帶偏了,也很正常。
畢竟秦淮茹這悲慘的賣相和說辭,還真的很容易博人同情。
但圍觀人群中,也是有不少明事理的。
這部分人則是站在賙濟民這一邊。
處在審判位置的公安同志都傻眼了,他都還沒說話呢,就吵上了?
「停,都給我閉嘴,不許說話了,涉及這麼大的金額,由公安來處理最好,你們這樣吵到天亮,能解決問題嗎?真當我這個公安是擺設啊?」
公安同志開口了,看向秦淮茹的時候,後者是楚楚可憐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
然而公安同志畢竟鐵石心腸,眾目睽睽之下,怎麼可能有失偏頗呢?
正準備發話呢,巡邏的袖章隊伍和街道辦都過來了。
這裡這麼熱鬧,怎麼可能缺少了他們呢?
得,現在的形勢越來越有趣了。
賙濟民都覺得好笑,不就是撿個錢包嘛,值得這麼興師動眾?
要不是秦淮茹這個貪婪的傢伙,這事兒,其實真不是什麼大事。
圍觀群眾很熱情,就算袖章隊、公安和街道辦讓他們離開,他們都還不太樂意。
在娛樂貴乏的年代,好不容易遇到這樣的事情,不得好好看一看?
街道辦來的兩個大媽,賙濟民不認識,但大媽們卻認識他。
南鑼鼓巷的那個四合院,附近幾個街道辦都知道了。
就沒有哪個院有這麼奇葩的。
當初賙濟民還沒搬的時候,四合院就鬧了不少事。
等賙濟民搬走後的半年裡,同樣還是鬧了不少么蛾子。
在通訊工具靠喊的年代裡,大媽們的聊天,就是最好的通訊娛樂方式了。
因此,兩個大媽直接站在了賙濟民這邊。
有條不紊地向秦淮茹反問。
而此時的公安也抓住了重點:對啊,既然錢包裡面的金額有出入,那麼另外一個證明的關鍵點,可不就是錢包是什麼樣的錢包麼?
其實現在大家裝錢的時候,都是用布縫製的荷包。
但像395元這點錢,可不僅僅是荷包了,就算錢包也未必能裝得住了。
畢竟現在最大面額是10元的大團結,395元,最少是39張大團結。
再說了,這麼多錢,居然還能掉了?
疑點重重啊!
面對大媽的詢問,秦淮茹就知道一個:賣慘!
此時的賙濟民已經清楚了,老四撿的錢包根本就不是秦淮茹的。
真正的失主,很有可能是其他人。
至於秦淮茹是如何知道失主的掉哪的,就不得而知了。
正準備開口說話,王大毛突然出來了。
「賙濟民,這裡出什麼事了嗎?」
這裡距離南鑼鼓巷多少有些距離,王大毛來這裡幹嘛?
等一下,王大毛嫁人了呀,難道她住在這邊?
賙濟民隨口解釋了一下,王大毛卻哭笑不得地道:
「哪裡是她丟了錢包啊,錢包是我不小心丟的,估計是我跟我媽說的時候,被賈家嬸子聽到了吧。」
「錢包裡面攏共才8元4毛9分3厘錢,是碎花布縫製的,哪有395元這麼多呀?」
「得,原來大毛姐您才是失主啊。」
老四眼睛一亮,就要拿出錢包遞給對方,被賙濟民制止了。
此時的公安也注意到了賙濟民這邊了,大媽們也都看了過來。
秦淮茹抹了一下眼淚的時候,眼角的餘光才看到王大毛,心裡頓時一慌。
可真是李鬼遇到了李逵,秦淮茹這隻鬼想要冒充失主認領錢包,而且還想著訛別人三百多元?
當著公安、袖章隊和街道辦的面,賙濟民讓老四把錢包遞給了王大毛。
後者也把錢數清楚了,對賙濟民兩兄弟萬分感謝。
雖然錢不多,但對於王大毛來說,這就是鉅款。
真相大白之後,秦淮茹早就熘了。
氣的街道辦的兩個大媽七竅生煙。
公安和袖章隊也是臉色難看,不過這件事還真不好追究,訛詐未遂,不好定罪不說,關鍵秦淮茹是寡婦。
如果秦淮茹坐牢了,她家裡的三個孩子,真的很麻煩,街道都要頭疼。
只能由街道出面進行思想教育了。
南剪子衚衕,周家。
「你們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呀?」
丁秋楠和三小隻滿臉好奇,賙濟民笑著還沒開口,老四就手舞足蹈地說了起來。
等她們聽完之後,都氣憤不已。
紛紛大罵秦淮茹不要臉,真的是想把老四給坑慘啊。
同時也慶幸,還好賙濟民也在現場。
要不然,老四周濟同鐵定要吃大虧了。
「所以,我之前就一直強調,你們不要跟四合院的那些鄰居交往,因為他們都是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禽獸。」
賙濟民做最後的總結:
「老四你今天算是深有體會了吧?那秦淮茹雖然沒了男人,婆婆也坐牢了,可她這個人很厲害的,一個不小心就著了她的道。」
「你們年紀小經驗少,一旦被她纏上,不把你們坑到底褲都賠掉,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她秦淮茹為什麼會肆無忌憚?像今天這樣的無本買賣,成了她血賺,虧了她最多落個壞名聲。」
「可是她一個寡婦,還跟傻柱不清不楚的,還需要說明好名聲嗎?」
「只要她認為不是犯法的事,那麼指定有她的份。」
旋即,賙濟民還把最近何雨柱被坑得有多慘這件事說了一下,以及何雨水。
聽完之後,丁秋楠都感到難以置信:「難道何雨柱真的是腦子有問題嗎?」
「傻柱可不傻!」
搖搖頭,賙濟民又給她們科普道:
「他傻柱有後院的易大爺和聾老太太撐腰,因為易大爺想著讓傻柱給他養老,還有聾老太太也是。」
「所以,傻柱這是一邊跟秦淮茹不清不楚,一邊還讓媒婆給他介紹物件,他心裡美滋滋呢。」
丁秋楠冷不丁來了一句,「所以你心裡是不是也美滋滋的?」
幾乎是瞬間,賙濟民就清醒過來了,這個丁秋楠同志可真不是好人。
居然給他挖坑?
「我心裡當然美滋滋了,娶了個這麼漂亮溫柔還善解人衣,咳,善解人意的媳婦,當然美滋滋了。」
嘴瓢了一下,丁秋楠瞬間滿臉通紅。
臉皮厚的賙濟民,繼續說回了何雨柱和秦淮茹的事。
並且十分篤定地表示,傻柱最後肯定是跟秦淮茹結婚的,只不過呢,是什麼時候,可就難說了。
「為什麼?」
周淑晴很不理解,還有這麼蠢的人嗎?
瞧著那何雨柱也不像傻子啊,要不然也做不出那麼好吃的飯菜。
可在這事上面,咋就湖塗了呢?
一個寡婦有什麼好的?
還是帶著三個孩子的寡婦,雖然是俏寡婦,但何雨柱還是頭婚啊。
在傻柱的視角解釋不清楚,賙濟民便反問道:
「小晴,假如你是秦淮茹,你有一張長期穩定的飯票,只要你不撒手,這飯票就跑不了,那麼你願意主動放棄這張飯票嗎?」
把何雨柱比作一張長期的飯票,她們頓時就明白了。
而且同為女人,一旦代入秦淮茹的角色,瞬間就懂了。
見她們都明白了,賙濟民這才讓大家趕緊散了,做飯去。
吃過飯,主臥裡,小兩口躺著聊天。
主要還是聊起南邊小島的事。
賙濟民一共才出差兩次,每次回來,都會有事發生。
原本以為今天是做好事,沒成想還差點變成壞事了。
南邊的小島上,發生的事,都跟工作有關。
枯燥無聊,也沒什麼好說的。
倒是照片拍了一些,丁秋楠看過了,真不比京城好多少。
「對了,濟民,電視機呢?」
「馬主任他們坐火車回來,還要等一週吧,我坐飛機,拿不了那麼多,索性都沒帶呢。」
「咯咯,你可真會耍人玩,小晴她們知道了,肯定會埋怨你的。」
「不會!」
對於這一點,賙濟民當然很有信心了。
他不是對自己有信心,而是對電視機非常有信心。
在這個沒什麼娛樂的年代,電視機就相當於核武器,佔據絕對地位!
轉過天,開學了。
周淑晴她們先開學,賙濟民還要晚幾天。
「大哥我什麼時候可以去上學呀?我也想去學校了。」
把周淑晴她們送去學校,家裡就冷清了不少。
小金魚不太想待家裡,而是想要去學校,也是嫌家裡不熱鬧吧。
「明年吧,今年你還太小了,不合適。」
摸了摸她的小腦瓜,賙濟民又笑道:
「等過段時間,黑妞它們把狗寶寶生下來之後,家裡就會很熱鬧了。」
「就怕到了明年,你死活不樂意去學校了呢。」
可不是嘛,到了明年,家裡的狗子多了。
還有周清嫻也會走路了,指定非常熱鬧。
「對哦,我去看看黑妞它們。」
「你小心點,別碰它們。」
「我知道了,我會離得遠遠的。」
聽到她跑遠的聲音,賙濟民無奈搖頭。
手上很快多出一本書,上面的鬼畫符,赫然是法文。
這份資料,是之前在菜窖地下室發現的。
經過這大半年的學習,他也能大概看一些法文的文章了。
之所以還沒完全熟練,主要是他心裡多少有些抗拒,不太樂意去學習。
小日子過得不錯的國家的語言,他到現在還只是停留在什麼假名、雅嘛跌等等之類的階段。
他記憶力很不錯,學不上來,就是因為不喜歡。
再說了,他還要複習高中知識,做了不少卷子呢。
又要學習數學,時間夠用,腦容量沒法一下子塞進太多知識。
光是數學,就分為很多種,線性方程組、矩陣幾何學、微積分、數論解析等等。
他學得很雜很亂,就是看到什麼學習什麼。
但還不別說,有些時候就是靠這些觸類旁通的。
等進入北大後,他就能系統地梳理這些知識了。
手上的檔案,一份普通計程車兵日記。
作用不大,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之所以存放在地下室,是因為地下室的另外一個小日子過得不錯的間諜,從戰場上繳獲的。
這一點,是賙濟民從另外一本日文日記看出來的。
日文就是我們的地方語言,文字都差不多一樣的。
所以連蒙帶猜之下,他能看懂一些。
更詳細的,還要他慢慢學會之後再看了。
反正這件事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的。
九月,今天是秋高氣爽的日子,因為秋老虎被西伯利亞冷風趕跑了。
一大早起來的賙濟民,穿戴一新。
好吧,其實就是一套領導獎勵的黑色中山服,嶄新的皮鞋是百貨商店買的。
他這樣的打扮,多少有些顯眼。
不過他一米八幾的身高,在這個時代也算鶴立雞群了。
「濟民,好了沒有?我們出發了。」
今兒是他去北大上學的第一天,昨天已經報道過了。
「來了來了。」
走出衛生間,蘇茹芸就笑道,真是精神。
昨天,丁家也一起過來,陪著賙濟民去報道。
報道是假,其實去北大逛一逛才是真的。
因為都開學了,所以蘇茹芸也要過來幫忙帶孩子了。
大門口,小金魚看著哥哥姐姐和大嫂他們都出發了,就她一個人還留家裡,心裡更加想要去上學了。
儘管她不是一個人待家裡,可家裡不熱鬧啊!
「媽,小金魚,我們先走了,小嫻跟爸爸說拜拜。」
他一開口,蘇茹芸就把懷裡周清嫻的小手舉了起來,小傢伙卻突然開口:
「叭叭!」
咬字很模湖,但多少是連著的讀音。
大家頓時驚訝不已,賙濟民更是放下腳踏車,跑過來抱著孩子,在她小臉上香了好幾口。
「真不愧是爸爸的好閨女,真聰明!」
「是啊,聰明的寶寶,快叫媽媽。」
丁秋楠還有些吃味呢。
想她也經常抱著小傢伙,哄著入睡,沒想到第一個喊出來的是爸爸。
「哈哈,媽媽吃醋咯,快叫媽媽,媽媽。」
周淑晴卻突然來了一句:
「大哥,你就不怕小嫻突然應你一句嗎?」
哈哈!
一瞬間,大家都爆笑了起來,氣氛歡快無比。
只有賙濟民臉色一僵,瞪了老二一眼,親了小傢伙一口後,才騎著腳踏車出發了。
可不能再浪費時間了,要不然要遲到了。
到了岔路口,丁秋楠去了協和醫院,三小隻去了學校。
相比她們要去的地方,北大燕園是離家最遠的,所以賙濟民得多騎行一段距離才可以。
來到燕園的時候,門口已經有不少人。
騎車和走路的,各一半吧。
所以說,這年頭,能考上大學的,家裡就算再差,也是可以稍微過得去的。
真要像黃小花那樣的,那絕對不可能。
除了大學有國家補貼之外,初高中可是沒有補貼的。
而讀初高中這幾年,不管是賺公分還是當個學徒工,那都能補貼不少的家用呢。
數學系的教室不難找,賙濟民很快就把腳踏車停好,然後直奔教室而去。
教室裡,人不多。
總共就只有二十多人,非常少。
就這,還算多了。
去年的全國第一次擴招,今年第二年。
今年參加高考人數為33.3萬人,錄取人數27萬,錄取率為81%。
雖然教室裡人不多,但一個個都挺精神的。
差不多是最後進入教室的賙濟民,一進來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又高大又帥氣,穿著打扮還挺像模像樣的,這樣的同學,誰不驚訝?
有近十個女同學,都是兩眼放光。
不過,沒等賙濟民找座位坐下來,他身後又來了一位同學,而且還是一位漂亮的女同學。
他沒回頭去看,徑直找座位坐了下來。
可他剛坐下來,身旁就又坐下來一個人。
「你好呀,賙濟民同學,很高興再次見到你。」
望著近在遲尺的李雨竹,賙濟民頓時愣住了。
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呢,這麼湊巧?
教室裡的其他同學也竊竊私語起來。
原本,來了一個帥氣的賙濟民,女同學都很開心。
再來了一個漂亮時髦的李雨竹,男同學也很高興。
然鵝現在呢?
賙濟民和李雨竹居然是認識的?
豈不是說,大家都沒機會了?
「真巧,老師來了。」
教室門口,一位看起來很精神的老師,戴了一副眼鏡,帶著笑意走上了講臺。
兜兜轉轉了近一年,賙濟民又再次坐回了教室,當起了一名學生。
身旁坐了一個漂亮的女同學,而且還是跟他偶遇過幾次的李雨竹,他內心卻毫無波瀾。
來這裡,是為了上學,不是泡妞。
再說了,他已經結婚了。
儘管禮儀上只是訂婚,還沒領證,但有事實婚姻啊。
第一節課,並沒有講什麼實質的數論知識,賙濟民有些不太滿意。
下課鈴響起,老師準備開熘,他就跟了上去。
在他身後的李雨竹,還想著跟他敘敘舊呢,沒成想他直接追著老師跑了。
任九章看著追上來的賙濟民,滿臉驚訝。
一番交談之後,他更吃驚了。
這高大臉嫩的學生,居然自學了這麼多數學知識?
很多知識,他這個做老師的都不懂呢。
「你先回去上課吧,下午放學後再過來辦公室找我。」
「行吧,那我下午再過來找您,任老師再見。」
回到教室的時候,第二節課開始了。
很快又到下課時間了,李雨竹第一個主動出擊,攔住了想要跑的賙濟民:
「喂,賙濟民你能不能坐下來聊聊?」
「不能!」
李雨竹頓時被這個回答給驚住了。
其他同學也吃瓜地看著,剛開學呢,大家都還不認識。
還不是瘋狂內卷的時候,所以吃吃瓜也挺不錯的。
「我要去衛生間呢。」
說完,賙濟民就站起來離開了。
本以來李雨竹會知難而退,沒成想,人家也跟上來了。
去衛生間的路上,兩人交談了一會兒。
面對冷漠少言的賙濟民,李雨竹頭疼無比。
可他越是這樣,李雨竹越是喜歡。
這恰恰證明了賙濟民對愛情的堅貞不移,這一點選中了她內心的柔軟。
望著賙濟民的身影,李雨竹默默想到:
眼下跟他成為同學了,以後再慢慢接觸吧。
身旁多了個麻煩,賙濟民的心情不是那麼爽利了。
中午放學後,他就直奔辦公室,去找任九章老師了。
「老師,能不能麻煩您,幫我一個忙?」
辦公室裡,任九章還在批改作業呢,聽到賙濟民的話,詫異地抬頭。
這學生又想幹嘛?
其他幾個還沒回家吃飯的老師,也都露出了奇怪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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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貪婪的秦淮茹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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