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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張波。接下來我跟你簡單講一下乘坐戰機的規範……”這名張波應該的飛行員。

“我們就坐戰機過去?這是戰機吧。”

“對。你還能找到比這個更安全的交通工具?你的身體資料達標,戰機是最好的選擇。”

領土內有防空,別的戰機進不來。又以戰機的速度,不可能被別的武器攻擊截停。戰機作為重要軍事裝備,經常維護,基本不可能損壞,除了貴,還真沒有任何毛病。

在張波的指引下穿好了飛行服,衣服貼的很緊,很多肌肉群能感受到明顯的氣壓。

戰機看起來比想象中的大,長有六米三,高有兩米於,想要上去還必須走搭建好的梯子,沒別的辦法上去。

戰機通體銀黑色,像一隻飛鳥。

穿了飛行服還得穿上降落傘,再綁好安全扣,一陣轟鳴,開始滑行,片刻後前頭抬起,衝上藍天。失重感傳來,後背如同被擠壓,體內氣血翻滾,被飛行服擠壓著,避免血液聚集在身體某處。

整體感覺就跟坐過山車類似,就是飛機內沒有風,平穩過後所有不適感都散去了,就跟地面上差不多。

“感覺如何,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沒有。”

只要身體能抗得住變速,坐戰機就毫無問題。

這名張波的飛行員在起飛後,只是通報了一聲,已經正常起飛。之後全程安靜,軍方人員都被訓練過,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是不允許過多交流的,這涉及資訊保密,越是重要的任務越是不能交流。

張波並不知道眼前的這一位是誰,重要在哪裡。只知道上頭說過,衛禾的命很重要,不然也不至於用戰機來接送。

衛禾也不是多話的人,新奇觀察著戰機內的一切,這可比窗外的風景珍貴多了。

突然,戰機一陣顛簸。衛禾聽到前面的張波一陣噼裡啪啦的才做聲音和張波的大喊聲:“遇襲,機體損壞,緊急迫降,需要支援!重複!遇襲!機體損壞,緊急迫降,需要支援!”

戰機又是一陣顛簸,衛禾對遇襲的事情半信半疑。國內領土戰機還能遇襲,國家是要滅亡了嗎?

只要不是領土被入侵掌控,基本不可能遇襲。除了少數的特製導彈,戰機是星球內部速度最快的東西。即使同一級別的戰爭,去把軍事基地端了都比在空中襲擊一臺戰機容易。

因此衛禾的第一反應是,國家或者張波是在演戲。雖然不知道演這一齣戲的理由是什麼。直到衛禾突然看到戰機窗外的機體好像冒煙了,他似乎不得不相信確實遇襲了。用一臺戰機演戲太奢侈,便宜的也得上億。

衛禾很冷靜,安安靜靜的等死。

這真是太莫名其妙了,不能理解發生了什麼,也無法做出任何改變。

張波開始下拉戰機,進行迫降。衛禾還有心情看著頭上的天空,想著這樣死好像還挺帥。

突然衛禾對自己的冷靜感到詫異。正常人遇到這種事情大腦應該一片空白的或者狂躁不安。

在遇到大危機的時候,死亡的威脅會讓大腦出現強烈的緊迫感,這種緊迫感會促使人做出遠離危險的行為。

但是一旦無法做出遠離危險的行為,例如衛禾自己現在的情況,危險緊迫的感覺就會以一種狂躁的形式發洩出來。

就像一個人被捆著的時候有人拿著一把刀要切開你的身體弄死你,大腦自動充血,然後問候那個拿刀的人祖宗十八代一樣;沒辦法冷靜思考做出有利的判斷,反而做出是激怒對方帶來更多傷害這一錯誤選擇。

衛禾心想:張波是飛行員,受過專業訓練,而且能夠操作戰機,所以張波可以緊迫且不狂躁。但是我不是啊。可能是因為學過這些東西,所以在遭遇的時候知道自己無能為力了所以保持了平靜?

好像也有點不太對,這不是本能嗎?而且在沒有提前準備的情況下,所有突發的危機行為會導致大腦一瞬間接受強烈的危機訊號和危險的感受,導致大腦根本沒辦法做出思考判斷。也就是平常說的大腦空白,愣在原地迎接危險。

這一樣可以在經過訓練之後避免,就像拳擊手可不會因為別人揮拳而大腦空白。

衛禾根本沒考慮過戰機還能出事的可能,對此也無能為了,所以衛禾納悶自己為什麼這麼平靜。

是教科書出錯了?實際並非這樣?還是說自己不太一樣?

就像現在被彈出戰機一樣,正常會因為突然變動的資訊衝擊大腦反應遲緩的,可是剛剛還差點能抓住把我彈出來的戰機,只不過動作實際跟不上而已;甚至還有心思看向緊隨其後彈出的張波。

到底是書中的理論有問題還是說我不一樣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衛禾在空中調整姿勢,讓自己下降儘可能緩慢一些,看了一眼正在朝他俯衝過來的張波後仔仔細盯著地面的動靜。

張波很快俯衝到身邊,從後面抱住衛禾。衛禾想張開嘴,可是被風吹的面孔扭曲。

下方的世界給衛禾一種又龐大又渺小的感受,心中生出一種淡淡的豪氣。這就是跳傘嗎?

這個角度看風景確實不錯。

張波開啟了背後的降落傘,衛禾身軀一陣下降的速度開始減緩。他果斷對著張波開口:“往戰機90度的方向飄。”

“為什麼?”張波不理解。

“除非是早就做好了準備,在戰機前方發動攻擊,不然我想不到任何可以在空中擊落戰機的辦法。”

正常應該往相反方向飛,可問題是並不知道這個前方到底是多前,會不會已經飛過去了,這個時候往回飄會不會恰好去到襲擊者的地點。所以側著飛應當是最安全的。

張波聞言調整了方向,衛禾則是一直關注下方的動靜。並沒有看到襲擊的隊伍。

張波抱著衛禾在一處平整的地方著陸,對著一旁突然站翻滾出去的衛禾說:“我已經呼叫了總部支援。待在原地,支援很快……你在跑什麼!”

在落地的瞬間,衛禾的狀態就變了,身體一下子就活躍起來,瀰漫著一種緊迫感,精神狀態和專注能力大幅度提高,和在戰機上等死的衛禾簡直判若兩人。

衛禾突然跑路讓張波大喊出來,加快了解除降落傘的速度,然後追了上去。衛禾可是一位重要的祖宗,丟不得。

衛禾沒有告訴張波為什麼要跑,如果張波有腦子且敢想的話就會想得到原因,所以他必須落地就跑,哪怕現在的野外變得極度危險。

能在領土內提前打落戰機的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提前知道了戰機的航線,更意味著高層有臥底,最起碼根據之前的表現,哪怕是將軍都不該知道他的事情,所以這個高層具體有多高是難以想象的。

能打落戰機,也能打死在空中的他。沒死,目的必然是活捉,而且目標是他,不然不會這個時候襲擊戰機。只是一般黨派或者利益之爭沒必要打落戰機,所以最好的結果可能就是人體禁忌實驗。

衛禾不知道具體原因,只知道很危險,必須跑。這個事情還不能告訴張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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