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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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怪我”
奧德彪有些好奇地問道。
他們現在可是在利用伊馬納賺錢!
要知道,蒲隆地人對主神伊馬納可是非常尊重的。
主神伊馬納就像是華夏的玉皇大帝,它不屬於道教也不屬於佛教,但他在華夏人的心中就是老大位置。
不管是佛教教徒還是道教教徒,都不會隨便對玉皇大帝不敬。
地位擺在那裡,不敢不尊敬。
所以奧德彪一開始甚至不敢和雷馬納說實情,就是怕讓雷馬納知道他想拿主神伊馬納來賺錢的話,會強烈反對。
當然,僅憑這一點的話,也不足以讓那些伊斯蘭教徒向伊馬納的雕像扔錢。
這其中還有一個淵源大多數人都不知道。
那就是蒲隆地的伊斯蘭教徒成分,其實並不純粹。
伊斯蘭教直到19世紀末才傳到蒲隆地,這時候蒲隆地國內人口基本都被基督教和傳統宗教瓜分。
願意皈依伊斯蘭教的人非常少。
但1993年蒲隆地內戰期間,這些穆斯林庇護任何一個族裔的難民,也不參與族裔大屠殺的任何一方。
這種行為就受到所有蒲隆地人的認可,使得皈依伊斯蘭教的信徒人數短時間內大漲。
但說白了,這些新增信徒多是出於感激的心理,而並非堅信真主阿拉的存在。
這麼短的時間內,你讓他們對伊斯蘭教有多忠誠也不太現實。
這才會發生伊斯蘭教徒向另一個教派主神丟錢祈福的事情。
真當奧德彪是腦子一熱,就隨便找個地方放雕像讓別人投錢的嗎?
他是做足了功課才實施這個計劃的,地點也是他精挑細選的。
“穆加約,你在說什麼胡話,我怎麼可能會怪你,伊馬納都不會怪你。”
聽到奧德彪的話,雷馬納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直搖頭。
“從小到大我父親就教育我,沒有智慧就不能得到伊馬納的財富。穆加約,你這是憑藉自己的智慧在賺錢,伱這傢伙可真聰明。”
雷馬納認真的讚揚道。
嗯,這句話也是蒲隆地的傳統諺語,奧德彪的父親同樣跟他說過很多次。
蒲隆地人非常重視智慧,他們堅信一個人可以憑藉自己的口才和智慧去獲得該有的財富與社會地位。
處在統治階層的圖西族青年,在很小的時候就會接受演講訓練,以培養他們的領導才能。
胡圖族青年就沒有這種待遇了。
所以他們在很小的時候就被灌輸要崇拜智慧,去崇拜具有智慧的人。
嗯,大概有些人已經能看出來了,其實這就是圖西族對胡圖族長久以來的洗腦。
我們比你們更聰明,比你們更有領導才能,所以你們要全身心地聽從我們的安排。
很拙劣的洗腦策略,但偏偏胡圖族欣然接受了這種說法。
看雷馬納說的真誠,奧德彪也是鬆了一口氣。
他就怕雷馬納會因為這件事會和他鬧掰,如今自己還沒錢買腳踏車,雷馬納的二八大槓太重要了。
沒有腳踏車,在這個貧窮的國家太舉步維艱了,來次城裡都要花費小半天的時間。
那樣就什麼都做不成了。
開玩笑的。
奧德彪只是更怕失去雷馬納這個死黨罷了,畢竟在蒲隆地這個把貧窮當成習慣的國家。
父親母親,兩個哥哥都早已習慣了貧窮,也早就欣然接受當下的狀況。
也只有對金錢更加渴望的雷馬納才能與奧德彪思想同頻。
在衝出貧窮的蒲隆地道路上,奧德彪需要尋找更多志同道合的夥伴。
“好了,不扯淡了,開始分錢吧。”奧德彪打斷雷馬納的讚美。
這傢伙不要臉起來,可真是肉麻。
“給,一人一半,公平。”
奧德彪把早就數好的錢平均分成兩份,把其中的一份遞給雷馬納。
至於雷馬納最初的本錢,他早就拿出來先還回去了。
雷馬納卻是搖搖頭,誠懇地說道:“奧德彪,這是你出的主意,我什麼都沒做,你應該多分一些。”
聞言,奧德彪也搖了搖頭,微笑著說:
“雷馬納,我們是一起過來的,沒有你的支援和幫助,事情也不會這麼順利。這筆錢,我們應該平分。”
既然是合夥做事,那就絕不能為蠅頭小利而斤斤計較。
一起做事,一起分錢,非要扯什麼誰做的多就多分些的話,那就見外了。
跟生意夥伴需要分清楚,但跟兄弟,就不需要分得那麼清楚了。
奧德彪還是希望彼此能夠更純粹一點。
再說了,5萬布朗也不過幾百塊而已。
奧德彪前身再窮,也不會為這幾百塊迷混頭腦的。
雷馬納愣住了,他沒想到奧德彪會如此堅持。
他心中湧起一股暖流,雷馬納確確實實感受到了奧德彪的真情實意,而非是客套話。
他深深地看了奧德彪一眼,然後用力地點了點頭,也不糾結,直爽地道:
“好,我們平分。”
很快分好錢後兩人就騎上腳踏車往回趕了,這天都要暗了,兩人可是整整一天都沒吃東西了。
倒不是城裡沒有東西吃,而是白天實在不放心獨自把雕像放到樹下去其他地方吃飯。
萬一錢被其他人撿走怎麼辦?
萬一雕像被其他人撿走怎麼辦?
萬一那片樹根被其他人撿走怎麼辦?
千萬別覺得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越窮的地方,越是什麼都會發生。就像非洲如今還有很多地方的人,生病了靠吃樹皮治病的。
離譜的是,不管是什麼病,都吃那一種樹皮治療。
反正當地人說很有效,至於信不信,那見仁見智吧。
......
踏著夕陽的餘暉,奧德彪和雷馬納終於從喧囂的城中歸來。
雷馬納的臉上已經帶著些許疲憊,這一趟回程,他可是不留餘力的踩踏板。
饒是他的身體精壯,也有些吃不消。
村子的入口處,奧德彪的父母早已等候多時。
他們遠遠地望著兒子熟悉的身影,心中的石頭總算放下了。
雷馬納看到奧德彪的父母在村口等他,便提前踩剎車停了下來。
“你這孩子,早上一聲招呼都不打就出門了,怎麼這個點了才回來。”
父親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沙啞,但充滿了關愛。
雖說蒲隆地內亂已經基本平息,但身處非洲國家,安全問題是伴隨他們一生的。
哪又有什麼絕對的安全。
“今天我去城裡.....”奧德彪剛想回答。
母親卻突然輕拍了一下奧德彪父親的手背,說道:
“你這老頭子,兒子出去肯定是找事情做,這還用問。你們累一天了吧,先回家吃東西,邊吃邊說。”
或許是察覺到奧德彪和雷馬納的疲憊,母親直接拉著兩人就往家裡走。
兩人見狀也不客氣,他們確實是又累又餓,點了點頭。
便隨著奧德彪父母一同向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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