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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雷雲坐在一張書案之後,寧濤坐在一旁,等待著自家三師叔發話,不過,一向表現的浮躁性格的雷雲,如今飲著茶水,不知道在思索些什麼。
寧濤半夜被叫到此處,也不知道自己師叔有什麼安排,一頭霧水,看到雷雲沒有說話的意思,也就不好打擾,安靜的坐在一旁跟著這雷雲喝茶。
過了一會,雷雲眼角一動,默默放下茶杯,又取出一個杯子,倒上熱茶。
寧濤正在奇怪,就聽見門外輕輕敲了三下門,今日裡那名最後開口的金丹修士推門而入。
見到房間裡除了雷雲之外,寧濤也在屋內,臉色不由一怔。
雷雲見到來人,邀請此人落座,並開口解釋道:“自家師侄,不必在意。”
這名修士聞言,笑著對寧濤打了個稽首,微笑說道。
“原來是丹塵子道友的高徒,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在下荀明,暫居南郡城,日後小友若是有空,可以到南郡遊玩,也好讓老道盡地主之誼。”
寧濤見到這金丹修士這麼客氣,連忙回禮,人家對自己這麼客氣,可不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而是因為自家師尊的面子。
假如自己傲慢無禮,真把自己看得過高,人家雖然不會在表面說什麼,背地裡只怕會說自家師尊教徒無方,落了自家師尊的麵皮。
這個叫做荀明的修士和寧濤客套完,轉首面向雷雲,長話短說,表明了來意之後,將一個打著禁制的玉盒遞交給了雷雲。
雷雲開啟玉盒看了看,和這修士閒聊幾句,將其送出門去,到此寧濤才恍然大悟。
送走荀明,雷雲轉身回到書案之後,似笑非笑的盯著寧濤,開口問道:“小子,明白了嗎?”
寧濤聞言,起身,真摯的行了一禮,口中說道:“多謝師叔。”
雷雲聞言,嘿嘿一笑,開口說道:“這些金丹家族,附庸在我們門下,已經算是給了其莫大的好處,天下哪有白得的午餐,白天這群人話裡打著機鋒,就是為了今晚之事。”
“日後你遇到這些事情,也不要有什麼心理壓力,外出執行任務的修士,有臨時處置之權,也算是宗門給我們的福利,只要我們不愧對宗門,就沒有什麼事情。”
“而且這種方法,看似形同受賄,其實也是敲打他們的一種手段。”
“最終定下是誰,還是要看誰最適合接手文山城。”
寧濤聞言,起身行禮謝道:“寧濤受教了。”
說罷此話,雷雲停頓幾秒,然後說道:“坐下吧,又來人了。”
數息之後,又傳來敲門之聲,這次進來的正是今日裡最早開口的耿姓修士。
......
大半夜過去了,寧濤回到自己的房間,今天發生的事情,對自己的衝擊還是有些大的。
自己沒有想到,這修仙界看似與凡間有些差別,雖然實力為尊,但很多東西還是共通的,看來自己是時候讀些凡間書籍,來充實自己了。
......
第二日,同樣是張家的議事大廳,雷雲見到來人到齊,單刀直入的開口說道。
“昨日我思量了一夜,決定讓耿家和荀家兩家之一入主文山城,稍後我會將此事彙報宗門,最終由誰入主文山城,就交由宗門來決定吧。”
“耿道友、荀道友,你們稍等幾日,等到宗門定下人選,你們便可著手準備此事了。”
廳內眾人聽到此話,神色各異,不過並沒有因此失態。
接下來,雷雲又對追查潛藏起來的張家餘孽的任務進行了安排,讓這些修仙家族具體負責此事。
......
數日之後,不出寧濤所料,果然是付出更多的耿宗如願以償的拿到了文山城的所屬權。
雷雲也在監督完耿家的搬遷之後,轉而來到耿家之前的臨澤城,暫時負責具體事宜,等待宗門派遣的金丹修士到來。
數日之後,之前的青山道人和那名叫做武琸的金丹修士也回到文山城中,身份搖身一遍,成為了藥王宗的兩名金丹供奉。
一人作為臨澤城的城主,另一人作為副城主,負責臨澤城的具體事宜。
雷雲將這些處置妥當,領著宗門弟子,還有收穫的張家資產轉換的海量靈石,返回宗門之中。
寧濤和新晉成為文山城城主的耿宗還有耿家的築基期修士,將雷雲等人送走,便被拉著進入到已經從張家變成耿家的府邸之中。
......
圓月高懸,高閣之上,數十位修士推杯換盞,欣賞著中間凡間歌姬的優美舞姿,好不快活。
還有一些男性築基修士,忍耐不住,將那些被凡間煙花場所,當做頭牌的女子,擁入懷中,上下其手。
跟著眾人飲了一會酒的寧濤,適應不了這幅模樣,起身一人來到一處安靜的檻欄處,看著已經恢復秩序的文山城夜景,舉杯獨酌,不知在想些什麼。
感知到身後來人,寧濤轉首看去,只見一名模樣絕色的少女,手持玉壺,款步走來。
看見寧濤看來,走到寧濤身旁的少女,為寧濤快要喝完的酒樽續上一杯靈酒。
紅唇微啟,輕聲說道:“寧師兄不和諸位叔伯飲酒,自己一人在此,是否有什麼煩心事?”
“如果有什麼煩心事,倒是可以與靈兒訴說,靈兒可以幫助寧師兄,一同承受這些煩心事。”
寧濤聞言,也不說話,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寧濤喝下此酒,渾身微燙,一身真元變得更為活躍,片刻之後,渾身舒坦,好似三伏天裡吃了冰鎮西瓜一般。
一旁這名叫做靈兒的築基初期女修,見狀又為寧濤滿上一杯。
柔聲說道:“這玉珠釀可是我們耿家最拿的出手的靈酒了,平日裡老祖自己都不捨得喝,今日裡專門為招待寧師兄讓靈兒取來的,寧師兄你得多喝點。”
說罷眼眸中閃著亮光,帶著幾分期待的看向寧濤,好似想要得到寧濤的認同。
寧濤聞言,心中瞭然,怪不得感覺到和剛才杯中靈酒不一樣的感受,原來是專門為了自己準備的。
很少與女子打交道的寧濤感覺有些不自然,不知道和這名靈兒姑娘說些什麼好,但是人家這般款待,也不好繼續沉默。
輕咳一聲,慢聲說道:“多謝靈兒姑娘了,也沒有什麼煩心事,只是苦修慣了,不太適應這種場景。”
一旁的靈兒聞言,玉手掩嘴輕笑。
“像寧師兄這種天資,也需要苦修嗎?靈兒可是很好奇宗門內的事情呢,從前靈兒總想拜入宗門,可是一直沒有機會,如今好不容易碰見寧師兄,你可得好好和靈兒說說。”
說罷還撒嬌式的拉扯著寧濤的衣袖輕搖。
兩杯靈酒下肚的寧濤,也許是酒勁發作,感覺到這名靈兒姑娘愈發的美麗可人,話匣子也不由的開啟。
雖然只是一些平常的話語,但是惹得這名靈兒姑娘不時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在其稱讚的話語和不住的勸酒下,此時寧濤愈發的意氣風發。
就這樣,一連十餘杯酒下肚的寧濤,發現身上的燥熱之感愈發嚴重,甚至於看向這名靈兒姑娘之時,竟有了想要一親芳澤的衝動。
又過了一會,寧濤終於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暗自運轉真元想要剋制這種衝動之感,卻發現收效甚微。
暗想,這耿家應該不會在靈酒裡下毒,但是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繼續勸酒的靈兒,見到寧濤眼神迷離,身子愈發的靠近,甚至還有意無意的用自己的柔荑觸碰寧濤的手。
又一杯酒下肚的寧濤,終於忍受不了,渾身法力瘋狂運轉,雙目通紅,恨不得把眼前的這名靈兒立馬帶走,生吞活剝。
好在此時,脖頸間的小玉佩傳來一絲清涼之感,讓寧濤剋制下來自己的衝動。
恢復了一絲神志的寧濤,看向這名靈兒姑娘,說道:“靈兒姑娘,在下飲酒太多了,再喝就失態了,先行告辭,改日再來賠罪。”
說罷不理會這名靈兒姑娘的挽留,就要離去。
這名靈兒姑娘看到寧濤不顧自己挽留,執意離去,正欲伸手拉住寧濤。
就見寧濤一個瞬步躲開,轉而化作一道靈光飛走。
看到寧濤離去,這名靈兒姑娘嘟著紅唇,氣惱的原地跺腳,我見猶憐的樣子,讓人看了,別有一番滋味。
這時,就見耿家的金丹修士耿宗從閣樓中走出,來到耿靈兒身邊。
耿靈兒見到耿宗過來,生氣的跺著腳對耿宗說道:“爺爺,你看你,非要讓我這麼幹,丟死人了。”
說罷把酒壺丟給耿宗,捂著臊紅的臉飛身離去。
耿宗見狀,嘆了一聲氣,看著寧濤離去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時,時任耿家家主,耿宗的兒子,耿靈兒的父親,耿平來到耿宗身邊。
見到自家父親這幅樣子,帶著疑問的語氣,開口問道。
“父親,今日這手段是否有些過了,這寧濤雖然是宗門弟子,只不過是名築基,有必要如此嗎?”
聽到此話,耿宗帶著幾分遺憾的回答到:“哎,這寧濤雖然是築基不假,但其師尊如今距離元嬰只有半步之遙,只要此子中途不隕落,以其天資,元嬰不說,到達金丹後期應該還是可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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