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太腥,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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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止甯被大夫人像拎一隻小野貓一樣給擰了出來。
她恨極了。
老太太本想借著這次機會繼續多檢查些什麼,但看到兒媳婦那不容置喙的模樣,她撇了撇嘴,只得偃旗息鼓了。
再掃一眼哭唧唧的霍止甯,輕問一句。“看清楚了嗎?真不是信期?”
霍止甯垂頭喪氣的點點頭,輕哼一聲“嗯。”
老太太突然變臉,得像踩到死老鼠一樣嫌棄霍止甯。“趕緊跪祠堂去,別囉嗦。”
……
老太太這張川劇變臉是霍止甯從小看到大的。
她在這個家裡的地位就像是茫茫大海上飄著的一葉孤舟。
若是天晴日出,那便是陽光普照,若是遇到狂風驟雨,則即刻葬身海底。
庶出也是人,她身上也留著霍鎮達的血,憑什麼和哥哥的差別如此大?
她不服氣,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不服氣。
今日之事,只會令霍止甯更加仇恨!她在心裡默默發誓,今生今世不把大房搞到家破人亡,絕不罷休。
司徒艾艾在房中休息了好一陣子,才逐漸平靜下來。
小芙從外面端來安神的湯水。
“小姐,趁熱飲吧。”
“你放著,我暫時沒胃口。”
司徒艾艾拿起一本教繡花的手抄書,隨便翻看了起來。
但只看了幾頁,就看不下去了。這裡面的內容對她而言太難了,看來女紅技能果然需要從小培養。
她右手撐在小方桌上,左手輕揉著太陽穴。
“小姐,我來替你揉吧。”
小芙見狀,趕緊過來替司徒艾艾輕揉起太陽穴來。
“小姐,還在為上午的事情煩心嗎?”
“嗯。”司徒艾艾點點頭。
面對小芙,她沒有任何東西需要隱瞞。在這種地方,她早已把小芙當成了自己的家人。
“唉,那個二小姐確實太霸道了。我看整個將軍府裡,就她最愛找茬。還有她那個丫頭琦玉,也整天陰陽怪氣的,不知道肚子裡憋著多少壞水呢。”
是啊,霍止甯是她在霍府的第一順位宿敵,能不沒事就找茬麼?如今霍止沉離府,只怕後面的怪事會越來越多。
“不過小姐也不用擔心,小芙會誓死保護好小姐的。”
小芙說得很認真,司徒艾艾卻“噗嗤”一聲笑了。
“你有這份心就行了。其他事情,還是我來吧。”
“可是小姐你……不行,還是小芙來保護小姐比較好。另外,咱們還有姑爺呢。”
“姑爺……”
提起霍止沉,司徒艾艾原本已平靜的心情又五味雜陳了。
她很清楚,那床上的血既不是落紅,也不是信期。
它是霍止沉的血,而那把被故意留下來的寶劍就是最好的證明。
其實在小芙發現血跡之時,她就已經想到了。昨晚她入睡之後,霍止沉弄傷自己留下了血跡,目的只為救她。
看來,他也並不是對我完全無動於衷的。
至少,他也擔心我一人留在府裡會被欺負吧。
……
司徒艾艾的思緒飄到了很遠,她彷彿看到了一江兩岸的懸崖峭壁,那些說不清是什麼東西生物在不停的啼鳴,然後突然一群敦實的,黝黑的壯漢衝了出來,他們拿著自制的長矛,帶著竹斗笠。嘴裡吼著聽不懂的語言,將京城派出的軍隊殺得血海一片……
“啊—”
她的心猛地抽了一下。
她知道霍止沉是萬年一遇的倒黴體質,就算乖乖安坐在家中都有可能禍從天降,更何況此番出征?
一定會是凶多吉少,絕無其他可能。
“小姐,你怎麼了?還在想驗身的事嗎?小姐,你放心,這種事下次絕不會再發生了。若是二小姐再來欺負咱們,我立馬告訴大夫人去。大夫人說了,小姐是明媒正娶嫁到霍家的,是霍家正經的主子,不是誰想欺負就能欺負的。”
“小芙,你說的對。咱們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司徒艾艾微微一笑。
霍止甯根本不在她擔心的範圍內,不過小芙的話倒也提醒她了。這樣下去不行,要趁此機會給霍止甯一點警告,讓她老實一段時間。
至少在霍止沉回來之前,別再出什麼么蛾子了。她的精力有限,除了搭救霍止沉之外,真抽不出太多精力陪反派們切磋技藝。
“看來我還是把這碗定神湯喝了吧。”
“是呢,廚房張大娘說效果可好了,一喝保準全身舒暢。”
湯放在桌上已有些時辰了,早已不燙,司徒艾艾也沒那些大家閨秀的講究,直接端起碗就要喝。
“砰砰砰”
敲門聲響了。
“是誰?”
司徒艾艾與小芙的神經不約而同繃緊了起來。
“是我,廚房的張大娘。”
門外果然傳出一個醇厚且帶一點點江浙鄉音的中年女人聲音。
這幾日小芙常與廚房那邊打交道,知道張大娘這人不壞,便開門將其讓了進來。
張大娘這人個子不高,身材胖胖,講話十分的客氣。
“少夫人,老太君讓我來問問你中午想吃點什麼?”
“隨便吧,我都可以。”
司徒艾艾只掃了一眼張大娘,知道她不過是例行公事,也無意要為難她。
當真定神湯放涼了就不好喝,司徒艾艾只喝了一口就全吐了出來。
好腥……
她抽出手帕捂住嘴巴,但那股腥臭味卻從胃裡又反流了上來,“嘔”的一聲,差點嘔吐起來。
小芙見狀趕緊端來茶水替她漱口。
張大娘則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一切,莫名其妙的一笑,趕緊退了出去。
霍止沉是軍隊裡有名的瘋子。
為了打勝仗,他可以埋伏在敵人軍營附近三天三夜不睡覺,只為了找到一個最佳的偷襲時機。
為了鼓舞士氣,他也可以跳下戰馬,一個人衝進敵軍陣營,殺他個片甲不留。
而另外三人,除呂革還能與他匹敵一下,剩下的衛淮寧、林忠海完全就是連睡不飽覺都能嘮叨一路的人了。
“喂,老兄,你這麼早讓大家上路幹嘛?你不睡覺,別人還要睡覺呢。”
衛淮寧打著哈欠,恨不得直接趴在馬背上繼續睡覺。
霍止沉陰沉著一張臉,目光只盯著前方。
“早去就能早回。”
“但也不差這點時間吧。怎麼,和你媳婦鬧彆扭了,是不是昨晚她把你給趕出來了?”
衛淮寧不懷好意的一笑。
“我不是教過你絕招了嗎?糖蓮子,你吃沒吃?”
不提糖蓮子還好,一提糖蓮子,霍止沉的臉更不高興了。
他將馬繩一勒,“爛招。”
衛淮寧笑笑也將馬繩一勒,“怎麼叫爛招呢?肯定是你沒用對吧。怎麼我媳婦就最吃這一套呢?依我看吶,肯定是你不夠溫柔。動作太粗魯了,惹我弟妹不高興了,瞧瞧,把你這粗魯的手給砍了吧。”
衛淮寧說著朝霍止沉包裹著紗布的左手上一指。
“喏,你別不承認。”
承認?承認什麼?這傷是他自己用劍劃拉的。
“行,我承認。對於她而言,我的確是一個不夠溫柔的人……“
霍止沉低頭,看著沙布陷入了沉思。
但願,
她已平安渡過劫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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