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誠不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二十二章 血脈奴印,登仙傳,初誠不成,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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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洞府有大大小小數十間石室,宛若一個山中宮殿一般,頭頂的巖壁上是拳頭大小的夜明珠鑲嵌其中,為洞府內提供光亮。

邁步來到內廳後的一個石室之中,一個陣盤和一個黑色的玉牌正擺在一個石臺之上,石臺上面,鐫刻著一道道繁雜的符文,中間有不少的小坑上。

寧濤見狀,將黑色玉牌攝入手中,手上光芒一閃,抹去上面的禁制,神念探入其中。

過了盞茶時間,寧濤幽幽地嘆了口氣,揮手放出百十塊魔晶,落在上面,隨後從指尖迫出一滴精血,滴落陣盤上面。

隨著寧濤手中法決掐動,陣盤上一明一暗的閃爍起了光芒,隨後便見到那石臺上的符文開始也亮起光芒,宛若被灌注進了水印一般,向下方延伸,而魔晶中的能量順著這石臺不知道流向何處。

數息之後,一道道的禁制猛然在整個洞府之中顯現出來,一閃而逝,沒入到巖壁之中,不見了蹤影。

寧濤看著石臺上能量已經消失大半的魔晶,微微搖了下頭,喃喃自語道。

“看來想要催動這七階的陣法,這下品魔晶中的能量還是不行啊,不過這在師尊的地盤,倒是不用整日裡全負荷的開啟陣法!”寧濤自言自語地說過此話,手中法訣再次掐動,將陣法減弱之後。

自顧自地來到大廳之中,翻手取出那枚記載著《血脈奴術》的那枚血色玉簡,翻手取出一個蒲團,就地盤坐,貼在額頭上細細鑽研起來。

足足小半日的時間之後,寧濤將這枚記載著《血脈奴術》的血色玉簡從額頭上拿了下來,臉色有幾分的異色,沉思許久之後,喃喃自語道。

“這《血脈奴術》與當初的《血脈共生術》果然同出一門,陣法禁制頗有相通之處!”說過此話,寧濤盤坐在地,不知道思慮些什麼,良久之後,手指尖法力凝聚,以指作筆,直接在面前的地面上勾畫起來。

一時間,石屑翻飛,一條條縱橫交錯的陣法紋路在地面上呈現出來,玄奧的符篆紋路在陣法之中勾勒。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個佔地足足有十餘丈大小的巨大陣法在寧濤的手中成型。

陣法之中的關鍵節點,有一個個大小相同的橢圓形凹陷。做完這些,寧濤手中的動作並未停止,直接翻手取出一個打著禁制的血色玉盒。

手掌上閃爍著光芒直接在上面拂過,將禁制取消,露出裡面一個個鴿子蛋大小的血紅色透明玉石,此物正是寧濤先前在藏經閣中取出的血精髓。

只見寧濤手中能弄個法力凝聚,抓著一個個大小相同的血精髓落到那些陣法中節點上的橢圓形凹陷之中。

隨即寧濤翻手再次取出一個頭顱大小的玉碗,手中亮起一道暗金色的薄薄光刃,對著自己的手掌心劃拉一下。

暗金色的血液噴湧而出,直接落到這玉碗之中,做完這些的寧濤,並未停下手中的動作。

翻手服下一瓶恢復氣血的丹藥之後,將手掌放在陣法的上方,暗金色的血液宛若流水一般,落到這陣法上勾勒的細小紋路之上。

隨著時間的推移,寧濤臉色慢慢宛若金紙一般蒼白,而原本的陣法紋路,此時也被暗金色的血液所填充完成。

做完這些,寧濤長舒一口氣,翻手再次取出一瓶丹藥,就地直接盤坐恢復其損失的精血起來。

大約過了小半個時辰,臉色稍稍好轉的寧濤,翻手取出一柄血紅色的玉筆,另一手拿著當初七衍封禁的穢土的皮質袋子。

長吸一口氣之後,手中法訣一捏,這黑皮袋子口散發著幽幽黑光,露出裡面黑洞洞的空間。

隨著這黑皮袋子一陣蠕動,一道灰黑色的光芒從中射出,落到了陣法中央的位置,顯露出一個肥胖渾身宛若灰黑色泥土般的泥人形象,正是當初被封禁的穢土。

穢土一被放出來看到寧濤,面上似乎十分的開心,對著寧濤說道。

“寧濤,寧濤,你你...終於...於想起起...俺了!”穢土短短絮絮地說著此話,寧濤見到之後,不由頭大,直接神念交流,不再聽其在這結巴的說話,讓人著急。

“穢土,你可願意成為我的僕人?要是不願,我也不強求!”寧濤並未直接強行在其身上刻畫符文,將其收為自己的僕從,而是先對其問了一句。

“額,好啊,是你救了穢土,俺本來就欠你一個大人情,沒有你,俺說不好就死了,再說俺已經答應了七衍,做你的僕從,俺不會反悔的,跟著你,俺也有個親近的人了,不用再孤單單的一個人!”穢土聽到寧濤問話,面上不僅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牴觸,反而有幾分開心的樣子。

寧濤見狀,不由點點頭,對著其開口吩咐道。

“那好,穢土,我現在要在你身上用精血刻畫符篆,你放開心神,不要抵抗!”

“好的,你放心好了!”穢土聞言,直接點點頭,也不做其他,直接站在這陣法的中央位置,等著寧濤刻畫符篆。

寧濤看到穢土的表現,也不再猶豫,手中血色玉筆,蘸了一下面前碗中的血液,手中法力匯聚。

在面前的空氣中直接書寫起來,隨著毛筆筆鋒遊轉,一個玄奧的紋路出現在寧濤的面前,散發著暗金色的光芒。

當這個符文形成之後,寧濤手中持筆對著其輕輕一點,一道光波在符文上一蕩,宛若水中波紋一般。

隨即便射向站立在陣法之中的穢土身上,由慢轉快,將其籠罩其中。暗金色與紅色光芒的交織,符文驟然縮小,落到穢土的身上,化作一個指甲蓋大小的暗金色的符文,烙印在其身上。

穢土好奇地打量著身上的符文,這時,寧濤用手中的血色玉筆在面前的玉碗中一蘸血液,再次執筆在面前的空氣中揮灑起來,再次書寫起一個符文。

......此時欞天城北面山巒之中的一處魔氣縱橫之地,一個怪石嶙峋的山峰之中的洞府內。

陰暗的環境中,一個身穿甲冑的年輕男子,正站在就盤坐在蒲團上的一名黑袍男子訴說著什麼,當其說完話之後,這黑袍男子臉色有些不好看的對其說道。

“邪龍賢弟,你是說,七衍魔主已經將這寧濤收入門下,而且炫音聖女還去見了這個小子?”這面相陰柔,面板白皙的黑袍男子一臉陰沉如水的對著這陰鷙的年輕甲冑男子開口問道。

“無害大哥,此事千真萬確,小弟可是跟著七衍魔主一同前往的青燚界殘界中的滄溟府接受的傳承,這事怎會有錯,而炫音聖女聽到此人到來之後,似乎十分高興,直接停下修煉,前往七衍魔主的修煉之地,尋找這小子,小弟專門找到了與炫音關係不錯的女修,求證了此事,要知道炫音聖女可是從未對任何男子動過此等心思。”這名叫做邪龍的年輕男子,說著此話,咬牙切齒,似乎對寧濤十分的仇恨一般,要是寧濤在這裡,一定會認出,此人就是在途中被七衍訓斥的那名年輕男子。

“要不是無害大哥你因為修煉神通,沒有跟隨七衍魔主前往滄溟府中,怎會有這叫寧濤的無名小子的機會,要知道七衍魔主之前可是已經準備收無害大哥作為關門弟子了,沒想到竟然被這無名小卒截胡了!”這名穿著甲冑,名叫邪龍的年輕男子繼續開口拱火地說道。

“此子既然能夠入得七衍前輩的法眼,定然是有不凡之處,不過既然來了這欞天城,正好拜訪一下,嘿嘿,讓本座看看平白截了本座的機緣的天才,到底是什麼水準!”過了數息之後,這名叫做無害的黑袍年輕男子才幽幽的說道,但是言語神態間的怒火還是能夠讓人感覺到的。

這邪龍聞言之後,臉上也是一副同仇敵愾的神色,隨即便聽到這名叫做無害的男子開口對其吩咐道。

“既然如此,那就請邪龍賢弟拿著在下的拜帖跑上一趟,會會這人!”說過此話,其翻手取出一份暗金色的拜帖,法力在指尖凝聚,在上面書寫著什麼,片刻之後,手中法訣一捏,為其打上禁制,伸手交給邪龍。

邪龍接過這份拜帖之後,對著其躬身說道。

“邪龍定不負申不害大哥囑託!”說過此話,邪龍便轉身直接離開此地,只留下面上臉色陰沉的申不害!

......時間一轉,數日過去。此時寧濤的洞府之中,穢土一身暗金色的符文,雙目緊閉,安靜的盤坐在陣法正中央的位置。

整個大陣暗金色與紅色的光芒交織,宛若一個倒扣的大碗,一道道雙色光芒宛若有生命一般,在陣法之中游轉,鑽入到穢土的軀體之內。

而寧濤盤坐在陣法外的邊緣位置,現出八臂猿魔之身,八隻手臂不停地捏動著法訣。

化作一道道法力符文,落入到陣法之中。陣法之中的暗金色血液與那血精髓正在被不斷消耗,形成精純的特殊能量匯聚到穢土的體內,在其額頭之上,形成一道暗金色的複雜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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