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已是奧德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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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8月1日早上八點半,非洲中東部蒲隆地布瓊布拉省的某個小村莊。
奧德彪·布約亞從圓錐形茅屋中走了出來,屋子不到十個平方,屋內用圍席間隔成幾間當作不同的功能間。
而奧德彪的父母和兩個妹妹則住在旁邊另一個小茅屋裡。
兩間茅屋相隔不過兩三米的距離,挨著很近。
這種典型的蒲隆地農家住宅在當地被稱為“盧戈”,院子用熱帶樹木、灌木圍成,中間樹立著一座圓錐形茅屋。
屋內用圍席間隔成幾間,作為父母與孩子的住房。
一般前院供人活動,後院則是牛羊等牲畜的廄棚。
奧德彪一家的後院就養了一頭母牛,叫伊莉。
在蒲隆地,牛的社會地位非常高,尤其是母牛,蒲隆地的每一頭母牛都有屬於自己的名字。
子女長大後,父母就會在院內一角為他們建造一些小茅屋。
奧德彪今年已經16歲了,所以成功擁有屬於自己的小茅屋,不用和父母妹妹擠在一起。
而兩個哥哥在他們結婚後就在附近的山坡上另建了一個新的“盧戈”單獨生活,算是分家出去了。
在蒲隆地,只有一些富有人家在建房時才會用鐵皮或水泥瓦楞作為屋頂。
忍不住伸了個懶腰,大大深吸一口氣,真是舒暢啊。
昨晚一場小雨雖然讓周圍的泥巴路有些泥濘,但被小雨刷洗後的世界清新了不少。
這口新鮮空氣讓奧德彪回過神來,非洲別的不說,空氣的新鮮程度確實遠超華夏。
這個奧德彪的靈魂已經不一樣了,前兩個月一個來自華夏的靈魂取代了原主人。
前世的時候,奧德彪曾是千千萬萬華夏子民中最不起眼的一個,辛苦工作20年。
到頭來卻買不起房,結不起婚,白天兢兢業業不敢放一個屁,晚上卻靠在網上指點江山以獲得一些快感的廢物罷了。
偶然間刷到了爆火的奧德彪賣香蕉影片,或許是與遠隔萬里的牛馬有心心相惜之情。
總之,他成了奧德彪的忠實粉絲。
如果說成為忠實粉絲的代價就是重生為新的奧德彪的話,那他確實後悔了。
但經過兩個月的適應,奧德彪也想開了。
如今自己重生為了16歲的精壯小夥,而前身的自己卻40出頭了。
蒲隆地再窮,華夏再富,對奧德彪來說,不都是做牛馬,又有多大區別呢?
這個世界有多少富豪願意傾家蕩產以換取青春而不得,如今自己孑然一身換孑然一身,卻憑白多了二三十年的青春。
所以仔細想來,自己大概是賺了。
“穆加約,你快點再去集市買點白糖回來,再多買點木薯、玉米,今天的人會比較多,我們的食物有些不夠用了。“
奧德彪抬頭望去,只見一位中年婦女向他走了過來,順手給他遞了一些皺皺巴巴的紙鈔。
她面板被曬得黢黑,頭髮濃密而捲曲,自由地流淌在她的肩頭,顯得既野性又柔美。
這就是他的母親。
“好的,媽,還有什麼需要買的嗎?”奧德彪答應的很乾脆。
兩個妹妹年齡還太小,兩個哥哥結婚後就搬了出去,父親一大早出去照料耕地了,還有一個姐姐,則是今天的主角,是萬萬不能出門的,所以算來算去只有自己能幫媽媽去買東西。
他們一家6個孩子在蒲隆地算是人丁稀薄了。
在蒲隆地,一位胡圖族婦女生8~12個孩子並不罕見。
當然,因為貧窮,孩子死亡率是比較高的,能有8個孩子健康長大就比較幸運了。
圖西族婦女的出生率會低一些。
“行了穆加約,快去快回吧,今天是你姐姐的大喜日子,你買完東西趕緊回來”
媽媽沒多說什麼,又囑咐了一句就轉身走了。
她今天要忙的事情還有很多呢。
哦,對了,穆加約是奧德彪的另一個名字,父母兄弟姐妹等親近的人會叫他穆加約。
在蒲隆地,除了少數的穆斯林之外,幾乎所有的人都有兩個名字。
一個在出生時起的傳統名字,一個是基督教名字。有時候蒲隆地人還會有屬於自己的綽號或者讚美性的名字。
當然,那屬於例外的情況。
穆加約是個非常常見的名字,在蒲隆地的傳統語言中意為輕蔑或恥辱,是含有貶義意思在裡面的。
但在蒲隆地的傳統社會中,名字是被視為保護孩子的一種方式,父母擔心孩子養不活就會給孩子起這種含有貶義意思的名字。
就跟華夏傳統社會所謂的“賤名好養活”一個意思。
所以穆加約翻譯過來,差不多就是狗蛋、狗剩、二愣子這種小名。
有所區別的是,蒲隆地的這種傳統名字會在孩子長大後進行改名。
當然,父母叫順口了,口頭上是不會改的。
“穆加約,還不快去。”走了幾步的媽媽看見奧德彪還愣在原地,頓時吼道。
“好的,好的,這就去”奧德彪回過神來,迅速跑離現場。
一個全球通用的道理,千萬別惹即將發火的媽媽。
奧德彪所在的小村莊在布瓊布拉和基特加之間,算距離的話,離東邊的基特加會近一點,大概只有20多公里。
布瓊布拉和基特加都算是蒲隆地的首都,一個是經濟中心,一個是政治中心。
東邊的基特加人口少一點,大概只有五六萬的人口。
但城市周圍零散的集市會比較多,整體商品價格要略低布瓊布拉。
距離更近,價格更低,奧德彪沒有理由不選擇去基特加買東西。
當然,靠這雙腿走20多公里的話估計會走廢,雖然現在身體年輕了,但也不能這麼折騰身體。
所以奧德彪選擇先去村長家,他和村長兒子雷馬納是從小光屁股長大的死黨,而雷馬納則有一輛村子裡少見的二八大槓。
沒錯,雷馬納就是前世奧德彪所看到的那種香蕉腳踏車手。
千萬別覺得村長的兒子要去拉香蕉很不合理,為什麼這麼沒出息。
實際上,雷馬納不是村長兒子的話還做不了這份工作,就像是奧德彪現在想拉香蕉都拉不了一樣。
因為在蒲隆地,擁有一輛腳踏車對絕大多數人來說都是一個夢想,可能永遠無法實現的夢想。
一輛腳踏車在蒲隆地少說要10萬布朗,而蒲隆地一般熟練工人每天工資只有500~600布朗,最低工資只有160布朗,這還是城市薪酬,其他地區的最低工資只有105布朗。
105布朗,摺合人民幣不到1塊錢。
大多數蒲隆地人一輩子的存款都買不了一輛二八大槓。
所以千萬別誤以為香蕉腳踏車手是國家底層人,他們才是蒲隆地的中產階級。
一個香蕉腳踏車手運一次貨能有1500布朗的酬勞,運氣好一天運兩三次的話。
抵得上蒲隆地其他熟練工人10天的工資了。
在蒲隆地當地,誰敢瞧不起香蕉腳踏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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